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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救姻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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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唯恐不死在战场! 打得敌军转头就跑! 来不及回头一望。

那另一位将领刘牢之,带着仅仅5000北府兵夜袭敌营,奇袭主将,一夜斩杀敌军10员大将,让敌人五万驻军一夜消亡!

到最后决战之时,谢玄、谢琰和桓伊,率领北府兵和其他兵士7万左右,就隔着条淝水,与敌军15万大军主力,形成对峙。谢玄的大军就在山前列阵,军容严整,气势逼人。那号称要投鞭断流苻坚遥看丧胆,转望山上,草木摇动,都似重兵!

心一怯,就褪兵了,那谢玄挥师一击,打得苻坚大军落荒而逃,一路北去,精锐部队溃不成军,六十万民工部众四散而去。苻坚中箭,回去不久,伤发身亡!

大胜捷报传来,那宰相谢安只淡淡一句:小儿辈,大破贼! 就是一帮小年轻的,大败了强敌!〃

我突然看向程远图说:〃程将军,我说你年轻,可是贬意?〃 他一怔,似有愧意。

我笑了一下,接着说:〃人生在世,是真英雄自风流!

不论年长年幼,要的是临危受命,方显出身手不凡;要的是铮嵘岁月,才衬得上风骨傲然;要的是强敌当前,才得见以弱胜强;要的是棋逢敌手,才能施手段,行巧计,留千古功章。如果没有逆流而上,没有顶风向前,那还不如放歌江湖,隐居田园,也省得人说我碌碌无能,平凡不堪!

当今达虏犯境,入我国土,这是多好的良机!

不入我境,还则罢了,我想打你还得满世界去逮你去,今天你到了我的地盘上,你这不是找死吗!? 不打你打谁? 我打的就是你呀!

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我打死你! (我望空一击拳)

可恨我云起生为一介(佑生轻咳了一下)

手无缚鸡之力的草民,不能担当重任,程将军正当青年,得以立马横刀,为国扫平边关,护天下苍生,立不世之功,云起羡慕不已。我愿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纪念我云起今日三生有幸,得遇日后闻名天下的程大将军!

不知将军可否笑纳?〃 我走回桌旁,笑着拿起茶杯。

程远图表情激动,一下子站起来说:〃程某方才不识任先生襟怀,多有得罪。如先生不弃,愿与先生兄弟相称。〃

我一抱茶杯:〃程大哥。〃 他一抱拳:〃云起弟!〃 我喝了茶,他喊:〃上酒来!〃

我走回佑生身边坐下,手似乎无意地碰了他胳膊一下,他又半垂下眼,嘴角上勾,显出一缕笑容。

程远图重坐下,那神情举动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的眼睛从脑袋顶上移了下来,鼻子也不象以前那样只露两个鼻孔。他一杯酒下肚,还居然会笑了,看着佑生说:〃云起弟的确不一般哪。〃

佑生半合着眼,不动声色地说:〃的确如此。〃 惜字如金的样子。哼,咱们有算账的时候,居然敢偷偷地把我给卖了!

现在我还得忙会儿,事没完呢。

我看着程远图说:〃程大哥此去边关,可有自己领建的军队?〃

他刚露出的笑容消失了,有些阴沉说:〃只有接手原定远将军的人马。〃

我沉吟着:〃恐非长久之计。〃

他愕然看着我,哼,我暗暗一笑,我还没完哪。我接着说:〃若想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程大哥大概要有一只亲自建立训练的军队(用别人的人,死了都不知道哪里砍来的刀)。想当初谢玄将军能胜强敌,就在于他有一只北府兵!

大哥可想知这北府兵强悍的原因?〃

他一点头:〃云起请讲。〃 看看,变成了有礼貌有教养的好同学了吧!

我的手指在桌上轻点:〃后人总结说,第一,他招募的是流离失所的北方流民。那些人的家乡为北方敌军所占,只好有的为小寇有的为乞丐。但谁愿意这样飘泊无定,谁不愿意打回家乡?谁不仇恨夺了自己故土的敌人?

