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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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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第一次在动情之时听到承欢女唤他的名字,“佛狸”在这宫里是天大的禁忌。他不知道自己竟会为这呓语般的娇吟而沉迷,柔柔唤着他的小字,就像是——

母亲……

灼热的大掌抚慰着女人瘦削的脊背,黑暗,急促的喘息渐渐变得平稳而均匀。燥热褪尽,疑心怀的她已经睡了,带着一身眷恋与无奈悄然消失在梦里。

画舫掠过湖心,久久回望着渐行渐远的瀛澜苑,贯有的冷峻遮蔽了心头隐隐的伤感:

雁落羽,你犯下了滔天大罪!你偷了帝王的心,却将一腔深情赋予了一名亡国流民。拓跋焘的金冠换上了绿帽。凄然苦笑,嘲讽地嗤之以鼻:“呵,五之尊。”

很少睡得这么沉,雁落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瘫软的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借着墙壁上昏暗的灯光环顾四下,满心疑惑: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攒眉梳理着混乱的记忆,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梦里那场酣畅的云雨,那么真实,仿佛是刚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衣衫规整。见鬼!怎么可能?白日做梦!

忽然想起自己被那个姓赫连的妃拉去问话,还平白无故挨了顿嘴巴。脸颊到现在还又僵又麻,伸手一摸:哦,好痛啊!

挣扎着坐起身,忽觉下身一片湿热——

春夢!迅速说服了自己。

大门上了锁,门缝外黑漆漆的,心暗暗猜测:这是什么见鬼的地方?天牢?关死囚的牢房?不像!与印象里的监狱相比,条件太好了一点。桌上有吃喝,榻上有被褥,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饿极了,拿起一块点心填进嘴里,一念闪过,赶忙吐了出来:不会有毒吧?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把剩下的一半扔在桌上,满心焦虑地坐回榻上。

火光晃动,昏暗一抹温润的光泽映入眼帘,脚下凌乱的被里露出一串散乱的穗。哗啦一声掀起被——

玉佩?

愣了片刻,抓起雕工细腻的碧玉龙佩前后翻看,忽然有些头晕:刚刚那场梦会不会是……真的?

龙佩在二十一世纪的珠宝行里随处可见,因此而忽略了重要线索。在古代,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图形,搞不好会因为僭越之嫌掉了脑袋。

长发垂地,双手捧着玉佩胡思乱想:佛狸真的来过吗?身有些异样,仿佛真的跟什么人亲密过。

这玉佩是碰巧丢在这里,还是故意留给她的?

雁落羽!妄想症!

就算那家伙有本事混进皇宫,又怎么可能跑到这牢房里跟她那个……

大概是把她送来这里的人无意丢在这儿的。心底不禁有些郁闷:难道,她被什么人给XX了?

禁忌之恋,宫掖私情 第63章 分裂前兆失心独白

又一场噩梦应验了。

拓跋焘自瀛澜苑归来便接到拓跋齐密报,镇守仇池的武都王杨保宗似有反心。整整一下午时间与几个近臣耗在永安殿里,再三商议,最终采纳了崔司徒的计策,先下旨令其回京再使人生擒。

回到寝宫时天已经擦黑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懒懒地倒在榻上,此时才想起自己尚在病。双眼胀痛,身发冷,来不及唤人伺候便自行宽衣解带钻进了被窝。

一手习惯性地摸向腰间,一愣:玉佩呢?一早没有带,还是丢在了什么地方?满心烦躁,起身低唤:“宗爱,朕一早出门时可曾佩玉?”

“回禀万岁,带了老太后留下的那只龙佩。”“绯闻阉宠”立在一旁谨慎回话。身上的灰袍早已换成了酱袍,脑袋上顶着常侍的笼帽。闻听得宠的部伎身遭凌虐,万岁勃然大怒,痛斥师傅他老人家耳聋眼花,已经不适合在御前当差了。

“该死!丢在了何处?那是先帝御赐母后的信物。”生母依旧制被赐死之前,唯将一对龙凤佩塞进了他的襁褓里。母分离,那上面寄托着诉不尽的不舍,道不出的骨肉亲情。儿时的记忆里,母亲仅是乳娘淡淡讲起的故事,而这对玉佩是他唯一能看得到摸得着的母爱。

