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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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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了晨光,归来的小将终于带回了消息,“启禀万岁,数日前琅琊王出营时曾遭到乐平王的伏击,死伤者数十人,营军医被俘至今生死未卜。”

“哪里听到的消息?”一股邪火直冲头顶,一把提起对方的衣领,“局势紧迫,军医因何无故出营?”

“此乃琅琊王亲口道来。万岁恕罪,臣官卑职浅,不便多问。”

一把推开稍显稚嫩的年轻人,“这个老混蛋!朕全当他是可托之人,谁知……”

“万岁看似有难言之隐?”嗅出对方身上浓重的焦虑。

沉默片刻,尴尬地解释道,“那军医乃是朕的故人。”

“男人?”合不拢嘴,诧异于眼前的“真龙天”竟会有这等邪门的嗜好。

拓拔焘局促地吞了口吐沫,目光若无其事地转向门外,“女人。”

“可她怎么进了军营?”

“此女本官居内廷三品,乃是朕的书女。阴差阳错,堂堂翰林摇身变成了绿林——唉,总之,一言难尽。”

“丕王爷的为人臣老早就有所耳闻。说句丧气的话,万岁心里当有个准备。”为人耿直,不善劝解之词。

“朕对不起她……”伤感霎时染红了眼圈,“为了江山社稷,朕一次又一次舍弃她。天玑,你说,朕这么做,对吗?”

“大丈夫当已社稷万民为重,于理,没什么错啊?”

“于情不忍。朕也是人——一个有血有肉,有七情欲的男人。”

“这普天之下有的是女人,将来,万岁一定会遇到合适的人。”年少不知情为何物。年方十八,还没摸过女人的手呢。

“她是个例外……”惨淡一笑,“说了你也不懂。”

“万岁怕找不到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了?”仅凭猜测,以为对方一定是稀有罕见的人间绝色。

“比她俊秀的女多得是,朕那万寿宫里也不乏一二。不全因美色,朕说的是心,是感觉,抱着舒服,看着顺眼。”

“想不到万岁还是颗多情种!”

“好了,不说这些儿女情长的话了。如今朕只想知道她究竟是死是活?”

“依臣看,死了比活着干净。”碰上那“摧花圣手”结果可想而知了。

“最让朕头疼的正是这个。舍不得她死,也不希望她活着。明知道这是混帐的想法,还是忍不住要冒出来。“人活一世,最难的就是在人与神,私与无私,舍与得之前做出抉择。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还是不愿看到她的身上染着瑕疵。

俗人!自私!完全没有神性的影。

天,究竟是人。天生一颗贪妄之心,总幻想着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完美无缺的。或许正因为不能尽善尽美,人才之所以称之为人,若一切如意,也就成了神。他临别前曾嘱咐:要她无论如何都要等他回来;她若为了一句约定忍辱偷生,他能尽释前嫌吗?

爱是神的感情,暗合着无私与包容;而占有是什么?是求生欲望,掠夺的兽性。

他是神,这一点毫无疑问。

枕着手臂,静静等待着前方传来的消息。不久,高挑稳重的“天璇星”自军大帐飞奔而来,“启禀万岁,前方来报:那山边的篝火正是乐平王的人马。奇怪的是,营地内外均竖立着乞伏大旗,未见一面旗帜上有我拓拔龙姓。”

“乐平王营定出了大事……”八成是——兵变!“朕曾闻前秦皇族乞伏氏英勇善战,在我大魏周旋多年图谋复国。对方欲送皇女入宫与我朝联姻,朕为灭其野心回绝了他。对方求职无门,只好投在乐平王麾下。两人私交甚密,莫名其妙怎么会兵变呢?”莫名预感:难道又是她?