这就是为什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北府兵能够如此齐心。〃

他不禁点头:〃对呀,现今达虏掠夺我土,流民处处,一样有兵源哪。〃 还好,能学习,不是傻孩子。

我又点手:〃第二,他有朝中有力的支援。朝廷为了提供北府兵的兵饷裁减一半官职,余者奉禄减半。〃

他说:〃我朝远不到这种地步。〃 他看了佑生一眼,接着说:〃况且一旦新兵建立,原有军队还可裁减调整,有所节余。〃

我又说:〃第三是有最好的武器装备,没有偷工减料。养兵不必多,精兵强将才是上策。与其有一大堆装备不好的部队,不如一支人少却无坚不摧的铁军!〃

程远图一拍桌子:〃好! 我就着手建一支队伍,它的名字就叫铁军! 云起,干一杯!〃

他一饮而尽,我抿了一口。

他看着我说:〃云起如此深思远虑,为何不入朝为官,报效国家呢?〃 (因为我是个女滴你这个笨蛋!)

我忙摆手:〃云起为人鄙俗不堪,性情顽劣,若是入朝为官,朝中无人相助,第一天就被踩死了。〃

他噢了一声:〃朝中无人相助么……〃

说着看了佑生一眼,佑生垂着眼睛,没说话,抬手给自己也给我的茶杯中续上了茶水,程远图一脸愕然。(我:倒个茶怎么了,大惊小怪的。)

我脑中忽想起了看过的一个记录片,就又开口道:〃可惜云起对武器毫无研究,(佑生:你居然还有不懂得地方。)

但我家乡曾介绍过一个减少士兵伤亡的方法,那就是让士兵穿丝绸的贴身内衣。这样士兵中了箭矢,丝绸柔软,可附在箭头之上,保护了肉体不被箭头倒钩所伤,愈合就快了。这丝绸内衣应是极为好制,不必选用上等丝绸,只下等单色即可。几十层丝绸可同时裁剪,缝制也简单。价格应低廉可靠。我若制得此兵士内装,大哥可有兴趣?〃

哈,居然有生意可做!

程远图大叫:〃好主意! 云起尽管去做,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干杯!〃

我这下躲不了了,就干了一杯。佑生抬眼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我好个奸商,有生意才喝酒。

我一但开始,后边就自然而然了。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地喝了酒(他四我一的比例),谈兴更高。从兵策以主动出击胜于孤城坚守,到四季之中秋冬最易起战端(因春夏之时,游牧民族要追逐草场),等等,等等,讲得简直吐沫星子飞溅,指手划脚不停。

佑生只在一旁默默饮茶,不怎么说话。该,今天我得治治你。

喝到我们两个都觉得屋顶低矮,四周气闷之时,程远图建议我们去外面,接着喝!我慨然应允。我不由分说把一个酒坛子放在佑生怀里,推了他,一脚高一脚低地和步履轻浮的程远图一起,往河边走去。

明月初上,河水澄静,轻风袭来,好舒服!

我们到了河边,我从佑生怀里拿了酒坛子大喝了一口,程远图接过去,喝了好几口,我感觉佑生几乎断了气,没呼吸了。

我站在佑生身边,仰望天空,叹道:〃对酒当歌,我来唱一曲。〃 说着,亮开嗓子唱起了〃男儿当自强〃:

傲气傲对万重浪,热血好似红日光,肝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程远图放了酒坛子在地上,走到水边说:〃让我舞剑助兴!〃

拔剑出鞘,就在月色水边,随我的歌声,舞动长剑。剑寒光闪,他身影矫健。

一曲唱了几遍,我哈哈大笑,程远图还剑入鞘,有点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几步外停下一抱双拳:〃我程远图以往平生挚交仅九王爷一人,今日得遇云起,方又添一名知己!

与云起相谈,心中霍然开朗。我此去关山万里,必不负云起之望,创一番业

绩!我也当时时回想与云起今日之遇,聊慰孤寂心怀。盼云起弟有机会能不辞风尘奔波,来边关与为兄一叙,共指点塞外风光!〃

我也一抱拳:〃程大哥此去,就是我朝一代名将初露锋芒之时! 大哥文韬武略盖世,豪情万丈夺人,必从此驰骋沙场,所向无敌!

