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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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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希望大家会喜欢,(*^__^*) 嘻嘻……

☆、第一百八十一章 中了邪

记忆像是翻书一样重新全部温读了一遍,明明前半段都是幸福温暖的字眼,可是一下子跳跃了后半段,都是疼痛,都是悔不当初,都是无法挽回的过去。这种跳跃几乎没有任何的缓冲,便一下子从云端直接坠入地狱,可想而知,那种疼痛有多么的剧烈。

殷离本就心疼难忍,此刻云若烟那一席话便犹如锋利的刀子的在挖空自己的骨髓,他是忘了,忘了当初将休书丢在那个女子的面前,忘了那句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是因为他心底割舍不下,一直都割舍不下,就觉得诗君雅还是他的妻,就该是他的妻,一生一世都是他的妻,这种感情是什么时候有的,此刻想来竟是没有半丝的头绪,只知道那个女子如同环绕着他的温水,习惯被水环绕而不自知,而那水一旦干涸,一旦冰冷,便会冷的无所是处,似乎做什么想什么都觉得无趣。

殷离瞬间就觉得自己的天空黑了,是啊,他与诗君雅已经没有半分的干系,而她现在要嫁给另外一个男人,她连诗君雅的身份都不要了,宁愿做一个夜妾,做一个诗艳色。不会的,君儿不是那样狠心的人,而且她并未提休书的事情,毕竟曾经在一起那么长久的岁月,毕竟他们曾经那般的恩爱,君儿只是在怪他罢了,他绝不放手,“滚……”殷离突然松了手,任由云若烟娇小的身子如同落叶一般凄凉娇软的跌倒在地。

发丝凌乱的散在两颊,云若烟狼狈的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小手死死覆住脖颈的位置,她方才差点就以为自己死定了,真是可悲啊,她那么爱他,可是他却连多余的眼神也吝啬与给予,离哥哥,既然你都不要我了,那么我就毁了你想要的那个女人,我云若烟的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也别想得到。

“离哥哥,你果真无情,难怪那个女人不要你了,你辜负了一个诗君雅,如今又辜负了一个云若烟。”云若烟凄楚的说道,也没有急着起身,就那样绝望的跌坐在雪地之上。

“滚,别逼我动手。”殷离现在已经是铁了心,若不是这个女人他哪里会对君儿下手,“我所认识的烟儿纯净天真,而不是一个拥有心机,算计谋略与我的心狠女人,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此次我之所以会下位,之所以会毫无反击之力,便是你与母后一手策划,被殷祁被殷秀给套入圈套之中。”

“我一直都没变,变的人是你,是你不再爱我了,我不过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罢了,我有什么错。”云若烟低笑出声,如同失了魂一样跌跌撞撞的站直了身子,踉跄的朝着门口的方向而去,眼眶里尽是灼热的泪水,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要得到他的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有什么错,只是错在她爱错了人,而且还爱的回不了头,哪怕是错了,也会一如既往的错下去。

从了过后。云若烟离去后,殷离更是一脸的痛色与失魂落魄,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酒,仰起头颅便一饮而尽,橙色的酒水顺着唇角滴落,打在素白的衣袍上留下淡淡的酒渍,雪下得似乎大了起来,殷离就那样端坐在地,靠着曾经毁了诗君雅的那棵梅树,一瓶瓶大口朝着口中灌酒,酒水又涩又苦,那种灼热从舌尖一直弥漫到心底,即便酒再是浓烈,却始终抹不平心底那翻江倒海的疼痛。

曾经那个女人就是他的,离他那么近,近的随手可及,触手可摸,曾经那个女人心底眼底满满的都是他,可是如今,心底的疼痛似乎更加的剧烈,似乎想到初见诗艳色的情形,那女子高台之上一舞倾城,她也是冲着他而来,是他没有珍惜,生日宴席上他弹琴她跳舞,她替他挡剑,她替那柄琴作画,她送的那梅花珠花,她一点点引他入魔,而他却没有察觉。

