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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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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过年好。大年初一也不歇业吗?”未等身后的凶神开口,雁落羽便率先套起了近乎。

“铺里活计太多,过了年,大伙还等着用农具呢!”

困惑地挠了挠头,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农具每年都要换吗?”

“生铁一块,出征时变成斧钺,种田时变成耒叉,过年时家里人口多,或是菜刀,或是马勺,看春耕种的时候再溶掉。”

“这还不把人麻烦死了?”郁闷地撇了撇小嘴。

“咱老百姓都乐意这么干,三练两练,这生铁就成了精钢。能砍能砸,锐不可当!犁锄锋利,庄稼都种在了山坡上。”老板娘得意地扬起通红的圆脸,掂了掂锻造不久的新锄头。

“你说,打仗时变成斧钺。这店里也做兵器吗?”

“做,什么刀啊,剑啊,做得多了。”指了指堆在墙角的一堆铁剑,“客官是要锻造防身兵器啊?那边大刀,短剑,匕首,什么都有,想要就自己挑。”

落羽应声翻弄着兵器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佛狸,你看,这个——这个是什么?”

紧走几步,望着轻薄细长的刀身,“这个是横刀。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宫里的守殿宿卫都配带这种兵器,称之为‘横刀常带’。”

“我一直以为忍刀是日本——不对,倭国人的发明,又是抄袭!”拿起来比划了两下,“たち,不错,印象应该再弯一点,窄一点,再长一点。”

“这有什么?”拓拔焘接过钢刀,不屑地看了看还没有开刃的轻薄“破铁片”:这玩意儿轻飘飘的,拿在手里全无安全感。

“这个当然不行,咱们今天不买了。干脆送你张图纸吧,你找个高明的‘铁匠’帮你打。要精钢,在铁砂掺入适量的石英粉和木炭粉,炼成钢条再敲碎,又加石英、碳粉,繁复的锻炼,才能保证含碳量,使兵器愈加坚硬。跟你专用的铁匠一说,他就明白了。”

“直的不好吗?为什么要弯一点?”以为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他老早就想过为自己置办件称手的兵器。

“直的不方便骑马时用,你多半是在马上作战,所以要发挥弯刀的特性。当然,这个不是我发现的,很多年前参观过日本的太刀展览,稍稍了解过一点。”

“说说这种兵器的优势。”

“兵器是‘一寸长一寸强’,两尺以上的太刀是近身格斗之王。”貌似在哪本书里读到过,“剑身要窄,并且足够轻薄,就像剑,可以轻易刺入肋骨的缝隙。剑刃要韧而锋利,可以像刀一样用来砍杀。总而言之,是刀与剑的复合体,考验使用者的平衡技巧和控制力。”

“平衡——朕迷恋暗藏天‘道’的器物。等着你的图纸。”低头在满地乱堆的铁器里翻找,半晌,忽然大嚷起来,“徒儿,来看,这有件现成的。”提起铁匠铺丢在废铁堆里的“残次品”。

“真的吔,这个虽然不足二尺,仿佛也差不多。动画片里头戴斗笠的东瀛武士出门时抱在怀里的那种。咳咳,也就是切腹自尽的那种。”甜甜一笑,扬起一堆梨涡,“老板,这件怎么卖?”

“这把锻歪了,得重新打造。”童叟无欺,不愿兜售店里的残次品。

“没关系,我们就要这把。”

“既然这样,给五十个钱吧。省得再回炉了。刀身锻成了弯的,所以没有合适的刀柄。”

“不用,我打算自己试着做。这个不是用来打仗的,只是个漂亮的摆设。”

“弄把横刀当摆设?”拓拔焘撇了撇嘴角,不以为然。

“作为一种标志——‘菊花与刀’原本属于国!”忽然发现移民海外的自己寻到了根,找回了失落已久的国心。莞尔一笑,伏在他耳边,“说了是新年礼物!关键是我担心这把刀的硬度不达标,不适合防身。”

拓拔焘将刀刃置于耳边,轻轻弹了一下,“还不错。宰个细皮嫩肉的没什么问题。”话音刚落,警觉窗外搜搜闪过几道人影:赶得好不如赶得巧,刚买了家伙,就有买卖上门了……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6章 帝国巅峰上的舞者

但听屋外刀剑相碰,无疑是护驾的侍卫与刺客短兵相接。雁落羽有些担忧,下意识地躲进主身后,“是那几个和尚追来了吗?”