疑惑之时,太晃疾步进了门,“父皇,乞伏暮殳、宇矍二位将军方才派信使送来《请罪书》一封。”说着话将信跪呈御览,“信上说,情势危急请父皇恕其鲁莽犯上之罪。乐平王兴兵谋反,他二人非拼死一搏不能遏制其行。拓拔丕二人被生擒,尚被关押在军营里。二人担心乱党余孽会心存不甘,奏请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信上没提到别的什么人吗?”大局已定,让他牵挂着的只剩下那个小女人。

“没有。只说,若承蒙万岁不弃,他二人愿亲单枪匹马入营觐见,交付兵马。”

“不必那么麻烦了。后晌申时,让他二人点齐兵马,大开营门,捧帅印跪等接驾。”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2章 借尸亡魂抗议悔婚

窗外锣鼓喧天,雁落羽紧捂着耳朵大声抱怨,“哥,接驾就接驾,用不着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吧?”

乞伏暮殳喜形于色,指指点点地说道,“这班吹鼓手可不是为了接驾安排的,要用也得用礼乐。这是哥哥特地为你大喜的日准备的。待万岁赦免了我等的罪行,我就趁机请万岁爷替您和宇兄弟主婚。双喜临门,岂不美哉?”

“什么?哥,你在说什么?”一脸不可思议,眼睛瞪得溜圆活像一对铃铛,“谁说我要嫁给那个姓宇的?你提前问过我吗?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乱点鸳鸯谱呢?”

“妹妹为了宇矍连命都不要了,不嫁他还能嫁谁啊?”一厢情愿的想法,以为顺理成章。

“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要嫁你自己嫁,我不嫁!”让拓拔焘替她和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新郎官主婚,红事八成得变成白事。

“这哥哥就不明白了,当初——”

心烦意乱,抢着说道,“我变心了,变心了还不行吗?哪条律法规定不准变心的?”

门外突然探进个脑袋,宇矍原本满心欢喜当即被浇了一头冷水,“吉儿,咱俩自幼青梅竹马……”

如果告诉对方她根本就不是从前的吉儿,不过是借了这副身体的另外一个灵魂,对方能相信吗?

没人信,还说它干嘛?

算了,恶人做到底。她不能将一辈的幸福寄托于一段毫无感情基础的婚姻。“宇大哥,分别之后发生了许多许多事情,抱歉,我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胡说!”乞伏暮殳怒目圆睁,忍不住发威了,“你二人打娘胎里就定下了姻亲,能说悔婚就悔婚吗?心里有了别人——你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啊!”

“爱了,睡了,孩都差点生下来了。哥,你非得让他带顶‘绿帽’吗?”

宇矍猛然抓起她的手,貌似十分真诚,“吉儿,过去的就别再提了,我都不计较。”

“我的天,你还真伟大?”渴望的“无条件包容”不就在眼前吗?居然没有一丝动容。大概是因为她跟这个吕布型的肌肉男不来电,苦口婆心地解释道。“我很计较!另外那个比我更计较。拜托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宇矍眼底霎时泛起一抹昏黄的杀机,“那个混蛋在哪儿?大丈夫顶天立地,我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什么叫‘你的东西’?我凭什么打娘胎里就属于你?就因为爹妈嘴上的一句儿戏?”

“吉儿,你饮恨投了湖,我发誓终身不娶,你……”

并没有因此而痛哭流涕,相反,扬起怀疑的眼光,“你是没有娶,可你缺过女人吗?昨晚的一幕又该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她,换做另外一个女人,结果恐怕没这么幸运吧?

“那是两码事!”乞伏暮殳觉得妹妹那对冰冷的寒潭不但溺死了宇矍,也溺死了自己。

“对于你们男人就是两码事,轮到我身上就是罪不可赦,不知羞耻?”义正言辞,觉得自己像极了女权主义的卫道士。

乞伏暮殳一阵头疼,砰砰地拍着脑门,“反了反了!三从四德都白念了么?来人啊,把她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宇矍两眼发直,冷冷地崩出几个字:“关了又有什么用?关得住人,关得住心吗?除非那个男人死了,否则,别指望她会回心转意。”

小女人心想:拓拔焘马上就要入营接管大军,此时报出“奸夫”的身份只怕眼前这颗冥顽不化的脑袋会引起一场骚动。忍一时风平浪静,就算错过了眼下,总还会有别的机会。

料想拓拔焘此次亲驾入营多半为了她。任凭这两位哥哥把她关在哪个老鼠洞里,对方都会把她找出来。所住的军营不过是荒郊野外的一堆帐篷,对方只要肯找,藏得住一个大活人吗?

