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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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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要不是皇帝呢?”摘了把桑洒向树下,落寞地叹息,“就是个风烛残年的老羊倌——”

清澈的眸里闪过魅惑的一轮,“下来,我告诉你。”

点了点头,顺从地跳下枝桠,傻站在她面前。

忍不住发笑,附在他耳边妖里妖气地说道,“你当初不是说,你是我亲爹吗?我信以为真了。你见过哪家闺女嫌弃自己亲爹的?”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29章 避战阴山红颜窃国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神仙沟一日逍遥像天空的浮云一般匆匆掠过。

回到广德宫不久便接到京城传来的奏报,说宋帝刘义隆打算北伐,丹杨尹徐湛之、吏部尚书江湛、彭城太守王玄谟等人都表示赞成和拥护。

拓跋焘指尖捻弄着一枚粉红的桑葚,淡定的神色隐隐透着几分轻蔑。

“就要同刘宋开战了吗?”萧竹自知问得有些唐突。希望不是这样,她的骑术课程才刚刚开始。接过宫女递来的手巾擦了擦滴着水珠的小手。

问非所答,“呵,你觉得这尚未成熟桑葚像什么?”

“像什么?”她还以为对方在想与刘宋开战呢。

狼眼轻抬,露出一脸色米米的见鬼表情,邪魅的目光在她胸口的位置贪婪的游移。

瞬间意会,柔声低咒道,“拜托你正经一点!”稍以侧身,躲过如火的目光,绯红的颊边随即浮出一抹狐媚的娇笑。

男人将桑葚衔在唇边吮了吮,扬起一脸坏笑,阔步出了寝殿的大门。

萧竹边笑边骂,这家伙简直无药可救了。他是在勾引她吗?只觉得脊背燥热酥麻——见鬼,怎么会有反应呢?

换下外出时的白袍,换回宦官的装束。扣上笼帽,急急忙忙赶去主身边侍驾。拓跋焘此时已在距离寝殿几步之遥的御书房,伏在案前圈圈点点。

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随意瞟了一眼桌上的奏报。皇帝老聚精会神,仿佛没注意到她似的。拿起案头的茶盏,示意宫女们拿下去蓄满。刚一回身,人已跌入了男人的两臂之间。

“做什么?大亮的天。”一脸无辜,却并不意外。那家伙方才好像已经暗示她了。

“天黑得这么晚,朕讨厌夏天!”气息灼热,轻吮着耳坠。

“敌国大兵压境了,还有这个心思?”食指轻轻点上他的薄唇。

“战马未肥,天气炎热,这时候出战不会取胜的。天凉了,就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现在,朕有的是时间寻欢作乐。 ”话未说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急不可耐地扯开酱袍的前襟,“在桑林里就想着……无奈身后跟着上千双眼睛。那些侍卫可都是没去过势大男人,朕可不想他人大饱眼福。”腰身一挺,急不可耐地闯入灵魂的居所……

隔日,太拓跋晃终于等来了批复的奏报,急不可耐地询问信使,“怎么说?父皇近日打算回京吗?”

信使摇了摇头,将一封御笔亲书的书信同批复一起呈上,“万岁说,刘宋是步兵,我军是骑兵,就由着他们先折腾。倘若宋军真的攻来,便将人马撤到阴山来躲避一下。只要拖到十月,就没有什么可忧虑的了。”

“这算什么决定,大大方方把万年让给敌人吗?”拓跋晃紧皱眉心,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而赌气,“吐谷浑王慕容慕利延已上书宋帝请求进入到越自保,帝居然同意了——这不明摆着两方势力已经勾结在一起了吗?父皇就一点都不担忧吗?他老人家近日莫不是只顾着和那‘阉宠’腻在一起?”

