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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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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倾妍毫不迟疑:“你会。哦,还没告诉你,这张专辑的制作人,作曲人都是江夏初,电影金曲她可以违约,这张专辑却是板上钉钉。你说著名金曲制作人与上海娱乐龙头首度合作是不是众望所归呢?”顿了顿,笑得肆意,“这样,你愿意破例吗?”

  左城,你拒绝不了,只要是江夏初你就只能弃械投降。林倾妍笃定。

  果不其然,左城沉吟不语,那双眸随时一如既往的冷,却泛起了格格不入的纹路,晕开,晕开。

  他可以罔顾所有,唯独江夏初,一次一次,破例。不带犹豫,拿起了笔。

  一式两份,一纸合约,各有所图,都是精于算计的棋士。

  嗓音冷冽,毫无温度可言,左城的眸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作为艺人,会运筹帷幄不好。”

  她回,处之泰然:“作为商人,忘了运筹帷幄也不好。”

  “不要将江夏初当做狼。”

  一个话里有话,一个便弦外还有音:“怕是左总裁将江夏初当做狼了吧。”盈盈一笑,碧波漾过眼帘,“合作愉快。”

  运筹帷幄,到底舍了谁,套了谁?因人而异吧。

  门开,微亮的一道光突兀地射进来,江夏初踱着不缓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似是丈量:“我还是来晚了。”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四章:步步紧逼


  门开,微亮的一道光突兀地射进来,江夏初踱着不缓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似是丈量:“我还是来晚了。”

  脑中似乎碾过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一波一波疼痛叫嚣着,她眉头微蹙一分,只是不紧不慢地走进。

  桌上的合约,白得刺眼,几张纸的重量,却让江夏初翻不了身。脸上透着纸样的白皙,唇色却抿得发红。

  一眼寒光,她望着他,不言语,只是满满的怨,浓浓的恨。

  非要不止不休吗?

  只能如此……

  不说,亦都懂。

  旁观者总是清的,不着痕迹间,林倾妍便窥透了左城所有的溃不成军,即便再深不可测,还有一个江夏初让他变得透明,根本伪装不了自己。

  左城啊左城,江夏初你根本赢不了。

  林倾妍言笑晏晏:“江小姐也来了,正好看看,合同才刚刚签,你消息很准呢。”

  “是你计算的准。”江夏初平淡如斯,永远的不冷不热。

  合约不早一步,不晚一步,恰好,她知,却难改。

  林倾妍不见半分窘迫,半边唇角漫舒,眸色明浅:“江小姐说笑了,这个合约我倒是思忖了好一段时间呢。”

  叶在夕你说我聪明,可比不上江夏初呢,你说你不喜欢聪明的女人,那江夏初呢?应该另当别论吧。

  江夏初置身事外一般面无表情:“难怪专辑一直没有上架,你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吧。”唇角微抿,浅浅梨涡若隐若现,眸中那般墨色,漠然,狂狷又漫不经心,“我还能说些什么吗?”

  叶在夕果然是妖孽,蛊惑人心的祸害,看来得敬而远之了。偏生还要牵扯上左城,这样的游戏她江夏初玩不起。

  林倾妍莞尔:“按照法律程序,这张专辑与江小姐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有一点,梧桐花下,这一首歌还给我。”终日不暮的积雪似乎松动,原来江夏初亦会急促。

  很远的记忆里,有个少年最爱梧桐,树下,有个声音隔了多少年月还是清晰:夏初,梧桐花开了……

  谁都知道,却也都假装不知道,季谦成……三个字从远古的记忆里翻新。

  “都说创作人夏的曲子都有故事,这首歌的故事又是什么?梧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呢。”林倾妍漫不经心,裙裾摇曳,倒是洒脱,“协商好,再告诉我,我的戏份快开拍了吧。”

  话音落,戏子退场,一幕落,一幕起,林倾妍写了一个脚本,江夏初与左城是主角,非正剧。

  江夏初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的,终究她是高估了自己,几年来第一次疾言厉色:“林倾妍,不要再有第四次。”巧合也好,刻意也好,她都不想参与,这张致密的网让她喘息不过来。

  林倾妍顿足,没有回头,潋滟眸光里隐了丝丝缭绕的冰意:“不会了,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吧。”唇角微挑,表情冷得像中古世界里的皇后:江夏初,慢慢还吧。

  落了的帷幕,又拉开了。

  人生要只如戏便好了,总有散场的时候。

  江夏初与左城的戏,不唱完这辈子怕是不会有个结局吧。

  江夏初转眸,看着左城,缓缓靠近了丁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脚步有些虚浮。薄薄的唇晕开凉凉的气息,她开诚布公:“我只要那首曲子。”

  他久久未语,暮雪的眸子直直望着她,似乎要看进那旁人不能窥视的禁地,那样不余缝隙,冷笑:“永恒的爱?是给谁永恒的爱?季谦成?”

  三个字,江夏初的防线溃败,脸色一瞬苍白,眸间几乎乌云笼罩:“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名字,这个世上谁都可以问我,就你左城没有资格。”

  强烈的恨意,如溢出宣纸的字句,无法定格,也无法抹去,清晰了所有那些江夏初花了五年时间来刻意模糊的东西,来势汹汹地在她脑中横冲直撞,疼痛无以复加。

  季谦成……江夏初心里的一道伤,早已溃烂,左城不用修葺,是刀刃,不差分毫得嵌入。

  她沉寂的眼不再冷若冰霜,那样灼热,一丝一丝,扣进他心里,焚了他所有自制与理智,握着她的肩,只恨不得揉碎了:“真的忘不了?真的要记他一辈子?他给了你五年你要还他多久,这么多年了还不够?”

