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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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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突然转头,问道:“你还不上车?”

“啊?”bbs。aitxt。※手打团队为您手打

冬末愣了一下,才一时到夏褀在示意自己陪在夏初身边,颇有些意外。正想举步往警车那边走,突然听到另一辆警车上有人大叫:“舒小姐!”

寻声望去,之间刘老大和另一个枯瘦的小青年并排被手铐铐在那辆警车上,正一脸惊惧之色的蹲坐着。

那枯瘦的小青年可能就是阿汉的朋友飞鼠,警方知道了他的消息将他抓起带路正常,但刘老大怎么也被抓了?

冬末微微一愕,刘老大已经叫起来:“舒小姐,你快替我证明下,我刚才站在路口,真的只是在等你们,绝对没有歹意!”

冬末有些恍悟,又有些不解,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夏褀。下去小心翼翼的架着弟弟没有受伤的手臂,将他护住,轻描淡写的说:“这人刚才在路口,一看到警车就乱跑。梁警司布置狙击手时觉得他形迹可疑,就把他逮捕了。”

刘老大亲眼目睹狙击手毫不犹豫的开枪射击,被吓得胆子都瘦了一圈,赶紧借着向冬末说话的机会解释:“误会,纯粹误会!我只是担心舒小姐的安危,所以在路口等着,绝不是什么歹徒。”

冬末虽然也知刘老大此人惟利是图,又是吸血水蛭,逮他没错。但这次能这么快找到夏初,她还是念他两分情,道:“他在这次事件里,也就是个消息贩子,没什么歹意。”

那梁警司对她倒也客气,笑了笑,过去口头训诫一番,就挥手让人把刘老大放了。刘老大一迭声的答应了,然后冲他们拱拱手,比兔子还窜得快。

梁警司回到车上,见冬末也小心的挨着夏初坐稳了,便吩咐司机撇开答对人马开车先走。冬末头一次坐在警车上,既担心夏初的伤情,又对夏褀隐约有几分惧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乱成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夏褀说:“你不该跑来找绑匪的。”

冬末愣了愣,困惑的抬头看着夏褀。夏褀的口气虽然不以为意,脸上的神色却相当缓和,微带责备之意:“你一个女人家的,跑来找绑匪肯定要吃亏。就不该莽撞,应该相信人民警察的力量。”

冬末突然有些想下,觉得夏褀这话其实很有冷幽默的味道,不禁一笑,问道:“刚才我给飞鼠打电话时,是不是你们已经吧他逮捕了?”

夏褀点了点头,感觉手下架着的夏初动了动,赶紧低头查看情况,柔声问:“小弟,你怎样?”

夏初疼得五官都挤成了一堆,抓着夏褀的手,很认真的说:“哥,你要待冬末好一点,不然我会很难过的。”

夏褀看了冬末一眼,脸色有些难看,但看弟弟的眼神却很是柔和,轻柔的拍拍他的手背,温声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医院马上就要到了,别怕痛啊。”

夏初皱了皱眉对他表示诱哄的语气表示不满,咕哝着说:“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一面说,一面往冬末这边靠。其实冬末坐的边,正是他受伤的一面,往这边靠扯动伤口肯定比靠在夏褀身上痛,但这种时刻,他却只有挨着冬末才安心,身上痛不痛,暂时是顾不得了。

这种半晕半醒的举动,全出自于内心的亲疏程度,夏褀对这幼弟的感情是亦兄亦父,一向觉得这弟弟最亲近依靠的人应该是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被一个外人取代了,难免不是滋味。

只是他知道夏初的心意一旦决定,那是九牛不回,对冬末虽有诸多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第五十章人性之惑

夏初从出生就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吃过被人殴打致伤以及饥渴脱水的苦头,好在到底只是些皮外伤,住了几天院就缓了过来。本来照他的性格,受了伤是肯定要喊痛大叫外加撒娇的,可这次受伤,他虽然经常痛得直冒冷汗,但却连哼都不肯哼一声,硬挺着。