“应该不是,方才几个蒙面的黑影一闪而过。”嚓啦一声扯下一片脏兮兮门帘缠在握刀的手上,“好了,你留在屋里,我出去看看。”

“不要!”连忙拉住他的衣袖,“我死了没关系,你要是出了意外可怎么得了?哪怕是伤了指甲都是天大的事情。”

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自嘲,“呵,一个做点心的厨……”

“要去一起去!”低头抄起把匕首,大嚷到,“老板,刀柄在哪里?索命的仇家到了,想活命的快点拿!”

情势千钧一发,拓拔焘却险些笑声出来,“你还真像个贼婆娘,生来就该匹配土匪。”

素手接过老板娘颤巍巍呈上前来的刀柄,十分江湖地道了声谢,朝身后的男人一摆手,“你走先,我断后。”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老兵’,若是当初,备不住得哭鼻,尿裤。”半是赞扬,半是揶揄。

跟在男人身后,边答话边往外走,“拜你所赐!在阴山时就杀了个当兵的。上了战场又是死一生……活到现在,我容易嘛!少啰嗦啦,注意看,小心挨刀。”

“我担心你……”

“多谢。我也有两手三脚猫的功夫,还能凑合着唬人。”

拓拔焘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一马当先冲出了屋外,面对一群与侍卫混战的黑衣人扬声大喝,“大胆刺客,何人派尔等来此袭驾?还不束手就擒,将功折罪!”

“知道是袭驾还敢出来?杀的就是你,兄弟们,上!”

一行刺客蜂拥而至,侍卫赶忙上前护驾。小女人貌似手无缚鸡之力,惶恐地站在距人群不远的地方观望。混战几轮僵持不下,刺客们遂互使了个眼色,当下改变了策略。

来不及眨眼,一名人高马大的家伙已恶狠狠地冲到了落羽面前……

“假小”一脸麻木,惊恐地抱头鼠窜,黑衣人的铁爪霍然扣住她的肩头,看似没有杀她的意思,大概是想以她作为人质。

猛一转身,藏在衣袖内的匕首直插刺客的心脏——

对方难以置信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发凉的胸口,眼睁睁地看着带血的匕首扑哧一声拔了出来,血腥四溅。身一软,轰然倒地。扬起一只手虚弱地指着一脸淡漠的年轻人,“你,你……”话未出口,眼珠一翻,咽了气。

雁落羽一手提着匕首,另一只手托着狂跳的胸口,“我不杀你,你就要杀我们。怪你咎由自取,不要怪我心狠,来世做个好人吧,我会念经超度你的。”忽然明白了一个帝王杀人时的心态,情非得已又非杀不可,眼前匆匆闪过勇猛的杜尔加和狰狞的卡莉……

王,是刀尖儿上的舞者。站在帝国之巅,残酷的杀戮,亦只是为了生存下去。

她曾以为自己只是个卑微的庶民。而有了他,她便脱离了庶民的群体。即使她只是个女奴,即使她不喜欢杀戮,她也必须披上杜尔加的勇猛,带上卡莉的面具……

满地血腥,一片狼藉。拓拔焘的刀尖上还滴着血,目光已锁定了紧握着匕首的女——神情出离,一如冬日的艳阳般冷静,额前的细长的伤痕闪着诡异的光芒。

心底忽然升起一丝恐惧,似乎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围绕着这个貌似柔弱的女,莫名唤起一片血腥的幻想:那把利刃终有一天会插入自己的心脏……

见鬼,怎么会呢?长叹一声,用力摇了摇头,“落羽,你还好吧?”

梦魇的小女人瞬间回了神,“我没事,你有没有受伤?”