  你可以并不爱我,可以恨我,怎么也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爱别人……我会死,你也会死。

  所以不能放手,不能……他狠狠抱着她,想揉入骨里,血里。

  江夏初并不挣扎,木偶般地任左城桎梏,仰着头对着左城笑,笑得毛骨悚然:“那你呢,不够吗?也要这样一辈子,可我不想奉陪呢。”

  紧了紧手上的力道,俯在她耳边,每一个字带着狠厉:“我不止,你也别想休。”

  “左城,你不累吗?”眸子渗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唇角微挑,她幽幽地问,“我恨不得你死,你知道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毫不犹豫的。”

  如果可以,如果能够,如果再无退路,她绝不犹豫,绝不!

  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怖的想法,牢牢盘踞在心口,不知从何时起,不动声色地滋长,以她不能控制的速度泛滥。

  如果可以,望每个初夏,罂粟花开败,他不再,就算血染双手……

  疯了,江夏初疯了……

  左城也疯了,只是冷笑,黑眸黯淡:“也好,如果是你,怎么样都可以。”

  如果她想,如果她要,只要他有,只要能给,他都舍得,即便是他的命。

  江夏初怔然,抬头,目无焦距:“你真要把我变得和你一样?麻木不仁?杀人如麻?”

  不,她可以堕落,可以颓废,甚至可以死去,独独不能像他。唇角抿得鲜红,垂于两侧的手抬起,狠狠推开。

  那样瘦弱的她也只有遇上左城才能如此不遗余力吧,他们之间隔着伸手触不到的距离。

  那双最美的手,她说过会珍惜的,却让它如此苍白的颜色,似乎在老去,死去,无力垂下。

  不再唯我独尊,卸了桀骜不拘,只剩无措,无力,无奈,他摇头:“夏初,不要逼我,我没有办法。”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五章:他说缘,她说债


  不再唯我独尊,卸了桀骜不拘,只剩无措,无力,无奈,他摇头:“夏初,不要逼我,我没有办法。”

  他不舍得啊,不是对自己,而是对她,如何他忍心让她染脏了手,不该啊。

  “所以在那之前,陌路不好吗?我不想有一天,我变得像你左城。”

  他杀人如麻,带着满身的毒,是罂粟啊,沾染便是不得好死。

  她怎能像他?怎能?

  若,能不相遇便好了;即便不能如此,若能无恨无爱便好了;再不济,若能相识陌路也是好的。这样的退步还不够吗?

  唇沾了一抹决然的笑,似染血的罂粟,肆意妖治,他一字一字反问:“陌路?我做不到,你做得到吗?江夏初,就像你不能不恨我一样,我不能不爱你。这样的我们怎么能陌路?如何能陌路?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左城是久伏的冰,坚硬的外表,却不知冰寒之后竟是这样的歇斯底里。

  只是江夏初却视而不见,比起冷,千年暮冰的左城怎比得过江夏初,她反笑,如斯平静:“哼。”笑得荒凉,嘲弄,“好像真是这样,你说,我上辈子到底是欠了你多少,到底有多少利息,昨天,今天,又还了多少。”

  前世要欠下怎样的债,今生才会如此相互折磨。她本不信前世今生的,可除了这样荒唐的追溯,她真的寻不出一个解释。

  兴许,真有上辈子;兴许,真有前生债今生还;兴许这辈子,江夏初便是来还左城的债的……很荒唐吧,遇上左城,什么都变得荒唐了,江夏初都开始习惯了。

  他亦笑,再冷,冷不过江夏初,只因为面对江夏初,左城永远心如刀割,只有疼:“我不相信上辈子。”

  如果真有上辈子,那欠债的也肯定是自己……

  她置若罔闻,长睫微颤,低垂着,似在自言自语:“肯定太多了,要不这么多年怎么都还不清”

  今天,昨天,五年前,六年前,十一年前,都是在还债,都是……

  她如是认为,他曾感恩的相遇,她只视为是债。唇角抿成泛白的一线,就算破霁的阳也没能把他眸内的寒冰星光映得稍微暖和一点,默然如一截枯木。忍不住自嘲:“每次都是这样,就这样不想见到我?”

  “你知道的。”她冷笑,不反驳。

  “就当我不知道。”

  “左城,我终是胜不过你,又一次妥协的是我。”话音落,无垢雅致的容颜一片灰白,她转身。真疼啊,到底哪里疼呢?一开始是头,现在好像不是了,分不清了。

  今日的债,已经够了,她还不起了。

  左城亦转身,不愿看她决然的背影。他将她放在心尖上,她却带着刀刃肆意冲撞,疼痛铺天盖地。白皙的手指,落了层层纸样的惨白,再美的手也只是没有温度的死物,很刺眼。

  久久,终是转头,连江夏初的影子都未找到,俊逸的脸庞似尘封千年的水墨画,暗淡陈旧。他倦了,声音都无力了:“我怕我一妥协,就再也抓不住你了。”

  所以,她再怎么挣扎,他也不敢放手。

  呼吸很轻,这样的死寂,他才能察觉到原来他还活着,为什么还活着,如果死了,是不是她就会开心了?

  只是,他不怕死,但怕地狱没有她。

  门口,进叔怔怔地站了许久,他的少爷,遇上江夏初终归是不幸多余幸运。

  若十一年前的冬天,江夏初没有出现,少爷也许会麻木不仁的活着,但至少没有人能伤他分毫。

  进叔于心不忍,心疼地唤着:“少爷。”欲言又止地犹豫,“夏初小姐她——”

  黑眸微抬,影沉沉的眼静得像一潭死水,轻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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