只是他的伤到后来完全可以出院静养,但他却一定赖在医院里不肯出来,凡有老师同学朋友来探病,他都一律不见。

冬末知他定是因为在阿汉那里吃了前所未有的大亏,心理伤害过大,以至于有了阴影,一时调整不过来,因而对人情有畏惧感,也不勉强他见客。

与她的纵容相反,夏祺却对弟弟这种逃避行为十分不满,觉得他既然有志出来历练,在遇到挫折后却采取这种态度,实在太没出息。因此一面安排了最好的疗养病房,另一面却苦口婆心的劝他早日出院。

冬末虽然不喜欢夏祺逼人的态度,对他敬而远之,但看到他这样一个有家庭有事业,身份地位都决定了不可能像平常人一样时刻都守在亲人身边,像他现在这样,为了弟弟能把工作挪开一点,婆婆妈妈的,实在让她不能不佩服。bbs。aitxt。※手打团队为您手打

她与夏祺两人互相不喜欢对方,但因为中见夹着个夏初的缘故,又不能不尽量容忍,倒也形成了一种相避相让的奇异局面,没有起什么冲突。

这天一早,她提了早餐来探望夏初,刚推开病房门便听到夏家兄弟在吵嘴,夏祺一般都是下午把工作处理完毕才来看弟弟,一早出现十分罕见,何况还是火气十足的吼人。冬末本想避开,转念又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就听到夏祺大骂:“……要出来自立的人是你,遇到事情就缩头不理的人还是你。阿汉是什么,你难道相处了这么久还会不知道?既然你清楚他的为人,还要信任他,那就该为自己的信任得到的后果负责!”

夏初恼怒而困惑的反驳:“犯错的人明明是他,我只是信任了啊,凭什么就要对他的错误负责?”

“因为信任他,他才有机会犯错!”夏祺耗了这么多天,耐心也没有了,声色俱厉的喝道:“愿赌服输,这就是成人的处事规则,你要自立,就要先弄明白这一点!否则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家,什么自主自立,再也别想!”

下次见跟哥哥说僵了,索性把被子一蒙,不理他了。夏祺扯了几下他的被子,扯不开,又气又无奈,知道这种时候再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得怒哼一声:“又耍赖?闷死你算了!”

冬末在外面听得忍俊不禁,估计夏祺就要出来了,赶紧退开。不过夏祺的脚步也快,到底还是看到了她的背影,他迟疑了一下,开口叫道:“喂,你……”

冬末也迟疑了一下,才转过身来应道:“噢,有什么事?”

这两人也有趣,都知道对方不待见自己,但想沿用“先生、小姐”这样的称呼撇清关系,却又恐怕是撇不清的,所以彼此在偶然有事要与对方说话时,都索性用含糊的“喂,喔”一类的拟声词代替一下。

冬末有时想想这种情况,真是既尴尬又好笑,也因为这种尴尬好笑,对夏祺少了些敌视,多了份亲切…………夏祺虽然表现得不近人情,但凡涉及他的弟弟的事,他总是格外的用心,用心到比普通人更像普通人。

这种发自于心的对幼弟的爱护,在人情日渐淡漠的世间,珍贵而稀少,足以让她谅解他对自己的诸般不容。

夏祺喊住冬末,道:“你去劝劝小弟,让他早点出院。男子汉大丈夫,遇到点小挫折居然就躲着不敢见人,这都算什么事,也太没出息了。”

冬末有些意外:“这种逃避必须人自己想通才能豁然开朗,对夏初来说,让他自己想通比我们强行拉他面对现实更好吧。”

夏祺有些烦躁的说:“让他自己想,那要想到什么时候?时间久了,爸妈那边瞒不住,又要生出风波来。”

“老先生和老太太还不知道夏初出了事?”