“朕没事,一点皮外伤。”匆匆扫过侍卫焦灼的脸,“去问问没断气的,是受何人指使?”举步走向丢下匕首的小女人,“看不出你还有两下。”

“杀人不是靠技巧的,多半是靠计谋。重点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所以选了匕首,而不是长剑。那家伙没想到我有武器,甚至没想过我会抵抗,所以,躺在了那里。”自信地耸了耸肩膀。

大手提起尖尖的下巴,“该死的,你让朕害怕!”即便如此,还是无法克制将她拥在怀里的想法。再次想到了亡国的夫差——明知那美色背后暗藏着森冷的匕首,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这就是真正的爱情吧?不论对方骗了自己,伤了自己,还是辜负着一片深情,依然改变不了心底执着的热情。

女人极其敏感,甜美一笑抚平了男人眉心的沟壑,“害怕什么?觉得我像颗定时炸弹,把我放在身边可能危及你的生命完全?”

“你当初拔剑指着朕的样朕记忆犹新——因为那张‘梨花带雨’。你非同寻常的胆量和勇气着实让朕畏惧。”

“那个时候,我还不能确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现在认定了,怎么舍得杀你?”一个可怕的想法一闪而过: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抛弃了她……

不,不会的!

魏宫旧制,子贵母死 第247章 代罪祸水深夜闯宫

匆匆结束了一整天的宫外之旅,一路上刀光剑影让人触目惊心。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是斜阳西沉了。拓拔焘决定在御花园的枯树林里喘口气,

“我二人得避过宿卫,从惊鸿轩迂回到寝宫的环廊,然后,跳窗进去。”貌似早已在心里盘算好了回宫的路线,“不能让任何人发现我们,此时朕还在兜率宫跟老君下棋。”

“那我呢?别人问起,我该怎么解释?”他在兜率宫下棋,整整一天,她又去了哪里?

“你在寝宫里给朕护法。”极不耐烦地敷衍了一句。

“见你的鬼啦!我一直在寝宫里,你还有空上天下棋?别人一定以为我们一整天鬼混在一起。什么下棋都成了借口,舍不得下床才是实情。”没羞没臊的话一出口,下意识地摸了摸燥热的脸颊,“我已经很像‘祸水’了,你就不要再抹黑我了吧?”

“你不愿意背负这‘红颜祸水’的名声,那朕可就没有办法了。祸水就祸水吧,朕又不会下旨杀你,你怕什么?”天下的大事小事尽由他一个人作主,他若不点头,谁人有胆量碰她一根指头?

“你自是不会杀我,可有些人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呢。行像时那几个冒牌的和尚就是人证!”

“你怎么知道是冒牌的?那些沙门秃驴还有什么鸡鸣狗盗的事干不出来?”武周川畔佛塔下又是军饷,又是兵器;城郊佛殿里的隐秘之处藏着绑来的美女。见鬼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袭上心头,不由越想越生气,“朕奉劝你好自为之,见了秃绕着走。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你的小命!”

两人一前一后顺着惊鸿轩廊下的阴影直奔安乐殿,推开临走时虚掩的窗户飞身一跃进了屋,“你发什么愣,还不进来?”拓拔焘站稳了脚跟朝屋外东张西望地小女人摆了摆手。

“哦。”小女人勉为其难,慌慌张张地爬上窗。祸水就祸水吧,祸水总比无故失踪挨鞭好吧?一旦让某些人逮着机会用家法,说不准真就一命呜呼了。

砰的一声跳进房里,门外忽然扬起一片喧哗,正是皇后赫连氏威仪的女声,“有人密报,乐平王买凶刺驾,据说万岁爷一大早私下出了宫。十万火急,哀家要证实万岁爷到底在不在这安乐殿里。来人啊,把门给哀家打开!”

雁落羽惊慌失措地提起男人的衣襟,声音颤抖着问,“怎么办?有人问,我该怎么说?”

“呵——”大手一扬,哗地一声裂开她胸前的薄袄,“说什么?朕一整天都在龙榻上。”话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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