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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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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的咒骂鞭笞……

目送乐平王的车舆出了行宫大门,拓跋焘步履懒散回到了寝殿。然盘坐在榻上,摆弄起大大小小的胭脂盒:胭脂水粉虽好,怎奈倾城倾国。一盒螺黛价值几十金,堪比一营兵役数月的军粮!

大魏国的营妓都用这个吗?钱从何来?

官兵们饱私囊的粮饷最终都大把砸在了女人身上。疯狂敛财,归根到底还是为了欲望!

忽闻寝殿内响起轻柔的脚步声,举目略过宗爱,端详着俏奴儿清丽动人的眉眼:他拓跋焘虽贵为万乘之尊,却依旧是个俗男!难耐内心的迫切,急欲将这昂贵比金的螺黛赠予心爱的女。

瞥了眼窗外西沉的斜阳,淡淡调侃,“什么时辰了?奚官女奴还没去为朕准备晚膳吗?”

小女人一脸局促,宗爱抢先答了话,“雁姑娘方才因为午膳而挨了责罚,小奴已改派他人去了厨下。”

“责罚?”当即放下手的犀角盒,豁然攒起眉宇,“你的意思?”冷眼逼视着宗爱。

对方砰的一声伏跪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陛下恕罪!不关小奴的事,小奴匆忙赶去偏殿,才知雁姑娘受了才人的笞责!”

“好大的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没问过朕就敢擅自做主!”阔步走向立于宗爱身后的宠奴,一把执起那双小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不只掌心被笞打得冲血肿胀,浓重淤紫的蔻丹更让他一阵揪心。

这……莫非是受了插针之刑?

腾起的怒火直冲头顶,转身暴吼,“毒妇可憎!拉出殿外杖毙!弃尸郊野,不得敛葬!”

雁落羽心一惊,隐约听到心底妖异而张狂的笑声——

Karma(罪业)……Kali(卡莉)……

该死,又要出人命了!

砰的一声跪在暴怒的男人脚下,全然忘了腰臀间撕裂的伤痛,“怪我没有做好分内的事,被才人打几板也在情理之。指甲的伤不怪她,是那晚在刑苑弄的,陛下怕是误会了!”

心里极其不爽,粗暴地捏起她的下巴,“朕说过,朕不会错,天说出口的话还能收回吗?”

“可……你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杀人啊?”脱口而出,心虚,仓皇回避那双充血的狼眼。

“她明知你手上有伤还下令责打?足见其心思狠毒。朕若是想杀她能找出千万个理由,不需你来教训朕!”猛然甩开手,女人娇弱的下巴上生生印出了暗红的指痕。浓眉悬挑,赫然转向宗爱,“还有你这狗奴才!明知她伤在指尖,因何不提醒朕?还要她带伤下厨?”

“奴才知罪,万岁饶命!”语调瑟瑟发抖,身趴伏在地,以为眼下就是他的死期。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89章 女人宿命里的原罪

委屈,不想屈服!

可为了救人,她不得不屈服,“万岁息怒!万岁没有错,都是奴婢的错,害万岁担心。求万岁法外开恩,饶他们一条命吧。”身一沉,虚弱地跪在地上,扯着玄袍的下摆,轻抬泪眼,隐忍地咬着下唇。

拓跋焘沉默良久,抚过被她咬得惨白的唇瓣,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冷硬的下巴,仰望着屋顶画梁上庄严的宝相花,终于还是妥协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各领二十廷杖。才人降为奚官女奴,调离御前,听候德妃派遣,另充杂役。”低头抚过女人乌亮的头顶,“但愿你真的能体谅朕的担心挂虑。”举目眺望,池塘边威仪的雄鹿温柔舔舐着雌鹿的侧颈,就像尽心守护的他一样痴情。

一场虚惊,好在救下了两条人命。雁落羽顿觉疲惫不堪,放任身体跌坐在地上,裙摆上再次渗出了血迹。脸颊贴着帝王温热的股侧,隐约听到血脉的搏动。遮天的大掌压在头顶,遮蔽了地平线上最后一线光明。

