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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把他屁股抬起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叫,伴随着华雄那阴寒到骨子里的笑容,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华雄要对张善的屁股干什么。
这时,唐羽问道:“都督,这——都督这是要干什么?”
华雄把眼一瞪,唐羽这样一问,让他感觉很没面子,“给我抬起来就知道了!这是命令!”
“是!”
唐羽面色略有些尴尬地走向那二十个亲兵,目光一于扫过去,每个人都朝后退了一步,要去把一个大男人的屁股抬起来,这事实在有点龌龊。
二十个亲兵,所有人的脸皮都不停抽动着,每当唐羽的眼神盯到谁,谁就一阵颤抖,嘴角连连撇动,像是示意不要,又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扯住一样,模样很是滑稽可笑。
华雄看着大家地表情,心中也是暗笑,不过想起刚才唐羽地怀疑,心中还是有些不快,暗道:“看来得教会他们军人的天职,这年头的人,对不合理地命令还是难以服从,也或者说是还不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们的将军!说来也是,他们信奉的是我的人品,而不是办事能力,只有诸葛亮那种人,才能不用训练就让这个时代的人不管合理不合理都照做。”
唐羽的目光就像杀人光束一样在二十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依旧拿不定主意,华雄摇了摇头,只得改下命令:“把张善给按在地上,把腿给我分开!”
这个命令难度不高,当即有两个士兵将张善推倒,分开张善的双腿。
华雄拿着杀威棍比较细一点的那头,一下戳在张善的门处,顿时又一阵惨叫。
唐羽等人看见这一幕,心头都是一跳,仿佛这一戳戳在自己身上一般,同时纷纷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嫌恶心的样子。
“张善,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华雄的问话,张善没有力气回答,此时的他只有惨叫,而华雄则一次又一次地戳下去,想要将杀威棍戳进那小小的洞里,“这叫通柜!叫鸡奸!明白吗?你们不是喜欢侮辱良家妇女吗?今天本将军让你们也尝尝被侮辱的滋味,唐羽听令!”
唐羽眉头一皱,神色极其不愿地走上前一步,“在!”
“用杀威棍,帮他们所有人通柜!懂吗?就是插进拉屎的那里,让他们也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
“啊!”
以唐羽为首的二十来亲兵人人面露骇然之色,眼皮连跳,纷纷惊讶出声。
虽然是惩治罪恶滔天的人,但用这种怪之又怪,还有些恶心的方法,饶是这些亲兵在战场上杀人如砍瓜切菜,碰上华雄这样的命令,也难怪他们会有抵触了!
“都督。这个——不好吧!都督,这事实在——”
华雄瞪眼道:“实在怎么样?你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这叫惩罚!你看看,这位姑娘现在还缩在那里,神智不清地!你看看她脸上的刀疤,她连胸都被这些家伙给切了,这样的家伙,现在让你们用杀威棍通下柜。你们会死啊!又没让你们用指头去做。恶心什么。脑子里要想着外面这三十几号人,还有他们死去的家人,听到没有,给我下手!敢违抗军令了都,回头真得好好调教下你们。”
唐羽顺着华雄的手看向那一票伤残人士,受惊的少女依然全身颤抖地看着张善,三十几个伤残人士全都泪眼汪汪地看着堂上的一切。就连那双腿齐膝而断的男人,还有他失去一颗眼珠地儿子也激动地哭着。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然后都默默地从一旁架上取过杀威棍,一个人制住衙差,另一个则开始努力地对这十一个赤条条地男人通柜。
已无气力地十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对待下,再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是听在现场所有人的耳里,那惨叫就有如天籁之音一样。
华雄看着那些激动的伤残人士。那一把把的眼泪与鼻涕。再听听脚下十一个男人的叫声,不由感慨道:“魔鬼地惨叫,对受苦受难的百姓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听了!”
嘴里这么说
雄再度扫向那些伤残人士,在心中暗暗地说道:“难尸体会被百姓那样对待,晒油点灯!看来对待魔鬼果然要残忍一点才能泄愤,至少我现在心里舒坦了一些,不过还不够。”
“都督,县衙内所有人带到!”
“好,都给我带进来!”
一队士兵押着二十几个人走进县衙大堂,人刚一进来,就有几个不同的称谓奔向张善。
“爹爹!”
“相公!”
“老爷!”
“我的儿呀!”
六个人的声音,一个老太婆,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姑娘,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六个人同时扑向张善。
那老太婆扑上前去,大声哭喊起来:“我的儿啊!真是冤孽啊!是谁这么缺德?竟如此对待我儿,儿啊!你放心,老娘一定帮你报仇!”
瞥眼看到华雄,这老太婆身体还不错,立马起身冲向华雄,口中咆哮道:“你这个将军,你就是那华雄是不是?竟敢如此对待我儿,信不信我告上朝廷,要你——哎哟!”
话没说完,华雄一记杀威棍打过去,顿时将这身体倍儿棒地老太婆打得飞出一米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死老太婆,就是你这种娘教出这种儿子,搞清楚状况,你当我华雄是什么人?还想冲过来,自找死路!”
从看到少年那失去地一目开始,华雄就打定了主意,这座县衙里的所有人一个都不放过,一般来说祸不及妻儿,但张善在这里的是一股势力,这县衙里地人怕没一个是好东西!现在所要考虑的是如此才能泄愤,才能让那些死去的,勉强生存着的被害者痛快。
“将军,将军饶命啊!”
和老太婆不同的是,那个中年少妇连忙跪下来向华雄磕头求饶,同时也拉着另外两个女人和少女少年一起磕头。
华雄对此毫不理会,只吩咐人将张善的家人先押好,因为他在带进来的人中看到了另外几个衙差,随即直接下令让人给这几个衙差同等待遇。
随后华雄才笑道:“人都到齐了吧!那好,现在咱们可以开始清帐了!”
