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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拉过一旁的连景正,指了他道:“这是你的家人。”又指了指胡仁,向上官璇道:“这是媒人。”
还剩下那老工匠,铁逍遥伸手欲指,突然想起这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复又指了胡仁,道:“算了,还是你当我家人吧。”最后指了老工匠:“这是媒人。”
上官璇见他这语无伦次地模样,低垂下头去抿唇而笑。
那三人被铁逍遥指来点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便是连景正都满脸茫然,暗道:“他俩为何突然这般开心?不像有办法出去的样子,糟糕,不是失心疯了吧。”怯怯地开口道:“姐夫,咱们能出去了?”
铁逍遥将手一挥,笑道:“出去什么出去,老子……你姐夫和你姐姐要拜堂成亲,景正,过来,替你二叔站会儿。”
“啊!”连景正张大了嘴,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方才听到的,心中一连串叫道:“疯了,疯了,我姐夫这么大的名声,只关在地下这么一小会儿,便刺激地疯了。”
上官璇将手帕铺到地上,小心把手上照明的珠子放在手帕上,站起身拍打干净衣服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头发,仰脸望着铁逍遥,笑靥如花。
铁逍遥“啧”了一声,往自己身上看看,笑叹道:“实在是太简陋了。若是有机会……算了。”他打住话题,过去与上官璇并肩而立。
诸人这才知道他两人不是在开玩笑。
胡仁结结巴巴地道:“这真是稀奇……不管怎么说,恭喜,恭喜。”
铁逍遥将眼一瞪,道:“稀奇个屁。别乱说话。来,你站这边。”又向那老工匠道:“你是大媒,快来给主持一下。”
那老工匠大约没想到这一男一女当真如此疯狂,欲言又止,苦着脸道:“这个怎么主持,我没干过啊。”
连景正被这一打岔到是暂时忘了害怕,叫道:“哎呀,笨死了,这有什么难,就是那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嘛,你不行换我来!”
那老工匠巴不得换人,铁逍遥却面露不悦,道:“快点,别磨蹭了,就你。景正,你老实站一边看着。”
老工匠无奈,想着此时生路渺茫,他们二人要成亲估计也没那心情走前面的繁文缛节,便按照连景正方才叨念的那一套拖长了音调喊道:“一拜天地!”
没有盖头,没有花轿,更不要说宾客酒席,甚至没有以后的日子,两个人却都觉着能这样结局也挺好,谁都不敢浪费时间,铁逍遥牵住上官璇的手,跟着老工匠的喊声并肩跪拜。
“二拜高堂!”
铁逍遥父母早亡,众人在朝阳峰的地下转了这么长时间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两人只得估计着万秀山庄的大致方向跪下拜了拜。
“夫妻对拜!”
这大约是世上唯一一对儿成亲时无遮无挡,看着对方面孔表情对拜的新人,四目相投,上官璇有些不好意思,晕红双颊,微微垂下双眼,唇边的笑意却甚是温柔。
都说一个女子成亲之时,是她一生最美丽的时候,在铁逍遥看来这话一点儿不假,不需那夜明珠,好似上官璇的身上便向外发散着一种耀眼的光芒,令他如饮了珍藏的佳酿,心头微醺。
他这模样落在一旁连景正眼中,便令那小子暗自好一通嘀咕:“别说,我这干姐姐小模样儿还真是好看,难怪姐夫不甘心就这么完蛋,临死也要做个风流鬼!”再想起自己便要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踏上黄泉路不由一阵伤感。
老工匠四句话眨眼喊完了三句,就剩一句“送入洞房”,眼下这情形不知还该不该喊,一时呆怔在那里。
铁逍遥拉着上官璇站起来,瞪了他一眼。
还是连景正见机得快,连忙道:“礼成!好了,好了,都别傻站着了,我姐姐姐夫洞房,咱们快些出去等着吧。”
