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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纪宇飞?
他发誓绝对没有纪宇飞的原因在里面!!
“沈易江,只要你需要你就联系我,魔族与人族之间的通道并不是随时随地可行走,但是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来。”
卡卡洛带着点恶狠狠揉了揉沈易江的脑袋,带着几分调笑的说着上述的话语。
那看似调笑的话语,沈易江却无比明确的知晓卡卡洛的话语却不带一丝玩笑。
何德何能能让卡卡洛如此对他?
他又该如何才能回报卡卡洛这般对他?
两个念头在心里流转反复又被沈易江紧紧的压了下去。
从那一天开始,沈易江知道,也许在极漫长的时间内他与卡卡洛不会再相见。
但沈易江并不后悔,卡卡洛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应该因为他而放慢自己的步伐。
一个人的日子其实沈易江早已经习惯,可是当卡卡洛真的不在了,沈易江却又觉得自己有些不习惯了起来。
冷清,空寂,无所适从。
哪怕他现在已经是一个伪人类。
哪怕恢复记忆的他已经有了除了捡海货之外更多的生存技能0
又哪怕他现在已经能让自己的生活过的极好。
可是那些感觉却在他周围缠绕挥之不去。
而就在这个时间,纪宇飞出现了。
距离上次那完全似没脑的示爱后足足过了两个月的时间,在沈易江从慌乱,不安,焦虑到平静然后又由于卡卡洛的离去变成寂莫的时候纪宇飞出现了。
最好的时间,沈易江最需要抚慰的时间。
晴朗至极的天气,忙碌而朝气十足的气氛,沈易江听着敲门声打开门,就看见纪宇飞穿着一身极平民的长衣长裤,手上拎着一袋水果一袋菜,笑意呤呤的打着招呼:“嗨,沈易江,又见面了。”
如同许久末见的好友,又如同最为亲密的亲人。
沈易江望着纪宇飞瞬间心思很复杂。
纪宇飞终于来了。
擦,在这个他空虚寂慕冷的时候过来,一定是故意的。
这纪宇飞这没完没了的纠缠难道没个头吗?
数种完全相左的念头让沈易江保持着开门的姿势愣在原地。
而纪宇飞弯身直接穿过沈易江近乎熟门熟路的走进了沈易江的房间。
如客人,又似主人。
而不过数息,带着浓郁香味的菜香响起。
沈易江瞬间就有了客人比主人竟然熟门熟路的纠结感!
☆、在一起
“沈易江;吃饭了。”
“我应该没请你进去。”
“嗯,不过现在饭菜都热好了,冷了可不好吃,先吃了我们有大把时间聊。”
“。。。。”
。。。。。
”饭也吃好了;纪宇飞你该回去了。”
“嗯,不过我该买菜把最后一点钱用光了,沈易江;你就借客厅给我用一个晚上怎么样?”
“。。。。你没钱与我何干!”
”就一个晚上我保证;就算看在我努力当煮男的份上。”
咬牙切齿应声:”。。。。。好。”
。。。。。
“纪宇飞;这是你这个月第几次不请而入了?”
“十次?二十次?这不重要,沈易江,昨天你不是说那肉不够嫩么;我今天特意换了一家去买;咦,已经四点多了,沈易江麻烦你让让,要不晚饭可要很迟了。”
”。。。。”
”纪宇飞,你不会告诉我该死的你又一次把最!后!一!点!钱!用!光!了!”
“沈易江,你真是太聪明了,我的确把最后一点钱买菜用完了,所以老规格,我睡客厅你睡房间,反正都睡了这么多次了,也不在乎多睡一次是吗?”
。。。。。
***
“沈易江,你不要动,你在发烧,该死的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发烧,真是大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去请医生。”
脑袋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像是被火烧着一般,滚烫至极,这种感觉其实沈易江并不陌生,在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一年里总会有那么一两次,只是转眼他来到这个世界近乎五年,却是从来没有被这种感觉侵袭过。
当一大早起来,脑袋昏沉沉的,身体重的历害,沈易江竟是半响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纪宇飞熟门熟路的用着备用钥匙打开门,上扬的嘴角,那张脸依旧英俊非凡,却令他极为牙痒痒。
沈易江往前走两步,正欲一百零一遍的重申关于主权问题,却只感觉头越发重了起来,极快的鲜明的失重感传来,沈易江重重的躺到于地。
冰凉的地面带着几抹透心凉,在此刻的沈易江看来却是极为舒适,失重的感觉如此明显,以至于沈易江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纪宇飞正蹲着极为轻柔的把他抱起放在了床、上。
“沈易江,你发烧了。”
额上被一略显粗糙的手掌附住,接着是纪宇飞那早已经收敛笑容满是担忧的脸庞。
发烧?
发烧是什么?
这个词在此刻与沈易江看来显得是如此陌生,陌生的沈易江甚至来不及摆出任何反应。
而就这短短的时间,纪宇飞却像是慌了神般,忙碌的以至于手足无措,直至最后沈易江甚至能看见纪宇飞的手在微微颤抖,那般的模样竟是惶恐到了极致。
发烧?对了发烧其实是很正常的,不外乎自己没照顾好自己而引起的一种病症罢了,虽然一面镜子发烧什么的挺可笑,但镜子都能变成人了,还能吃能睡能哭能笑,会感冒发烧也并不令人意外了。
完全没必要如此,不过是发烧罢了。
沈易江数次张口想说着什么,但每每又止住。
也许之前那次纪宇飞那般狠心的缘由他永远想不明白,但此刻纪宇飞的眼里的感情却不似作假。
是了,似乎就是从卡卡洛离去后再次再见起,纪宇飞的眼眸的感情就再无任何伪装,通透清彻的让沈易江想假装看不见都难。
一个人的恨有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亦或者一辈子?
