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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奇缘之那一段星光作者:樊落[出书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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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般轻佻的噪音,带着让人甘心随之下地狱的诱惑,舒清柳的衣衫被撩起,裴隽低下头,唇在他受伤部位间盘桓,感受着他的舔舐,舒清柳心神又混乱了,担心刚才打斗的声响把人引过来,但又对此刻的状况有种莫名的期待,他一向都喜欢刺激的东西,如果刺激是跟裴隽相连的,毫无疑问那份诱惑又多了一层。
  身体忠实的反映了他现在的想法,阳具勃起了,坦然享受着对方的抚摸,舒清柳索性不再推拒,揽住裴隽的脖颈,低声说:“快点!”
  裴隽一愣,随即笑吟吟说:“原来你喜欢暴力的。”
  “我不想跟你一起上八卦头条。”
  “如果是你,我不介意。”
  脱口而出的话,让裴隽先愣住了,还好黑暗掩盖了他短暂的尴尬,他不介意被八卦,但不希望自己的演艺生涯断送在一些不必要的诋毁中,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不可否认,刚才舒清柳拼死维护的举动震撼了他,也许因为是这个人,那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裴隽低下头,吻住舒清柳,让一瞬间的心动淹没在此刻的激情中,许多事情,他还需要时间来慢慢想清楚,舒清柳也没再说话,亲密的肌肤接触中接受了他的进入,琴键因为肢体的运动不时被触及,弹出断续音符,像是激情的伴奏,让两人很快沉溺在彼此的空间里,黑暗的世界,什么都不需要说,相依相偎着品尝对方带给自己的甜蜜感觉,直到热情失陷。
  裴隽没立刻拔出阳具,而是抱着舒清柳和他贴靠在琴上,刚才过于急躁了,很快就发泄在舒清柳身体里,不知是因为顾忌场所,还是舒清柳让他产生了这样的冲动。
  他吻吮着舒清柳的唇角,想找到可以让自己释疑的答案,手在抚过他肩头时,突然感觉有些湿,舒清柳身体颤了一下,随即推开他,坐了起来。
  “你受伤了?”
  指间有些黏稠,裴隽急忙按开手机,灯光下指尖带着淡淡血色,他立刻把舒清柳揪到自己面前,舒清柳穿了件黑色衬衫,不仔细看很难发现他左肩透出暗红,裴隽火气一下子涌了上来。
  “你白痴吗,受伤为什么不早说?”
  “我刚才说了,”舒清柳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我说都是外伤。”
  干,就这么一句,谁会想到伤得这么重?
  裴隽冷笑:“你不会是口吃影响到神经系统错乱吧?连痛都不知道!”
  “只是擦伤。”
  是刚才他抱裴隽闪开时子弹留下的擦伤,这种伤对他来说,基本属于可以忽略的程度,不过裴隽不这样想,带他跳下琴盖,琴盖上沾了些污渍,裴隽无视了,仔细看了他的肩伤,似乎不很深,但肩头红了一大片,看上去还是怵目惊心,裴隽皱眉说:“把衣服脱了。”
  感受到裴隽的怒气,舒清柳默然照做了,一件上衣抛过来,是裴隽的,然后扯过他的衣服,把琴盖上的污渍擦掉,问:“要我背你回去吗?”