殷洛来的时候殷离已经喝得醉了七八分,神智虽然清醒,可是那浑身的酒气便是连那梅香都遮掩不了。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跌坐在地上,脚边散落着数个空空如也的酒瓶,飞雪落满了他一身,夹杂着红艳艳的梅花花瓣,那男子脸色苍白如纸,颓废好似一个普通的酒鬼此刻醉生梦死在冰天雪地里。

殷洛眉目微蹙,一把抢过殷离手中的酒瓶,大手用力的扣在殷离的肩膀之上,“阿离,你非要将自己弄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么。”殷洛嗓音有些大,似透着浓浓的怒意,一个诗君雅让阿离走火入魔,如今变成诗艳色便是让阿离彻底中了邪。

“给我,给我,将酒还给我,阿洛,我们许久未曾对饮过,来我们一醉方休。”殷离低笑出声,伸手便去摸身边尚未开封的酒瓶。

“阿离,够了……”殷洛将那酒水尽数扫落在地,浓稠的酒香弥漫开来,酒香浓烈尽是有些刺鼻,“你还要将自己折腾到什么地步,我认识的阿离可不是这般的模样。”

“阿洛,她不要我了。”殷离突然像是失了所有的气力一般无声的苦笑出来,“她说已经晚了,已经来不及了,阿洛,你把酒给我,你知道什么是心痛么,这里。”殷离指着胸口的位置,“这个地方痛的麻木了还是觉得疼,觉得冷,觉得空,我想醉,大醉一场或许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夜夜难以成眠,梦里都是那女子迷茫伤痛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能够将他的心给碾碎,阿离,你为何这般待我,他现在连眼睛都不敢闭上,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对上那女子的责问和迷惘。

殷洛心中一软,在他心底殷离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才,曾经阿离多么的意气风发,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他的脚步,而如今因为一个女人,殷洛顿然狠了狠心,“阿离,你忘了你曾经与我说过的话么,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得天下者可以牺牲利用一切,→文·冇·人·冇·书·冇·屋←诗家的事情你精心策划,一手谋略,分明是天衣无缝,为何到了最后,你自己却要陷在里面不肯出来,阿离,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要多少没有。”

“是啊不过是个女人,可是就是那么一个女人像是掐着我的心脏,让我离不得,离了便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觉得哪怕是得到天下也高处不胜寒。”殷离苦笑出声,他何尝没有想过,没有想要出来过,可是越是挣扎便会陷得越深,深到再也无法走出来。

“阿离……”殷洛眉目紧蹙,见殷离那失魂落魄根本就是陷得太深,此刻已经抽不了身,即便抽身怕是也得废了一身的功力,“既然离不了,那就将她扣在身边,哪怕是恨着也留在身边不就好了。”殷洛即便到了今日也无法理解那个女人究竟是如何引阿离入的魔障,当初动手之时分明没有半分的手软和犹豫,而此刻反倒是那蛇信上沾染的剧毒,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能够一口要命,他是想要那个女人死的,可是看阿离这模样分明就是离不了,既然离不了那么就折断那个女人的翅膀不就好。

殷离微微抬起头颅,似乎不明白殷洛话中的意思。

“阿离,你何等聪慧,此事怎么突然就转不了弯了,你不是想要那个女人么,那么就让那个女人再也离不了你,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用尽一切手段。”殷洛冷了嗓音,“诗君翼如今得了御林军首领的头衔,诗静轩恢复丞相之位,诗君崎离开诗家,听闻已经在结集诗家残余势力,而殷秀似乎与桑落之间牵扯颇深,阿离,你现在根本没有颓废后悔的时间,如果你想要那个女人的话。”

殷离像是被一语点醒一般此刻眉眼里的痛色与落寞淡去,“你说的对,我没有后悔颓废的时间,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殷洛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顿时松了口气,“阿离,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凌王,此次是我太鲁莽了,你不该管我的,否则也无需退下太子之位。”

