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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衍生-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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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都不是借口,我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追问下去,可若是真就这么简单跟着他们走,又十分地不甘心,那块人皮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到底是谁的。
  两厢无话,正是最尴尬的时候,闷油瓶的声音却突然夹进来。
  
  “是霍玲的。”
  
  他石破天惊地开口,说的却是一个本不该从他嘴里出来的名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张出奇平静的脸,脑子都快炸了。一时间无数理不清的情绪和疑问仿佛决堤的洪水一样直涌上来,我被搅得分不清该抓住那条头绪才好,下意识地结巴道:
  
  “……谁?”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只是面向小花,冷硬地补充了一句:
  
  “霍仙姑认为那皮是霍玲进入陨洞后留下的,她极有可能还活着。”
  
  我一拍脑门,对啊,霍玲是霍仙姑的女儿,为什么我没想到这点?!
  
  这下所有人都听懂了,事先知情的或是不知情的,脸色立即分成两派,一目了然。
  按照闷油瓶的意思,霍仙姑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寻找她在格尔木疗养院失踪的女儿,这从道理上完全说的通,当年霍玲和文锦一样被动了手脚,两人在这二十年间也均属下落不明,而如今文锦已被确认幸存,那么霍玲也极有可能和她一样藏身在某处躲避“它”的追踪。
  
  可是闷油瓶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不是已经失忆了吗?!
  
  “原来是找女儿,怪不得什么犄角旮旯都要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吧?”胖子抖了抖膀子,眉目之间也对闷油瓶的突然袭击心存疑窦,但终究只是看了他一眼,嘴巴上没露出半点破绽,“那老太太也真是,就这么点理由早说不就得了,搞得我以为她想把整个塔木陀搬回北京去,还就派这么几只小猫,这不是稳赔不赚的买卖么。”
  
  小花没有否认也不从正面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对不起了,老太太的心思别扭,主要就是想让你们帮个忙,又拉不下脸。现在能走了吗?”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问题里没回过神来,只是恰好看见闷油瓶已经插好刀和装备跟着齐羽他们往沉船进发,这才注意到小花在旁边和我说话,就点点头,立即动身跟着他们往前走。
  其实我现在十分混乱,闷油瓶点穿了真相,等同于告诉我们他并没有失忆,我虽然有考虑过他伪装的可能性,但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却还是难以接受。和他费尽心思的伪装比起来,霍老太隐瞒的事情根本算不上是冲击,而且我认为这件事情事情并不只是‘找女儿’那么简单,当然了,我现在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闷油瓶前行的背脊上,根本分不出心考虑其他问题。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有先跟着队伍走一步算一步,鬼城内的风沙渐大起来,不过一会儿就吹的人睁不开眼睛,还好我们的装备够重,还不至于被风卷走,一行人加紧脚步,很快接近了掩埋沉船的沙坑。那坑和初次接触的时候一样,几乎深不见底,我从来没有这样忐忑的感觉,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被拖入一个惊天的谜局,就像置身于这渐起的沙暴一样,已经没有退出的余地。
  
  




16

16、第16章 白日梦(上) 。。。 
 
 
  胖子取出冷光棒往坑内扔去,只见那光源一路直线下降后似是砸中了什么物体,弹跳了几下就变得十分微弱,大概是被掩埋在船体上的泥沙给覆盖住了。我就说用冷光棒这东西绝对不行,当初阿宁那伙人发了枚信号弹才勉强把那船的整体结构给拼凑出来,而且时间非常有限,最后还是得用土办法慢慢下去。
  
  队伍里的那个老黄便问,什么土办法?胖子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替我答道:
  
  “手电筒加绳子!土夫子当然用土办法了!还想用遥控飞机下去来个航拍啊?”
  
  老黄脸一青胸一挺又准备往这里冲过来,还好小花伸手护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那团火给挡了回去,要他去帮齐羽和闷油瓶这两个前锋打光。我只能对着小花尴尬地赔笑,心里郁闷极了,就捅了胖子一下,让他克制点,别搞得两方再伸长脖子斗起来,要是小花的右脸再挨一拳,那可真就破相了,粉碎了人多少女性戏迷的心不说,他解九爷是什么人物,给你两巴掌左右翻飞地打?到时候你人没出塔木陀,皮就先没了。
  
  胖子哟了一声,就把手电筒往腰上一插,抄着登山镐在坑边比划了两下,预备跟着降下去,“你胖爷我这么多年下地摸金哪次不是褪了层皮再回来?这种家养的伙计,一看就是给惯坏的,除了会叫啥事也干不了,你就看着吧。”
  
  “那不见得。”我解开背包,掏出矿灯给他照明,“如果是师爷,有点文人的酸脾气很正常,再说解家本来就是做生意的,你别老用流氓的标准来衡量人家。”
  
  “呸,在老子眼里算得上流氓的,连一双手都没有。哎,你别说,小哥倒可以算一个。”
  
  我立即就靠了一声,闷油瓶平时连脏话也不说一句,从头到脚只有那身倒斗功夫耍起来的时候才算的上有点暴力倾向,平时往哪儿一躺就是个生活不能自理,怎么耍流氓?
  