黑暗悄然降临,耳边回荡着卡莉妖异的笑声。冥冥,一股强大却又不易察觉的力量主宰着权利的意志。卡莉流下了眼泪,权利会随之愤怒;卡莉笑得妩媚,权利亦会表现出慈悲。

大自在天湿婆被他的妻踩在脚下,女人主宰着男人的灵魂,主宰着悲喜,主宰着一切的一切。忽然想起一句熟悉的话: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而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

帝王征服了天下,于是,无数的美女被圈禁在高高的宫墙之内。如果世界上没有女人,他还会这么不知疲惫地争战杀伐吗?就像山下不断角抵的雄鹿,抛开障目的富贵,只是为了那群母鹿。

眼前掠过拓跋丕,拓跋辰,以及许许多多丑恶的身影。站在等级金字塔的巅峰,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女性。亵渎,虐杀,笑看踩在脚下的国法。

记得她曾责骂席乔政干的都是些无法无天的勾当。对方轻蔑地告诉她:法律、国家,听起来仿佛很神圣,不过是特权阶级暴力统治的工具罢了。加拿大的法律代表着白皮肤的殖民者,从来就没有公正过,黄皮肤永远是被专政压迫的对象,在政界的影响力还不如那些印度阿差。按照那样的法律,他这种毫无根基的偷渡客根本就没法生存。

她不信他说的话,恨不得冲上去甩他俩嘴巴。在她的印象里西方社会是绝对民主的。

最终那家伙在电脑上找到了他的依据。国家是阶级统治的暴力工具,消灭了阶级,国家就随之消亡了。当然,不是他席乔政说的,是恩格斯说的。不得不承认,隔着海峡的大陆人比他们对政治的触觉更敏感。

男人的天性,粗爆而凶猛;软弱的女人,是苦难的化身。男人靠武力征服了世界,而卡莉的阴影就像是女人的原罪,从一生下来就存在了,由不得你摆脱她。更让人困惑的是,为什么只能看到黑暗的卡莉,却看不到勇猛的女神杜尔迦?难近母有两个化身,为什么偏偏选择了坏的?

拓跋焘从那双空洞的眸得知,瘫软在眼前的小女人此时早已灵魂出窍了。懒得多问,猛一躬身将伏在脚下的人儿用力抱起。

诧然回魂,忍不住惊呼出声,“不要!放下,你又想干嘛?”那日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骤雨着实把她吓坏了。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人性,全然不懂得怜悯。

拓跋焘坐在榻前,将轻如鸿毛的身放在膝上,伸手拿起那盒螺黛塞进女人红肿的小手,“此乃乐平王送予朕的螺黛,到也算个稀罕物件,赐你画眉。”

“我不要!”看都没看就塞回他手里。不是东西的问题,是这东西的来历有问题。想起拓跋丕就浑身不爽,那家伙差点强爆了她,还一心想把她置于死地。

“朕的一片心意,你敢不接?”不知其隐情,以为对方成心辜负他的情意。

“不关你的事,我讨厌那个乐平王。”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拓跋焘赫然吃了一惊,用力搬起低垂的小脸,微微眯起狼眼,“怎么,你见过乐平王?”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说也没有瞒着的必要。那个乐平王本来就该死,被皇帝杀了才好。

Karma……Kali……

心头幽幽掠过一抹飘渺的暗影。

欲说还休,轻轻点了点头,媚眼深重的咒怨蛊惑着满心疑虑的帝王。

“何时?”他坚信其另有故事。那拓跋丕好色是出了名的,若见了她又岂会轻易放过。

“在教坊时。”忧伤地垂下眼帘。

“可有轻薄之举?”大手当下覆上她胸口的封印。

没有答话,眼闪动的泪光胜过千言万语……

忽然想起拓跋辰将受辱的烟翠丢进井里的一幕,惶恐,赶忙解释,“只是企图,没有得逞。遭其非礼,我原本想要跳井自尽,幸而从前伴驾的那位老公公及时赶到,才救了我一命。”怕!她若失了清白,他没准也会弄死她。

对方的一番赞赏迅速证实了她的想法,“身为女当三贞烈、从一而终。暴徒当前为主守贞,甚合朕意!自尽之举亦是为君解忧,朕实在不忍下旨赐死你。”

心暗暗咒骂:就凭你也配叫人吗?