“是。神仙沟的桑葚大多尚未成熟,常侍归来后意犹未尽。万岁已下令济州各郡县即刻筹集,三日内快马送达阴山。”

“为了名‘宦官’滥用民力,这丝毫不像父皇所为!”一想到那女人眉飞色舞的样,心里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太所言极是,何不想个办法劝谏万岁。疏远甚至诛杀那阉宠?”信使一片赤诚。

“你以为父皇听得进去吗?你忘了崔司徒是怎么死的?”拓跋晃嘴上息事宁人,心里却在愤愤地埋怨:父皇果然是老了,荒淫怯懦,从前那个开疆辟土气吞山河的英明君主已经不在了,长此以往,让人怎能不为大魏国的前途担忧呢?

“崔浩一死,万岁心里没了忌惮,对那阉官必然越发骄纵。满朝皆知,那阉官处事圆滑世故,依仗至尊的恩宠在京门内外遍布耳目。朝野上下稍一有动静,此人便能头一个知晓。若任由阉党的势力继续膨胀,必将成为大魏国日后的隐患。”

拓跋晃轻叹一声,紧闭起双眼,“这个——让本宫再想想……”思绪里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美眸,他一直相信那个女人是在帮他。也或许是他一时间头脑发热,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是的,她曾经野心勃勃,甚至期望她的儿可以取代他,如今她的儿没了,难道她想窃国专权不成?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0章 食螺腹泻随驾驼队

午后煦暖的阳光照着枝头的青杏,拓跋焘借着树影间的点点金光,得意洋洋地默念着刚刚写好的书信。

萧竹赤脚在廊下的清渠寻找着田螺,抬头笑问道,“给谁的信?前几日那封不是已经送到太手里了吗?”

“又一封,写给刘义隆的,私信。”

“哎,写信也上瘾吗?记不记得你在回京路上的那封信捅出了多大的娄?”要不是那封信,崔司徒或许还活得好好的。难得的贤能之仕,死得太可惜了。

“这下朕爱怎么写就怎么写,没人会数落朕的言辞不合天的身份了。”释然轻笑,浓眉一挑,“朕就想说几句真心话,不愿意弄一堆冠冕堂皇的词儿。两国就要开战了,再正义凛然的言辞也避免不了杀人、流血。刘义隆专爱搞那一套,动不动就说我拓跋鲜卑是胡虏,而他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专程带着人马来拯救我大魏国的臣民于水火的。”

“那你是怎么写的?”捡起一枚田螺丢进水罐,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大菩萨是绝不会标榜自己是菩萨的,但凡说自己得了正果的基本上都是骗。过分宣扬的正义常常会让人怀疑它背后的动机。

拓跋焘清了清嗓,挑有意思的段落朗读了起来,“你我两国和好已久,你却贪得无厌,引诱我边境的老百姓。今年春季我南下巡察,不过是顺便去看看我那些逃亡到你那里的臣民,驱赶他们回到自己的土地上。现在听说你打算亲自带兵前来,倘若你能到山、桑干川,就请随便转转,来时我不迎接,离开时我也不相送。如果你厌倦了你所居住的国土,那么,你就到平城来居住,我干脆搬到扬州去,我们不妨易地而居。你已经五十岁了,还没出过家门吧?即使你自己有能力前来,也不过像个三岁的孩,同我们生长在马背上的鲜卑人相比,你该是个什么模样呢?我也没有多余的东西可以送给你,暂且送你十二匹猎马和毛毡、药物什么的。你从很远的南方来此,马力不足,可以乘我送给你的马。水土不服,可以吃我送去的药自己治疗……”

萧竹难以置信地点着头评价道,“果然是私信——老羊倌闲话家常!还是个极其轻蔑的老羊倌,分明是在藐视人家。那刘老头看了信之后多半会吹胡瞪眼,当下带兵杀向边境。”

长叹一声,将书信塞进信笺,“这一仗早晚是要打的,朕已经等了快三十年了……”

萧竹手捧着装满田螺的小黑瓷罐,兴高采烈地上了岸,“你要吃田螺吗?这个东西蛮好吃的。”眉头微微一紧,“不过,可能会泻肚,还是我自己留着吃吧。要是真把您老人家吃坏了,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你砍。”

“你吃得,朕怎么就吃不得?送去厨下,就说晚膳时朕要吃这个。”

“喏。”转身直奔殿门,又忍不住回头吆喝,“你说的哦,吃坏了肚别来怪我!”