“陛下宽心。莫不是掉在了瀛澜苑?”俊奴才在一旁隐晦地提醒。

帝轻轻点了点头:大概是丢在了那里。

愁思一闪而过,莫名纠结,回忆的轨迹搭上了岔路,默默回味着幽室突如其来的云雨……

想起来有点过分,那张小脸被打得又红又肿,本该让她安养几日;几番犹豫,还是控制不住想同她亲近。更没料到,今朝幽室承恩,她居然妩媚了得,直叫他把一身疾患都抛在了脑后。阴阳和合,互为采补,之后反倒神清气爽,忙活了一整日,此时才感到元气耗损,力不从心。

“妖精!”玩味一笑,想起当日她在地窖里顽皮的自我评价。

阳光透过隔窗在线条冷硬的俊脸上攀爬,条条暗影仿佛时间悄然拨动的琴弦。怅然失神,嘴角轻轻挑起的得意渐渐转化为一抹嘲讽:拓跋焘,尤物惑人,只可惜她心里念着的另有他人。那“梨花带雨”不过是个亡国流民,却轻易赢得了佳人的芳心。

该欣喜,还是该怨恨?

她付出了爱情,却辜负了君恩……

妖佞的目光缓缓转向躺在枕畔的“梨花带雨”,心底渐渐汇聚起深重的恐惧,目光瞬间失去了焦点,声音颤抖,歇斯底里地低咒,“你——你敢嘲笑朕?你胆敢藐视朕?”

天旋地转,耳边恍惚听到一个讥诮声音,“她爱的人是我。拓跋焘,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谁?谁在讲话?”赫然起身,将愤怒的目光投向空荡荡的宫殿。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四壁清冷,环佩玉衡的碰撞淹没了玄袍袖底生风。

烛火摇曳,惶恐地转身张望,恍惚看到拖在身后的长影如黑暗的鬼魅张狂大笑。“你?”嚓啦一声拔出高悬彩梁的宝剑,对着跟在身后的暗影一通乱砍。

笑声越发强烈,整个宫殿都为之震颤,“拓跋焘,你注定是个失败者!羡慕我吗?嫉妒我吗?恨我吧?调转剑锋,一剑杀了我……”

“出来!朕是主宰天下苍生的圣王,你不配死在朕的剑下!”提着宝剑,对着虚空的大殿暴躁地嘶吼。

“我是女人怀最幸福的情郎,心爱的姑娘甘冒死罪与我私会!敢问你有什么?纷乱的天下,勾结的朋党,胡汉的争斗,摇摇欲坠的皇位?”

震怒,雷霆万钧:“来人啊!”

“万岁有何吩咐?”宗爱只觉得两腿发软,战战兢兢地挪进大殿。站在玄关处,亲眼目睹了一场怪异而恐怖的独白。陛下这是怎么了?病糊涂了?一人分饰两角,提着剑,怒冲冲地与自己的影对战。

“把他给朕拉出去!拉出去,杖毙!”双眼暴突,豁然裂开了通红的血丝。

“谁?”惶恐地左顾右盼,“大殿里除了小奴,就只有万岁您一人。”

一人?

刚刚明明有人在与他讲话。就是与那贱人私会的情郎,一身青衫,带着面具……

阔步冲向屏风,隔着轻薄的素纱看见孤零零躺在枕畔的“梨花带雨”……

满心恐惧。那张面具是他的吗?隐约有一点印象。

见鬼,若不是他的,又怎么会放在他的御榻上?

头疼欲裂:刚刚究竟是什么人带着这张面具肆无忌惮地嘲弄他?他明明看到那家伙放肆地站在寝殿央。“宗爱,一字不错地复述,朕都说了些什么?”轻叹,大概是烧糊涂了。眼皮底下发生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

“万岁自言自语,小奴守着殿门未曾听清。”听清了,不能说。诬蔑皇上一个人站在宫里说疯话,除非他不想活了。

“没用的东西!退下去!”自言自语?不如直接说他失心疯。哪根筋跳槽了?又跟自己说话?“传太医!”郁闷,将手的宝剑咣当一声丢在地上。

“诺。”

“回来!摆驾瀛澜苑,朕要夜审疑犯。”隐约觉得刚刚那通自言自语因那有负君恩的贱奴而起。

“那,太医?”看看窗外的天色,有些无奈:又审?一大早不是都审过了吗?