  “他耍没耍流氓只有你天真无邪同志清楚喽,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嬉皮笑脸地就蹬着土丘上的泥坑迅速爬了下去,我张口结舌地楞在那里,只觉得被点中了命门,脑子来来回回都是闷油瓶的脸,脸上就顿时一热。可奇怪的是,虽然那种感觉非常强烈,我却不能仔细回想出当时的画面——闷油瓶和我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全都只有一个模糊地轮廓,就像无声电影一样,没有人能切实地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不敢往深处想,只能不断暗示自己说这不是最首要的问题,定了定神,发现先头部队已经溜地不见了踪影,就连胖子也只在光源下露出头顶上的那圈光,负责殿后的小花和另一个伙计拉起绳子朝我挥了挥手,让我也下去。
  沙坑的土质不算坚硬,鞋尖稍微往上一蹭就会刮下些许泥沙来,我们虽然是沿着闷油瓶和齐羽事先设置好的绳子下降,可依旧是要靠两条腿找到落脚点才能支撑住身体平衡,所以脚底每打滑一次,心脏就得跟着抽一下;还没下到一半,我已经两手是汗,再扭头看看底下,除了几束灯影在毫无目的地乱晃以外,连半个人都没看到。
  
  我不由得就觉得奇怪,照理说,我们如果能看见沉船伸出来的桅杆,那从地面到船身顶多也就是个十几二十来米的距离,可现在下降了五十米都不止了,怎么会连船的影子也没有?
  更糟糕的是,我们一队人马分了两条路线往下滑,距离还拉的非常开,现在就是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机会,只能等到了坑底再说。我想着就腾出一只手去摸腰间的矿灯,脑子里却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就是这个来得不合时宜的念头,让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整个人顿时僵在半空中。
  
  因为我忽然想起来,当初我们发现的那条船,不是在坑里,而是在沙丘上面。
  
  我顿时觉得不妙,最能让人在一瞬间崩溃的,往往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原以为正确的信念突然被现实击碎的绝望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个天大的骗局,或者更加确切的讲,我已经无法分辨眼前所见和脑子里的记忆,哪个才是真的。 
  
  这才是让人最害怕的事,虽然我一直在极力回避去想它。
  
  ——闷油瓶失忆的情形,开始在我身上蔓延了。
  
  正恍惚不安的时候,旁边突然掉下来几片淅淅沥沥的泥沙,绳索摆动,似是有人从上面滑了下来。谁知我刚扭头往旁边一看,一束刺目的强光立即迎面撞了上来,我被照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但依稀能从眼前铺天盖地绿色光斑里看见小花的脸,我才刚想开口说话,却蓦然发现那张脸诡异非常,简直像死了一样,就这么握着手电筒一直照着我,直瞪着阴森森的两眼,很不对劲。我心里立即操了一声,想推开他的手电筒往下滑,可小花没给我任何做反应的机会,手臂上的动作快得像条蛇,冷不丁地就扑上来死死扭住了我的脖子!
  
  我躲了一下没躲开,因为背后是岩壁的关系,反弹回来的时候被他捏了个正着,这时候越想喊就越喊不出声,我竭尽所能地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发出呜咽的声音,想问他要干嘛,但他完全听不见,手上的劲道越来越大!我一手拉着绳子,一手抓着钳制着脖颈的那条细腕,逐渐意识到那并不是在开玩笑,这王八蛋真他妈的打算掐死我!!我当时也发狠了,松开他的手臂,拼死命朝那狰狞的脸上招呼了一拳!人被逼到生死关头的时候,喷发出来的求生欲绝对不会比胖子那一枪托差到哪里去,可小花竟然连躲也没躲,生生地吃了这一下子,好像就算被打爆了头也要和我同归于尽!那副青面獠牙般发狂的模样,真的让我惊悚又绝望,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愈渐困难,喉骨再差一毫就要爆裂在喉管里,而面前这个人,居然连一点放手的意思也没有,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可能会莫名其妙地交代在这位童年好友的手上,连个理由也没有。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可手依然不死心地扒拉着对面那张脸,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的知觉开始游走在生与死的边缘的时候,小花那张被打得青紫一片的涣散面孔,居然慢慢剥落了下来,露出里面黝色的皮肤和苍老的皱纹。我当时已经完全叫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那对在人皮面具下重新暴露出来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里面的那张脸,居然是三叔。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终于到我的拿手好戏了……

说起来小吴的记忆偏差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请自行查找前文线索【你够




17

17、第17章 白日梦(下) 。。。 
 
 
  三叔的眼神,非常怨毒,仿佛现在手里掐着的不是他的侄子,而是杀父仇人。我和他四目相对,几乎可以直接从那双深陷在眼窝里的混沌眸子中看见自己烙印着深深不解以及恐惧的脸,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三叔为什么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带着人皮面具的老头是不是真正的三叔——
  
  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他此刻的眼神,和我在秦岭做的那个怪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这次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死死地扣着我的喉管,如果说上次只是想给我点教训的话,那么今天就已经认定了我非死不可,手上力道之猛,完全是下了杀心。
  
  此时突然就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很遥远,仿佛小鬼吹的地狱号角一样,我心说这下玩完了,见了阎罗王还他娘的说不出自己是为什么死的,会不会被扔到地下十八层去——才刚想完,只听见那个小鬼似的声音又响起来,道:
  
  “要不我们把他扔下去得了。”
  
  这次我听得真真切切,大骂了一句,立马跳了起来,谁知头一下子就撞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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