说完这话,华雄走向门口,将那失去一目的少年带进堂内,冷声道:“来,告诉我,是哪几个衙差欺负你的!”
少年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为之骇然,原本稚气的脸上失去了一颗眼珠,那模样普通人绝对是没有见过的,即便是华雄第一次见时,也同样被震撼住了。
而现在,那仅余的一目中正盈满泪水,脸颊上也挂着一丝泪痕,看得人心里直发揪。
少年的目光在众衙差面上逐一扫过,抬手指出了其中四个人,极其吃力地说道:“就是——就是他们四个人!将军大人。你真是个好人!”
少年向华雄磕了一个头,一瘸一拐地退出大堂,继续在旁边看着华雄如何折磨这些欺负过他母亲的人。
华雄看着少年地样子,心中有些酸酸的,转头便望向那四个面无人色的衙差,被阉掉的四个衙差在盐巴和通柜的折磨下有两个见到华雄的表情,其中两个当场昏厥过去。
“给我用冷水淋醒!”话说完,华雄瞥眼看见屋子外面的大雨。改口道:“算了。省了。给把这两个直接拖到外面淋醒再拖进来。”
亲兵将二人拖出县衙大堂,鲜血拖出一地,等到淋醒又拖回来,四人一脸哀容地看着华雄,面上惧色更甚,平日里对付别人就还好,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一切就不那么回事了!
“现在呢,第一条罪,你们四个呢奸杀了别人的老婆,挖下一个七岁孩童地一只眼珠,打瘸他地腿,还喂他吃木炭,还把别人双腿齐膝盖砍断!不错!罪很好!如果全加在一起呢!估计你们已经死了!所以现在本将军来给你们安排下次序,来人!架油锅!”
传令后。华雄再度逐一扫视现场。这公堂地正中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正大光明”四字,
看到这四个字。华雄不由笑了,再度下令:“来来,给我把这个牌匾弄下来,就用这牌匾烧!用你们的‘正大光明’来烧油,然后呢喂你们喝!好吧!”
摇头,摇头,摇头,摇头。
四个人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拼命地摇头,用尽吃奶的力气,硬是从早已干枯的身体里挤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话:“不——饶——”
华雄点头道:“好,既然你们不说话,那这第一步就这么定了!用‘正大光明’给你烧好喝的滚油,第二步就挖你们一人一只眼珠好吧!用你们四个用得快坏的眼珠赔偿小弟弟!再朝你们眼眶里灌油止血。第三步,就把用你们八只小腿赔给人家爹爹!很公道吧!本将军做人一向公道地。这第四步呢!你们把人家娘亲奸杀了!很好,很不错!那最后我们就通柜从下面通进去,你们看怎么样?把你们的心肝脾肺肾全都从喉咙里顶出来,哇!那情景,一定很壮观的!这样你们差不多可以下去向人家娘亲道歉了!回头呢我一定把你们带去展览,让世人都瞻仰一下!就这样吧!很好的步骤!”
华雄自言自语,唐羽等人听到这一步步的残忍,想着一个人被这样对待,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比起那些炮烙、凌迟、五马分尸来说都要残忍。
众人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虽然觉得这些衙差没什么好可怜的,可也为自己都督折磨人的手段之高超暗暗乍舌,纷纷在心中祈祷以后犯错一定不要栽到都督手里。
而在大门外探头地三十多名伤残人士听到这样地惩罚却显得激动万分,不少人捏紧了拳头,在心中暗暗为华雄的手段而喝彩,觉得只有如此对待,才能慰他们亲人的在天之灵。
华雄说完这些,面向伤残人士问道:“各位,你们痛快了吗?你们地亲人痛快了吗?”
“痛快!”激动万分的说话,众人齐齐给华雄磕头。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在同个屋檐下,都渐渐感到心在变化。
报仇了吗?也许还有点恨吧!但如此折磨下,大家都应该满足了吧!
华雄看着屋檐外变得瓢泼的大雨,不由想起了一首歌,稍稍将歌词改了一下,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这样残忍的东西想起来实在有点费劲。
“唉!难怪都说要统一中国了,和我那个年代比起来,这年代的人受苦可真是——说不下去了!没得比啊
正大光明的牌匾被拆下烧了,油锅也很快地热了起来,当滚烫的油进入四个衙差的口中时,公堂上却没有一丝的声音,所有的只是油炸肉的滋滋声。
一样样的酷刑上身,四个衙差虽然说也算是身体健壮,但也承受不住,其中两个在挖眼珠时直接死过去,也不知是被吓死还是失血过多而死。
另外两个在挖完眼珠之后也死了。
华雄只好吩咐道:“把尸体送去东城门,让守城官撒上盐巴。再挂城门楼子上风干七日,身上挂个大布幅,然后写上这个人的姓名,平生有那些恶行恶状,之后再丢去喂野狗吧!还有,通知高顺将军,让高顺将军派一队人去这些人家里分别抄家,家属一律充作奴隶!”
很详尽地吩咐了一番后。华雄便开始继续他地折磨。一个个苦主将迫害他们的人指出。而华雄就将他们迫害的手法成倍地还施彼身,一个个衙差在无穷尽的折磨中去向地狱。
直到最后,衙差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全部被抬去各大城门楼子上风干。只剩下县衙里的一些家丁和张善的家人,最后就是张善。
失血过多的张善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他所剩下地就是等待着他地死亡,以及向上苍祈求华雄能放过他地儿子和女儿。
然而。现实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