“回来再说。”那枚龙佩到底是不是掉在了那里?当时衣裤袍带皆乱堆在脚下,很有可能遗落在榻上。

禁忌之恋,宫掖私情 第64章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烟笼寒水,月朔愁新。拓跋焘身披一袭薰貂大氅独倚着画舫的雕栏。

举目向湖心张望,黑漆漆的一片,夜色如地狱般深不见底,亦如深不可测的人心……

瀛岛平缓的小丘随着清冷的击水声渐渐显露出氤氲的轮廓,乌鹊惊鸣,轰然四散,飞离了山顶孤零零的殿宇。

画舫缓缓靠了岸,貌似刚刚想起自己玄袍加身,且未带面具。

该死!他来这里干什么?真当以为自己是来审犯人吗?

早春夜半,更深露重,忧心这瀛澜苑四面临水,他那奴儿衣被单薄难耐五更凄冷。轻叹一声,踏上渡头青白的石阶,接过宗爱手里的宫灯,“朕只身入苑,尔等在此候驾。”

“诺。”小奴才躬身退至一侧,心暗自轻笑:“案情”错综复杂,八成要等到旭日东升才能审完。他可以回画舫上安心打瞌睡了。

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雁落羽一向没有早睡的习惯,二更天——若是在温哥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抱着膝盖蜷坐在榻上,小手把玩着那方碧绿的龙佩。昼夜温差大,夜里气温太低,肩头披着单薄的被。

浮生如梦,梦如浮生,分不清何时宿醉,何时清醒?还在为那场春夢而纠结,是不是真的被人迷/奸了?

忽听门锁哗哗作响,猛一抬头,惊诧地望着即将开启的“牢门”。

什么人?

莫不是那个什么什么淑妃要趁夜将她处死?

赶忙将玉佩揣进怀里,起身下了地,慌慌张张地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衣裙。尚未来得及提起鞋,一袭让人窒息的挺拔身影已挂起灯笼进了门。

冷不防对上那张跋扈至极的面孔,一时间不知所措。他是皇上,照太乐署里新学的规矩她该三叩拜;可这混蛋害她不浅,她凭什么给他下跪?

拓跋焘轻轻掩蔽了殿门,猛然转身,斜睨着微露嗔怨的小女人。片刻,沉声呵斥:“雁落羽,你可知罪?“

“不知!”未曾抬头,周身透着骄傲与不逊。

“混帐!见圣驾因何不跪?”目光迅速扫过案上的果品点心。一样都没动过,一整日没吃过东西吗?隐隐有些心疼……混乱,那副“梨花带雨”在眼前一闪而过,一时间弄不清自己的角色,眉头紧紧挽起了疙瘩,心里愤愤低咒:该死!她就不能看他一眼吗?

“要杀就杀,要剐就剐!你是皇上,你想怎样就怎样!”愤然拂袖,不屑地背过身去。大不了一死,活着都不怕还怕死吗?

“跪下,朕要你跪下!”嗔目暴吼,额上绷出了青筋,身体不由地剧烈颤抖。

“君让臣跪臣不得不跪,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跪就跪,情非得已!“狠狠白了对方一眼,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怀疑这小女人是诚心想把他气死,微眯的双眼透射出危险的信息,“什么叫做情非得已?”

“身服,口服,心里不服!“

“找死!“虎口一翻,扼住她趾高气昂的脖。

视死如归,淡然闭起双眼,呼吸艰难却依旧不肯闭嘴,“杀吧,人死了,心不死!这辈不服,下辈,下下辈还是不服!“

“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跟朕作对?“缓缓放松了指尖的力道,身体像轰然崩塌的神像一般瘫软了下来,困惑不解,狠狠摇晃着一双单薄的肩膀。

“你有的只是让人畏惧的暴力,却没有一个帝王该有的德行。不,你连做人最起码的道德都不具备,皇权只是你满足个人欲望的工具。你算什么天?你在我眼里就是堆垃圾!“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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