“你太天真了,父皇的意思分明就是逼得我不得不退下太子之位,即便我不提,父皇和殷秀也自然有办法让他立不住脚,我主动提出还能够保存我手中的势力。”殷离低低的开口,高大的身子缓缓站直,许是因为僵硬着做了许久的缘故,此刻尽是腿麻的无法动弹。一个普通的起立姿势都做了半天,殷洛本想帮忙却被殷离冷冷的制止。

“阿离,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殷洛低哑了嗓音,“阿离,你知不知道父皇已经赐婚,凌王与诗艳色半个月后举行大礼。”。

殷离脸色蓦然大变,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浅笑,“看来我却是颓废了太久了。”这一次不仅是天下,那个女人他也志在必得,他失了那么多,任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走。

“阿离,你能够振作起来就好。”殷洛欣慰一笑。

☆、第一百八十二章 虽然你不是我的 但是至少我是你的

风似乎大了起来,每逢冬至过后的几日,沧祈总会连绵大雪不断,一把素色油纸伞,女子一袭艳红的衣袍,缓步在漫天积雪中缓步前行,别样的红,好似雪中燃烧的火焰,带着敛尽世间光华的美丽缓步而来。

桑落出门的时候便看到女子从漫天飞舞中缓步走来,娇媚的眉,娇媚的眼,薄唇擎着一抹清浅的笑,艳红的衣袍映衬的那女子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耀眼,额心一点朱砂红,妖媚好似修炼千年的妖精,却偏偏那样一个妖精却拥有世界上最干净漂亮的一双眸子,好似盈满了水,一荡一荡,能够将人活生生的醉死在其间,极致的媚融合着最纯的干净,两种极端出现在一个女子却不显得突兀,就觉得美,美得令人心颤,桑落眉目微微蹙起,似乎忆及记忆中某个人也有这样一双干净澄亮的眼眸。

“三儿……”桑落低低的开口,嗓音低沉浑厚,似透着几丝淡淡的慵懒,分外的好听。唇角微微勾起,温软儒雅的浅笑,长及脚裸的发丝轻轻荡漾,扫过那玉白的脚裸,男子的脚生的极为好看,干净白皙,修长圆润。

诗艳色从未觉得桑落有多么的好看,至少比起殷秀万年妖孽的好看,桑落差了一大截,可是便是这样一个男子让人过目难忘,浑身都透着一股出尘的气息,眉目弯弯,偶尔淡笑那张脸仿佛渡了一层圣洁的光,俊逸的让人挪不开眉目,很多时候诗艳色都要觉得如此轻灵剔透的男子她怎么就会感觉到一股邪恶冰冷的危险压迫气息,不是碾压着你的气魄,而是直接碾压着你的灵魂,稍微失了心神,便会被压迫的魂飞魄散。

那声叔叔诗艳色是如何也喊不出来,只是缓步走至屋檐之下,收起手中的油纸伞,朝着桑落盈盈福了福身,“大长老……”声音轻柔,唇角含笑,倒是婉约动人,不见丝毫妖媚之态。

桑落也不答话,指尖轻轻勾起诗艳色的下巴,仗着身高的优势高大的身子微微下倾,居高临下俯视着诗艳色,对上诗艳色那过分干净的眼眸,却见那女子也不挣扎,就一脸柔柔的笑,风淡云轻,比起任何时候都要动人心弦,“三儿以往可是最爱跟在叔叔的身后。”

“大长老也说了是以往,人心难测海水难量,时间最是无情。”诗艳色低声说道,目光澄净,没有半分的畏惧。

桑落微微挑眉,诗艳色惊讶的发现,桑落的眼睛其实很邪气,特别是微微上挑的时候,邪气衍生,配上那出尘的气质,竟是分外的魅人,“那我该叫什么才好,三儿,诗艳色或是诗君雅。”

诗艳色没有任何的慌乱,即便被桑落看穿也是一脸清淡的笑,“名字与我来讲不过是个代称而已,随大长老喜欢。”

“三儿自小在我的眼皮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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