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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看报道呢……”
“我现在就在C城。”
她惊喜道:“是吗?”
“小丰,我给你送两张电影票吧,你和李欢可以去看看。”
芬妮那么匆忙,叫助理送就好了嘛,何况,自己和李欢早就打算要买票去看的。
“小丰,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行。”她爽快地答应,“芬妮,想念C城的小吃了吧?呵呵,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我请你。”
在那家环境很好的小店单间里坐下,芬妮取下大大的墨镜,冯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别说男人,就是同类见了她,也微微有些心襟荡漾的感觉。
“小丰,你和叶嘉结婚后,他家里是什么态度?”
她摇摇头,坦率道:“叶夫人还是一贯的态度。而我们结婚也不过十一场意外,我和叶嘉事实上早已分手了,现在只等签离婚协议了……”
原来是这样。
芬妮提醒她:“下个月是他大哥继任集团主席,你会和叶嘉回去吧?”
作为叶嘉尚未下堂的妻子,她是有义务陪他出席家族活动的。如果叶家允许她出席,也就是向外界表明她的身份,再要离婚,就不那么容易了。
“呵呵,我目前还无需烦恼这件事,因为叶嘉并没有向我提起。”
芬妮想,叶嘉恐怕也是准备离婚了吧,难怪这样的事情都没告诉她。她心里微微有点高兴,叶家,除了叶晓波和叶嘉,其余的,都不是善良之辈。
她诚恳道:“叶嘉那个家庭,豪门的荣华富贵倒是许多人渴望的,可是,各种氛围就会先把你逼疯,离婚也并不就是一件坏事。”
冯丰点点头,芬妮这也算忠言逆耳了。
“小丰,恕我直言,为什么不选择李欢?我觉得李欢才是最适合你的。”
冯丰沉默了一下,又笑起来:“芬妮,多谢你关心,现在一切都是无头无绪的,我想等毕业后再说。”
能集中精力做自己喜欢的事倒比感情的纠缠更令人轻松愉快。芬妮点点头,只是隐隐还是有点替李欢感到难过。
冯丰深知她对李欢的情意,倒有点酸楚的感觉,好像自己占住了某个人的珍贵的东西,又派不上用场,这于她,于那个人,还都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要如何才能化解这种尴尬的矛盾呢。
这几天,C城的秋雨一场连着一场,袭人的寒气让路人早早穿起了冬天的衣服。
刘子业站在一家商场外面的过道上,眼巴巴地看着细雨里那个烤羊肉串的摊子。这些天,他已经花光了出走时身上带着的所有现金,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吃饭了。
身无分文,衣裳单薄,他缩了缩身子,大声诅咒这个该死的时代,自己的帝王生涯呢?那些吃喝玩乐的美好时光呢?
眼花缭乱了,他居然看见一个夹满了卤肉的锅盔在眼前一晃,他吞了口口水,立刻伸手,那个锅盔却缩了回去:“你去帮我干点活,有比这个更好的东西。”
他猛烈点头,一伸手就抢过那个锅盔,大吃起来。旁边的人看着他们小声交谈,没有任何人多注意一下,仿佛只不过是千万人中最普通的点头之交而已。
然后,边吃边随着那个穿黑西装戴墨镜的人上了车。一上车,后座的男人就用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背,另外一人很快拿一张黑巾蒙住了他的面容。
这是一间精美的屋子,铺着厚厚的地毯,灯光灿烂。
有美味佳肴、芬芳美酒,刘子业顾不得其他,先大吃大喝一通,酒足饭饱后,往宽大的椅子上一坐,仿佛又回到了帝王时期的美好时光。
他这才细细打量周围,物资没有任何窗户,唯一的一扇门牢牢从外面锁着,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有一种飘渺的安静。他细细一听,发现这里好像是一间地下室。
心理一阵慌乱,这是什么地方?