那一个人的爱情有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亦或者一辈子?
这两者于沈易江而言都曾经历过却依旧找不出答案。
但时间还真是个奇妙的存在。
从那一次相见到现在这一次竟是整整一年多的时间过去。
从抗拒到满是无力再到外强中干的抗拒直至熟悉,一年多的时间沈易江对着纪宇飞把上述心路却全数经历过。
对于纪宇飞他是何种感觉?
这样的日子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以后会是怎么样?
偶尔沈易江也会迷茫,但更多的这些迷茫会被沈易江压在了心里。
《“沈易江,我爱你,这一次让我们站在平等的地方互相爱好不好?”》
纪宇飞一年多前的话语言之确确,总是会不时的从心里冒出在沈易江这里刷存在感。
但事实上除了那一次纪宇飞的表白,那之后两人却从末说过任何类似的话语,一个是下意识的忘了,一个却是等着另一个主动提起。
这是一场拉锯战,直到一人松手才会有结果。
沈易江一直以为这个人不会是他,但结果。。。
“沈易江,你不要动,你在发烧,该死的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发烧,真是大意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去请医生。”
这句话在脑里迷迷糊糊的闪过四五遍,沈易江方才理清楚这是何意。
纪宇飞已经在他的额上放了冰冻过的毛巾,又用手碰了碰沈易江的脖子,颇有些不放心的表情转身欲要离去,仅仅只是行走两步,沈易江用力的喘息着,伸手抓住了纪宇飞的右手。
沈易江滚烫至极的手与着纪宇飞略显冰凉的手有着极为鲜明的差距,但当纪宇飞微微低头,眼里都是:“乖,别闹,生病要看医生”这种无奈的情绪,沈易江用力的握紧纪宇飞手,拉扯着纪宇飞往回走。
生病中的沈易江力道并不大,但感觉到沈易江的拉扯力道,纪宇飞极为顺从的顺着沈易江的力道往回走:“沈易江,你有话对我说?嗯,以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现在不急,病好了最重要,我去找齐玛医生,她是这个镇上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替你看好的。”
纪宇飞的声音原就极有磁性,更何况此刻压低的嗓音,字里行间还是难溢的温柔更是诱、人的历害。
过度的滚烫让沈易江并不能过多的感觉纪宇飞话语里的意思,他只是近乎执拗的示意纪宇飞低下头。
当耳侧模糊听到纪宇飞的叹息,感觉着两人近到可触的地方时,沈易江费力的仰起头,恶狠狠的近乎咬的吻了纪宇飞一口。
“纪宇飞,我累了,既然你愿意陪我耗,那么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最后这张拉锯战还是他率先松手输了。
那之后纪宇飞答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沈易江晕沉沉的脑袋那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卟。”
极为清脆的声响中,吻完的沈易江直接昏了缩进了镜子内。
冰冷的镜子,一缕缕透着镜子传递到身体的凉意极大的缓解了沈易江那种热意,那之后沈易江完全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睡了极痛快的一觉。
当然这一觉中沈易江总是能听见纪宇飞绪叨至极的声音。
“沈易江,你怎么缩到镜子中去了?这样没办法看病的,快点出来。”
“沈易江,我请到了齐玛医生,不过显然她的技巧完全没有强到能对着你的镜子看病的地步。”
“沈易江,都一天了,你怎么还没出来?”
“沈易江,你说的在一起试试,我的确很开心,可是你就这样缩在镜子中,你确定你之前的话语不是在调侃我?”
“好吧,我认输,你就算调侃我,我也挺乐意,你看,你只顾着缩在镜子中睡觉,我可是直接接过当家作主的权利,这房子这般布置到是挺有乐趣。”
。。。。。
绪绪叨叨,简直像是不知疲惫,沈易江烦不胜烦,哪怕梦乡中再是舒爽,烦到极致的沈易江醒了。
入眼所见是一张简直把颓废这个词用到极致的一张脸,乱成一团的发,一圈的胡子,以及通红的眼眸。
这是沈易江第一次知道原本纪宇飞还能变成这种模式。
纪宇飞拉开与镜子的距离,露出欢喜至极的笑容:“沈易江,你终于舍得醒了,怎么样身上还烫吗?我之前有请过齐玛医生,不过我一直叫不醒了,她显然对此无能为力,对了这几日我闲来无事把整个房子布置了一番,你看看怎么样,还有你看。。。”
绪绪叨叨,如同这几日他在梦中的模样,聒躁至极,可是突然间沈易江就对那天头脑发热的时候说的话不后悔了。
从他穿成镜子到现在足足已经近五年,这五年来不管如何他们都互相折腾着,越折腾关于对方的模样就越印在心里,而照目前趋势看来,纪宇飞显然正准备把这种折腾继续下去。
而他。。。
那时的认输何尝不是他最深度的想法,所以。。。
沈易江干脆利落的从镜子中探出半个身子,双手环过纪宇飞直接吻了上去,这一次对比于上次类似于咬的吻显然高超了许多,而纪宇飞对于这个吻自然极乐意加深下去。
彼此的气息交融,彼此仿若最为贴近彼此,这种时候,不管是沈易江与纪宇飞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