夏祺微有些不自在,原来夏家二老一直催着要看看夏初交的女朋友,他怕两老担心,压根就没说弟弟出了事。干脆把冬末的出身来历都告诉了他们。然后说由于自己的反对,夏初赌气和冬末出去旅游了,不肯回家。

他的谎话九分真一分假,合情合理,夏家二老也没起疑。但这借口拖延的一时,终究不可能太长久。现在二老对冬末的出身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爱子之心超过了对她的身世的介意,便让长子放下计较,先把弟弟寻回来再说。

高堂有令,夏祺这上瞒下压的人便不好做事了,只好一早便来做弟弟的工作,但仍然碰了一鼻子的灰,说不沮丧,那是假的。

这番曲折,夏祺自不会对冬末说,一拂袖,道:“我爸妈年纪都大了,没必要什么事都让他们操心。你要是真为你小弟好,就该多引导他,让他别这么任性。”

夏祺离开后,冬末走进病房,就看到夏初正望着屋顶发呆,双眼血丝密布。

“夏初。”冬末唤了他一声,见他先是全身一缩,看到是她,才放松下来,不禁心中微紧,问道:“你昨晚没睡好么?”

夏初点了点头,撤去心中的戒意,疲倦而哀怜的看着她:“冬末,你晚上也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冬末哑然,夏祺防贼似的防她,请了两名特别护理以及四名保镖昼夜交替的守在医院里,似乎怕她会把自己的宝贝弟弟拐走,又怎么肯让她来陪夜?

“这是医院,没有多余的铺位,我不方便留宿啊。要不,我去替你办了出院手续,我们回家去静养?”

夏初对她的提议既心喜,又有心惧,踌躇片刻,摇了摇头:“出院我就没理由不见那些探望我的人了。”

“如果你不喜欢见,即使出院了,也一样可以不见。”

夏初心里余悸未散,对人本能的有种不信任感,还是摇头不肯。吃过早餐,他发了会呆,突然叹了口气,喃喃地说:“冬末,我累了,陪我睡一会儿吧。”

冬末心里也暗暗叹气,但面上却仍然微笑,柔声答应了:“好,我陪你,你好好睡。”

“嗯。”

夏初拉着她的手,慢慢地闭上眼睛。冬末听着他的呼吸,确定他睡着以后,才将手抽出来。但她一动,夏初立即惊醒,有些惶恐的叫:“冬末!”

冬末安抚的说:“我不是要走,我只是想拿本书过来看。”

夏初吁了口气,把她的手放开,但却抓住了她的一个衣角,仿佛这才是他心定神安的源泉。

冬末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喃喃的道:“别怕,你现在很安全,我也很安全。”

夏初得了她的安抚,果然又沉入了梦乡。冬末坐在他床边,此时虽然手里拿到了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只是看着夏初的睡容发呆。

夏初的情况论理应该让他看看心理医生,但是他现在对外人接触这么敏感,绝不可能信任心理医生,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她凝神苦思,床上的夏初却突然哼了一声,虽然依然未醒,脸上却有了惊惧痛苦之色,鼻翼也沁出了一层薄汗,显然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冬末轻轻的拍拍他的手,想将他爱抚下来,但他却突然在梦里狠狠的抽了口气,猛然惊醒,失声大叫:“冬末!”

“我在这里。”冬末应着,抬手去替他擦那满头的大汗:“别怕,别怕,我在这里,不会离开。”

夏初额头上的汗水涔涔留下,满面惊色:“冬末,我怕……”

奇他这怕,却绝不仅仅是害怕冬末突然离开或者在阿汉那里遭受的虐待了。冬末有所察觉,既怜惜又困惑,抱着他的腰,在他背上拍抚,轻轻的问:“夏初,什么危险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到底在怕什么呢?”

书夏初紧紧的抓住冬末的手,在她的温柔抚慰中终于将神经放松了些,喃喃得道:“冬末,人性让我觉得害怕。”

这个单纯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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