他大喊起来:“来人,快来人……”
四周依旧静悄悄的,只是不知不觉中,左侧的墙上却开了一个方形的一尺左右的口子,仿佛是一个观察口。
一个戴着白色帽子、白色口罩的人平和的开口:“你想要什么?”
刘子业吓了一跳:“你是谁?”
那人并不回答,只顾问下去:“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要回答一句。刘子业,你是什么人?”
刘子业生性狡狯,防备之心甚强,原本是不肯暴露自己身份的,但来现代这么久,发现这个时代早已没有皇帝,自己的天下早已烟消云散一千多年了,隐不隐瞒都无所谓了,居于人下,反倒处处更是人下,干脆实话实说:“我是南朝皇帝刘子业。”
那人好像并不意外,“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来到这里的皇帝并不只我一个,还有大秦的苻生,燕国的慕容熙,后废帝刘昱;郁林王萧昭业、东昏侯萧宝卷、北齐后主高纬,怎么,你想绑架这群皇帝?”
“我们并不想绑架你们,如果你们是皇帝陛下,那么,你们就该得到皇帝的尊荣。”
“皇帝的尊荣?他们现在一个个都在帮一个恶女人打工,受她控制……”
“你们为什么要受她控制?”
刘子业狡猾地眨眨眼睛:“这是一个秘密。我告诉你们的话,你们肯给我什么好处?”
戴口罩的人笑起来,笑声很轻,仿佛某种金属沙沙地刮过:“小朋友,你真是一个撒谎的高手,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说的皇帝都死了一千多年了,谁能活一千年?”
“你不信是吧?我还有更大的秘密,是关于李欢的……”
“李欢怎么样?”
“你不是不信么?我也不必多说了。”他坐回椅子上,又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饮起来,内心却是惶恐不安的,不知道这个神秘人会拿自己怎么办。
房中秘术和夜宴风暴
围帘落下,很大的一面玻璃镜子,一个色泽闪亮,线条柔和,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曼妙无比的女性胴体,仿佛是一场遥远的海市蜃楼。她仿佛在洗澡,随着身子有层层的玫瑰花瓣洒落;又仿佛在舞动,腰肢曼妙地扭动,浑身的曲线散发出一股活灵活现的妩媚。再然后,她转过身子,背后两个朱红的胎记,仿佛又是两个清晰可辨的大字:“山阴”。
他大声喊起来:“姐姐,姐姐……”
眼前一晃,曼妙的美女却不见了,玻璃镜子,仿佛也只是一瞬间的错觉,再也没有丝毫痕迹。
刘子业大叫一声,几乎晕过去。屋子里静悄悄的,居然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小窗关上,墙壁毫无痕迹。他又惊又怕,要是那个人对他的“秘密”感到好奇还行,可是,对方就这样走了,仿佛谈判筹码一下就完了。他瘫软在地上,对刚才看到的朱红的“山阴”二字刺激得浑身发抖。山阴公主是他的亲姐姐,他登基不久,姐姐告诉他,说有一个绝色美人长得跟自己很像,问他喜不喜欢。他当然说喜欢了,当夜就兴冲冲地到约定的地点“临幸”那名美人。不想,罗帐掀开,竟然是姐姐本人赤身裸体坐在里面。他也顾不得什么人伦纲常,扑上去就抱住姐姐……所以,后来他强占自己的姑妈新蔡公主时,才大言不惭地说“亲姐姐都可以侍寝,何况是姑妈呢”?
“现在情况怎样了?”
戴口罩的人对走过来的黑衣人恭敬行了一礼:“这项心理测试很有效,他叫‘山阴’公主姐姐……”
黑衣人饶有趣味地点点头:“莫非他真是南朝前废帝?”
“这个结论理论上来说是很荒谬的。”
“而实践支撑的证据呢?”