申时三刻,谨慎而殷勤的乞伏暮殳终于将神情淡漠的皇帝老迎入了帐门。原本以为魏国主是副天人之相,想不到是个鬼脸夜叉。常言道,人不可貌相。对方横扫合,驱逐蠕蠕,一统江北,自然不是从外貌上论英雄的。

“乐平王何在?”拓拔焘率先落了座,无心周旋,直奔主题,“带上来。”全数收编了兵马,此时,这块营地的人只能任他摆布了。

“喏。”

须臾,几名士兵压着五花大绑的拓拔丕进了大帐,对方被软布塞着嘴巴,却隐约听得出呜喱哇啦的咒骂,“你们这群混蛋,放了本王。皇兄要替我作主啊!”

挥手示意除去捆在对方身上的绳索,扯下嘴里的软布,“拓拔丕,有人告你行刺逼宫,意图谋反,你可认罪?”

“臣弟冤枉,臣弟是被乞伏、宇二人胁迫,他们两个才是反贼!”扬手揉了揉酸胀的两颊,“望皇兄明察,定要还臣弟一个公道!”

“此话从何说起啊?”他倒要看看拓拔丕能嚼出什么歪理。

“长久以来,乞伏,宇二人不能安心侍魏,幻想着借我朝之兵复兴前秦。当初,他二人为博取万岁的欢心,想尽办法将彼国公主乞伏绛蕊送进宫里。然我大魏天并非酒色之徒,下旨将此‘惑君妖孽’拒之门外。二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趁万岁狩猎之时,将此女置于方山湖泽。怎奈狐袖偏能媚主,此女深得万岁宠幸,官居三品常伴驾前……”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13章 真爱有瑕情债几分

“拓拔丕,你——信口雌黄!”乞伏暮殳拍案而起。

拓拔焘嫌恶地瞥了对方一眼,脸色愈发阴暗,“来人啊,将乞伏,宇二人拿下!”

“喏。”众士卒蜂拥而上。

“暂行收监,即日押解回京,搁置候审。”转向亲兄弟的阎王脸霎时间变得和颜悦色,“乐平王被告谋反,暂时也不宜带兵了。回府修养几日,带王师凯旋、圣驾还朝,朕当亲审此案。”

“公主何在?”轻咳一声,唇边漾起一抹嘲讽:难怪那么刁蛮任性,想不到还是个皇室血统……

暮霭遮蔽了斜阳,天色转眼间暗了下来。关禁闭的雁落羽听到传唤,兴高采烈地冲进奢华的军帐。久久注视着闲庭信步的修长背影,半屏着呼吸轻唤,“佛狸……”粉腮霎时滑下两行热泪,想不到还能活着等到他回来。

前夜犹豫噩梦,骄阳再次照耀大地的时候,所有的苦闷与心酸终将悄无声息地散去。

帝王未曾转身,亦没有想象的热情,“公主别来无恙?”不冷不热,如扫过枝头的秋风。

“我——我不是什么公主,乞伏暮殳的妹妹投湖死了,一个来自一两千年后的灵魂碰巧借用了她的身体。当然,你有理由不信,一开始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换做从前,她是不会解释的。然而一场噩梦醒来,忽然意识到因缘的可贵。不想再离开他了,因为一幢幢突如其来的事件,他们已经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为什么一定要去试图改变那些无力改变的东西呢?

她来了古代,且爱上了一个帝王。让步,就意味着相守;僵持,这辈一晃就过去了。好在这份穿越千年的感情不会造成额外的伤害,她亦不会因为伤害了某个女人而过分自责。天可以同时拥有上万个女人,这在她那个年代是不可想象的。她想通了,只要携手走过,是不是唯一真那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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