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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带我回家 完结-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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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使劲吸鼻子,似个贪婪狗儿般不停在他身上嗅,只觉这香气极熟悉,似乎与云少海令牌上的魔焰香有异曲同工之妙。陆少卿臊得连耳根后都红起,声调可怜得很:“锦绣是指少卿身上的草木香?”
  
  “嗯嗯。”将头窝在他胸口,我没时间细究。而心内“咚咚”狂跳,脑中便又有了些期待。
  
  “那是少卿生来就有的。”
  “你怎知?你那时小小的,哪有记忆!”
  “是师父说的。锦绣?!”陆少卿惊呼一声,急急抄住我另一只未伤手。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瞧那只未得逞手,不由将头在他怀中蹭了蹭,可怜兮兮求道:“陆少卿,我冷!”
  
  “冷?是风寒入侵么?”
  
  陆少卿很好骗呢!
  
  “嗯嗯!是呢是呢!就是风寒入侵!”
  “少卿端药碗去。”
  “可是,等不得了!”
  “可少卿乾坤袋中并无伤寒药,恐怕要出去买一些。”
  “其实不需伤寒药的。那药汤子极苦,对腹中胎儿又不好。”
  
  陆少卿就有些为难,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拉回床,我继续装虚弱:“其实还有个极好法子可以解风寒。”
  
  “什么法子?!”陆少卿认真问道。
  
  我邪恶笑,翻身将他压床上,贴在他耳边说:“就是这样喽!”
  
  “怎样?”他一本正经问我,明明便是装糊涂么!
  
  我恨得牙根痒,索性一口咬住那已被羞红的耳朵,满意的听他因努力压制,而走了调儿的音:“锦绣,不可!”
  
  “有何不可?!”
  
  他带着我翻身,将天地倒了个,我暗喜这家伙最喜口是心非;他却起身,双手握拳,连连深吸气方恢复常态。
  
  我赖在床上充死狗,他就道:“锦绣,你受了伤,又刚刚饮过药,此时不宜做一些剧烈——剧烈——”
  
  瞧着他磕磕巴巴说不出口,我偏装不懂:“我又不动,只是躺着就好了!”
  
  此话越发令他呼吸急促起来,便是连那双一向清澈明净的眼,此刻内里都有火在烧。
  
  瞧着陆少卿的眼,我眼中就再次出现无间地狱火,以及那张无比纠结的半阴半阳脸。
  
  一点黯淡光下,赤手去剪烛花。
  
  阴阳使大人,您赢了!
  
  这个局,您果然将我这痴儿一步步、一点点引进去。
  
  不由倒抽口凉气,我这痴儿,当真用他这般费劲心机对付么?!脑中不由闪现出冰山大人晕厥中紧锁的眉,以及突然拉住我的手。
  
  这位费尽心机的大人果然分/身有术!方帮陆少卿解开点金术,便伪装成受了伤的样儿!为了拖延我回转人界的脚步,他不惜将自己已结痂的伤口划开,又令我以为他是个在小时候受过刺激的可怜人,让我这个即将为人亲娘的心软心疼。适当的示弱、别扭的半威胁、小屋内压抑的哭声、一切的一切只为令我不忍离开。
  
  呵!看来灵山七子中,陆少卿与裴少玉这俩最多情的,比不过这位最冷情的阴阳使了解女子心思!
  
  虽古话有云:最毒妇人心!实则却是不然!要我说,女子是这三界六道最心软的存在,尤其身怀有孕的女人!
  
  若令一个女人心狠,唯有伤透她的心!若令一个女人心软,却实在有太多方法!
  
  有时兴许只是一句话,有时兴许只是一个无助眼神,有时甚至只是一幕无意中窥见的无声哭泣!
  
  “别走!别走……”
  
  那样无助的、梦呓般哀求,当真只为了作假?!那压抑而面临崩溃的啜泣,当真只是为我独独演的一场皮影戏?!
  
  心凉了半截,若这些都只是一场计划好的戏本子,我不得不承认,云少海是个最出色的戏子!
  