一名女无故遭人欺辱已经够委屈了。身为男人不但不挺身而出,还要杀了她!

这根本是个黑白颠倒的天下,身为女人就该死吗?还有没有天理啊?忍不住嘲讽,“到底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难怪拓跋辰当日会把受辱的烟翠丢进井里。”

“哦,那日山王也在?烟翠又是何人?”心暗暗捏了一把汗:若真出了那样的事,他只能饮恨赐死她。老天啊,又是一个贺兰……

“嗯。烟翠乃是南市教坊的花魁,是山王重金包养的私妓。”

无心理会关于“烟翠”的故事,他终于明白了皇权为何是至高无上的。不论你多么舍不得放弃拥有的幸福,一切的一切都要无条件的为皇权让路。权利是一把双忍剑,斩杀他人的同时,也是在斩杀自己。

忽然觉得,人间帝王像极了阴司的阎王。传说阎王有黑白两相。白面阎王执掌亿万众生的生死存亡,执掌着地狱残酷的刑罚。每到夜里却要变成黑面,受铅毒灌肠之苦。老天永远是公平的,有多么显赫的荣耀,就有多么痛苦的煎熬……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90章 手足积怨致命仙丹

拓跋焘对两位王爷同时出现在南城教坊感到匪夷所思,当初那老宦官回宫之后对此事居然只字未提。想想又仿佛隐晦地提醒过一句,说什么“万岁忽然驾临太乐署,恐怕会连累了雁姑娘的安全”此类。

当初以为,对方是怕后宫的嫔妃们得知消息后暗做手脚;现在想想,这话外之音针对的很可能是他那两个兄弟。许是因为两人身份显赫,手握重兵,实乃镇国安邦之栋梁,所以那老宦官才息事宁人,绝口未提。

急欲细听事情的经过,沉思片刻,握着惨不忍睹的小手转弯抹角地问道,“与朕说说你发配阴山之后的事情。朕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到了京城的?”故意忽略了山,以为那是莫大的禁忌。若非被拓跋辰送到了那里,她就不会碰上那张见鬼的面具。嫉恨压在心头,彻底忘记了那就是自己。

“一肚委屈,都不知该从何说起。总之,一路坎坷,颠沛流离,受了许许多多的苦,遭了几辈都遭不完的罪。”而唯一的幸运,就是遇见了佛狸……

该死!或许根本就谈不上幸运。她成了御用的奚官女奴,此时正依偎在皇帝的怀里。一场梦醒了,那家伙跟她再也扯不上关系。

用力搬正纤巧的下巴,抓回飘向窗外的眼神,“朕要你一件一件的说,朕有的是耐心。”

事到如今,还是不忍连累拓跋辰,毕竟对方曾经救了她,教坊那次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想了想,挑了个避重就轻的说法,“大风刮了一路,终于熬到了戍镇,一进军营就被管事派去烧火。后来,杀了人!”

“杀了人?”一脸诧异的神色,怀疑这双柔弱的小手是否能拿得动刀戈。

“戍镇很久见不到女人,一群士兵围着我……为首的一个被我用斧劈死了。”记忆的血腥与黑暗被夺目的光芒驱散,第一次看到了骑着雪狮的女神杜尔迦。欣然笑出了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杀了人,你会治我的罪吗?”

“呵,他罪有应得。”笑容僵硬,暗自掬起一汪心酸。他当然不会治她的罪,那些混蛋若是落在他的手里,一定会死得更惨——

千刀万剐!

“为此我被副戍关了起来,依律当斩首示众。山王心生恻隐,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救了我,唯恐难平士卒之愤,更怕陛下怪罪,连夜将我遣送到山的尼姑庵,要我在那里静心思过。”适度篡改了一部分事实,抹去了那段风花雪月的情事。

“原来如此。后来,又如何到了京城?”

“不知什么原因,尼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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