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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少战战兢兢,“爸,这一切都是李欢所为……”
“李欢这个杂种,我上次就该杀死他的,现在放虎归山,他竟然下毒计,让叶家彻底分崩离析,可是,叶嘉,叶嘉这个逆子,为什么他也支持李欢?为什么?”
叶二少不敢回答。
“叶家垮了,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他连他母亲的一份遗产也捐献出去了,畜生畜生……坏我大计,我和林大富豪是有约定的,我掌握着他的极其重要的命脉,却如此功亏一篑,李欢,你几次三番坏我好事……”
他正在泡哮,忽然听得一声回到:“人带到了……”
“带上来。”
他挥挥手,叶二少进门,从房间的一道侧门出去了。
冯丰的手脚被绑住,坐在一条凳子上,一点也动弹不得,只睁大眼睛看对面黑衣黑面的人,戴着一个面具,饶是如此,她也一下就认出这是叶霈。
她笑起来:“叶霈,你可真是个打不死的伏地魔,怎么了,毁容了?不敢见人了?是遥控器的功效么?”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叶霈声音嘶哑,如一条毒蛇吐着信子的那种腔调:“你和李欢,都得死……”
她心里害怕,却毫不在乎的口吻,呵呵地大笑:“叶霈,你已经是日落西山了,就连你赖以仗势的叶家财团也崩溃,再也没有人能够为你提供巨大的经济支柱,连长生不老药都没法研究了,呵呵,你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死丫头,你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你毁容了,现在走投无路了,呵呵,如果真有办法,你就不可能像蝙蝠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连人都不敢见了,叶霈,你垂死挣扎吧,再也不是你的天下了,没钱的人是没有天下的。”
叶霈大怒,一掌就掴过来,冯丰头一歪,也没躲过,半边脸孔顿时高高肿起,一颗牙齿被打落了,和着血,一起吐了出来。
冯丰痛得快晕了过去,待要破口大骂,他已经进了另外一道门,一关,就毫无踪迹了。
这天,叶嘉刚下班,就接到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十分熟悉,他愣了一下。
“叶嘉,你马上到XX街来。”
他淡淡道“你想怎么样?”
“如果你还要冯丰的命,就赶紧来。”
电话挂断,叶嘉听得一阵忙音,扔下手里的文件就往外走。
阴谋爱
窗户关着,屋子里也没有亮着灯,冯丰被绑住,扔在角落里,无法挣扎,她苦笑一下,看来自己真不适宜做饭。早前给叶嘉做饭被抓,现在给李欢做饭也是被抓。
什么远庖厨来着?看来女人也该远离厨房,否则后患无穷。
她哀叹一声,自己要能活着出去,再也不做饭了,就李欢一个人做。
一想到李欢,再看黢黑的四周,心里才紧张起来,也许,自己再也出不去了,怎么还可能吃到李欢做的饭菜?
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一刻,才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自己那么想念李欢,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早就爱上了李欢,而不自知了。
叶霈抓了自己有何用?他现在长生不老药也没法练了,肯定是要抓自己来对付李欢,一定是这样。
心里希望李欢来救自己,又怕他遭遇危险,脸颊火辣辣的,也忘了疼痛,只痴痴想,要是李欢得知自己失踪了,那该多焦虑呀。
连绵的雨季,天色阴沉沉的,C城仿佛提前来到了秋季,但一切植物都绿得油油的。
太阳早就缩回了头的,路边孤零零地生长着一丛野蒿,散发出湿漉漉的清香味,车子碾过满地的小石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叶嘉在远处停下车子,按照电话中的要求,一个人往前面走。
这是一条普通的街道,左右都是居民楼,房子大多数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建造的。为成熟的小区,但显得很陈旧,卖烧烤的,卖菜的,遛狗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奔跑的小孩子……
大隐隐于市,叶嘉暗自惊心,父亲竟然选择了这样一个地方。
里面,又会是什么龙潭虎穴?
他稍微加快了脚步,看左右两侧,电话里的门牌号,一点也不起眼,一直走下去,才在一个大门牌下的附属号码里找到。
穿过几条弄堂,里面很清净,完全是普通的居民区,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凶险,叶嘉一步一步,浑身肌肉完全绷紧。
B
再走几步,一道门忽然打开,一个面色十分普通的男子打了个口哨,他立刻走了过去,几乎一进门,门就自动关上了。
屋子赶时髦的灯光很暗,他一进去,就被那种黑暗的气氛所笼罩。
屋子里空荡荡的,他蓦然转身,轮椅上的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咝咝的:“叶嘉,你总算来了。”
“对,我来了,小丰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孽子,这么久不见,竟然不问老父,只问一个女人。”
叶嘉打量他一眼,他一身黑衣,虽然蒙着面,也不难让人想象出他的面容憔悴,显然是上次摇控器的威力,让他元气大伤。
他又道:“小丰呢?你又抓她干什么?还有什么用?”
“叶嘉,你真是个痴情种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不怕然险,立刻就赴汤蹈火,她会感激你么?”
他淡淡道,“我不需要她感激我,我只要她活着。”
“哈哈,活着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啊,我拿她的命毫无用处。”
“那你抓她来干什么?”