  “不用。”
  “你不需要在这时候还顾及面子,长官。”
  相同的对白,好像半小时前刚说过,舒清柳对裴隽的报复感到好笑,见他赤裸着上身,把衣服给了自己,好笑中又夹杂了一丝甜蜜,拉过他的手,说:“这样就好。”
  两人出了阁楼,舒清柳将门锁上,跟裴隽相互搀扶着回到房间,时间还早,又因为下雨,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
  回去后,舒清柳取了伤药,裴隽帮他给伤口敷药时,眼神掠过他的胸口,突然有些后怕——如果刚才舒清柳动作稍微慢些,受伤的就不是胳膊,而是心脏了,自己却在那种时候,脑子里装着色情,而某个白痴,居然不告诉他。
  很难理解自己突如其来的荒唐行为,裴隽有些懊恼,还好舒清柳的伤不是太重,裴隽帮他敷上药包扎好,见他一直沉默着,终于忍不住说:“刚才……我有些控制不住。”
  听出了裴隽的歉意,舒清柳微微一笑,没有说他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明明裴隽也有受伤,却先记挂着他的伤势,这说明在裴隽心中,他已经有一席之地了。
  谁知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听裴隽说:“下次有事早点说,口吃就罢了,要是还反应迟钝,那你趁早滚蛋,我可不想养白痴。”
  舒清柳的回应是把药贴敷在裴隽的伤腿上,说:“睡吧,早上还要开工。”
  折腾了一晚上,裴隽起初的亢奋完全消掉了,再也听不到哭声和钢琴声,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舒清柳没回自己的床铺,而是靠着他躺下,床不算太大,两人并排睡有些拥挤,不过他喜欢这种亲密的贴靠。




第四章

  雨夜后是个大晴天,烈日高照,清晨就带着令人烦闷的燥热气,开拍前,舒清柳帮裴隽换戏装,发现他小腿依旧红肿,急忙找了新药贴帮他敷上,小声问:“撑得住吗?”
  “没事。”裴隽转着手里的香烟,说:“别担心我,多注意一下剧组里的人,看谁有受伤。”
  舒清柳点点头,槐庄院墙很高,昨晚又下大雨,基本排除了外人进入的可能,那两个人一定就混在剧组里,才会不开锁直接从窗户翻进去。
  拿枪逼问他的那个人声音很微妙,不陌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是谁,他们不像是一伙的,但从身手可以看出,都受过特训,身上都带了武器,也等于说,他跟裴隽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虽然他还弄不清男人口中的“星光”是什么东西。
  戏拍得很顺利,没出现怪异状况,只是舒清柳偶尔听到剧组成员小声聊起昨晚的琴声,不知道他们是跟裴隽一样产生幻听,还是听到的是他们在阁楼亲热时触动的琴声。
  想起昨晚他们的大胆举动,舒清柳有些不自在,一直以来,他都很谨慎,几乎到了墨守成规的程度,但自从跟裴隽认识后,行为就越来越脱离状况,不过他很迷恋这种跳脱自在的感觉,甚至沉溺其中。
  裴隽的戏拍得很流畅,舒清柳在场外注视他的表演,愈发觉得他年少成名不是偶然,即使在前一晚经历了那么多诡异和惊险,他依然可以很镇定地站在摄影机面前,诠释他想塑造的形象,反观和他演对手戏的齐天,就差得多了,台词数次说错,都是裴隽帮忙掩饰了过去,这个状况舒清柳很快就注意到了。
  中间休息,齐天的戏告一段落,他想离开,被裴隽叫住,很热情地拉他去树下喝茶,问:“今天你状况不太好,没事吗?”
  裴隽问得很温和,舒清柳在旁边听着,心想不了解内情的人,恐怕员会以为他是在关心后辈,就见齐天一脸感激地说:“没事没事,都是昨晚雨太大,又有人弹琴,闹得我一晚上没睡好,刚才真要谢谢隽哥帮忙。”
  “举手之劳。”
  裴隽倒了茶,递给齐天,齐天接茶时,裴隽顺手抚过他的额头,自然而又稍显亲密的动作,在微笑中增添了几分魅惑。齐天脸红了,拘谨着向后退,却撞到了舒清柳身上,舒清柳伸手拍拍他肩膀,说:“留神。”
  拍得很重,像是故意似的,齐天痛得一缩肩,就听舒清柳沉着脸对裴隽说:“公众场合,注意点影响。”
  “我只是拿树叶,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
  裴隽随手一弹,把从齐天头上拿到的小落叶弹到一边,优雅随意的举动,齐天正在想是不是自己多疑了,就听舒清柳问:“你肩头有伤,昨晚睡觉掉下床了吗?”