“没有证据!这也是我很奇怪的地方。检测他的骨龄、毛发和DNA,他是正常年龄的少年,并非千岁老人。但是,他的体内仿佛有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是普通人不具备的。要是能把他的几个同伴一起检测一下就更好了……”
黑衣人沉思了一下:“好,你负责安排下去。”
“是。”
叶夫人放下电话,听得轻微的脚步声,转头,见竟然是儿子回来了。
她心里一喜,脸却绷得紧紧的,也不理儿子。
叶嘉在她身边坐下,抱住她的肩膀,笑嘻嘻的:“妈,吃饭没有?我好饿,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终究是儿子,气也气不起来,她拂开他的手:“不要嬉皮笑脸的,我刚给你姨妈打电话,姗姗赌气,连下个月你大哥任主席的大宴也不肯参加。”
“妈,辛苦你了,今天中午要吃什么?我下厨给你煮。”
“厨房早已准备好了,哪里需要你动手?”叶夫人嗔他一眼,“君子远庖厨,你一个大男人,怎能去干那些事情?”
叶嘉依旧笑嘻嘻的:“好好好,我听妈的,不下厨就是了。”
母子俩酗酒没有这么融洽过,叶夫人狐疑地看着儿子:“你今天怎么想起回家了?”
“妈,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叶夫人警惕道:“什么事?”
“这次的大宴,我想带冯丰一起回家。”
果不其然!
叶夫人站起身,满面怒容:“你也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就悄悄把自己的财产全部给她也就算了,现在又公然让她登堂入室?”
叶嘉神色不变:“妈,小丰已经是我的妻子。”
面对这一既成事实,叶夫人实在无言以对。
“小丰知识倔强一点儿,心地很好的,只要和睦相处,她一定会孝敬你的。”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她。”
“妈,我并不是勉强你喜欢她,但是,请别像以前那样对待她。请你看在儿子的幸福上,以平常心待她就可以了。”
叶夫人忽然想起丈夫的警告,态度软了下来,叹道:“你自己拿主意吧。她要回来也行,我最多装看不见她……”
母亲已经做出让步了,叶嘉赶紧趁热打铁:“小丰也不是记恨的人,妈,你相信我,只要你看诚心待她,你们一定能和睦相处的……”
“免了,我现在对她是眼不见心不烦。儿子,她答应和你一起回来?”
“她会答应的。”
“拿倒不一定,我看她现在和李欢关系十分暧昧,你自己把握分寸就是了……”
仿佛被捏了一下痛脚,李欢,始终是一个心头大患。叶嘉却不动声色:“妈,你相信我。”
“好,你爸也开口了,说这次要是她和你一起回家,我们也就大方点,承认这个儿媳妇算了。但是,儿子,我丑话说在前面,要我不再为难她也可以,她必须做到如下两点:第一,就是这次和你大大方方地回来,不要再拿什么架子;第二,今后距离李欢远一点。要是向外界公布了她叶家儿媳妇的身份,以后,她和李欢再要有什么绯闻,我们可丢不起这个脸。要是她连这两点都做不到,儿子,她还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叶嘉自信地点点头:“妈,你放心。”
“儿子,这可是你答应我的,无论她违背了哪一点,你都必须和她离婚。”
他干脆道:“好!但是,外界的捕风捉影可不能作为她绯闻的证据!而且,李欢现在不是明星了,也没什么人关注他了。”
“是不是捕风捉影我自会分辨,苍蝇也不会叮无缝的蛋。”
一本闲书翻完,抬头看看对面已经暮色苍苍的荷塘,秋日的最后一抹残阳映照得特别凄清。
“小丰……”
一个人无声地在她身边坐下,满面笑容,仿佛一个漫不经意的学生。
心仿佛慢跳了一拍,她侧身,低声道:“叶嘉,你怎么来了?”
“像其他人一样约会,不行吗?”他看看不远处一对一对的校园情侣,心里有一种难言的青涩情怀,低声道,“小丰,我今天约你,好不好?”
他这是在重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