“抓她换两件东西,第一,你把遥控器交出来;第二,要李欢把叶氏集团给我还回来。”
“这两样都办不到,遥控器我早已毁了,叶氏集团,已经归属陈姐旗下,李欢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么?像李欢这种人,凡事都会有所保留,你以为我真相信他?还不回叶氏也可以,你们交出100亿美金,我也可以放了她。”
“你明知是不可能的,叶氏股票暴跌,身家缩水,要是以前还有可能,现在,各房已经分家,财产已经分属各房名下,母亲的遗产,我也全都捐出去了,你要我和李欢拿出100亿美金,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叶嘉,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和李欢定下恶毒计谋,一步步将叶家财产化为乌有,逼我出山,现在我出来了,你有何感想?”
叶嘉盯着他,“我们在处理叶家的财产分配的时候,发现里面问题很多,起码有大半的财产已经被各种名目所转移,叶氏集团,其实很早就开始有目的的亏空了,如此巨额的数字,岂是大哥一人所为?没有你的指使,他怎么能够如此顺利?”
“小子,聪明,你这个书呆子也能想到这一点,真是太不容易了,晓波他们怎么说?”
“晓波他们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自然都怪罪在大哥身上,他们怎么会相信自己从小崇拜的父亲,是这等样的人?”
叶霈怨道:“我为伟大的医学成就而努力,不知耗费工多少的心血和金钱,叶氏早年的积累,大半用于了这项研究,我的么人实验室甚至大大领先世界同类水准,聚集了一批顶尖的优秀人才,本应得到万民景仰,没想到你也和那些愚蠢庸俗的人一样,不但不理解我,还刻意破坏嘲讽,是可忍孰不可忍……”
“如果你不是拿无数人的命去做试验品,我是真的会崇拜你的。”
“人命?那都是些什么人?流浪汉,乞丐,孤儿,以及刘子业之类的小暴君,他们存在于世,本来也没有多大价值,我这样做,还是为社会做减轻负担。”
“一个人对社会有没有价值,并不由你来判断,否则,你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也并不具有什么价值,即使有,也是负面的……”
叶霈怒不可遏,几番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叶嘉盯着他的腿:“就是那次被遥控器所致?”
他几乎在咆哮:“要不是你这个不孝子,我怎么会有今天?还有你母亲,完全是被你害死的……”
叶嘉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就不用提母亲了,生前,你从未善待她,如今也用不着说那些,再说,那个遥控器只对历代暴君有用,莫非……”
“莫非什么?”
“你真的是秦始皇?”
叶霈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笑了许久,才停下来:“如果我是秦始皇,那你是谁?我的儿子叶嘉,你又是谁?还有李欢,他真是北魏孝文帝拓跋宏?”
叶嘉静静地看着他,世界似乎很荒谬。
“你和林大富豪究竟有什么交易?”
“这是保证我即使遇到打击也能东山再起的法宝,我怎么会告诉你?”
“可是,你并未能如愿以偿,我之所以同意李欢那么做,就是要截断你的经济命脉。”
叶霈的一双眼睛露出恶毒的光茫,对面的人仿佛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最仇恨的一个敌人,牙齿咬得骨骨作响:“我早就晓得你小子的企图,不肖子,你会后悔的。”
“我绝不会后悔。”
“你以为我就一败涂地了?”
叶嘉摇摇头,看着他坐的轮椅,又看看他那双恶毒的眼睛,“我早就说了,你把叶家的大部分财产事实上早已掏空,可是,有什么用呢?你现在只能困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大哥领会错了你的意图,二哥又弄巧成拙,晓波毫不知情,你还能叫谁帮你?”
叶霈笑得十分得意:“李欢会帮我的。”
叶嘉也笑起来,仿佛刚刚听了一个笑话。
他只问:“小丰呢?”
“你就对这个贱人念念不忘,你可知道,再有几天,她就会嫁给李欢了。”
叶嘉点点头:“我和道。”
“别人的女人,犯不着你还送死,叶嘉,你不审不是个男人?天下难道就没有女人了?你为什么非要盯着这一个?”
“是你逼我的,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叶霈笑得十分得意,口吻如一个最亲切和蔼的父亲:“没想到我叶霈居然生下一个情种儿子,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
叶嘉赆里很是不安,他要怎么成全自己?
他急忙道:“你别乱来。”
“儿子,你从小就是我最心爱的儿子,我对你的爱可比对你的其他兄弟姐妹多得多,尽管你对老子如此无情,但我虎毒不食子,老父一切都是为你好,儿子,你就等着享受吧……”
叶嘉听着他咝咝的声音,觉得毛骨悚然。
酒楼的业绩蒸蒸日上,最近又签了几份长期合同,是两家上市公司指定的贵宾招待他和一宗官方的单子,能够长期签单挥霍的,自然是政府官员,早前,李欢对官员吃喝风非常惊讶,后来见多了,就明白了,那些往往一掷千金毫不手软的人,是因为他们花的不是自己的钱,现在风声一年比一年紧,各部门不能有事没事发N多季度奖,半年奖,明钱不出就暗钱出,吃吃喝喝是无人管的,反正花的是纳税人的公款。
但李欢又特怕政府的人,单子签多了,付账不及时,报纸上不少报道,说某某政府吃垮了某某饭店之类的,开店不怕大肚汉,但就怕大肚汉赊账,而且,和政府的人打交道,很是令人不快,因此,他也有打算,过些日子,一定做一份比较清净一点的生意。
也不知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发现自己的思维,越来越变得和冯丰类似,也厌烦了天天灯红酒绿的日子,想起冯丰,他就笑起来,上了车,立即给她打电话,今晚她要做饭,说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呢。
电话一片忙音,他再打,还是不通,又拨打家里的座机,还是无人接听。
如此反复七八次,心里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立刻加快速度往家里冲去。
一到小区门口,只见大祥的车子还在,他松了口气,停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