  心一跳,齐天忙点头说:“是啊,一不小心滚下去了。”
  “下次滚的时候小心点,你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舒清柳表情很冷,整个气场都带着浓重煞气,让齐天想挤出一点微笑都觉得勉强,以前他都没发现舒清柳这么有气势,看来他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秘密,齐天索性直言:“那你们也要小心,除了我,还有许多人想得到它。”
  “是什么?”
  这是舒清柳最关心的问题,齐天却不回答,只给了他一个欠打的笑,拿着茶杯转身离开,裴隽见状,冲舒清柳冷笑:“你的智商应该再加五十,这么问,白痴才会告诉你。”
  舒清柳是故意那样问的,他知道对方想找的东西与自己有关,如果他讳莫如深,很容易将危险引上身,他不怕被伏击,却不想连累裴隽,可惜这番用心被贬得一钱不值,索性回击:“那你刚才的动作又怎么解释?”
  “你不会是真吃醋了吧?”
  “我问原因。”
  “吃醋你可以直说,我不介意。”看出舒清柳的不悦,裴隽故意逗他,“当然,如果你的智商可以再往上加一加的话,就知道我只是要看他额上的伤痕,昨晚他摔得不轻,如果真是从床上摔下的话,那张床一定有楼梯那么高。”
  明明就有其他很多种办法来试探,却故意这样招惹齐天,这才是舒清柳不快的地方,不过他知道自己说不过裴隽,没再反驳,让裴隽坐到躺椅上,帮他把伤腿上的药贴换了,裴隽笑道:“那种小动作你都介意,那那些亲密的床上运动呢?”
  舒清柳抬头看他,裴隽拿过剧本翻了翻,说:“下午就有更激的,拭目以待。”
  下午是裴隽和尹夜的对手戏,并没有像他形容的那样激,只是暧昧的程度,以迎合现在的流行趋势,舒清柳趁机把场里每个人都仔细看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埃文身上。
  舒清柳个头很高,昨晚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交手很久,他可以辨别出对手的身高体格,片场比他高的人有限,魁梧健壮的就更少,埃文就是其中之一,只要他再说一口流利的国语,那就很吻合了。
  不过埃文精神很好,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这让舒清柳不敢确定自己的推断是否准确,趁他们拍戏,他走到僻静角落,拨响一通电话,接通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
  『出了什么事?』
  “你好像知道我会出事?”
  『几天不见,你说话语气变了不少。』对于舒清柳的不答反问,女子没在意,依旧用平和语调说:『你离开时我说过,有任何问题,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是有个小问题,”舒清柳直接问:“我不是误伤队友对不对?”
  『你记起了什么?』
  女子声音凝重起来,尽管她在刻意压制,但舒清柳可以感觉到她语调后掩藏的激动,他继续问:“我杀了他,而且是故意杀的,所以你们才勒令我退伍是吗?”
  女子沉默一下,冷静地问:『你认为自己是好人吗?』
  “大部分情况下,我是。”
  『我也这样认为,我相信你,所以你杀的人就是坏人,我不会为这点小事把你送上军事法庭,不管你做了什么,我相信你都是对的。』
  原来在他的上司眼里,杀人只是件小事。
  舒清柳冷笑,他已经不是初入军队时的热血青年了,对于上司所谓的信任,他半个字都不信,更不信她会为了维护自己将案子压下来,这样做只有一个原因,有其他事情比有人被杀更重要,所以她才会力保自己。
  “我杀了谁?”他问。
  『我认为过去的事,没必要去过多纠结。』女子回答得很干脆,『但如果你能记起那两天的事,对你有益无害。』
  “我只记得自己杀了人。”舒清柳掩饰了一些已经明了的事实,说:“不过最近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我,是军中派来的,昨晚动手时,他们开了枪。”
  『有这样的事?』
  女子尾声扬起,舒清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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