  “你喜欢下馆子么?每次都会坐在哪?”
  “如果你看到长街上有人一次次不停重复寻死,该怎么办?”
  “可是我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因为只要我说出一个字,一条街的人就都会死!”
  
  无间地狱的无间之火,似乎正在我脑中升腾!那烈烈火光中有云少海微微抖动的肩膀、以及那张半面如朗月、半面如厉鬼的纠结脸面。
  
  这位阴阳使大人究竟在纠结什么?他究竟背负了什么秘密?!为何我只觉,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对!我就是个混蛋!最大的混蛋!我是败类!如果你觉得为这样一个人隐瞒不值得,大可去告诉陆云锦,当初是我放的火!”
  
  云少海发疯般嘶吼还在我眼前晃,脑中似要炸开般,我只觉一颗头已有两颗大。
  
  而这两颗大的头正有点呼吸不匀。
  
  呃?!于是便回魂,这才发觉双唇正被另两片柔软唇覆住。那两片柔软仿若画笔一只,正细细描绘唇之轮廓。
  
  “呜呜!”
  
  我瞪大眼,这才瞧见身上那位!方才还在极力压制的家伙,何时换了地儿,竟爬到身上来?!
  
  伸手去推,手便被抓住,正沉浸在温柔乡中的那个人竟不忘控制手劲儿。
  
  饶是如此,那只肉粽子手仍是一痛,我在那猛地一痛中不由皱眉。
  
  “锦绣?我弄痛你了?!”
  
  陆少卿大抵瞧见我神色不对,忙忙移开口,抱歉地问我。我急慌慌摇头,生怕他抽身离开。
  
  用两只臂搂住他脖子,我在他耳边吹气,喃喃道:“不痛。真的,一点都不痛!”
  
  他便释怀,重又俯身勾头,朝我唇来。
  
  “笃笃笃。”
  
  有人却在这种要命时候,拼命叩门。
  




☆、日更君赐我力量

  
  谁在这种时候叩门?我恨得牙根痒;心道好没眼力见!保佑这无端捣乱的家伙,今后也在紧要关头被打断;才算解气呢!
  
  陆少卿旋即起身;立在地上整理衣衫。我仍赖在床上不想起;饶有兴趣地瞧他理好凌乱衣衫,并拢了略有松散的发髻。
  
  那头发丝好黑亮,这三千青丝俱是花锦绣的!思及此,我便觉心内温暖充实;不由摸自己贴身小衣内放着的同心结发;嘴角便咧开。
  
  如欣赏名器古画般欣赏他,恍惚瞧见那发髻末端似有一物在闪光;我便咦了声,心道这是何?
  
  于是忙去瞧,而陆少卿已整理完毕,并打开了紧闭门。
  
  门外立着个人。
  
  一身青衣,一头乱糟糟发,他只手提着盏风灯,歪歪扭扭立着,似等得时间太长以至于有些无聊。
  
  裴少玉?!
  
  我心咯噔一声,暗想这厮不知有何事,又来叩我的门。并这门叩得实在不是时候,听说男人被人在这种要命时刻打断,是会挤压一口气在心头了!
  
  忙忙去瞧陆少卿的脸,幸而他一如常态,并似乎真真听了我的劝,不再与裴少玉吃醋。本想松口气的,我偏在此时想起,陆少卿发端挂着的是何物了!
  
  “少玉,有事?”
  “啊?没什么事。我随便逛逛,就逛到这儿了!”
  “哦?”
  “真的。我就是顺手敲门,看看屋子里有人没!”
  “少玉随便逛都能逛到锦绣这里?!”
  “咳咳,大师兄你别介意啊,我真没别的意思。”
  
  裴少玉越描越黑,脸面上便现了汗,他抹一把汗珠子,苦笑道:“好吧,算我多事。其实我就是来看看,痴儿的伤好了没有。”
  
  “伤口深已及骨,恐怕需要一些时日才会愈合。少玉不用过于挂心,这里有师兄在。”
  
  陆少卿垂了垂眼帘,再度抬起眼时,内里已有坚定之意:“师兄已与锦绣有夫妻之实,如今虽未行叩拜之礼,但师兄一定会去求师父,答应我们的婚事!”
  