铁逍遥一听这话鼻子差点儿气歪了,挥了挥手赶人:“密道这么长,你们给我离远点儿。记住我方才说的话,我不管什么原因,你们三个人不管少了哪一个,另两个就陪葬。”
连景正苦着脸道:“难道给虫子咬死了,也要算到我身上来?”三人中数他武功最高,他到不觉着自己会有什么危险。
铁逍遥冷冷哼了一声。
连景正忿忿不平地转身向外走去,老工匠张了张嘴,终于叹了口气,与胡仁跟在连景正身后。
“景正,等等,这个给你。”上官璇将连景正叫住,分了几颗夜明珠给他。密道中毒虫不少,他们三人这般离开,上官璇还是有些不放心。
连景正大受感动,委屈地道:“姐姐,还是你对我好。”带着两个工匠离开了囚室,远远避开。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朝阳惊魂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八章 朝阳惊魂(七)洞房
第二百四十八章 朝阳惊魂(七)洞房
空荡荡的石室里便只剩下了铁逍遥和上官璇两个人。
上官璇一时间面颊如火,心头砰砰乱跳,她微微侧了头,极不自然地将目光盯在那剩下的几颗夜明珠上。
铁逍遥便笑了,伸手过去,触碰到了她腰间的衣带。
上官璇身上一颤,她心中紧张得要死,看也不敢看铁逍遥,却柔顺地没有乱动。
铁逍遥没有去解她的衣带,只听“嘶”的一声轻响,那根淡紫色衣带竟被他一下扯裂开。
上官璇吓了一跳,忍不住回头,又羞又急道:“你做什么?”
铁逍遥哈哈一笑,手里将那块撕下来的轻纱举至半空,对着夜明珠的光亮看了看,道:“找遍咱俩身上,就这块东西厚薄颜色还差不多。”然后他便将手里的那块纱轻轻蒙到了夜明珠上。
登时夜明珠发出的光亮不再是惨白色,整个石室里更暗了,入目是朦胧的紫光,气氛变得暧昧而温馨。
不知是因为会错了意,还是受这气氛所染,上官璇的脸更红了。
铁逍遥喃喃自语:“好了,这下可以放心洞房了。”
上官璇听得清清楚楚,只觉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忍不住结结巴巴地求饶道:“铁大哥,你别……”
铁逍遥这一晚上心情便像暴风雨中海上的小船,忽上忽下,此时堂也拜了亲也成了,心愿得偿,只觉欢喜的什么也不想多管,忍不住便要胡说八道:“别什么啊,媳妇儿,我跟你说,这别的都能省,唯独洞房可不能省,虽说这条件简陋些,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洞房洞房,咱们正好是在山洞里,多么应景。快点儿,*宵一刻值千金,人家都说这事快活得很。你别不好意思,大不了我先脱。”
这般说着,铁逍遥便将外袍脱了下来,平平整整铺到地上,十月下旬的华山已经十分的寒冷,他里面还穿着一件棉布夹衫,也脱了下来,平摊在外袍之上。
铁逍遥忙完这些,只穿着贴身的里衣,抬头向上官璇嬉笑道:“媳妇儿,我可听说了,洞房这晚,谁的衣服压在上面,日后便是谁当家说话算,来,为夫给你这个机会。”
上官璇终不能做到像铁逍遥一样没心没肺,听到日后两字,实是笑不出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下子落了下来。
她紧咬着唇生怕哭出声,伸手极快地将外边的衣裙解开脱下,蹲下身,一手将铁逍遥的夹衫拿开,把自己的衣裳铺到底下,又仔仔细细把最上面铁逍遥的夹衫拍平整了,方带着哭音儿道:“傻瓜,你这件衣服软。”
铁逍遥一把便将上官璇捞到了怀中,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
唇齿相依,口舌缠绵,铁逍遥异常得温柔,一直吻到上官璇气息不畅才将她松开,他轻轻舔去上官璇腮上的泪珠,轻声道:“别怕,死活我都陪着你。”
上官璇呻吟着嗯了一声,双臂紧紧搂住铁逍遥的脖颈。铁逍遥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夹衫上,低声笑道:“媳妇儿,你现在力气好大。为夫都没办法动了。”
上官璇“啊”的一声轻呼,慌忙松开了手。
铁逍遥望着她,目光热得烫人,俯下身来,安抚地蹭了蹭她的脸,回手将贴身的衣物脱了下来。