为国建下不世丰功,赢后代风骚传颂。

我以古人诗句赠大哥:莫愁前程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我云起定为大哥赶制士兵护衣,届时必亲去边关,与大哥相见,再叙历史,重议河山! 云起在此等候大哥的捷报了!〃

〃云起弟!〃 他激动得满含热泪。

〃程大哥!〃 我满面无敌醉笑。

他几步上前,我也一步迈出,我们就要互相拥抱……

只觉佑生忽地欠起身,一把抱住我的腰,把我拉坐在他膝上,双手一扣,又把我抱在怀里。程远图一把抱空,脚步不稳,一下子趴到地上,他索性一翻身,仰面躺着笑起来。

我也在佑生怀中哈哈笑得前仰后合,他让我点拨这个家伙,现在又吃醋成这样儿,我还没醋他那几个哪!

就听程远图在地上胡言乱语:〃云起好风采! 明眸皓齿,顾盼含情,可惜不是女子,否则我……一生无憾……〃

我止了笑,醉醺醺看向佑生,见他正低头看着我。月光下,他的神色悲伤,却依旧似平静无波。我忽想起大内高手是他的老师,想来他也曾挥剑月下,身影婆娑吧。

想着就闭上眼,头靠着他的肩膀,把手掌按在了他的胸前心口,慢慢地揉来揉去,听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双肩松弛下来。

再看他时,那悲伤不再,他的柔和之中有种无法言喻的关怀。我仗着酒力,忽然非常大胆,抬起手指轻轻地摸过他的眉毛,一边另一边,摸过他的鼻梁,摸过他的唇,上边下边,我的手指拂过他的鬓角,脸庞,他始终看着我,身子没有动一下,眼睛半合下来,眼中月光流动……我睡意渐浓,垂下手臂,依在他的胸前,听他的心跳,喃喃地说:〃佑生,我好想你,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在想念你……你好远啊,我贴着你的时候都觉得你太远……〃

他紧紧地抱着我,我睡去,天又下雨了。

王爷

那天夜里,佑生的健仆把程远图抬了回去,把佑生和我推回了我的小屋。而佑生抱着我,坐在轮椅上过了一夜,直到我次日醒来。

两个月后,传来了程大将军大捷的消息。大家都说,程将军有万夫莫挡之勇,竟引2000亲兵,夜袭敌营,直捣敌军主将大帐,斩了领帅之人,然后放火烧营,与大军里应外合,彻底歼灭了入侵之敌。皇上闻龙颜大悦,问程将军要何封赏,程将军请求回皇城一月,与故人相聚。

七孔煤和一芯炉卖得越来越好,有消息传来,说皇城要来人看一看我们的场子,能不能在皇城附近也建个工厂。我对淘气说:〃咱们的狗屎运越来越多啊!〃

(某人:我也无语了我。)

佑生来得少了些,大概因天气渐冷。我有心告诉他不用来了,可我又下不了这个狠心,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我越来越希望见到他,这让我心惊胆战。如果我守不住我的心,最后死得必然很惨。

自从我醉酒之后,有些东西变得很微妙。当我们并肩坐着时,他有时会轻轻把膝盖靠上我的腿,而我能心跳肉跳地不挪开。他有时会似乎无意地把手搭在我前臂上,停留到我终于动一下。我曾经有过三年风月,他有三房妻妾,而我们干的这些,就象是十一二岁的早恋儿童天天琢磨的勾当。谁有病啊,我该怎么办哪!

这冬初的一天,佑生终于来了。他穿了一件棉袍,同样的蓝颜色。我在羽绒服外罩了一件暗色棉袍,比他显得还胖。怕小店太冷,我就选了一家好的餐馆,我们照旧在角落里找了位子,并肩面墙坐下,开始聊天和读书(河边已太冷)。

和往常一样,我会把我干的事汇报一下,而他对他的行踪滴水不漏。我狂谈一些社会见解,他只微笑不语。相处越久,越觉得他有大段大段时间的沉默,而我有可能被话活活憋死。

我小时候经常被我爸骂:〃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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