就这样,任凭萧竹再三劝阻,晚膳时拓跋焘还是不服气地吃了半碗田螺。是夜,忽然觉得腹内绞痛,大泻特泻。

萧竹第一时间派人请来了老太医,广德宫上上下下直折腾到月落西山万岁爷的肚才算安稳住了……

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三抔稀,腹泻一夜的皇帝老脸色发白,四肢无力,像只病猫一样有气无力的蜷在榻上,半闭着双眼喋喋不休地絮叨,“朕再也不吃这见鬼的东西了!都怪你这混账家伙,你是打算谋杀亲夫,还是弑君谋国?”

“都警告过你不要吃了,偏不听,又来怪我!”嘴上数落,解开帝王的睡袍,将老太医送来的膏药贴在对方的肚脐上。

“你怎么没事呢?”是年龄的原因吗?他自以为身骨还没那么差劲。

“我从小就习惯吃这个,免疫了。”呃,从小——她小时候在什么地方长大的?该死,一点都想不起来。

“免疫?什么意思?”那张甜美可人的小嘴里又开始乱蹦奇怪的词了。

“就是身体在长期适应的情况下,有了对抗某种病毒或细菌的抗体,所以不会被病毒侵害。”这话是她说的吗?貌似很高深呢。

拓跋焘似懂非懂,含糊地点了点头,“是不是说,没食用过,不习惯就会这样。”

“嗯,大体就是这样。”

“如此看来,吃坏了肚也未必是件坏事,”大手摸了摸汗涔涔的脑门,继而带着她的小手覆上隐痛的小腹,沉声说道,“这反倒提醒了朕。否则,这样随便去了南地兴许把这条老命赔在了那里。

‘宗爱’,替朕拟旨,令人迅速组建一支驼队,驮水南下随驾出征,朕自幼生长于北地,吃不惯黄河以南的水。不免疫,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倒霉的怪病贻误了战机。”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31章 行宫探视蓄意冒犯

帝王突染贵恙,太晃得到消息后,连夜赶往阴山探望。次日清晨,终于在广德宫门外下了马。

“常侍,太到了,人已在寝殿外恭候多时了。”守门的小宦官伏在衣不解带的“阉宠”耳边轻声禀报道。

萧竹赶忙起身,挥手示意前来通报的小宦官跟她一起出门迎接,一边走一边说道,“万岁几夜没睡好,醒来再见也不迟。”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前殿,只见一脸倦容的太爷在店内踱来踱去,赶忙跪地叩拜,“小奴参见太殿下!”

猛一回头,“哦,父皇的病要紧吗?此时如何?”上前一步,躬身扶起眼眶发青的“阉官”,“常侍辛苦了,快快请起。”

“呃,”赶忙撤了半步,扬起尴尬的笑脸,“万岁的病无大碍,只是几宿没睡好,今儿天快亮才得安生。太奔袭一夜,不妨趁此时打个盹儿,待万岁醒来,小奴即刻遣人禀报太。”

“不必了,本宫就在这儿候着。”直白地望着她的眼睛。他的意思,她想必能明白。

“这……”她明白了,对概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吧?可她得尽快回寝殿侍驾,没空在这里招呼他,“万岁要是醒了……不好。还望太殿下见谅……”

有些失望,冷冷地轻笑道,“既然如此,就请常侍即刻唤醒父皇,本宫有边关军报,片刻耽搁不得。”

他是故意的!抬眼与他对视片刻,愤然别开眼,“也好,咱家这就进殿通报。”

拓跋晃再想说什么,女人已甩开步,拂袖而去。望着阔步远去的背影,久久地站在原地,幻想着冲上前去狠狠甩她几个耳光。她居然藐视他,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啊!可笑他只能在心里想一想,他怕惹恼父亲……

萧竹并没有在拓跋焘面前搬弄是非,只是如实禀报太连夜赶来广德宫探病。然而皇帝老还是一脸不爽,也或许只是因为身体不适,“朕只是腹泻,死不了!敌国跃跃欲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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