上官璇望着他赤luo的身躯目光迷蒙,夜明珠的光亮虽然幽暗,她却清楚地看到铁逍遥全身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伤痕。
其实不用看,上官璇闭上眼睛也大约知道这些伤疤都在什么位置,胸口的那道细痕,是当年他在万秀岭被小刀王所伤。小腹的那块疤,是他伤在行云镇,当时伤得很重,差点要了他的命去。肩头那里,他是与“峨嵋五子”拼命时所留,那个时候,她整日里担惊害怕,生恐听到他不好的消息。腿上的这一处才伤不久,还没有完全长好,是沈风施毒计找人假扮了自己,令他受伤中了毒。
所有这些伤都是上官璇亲手医治的,这具男子汉的身体她再熟悉不过,是那样的亲切,早已宛如她自己身上不可割裂的一部分。
铁逍遥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上官璇竟然看着自己的身体走神了,但他只是笑笑,心里得意地想着阿璇果然是爱极了自己,没有唤醒上官璇,反到趁机俯下身去解开了上官璇的贴身亵衣。
凉意袭来,上官璇神智一清,她刚想明白了自己对铁逍遥深入骨髓的感情,到未觉着像上次在恩泽殿拔剑疗伤时那么羞窘,她只是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比之上回,多了一点遗憾。
当日凤三娘刺的那一剑太深,铁逍遥处理得又粗糙,过后上官璇虽然花了不少心思,仍是在心口的位置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疤痕。想到这里上官璇不自在地动了动,突然想伸手去遮掩。
铁逍遥似是发现了她的意图,手按住她双臂,猛地低下头去,吻住了那道疤。然后他一路向上,用唇轻蹭着那团粉腻,含糊低笑:“想死我了,媳妇儿,你真好看,早就想这么做了。”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张口,含住了那点嫣红。
上官璇的娇躯猛然一颤,从心底涌起了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那样得**入骨,偏偏胳膊又不能动弹,叫她只得将身子拼命向着铁逍遥靠过去。
因为密道两端的出气孔完全被堵塞,两人所呆这石室的空气越来越混浊,上官璇只觉脑袋开始昏沉沉的,她将自己完全交给铁逍遥,由他如珠似宝又兴趣盎然地摆弄爱抚。
直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将上官璇惊醒。
她一皱眉铁逍遥便发觉了,停下来含着她的耳垂亲了一阵,喘息着安抚她道:“乖媳妇儿,忍一忍,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就舒服了。”
铁逍遥无意说出的“以后”两个字,登时便戳中了上官璇的死穴。她立时放松了紧张的身体,侧过脸去主动吻上了铁逍遥的双唇。
很疼,虽然上官璇自医书上大约知道一二,她也从没想过是这样的疼,但身体蜕变的疼痛远远不及她心里的痛,她都没有任何下意识抗拒,甚至有些自虐地希望这痛更强烈些,痛到可以将身体一分为二,叫她永生永世都牢记眼前这个她深爱的男子。
她睁大了眼睛呆呆望着与自己合二为一的铁逍遥,大颗的泪水却自眼角滑落,将身下的衣服洇湿了一大片。
铁逍遥很快发现上官璇不对劲儿,他停下来,摸了摸上官璇的脸,叹了口气,抱着上官璇翻了个身,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手抚她后背道:“宝贝儿,别这样。到了这般境地,就别去想那些了,你要想幸好是我陪着你上了朝阳峰,进了这地穴,幸好咱们俩可以这样死在一处。生同寝,死同穴,多少有情人求都求不来。”
上官璇听话地点了点头,只是不知为何,哭得更凶了。她一边哭一边生涩地将铁逍遥方才进行到一半的事接着做了下去。
其实身体的疼痛加上心底的绝望,虽然铁逍遥已经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