  我心情复杂,说不清究竟是何情绪。不由忆起空空老头的话,暗自揣测陆少卿知晓婚期押后时,会是怎样心境?
  
  心内惶惶的又去瞧他,便发现裴少玉手提风灯实在太亮,竟耀得陆少卿发端物不时闪动微光。
  
  果然,裴少玉抬手取下那物件,一张俊脸便青黑了。而陆少卿仿若随意瞥一眼,就道:“是锦绣的耳坠子。少玉既然来了,不如入内小坐片刻。”
  
  他全然一副主人架势,裴少玉就略显尴尬地咳两声,道:“我多事了。”
  
  言罢他折身走,我这才自床上坐起,探头瞧他身影消失方向,只觉那背影竟有几分萧索落寞。
  
  陆少卿立在门口,好半响方弯腰拾起个物件来,他回屋时步伐缓慢,仿佛突然多了重重心事。
  
  他手上拿着个小纸包,颜色陈旧泛黄,显然已有些年月。我瞥见,便问:“是何?”
  
  陆少卿目光低垂,也在瞧那个小纸包,似这纸包突然就胶着了他的眼。
  
  “纸包内有颗丹丸,名曰青殇。”他开口,我见他表情有异,生怕他因裴少玉的深夜来访而多想,假兮兮笑问:“一颗丹丸也有名头?”
  
  陆少卿面色极差,我便又道:“你不必为我伤势忧心。这点伤真真不算什么的!何况你已为我包了手又熬了药,很快便会好了。真的不用再拿些陈年旧宝,你瞧这纸包都泛黄了,想必你已私藏了许久。”
  
  他便缓缓颔首,道:“的确很多年了!”
  
  “其实我皮糙肉厚,不怕这点小伤。当初在无间地狱的刀山多厉害?那么多横七竖八的伤,不理它不是也自行好了!”
  
  陆少卿便蹙眉,我偷偷吐舌头,心道果然言多必失!正寻思该如何扯回话头,他已轻叹一声,道:“那年十五人鬼两界互通之门损毁,无数厉鬼孤魂蜂拥人界,一时人界秩序大乱,师父便将我们七个召到密室。”
  
  我不敢插嘴,揣摩不透陆少卿好端端为何提起这些?目光在他脸面上游走,就见他唇微干,并在唇角有条细小伤口,想是方才那般癫狂造成!于是就觉脸热,忙要折身为他倒茶,却被他擒住手腕。
  
  他直视我眼,道:“锦绣,不必忙了,少卿只想与你说说话。”
  
  “嗯。”我乖觉点头。
  
  他就道:“师父曾言,乱世出英雄,危机方扬名。虽灵山一向不羡虚名,但凭能为苍生尽一份力,已足够我们七个兴奋紧张。”
  
  我脑中不由有了七个毛头小子跃跃欲试的样儿,心道谁未年轻过?就算当年只为扬名,也不丢脸。
  
  “出发前,师父自密室拿出个锦盒,内装七枚丹丸。少卿至今仍不敢忘,师父拿出丹丸时的郑重神情。”
  
  我目光不由转向那泛黄纸包。
  
  “师父说此为七重丹,分明为青殇、炽焰、乘虚、黄粱、绿玉、岚晨、紫苑;我们七个每人一颗,只留生命危急关头方能吞食。而七重丹乃当年女娲娘娘补天所剩废料,此丹虽无补天之才,却有起死回生之能!”
  
  他顿了顿,嘴角竟不易察觉地迅疾抽搐下,复又说道:“七重丹世间仅此七颗。下山前师父千叮咛万嘱咐,我们七人未到万不得己之时、生死攸关之际,切不可随意吞食浪费。”
  
  目光被那小纸包黏住,我竟挪不开眼。
  
  “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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