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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请隐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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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死了呢?”哼,将他打成这样还反问他怎么了?欠抽的小免崽子!他不会放过她的!
  
  “相公你没事吧?”她的小手紧紧抓住他,力劲大的只差没将他的骨头给捏碎。
  
  顾子喻铁青着脸咬牙道:“放开你的手。”疼死了,爬都爬不起来。
  
  邵瑕忙松开手,歉意道:“相公我不是有意的。”
  
  顾子喻吐血的翻了个白眼。哪一次她做错不是这样说的?
  
  “扶我起来。”顾子喻狠狠地命令着。
  
  “哦。”邵瑕后知后觉的应着,“相公我去叫人。”
  
  她起身走向门边,想要去叫人。
  
  “回来!”成心想让他更丢人是吧?
  
  “你扶我就行了。”顾子喻费了五牛二虎之力终于翻身成功。
  邵瑕听话的跑了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力往上拉,“相公快起来。”
  
  “慢点慢点,你扯痛我的手了。”他也想起来,关键是起的来么?
  
  邵瑕红着脸吐了吐舌头,柔声道:“那我温柔点。”
  
  她竟然知温柔为何物?
  
  果然,邵瑕并没有费多大的劲便很温柔的扶起了他,将他扶到床上躺好。她自己也爬了上去,望着满脸苍白、浑身动弹不得的他,她激动的帮他脱去了鞋子、袜子还有官帽。呵呵,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服待相公呢。
  
  “你想干什么?”当邵瑕的小手摸向他胸口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的顾子喻哼唧了一声。
  
  “我帮你脱衣服。”
  
  “不用!”想将他散架的骨头拆了是吧?
  
  “我让人叫大夫来。”
  
  “不用,我睡会就没事了。”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被她踢飞的?
  
  邵瑕为他盖好被子,在他身边睡下,小心的问着:“相公你怎么会倒在地上?”
  
  “…地板有点滑,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扮猪吃老虎的本事很强,他痛的暂时没有力气去追问她为甚要打他。
  
  “我陪相公一起睡。”她缩进被子中,往他身上钻去,早忘了两人还在闹别扭。
  
  “你给我下去,我要睡觉。”光听见她的声音肺都快炸了,哪还有心思养伤。
  
  “哦…”听到了他语气中的不悦,邵瑕很冤很听话的下了床,轻手轻脚的穿戴好衣物出门吃早膳。
  
  怕打扰到他,她还特意在院外跟大公鸡咕咕玩了好一会的,结果一进去,发现顾子喻已经起床换好衣物了。
  
  邵瑕缩着个头,头到他身边,手指绞啊绞的低着个头不说话。
  
  顾子喻绕道走到桌边,倒了一茶冷茶灌下肚,试图降火。
  
  “知道自己错了吗?”他坐在椅子上,冷眼望着绞着粉嫩手指、吧嗒着脑袋不敢说话的邵瑕。
  
  邵瑕望着自己的鞋尖,冥思苦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她没有错!
  
  “我的乌龟呢?”顾子喻强忍着想要掐死小兔崽子的冲动。
  
  “在瓷瓶里养着,昨天我还喂它吃肉了。”
  
  “它何时变的这么小了?”十来斤重的乌龟,他仅是两天没有看它而已,一下就变的只有二三斤重了。
  
  当他是聋的还是痴的?
  
  “相公这么多天没有喂它了,肯定是瘦了。”
  
  顾子喻耐着性子反问道:“瘦了六七斤?”她竟当他是三岁儿童?
  
  “乌龟没吃肉会瘦的很快的。”
  
  “连龟壳也变小、颜色变浅?”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邵瑕小心翼翼地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邵瑕!”顾子喻猛的一拍桌子,朝她大吼一声。
  
  邵瑕的身体吓了一震,忙罢手道:“不是我烤的,不是我烤的。”
  
  “哦?”死到临头还不承认?
  
  邵瑕天真的解释着,“乌龟不吃肉,司马南说用火烤,烤久一点它就吃肉了。”
  
  “你……”白痴啊!最后几个字在喉咙处被生生咽下。
  
  “我真的不知乌龟用火烤会死的,夫子又没教过我,你又没跟我提过。”邵瑕带了哭腔。
  
  “这乌龟是谁买的?”
  
  “我跟司马南在市集找了一个下午才买了只最大的。”
  
  “为什么要火烤它?”
  
  “它…不吃肉。”邵瑕抬头望了眼顾子喻,改口道:“…它咬我,司马南说用火烤一下,以后它就不敢咬我了。”
  
  怕他不信,她还将被咬的食指递到他面前。
  
  顾子喻并没有察看她的伤口。其实昨晚帮她洗澡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不过当时还以为她玩的时候不小心碰伤或是磕伤的。
  
  “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想到这个,顾子喻又来气了。
  
  “你前天不理我,我很生气,所以司马南建议我剪了你的衣服。”
  
  “司马南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声音又开始往上涨。司马南司马南,张口司马南闭口司马南,他说的怎么不听,就听司马南的。他才是供她吃供她穿的人,司马南那么有本事,怎么不养她?
  
  




13

13、不打不成器 。。。 
 
 
  “不是我,司马南他叫我将你的衣服剪成碎片,但是我没有那么做,只是剪掉了那朵兰花。”邵瑕仰头理直气壮的望着顾子喻。
  
  “邵瑕!”顾子喻怒的扬起了手。
  
  邵瑕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想打她?
  
  顾子喻扬起的手停在半空中,看到她害怕的眼神,不禁有些心软,另一只手扯过邵瑕,让她趴在他腿上,大手“啪”的一声改落在她屁股上。
  
  “啪啪啪”顾子喻忍心的打了她三巴,等待她淘然大哭。
  
  邵瑕规矩的趴在他腿上,一丝挣扎也没有。
  
  固执又欠揍的东西!
  
  算了,顾子喻眉头紧蹙在一起,松开了邵瑕,离开了房间。苏柔心四年前送给他的乌龟、给他做的衣服,都被邵瑕毁了。
  
  毁了就毁了,反正他跟她之间早就没有一丝瓜葛了。
  
  顾子喻在书房烦闷的坐了两个时辰,手中的书一页也没有翻,遏制不住的记忆冲击脑海。跟苏柔心的往事每一件件袭来,却愕然发现有很事已经变的模糊了,譬如那次两人去踏青,他现在已想不起来她当时穿的衣服是何种颜色。
  
  是不是他不自觉的开始在忘记她?
  
  想不到他真的开始忘掉她。这段时间,他几乎都不做梦了,她很少再出现在他梦中。
  
  顾子喻合上书,无奈的苦笑了。忘记的滋味并不好受,涩、酸,以及一些五味杂陈的东西,太困扰人。
  
  邵瑕呆滞的神情一直在脑海盘旋不去。顾子喻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她还小不懂事,再说养不教,父之过,他也有责任。邵瑕还是第一次患如此严重的错误,他得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不是吗?
  
  于是他决定放过这个倔强的小东西,可当他推开书房时,见到院子的情形时,当即怒的想将她五马分尸。她的恶劣,已经无药可救了。
  
  那是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与生俱来的。
  
  顾子喻的院子种满各式各样的兰花,花清香宜人。这些稀世罕有的兰花,一直是他在悉心照顾。可现在那一院子的兰花全被拔掉了,不但如此,她还将兰花一排排摆好,整齐有序的摊晒在阳光之下,在烈火的薰烤下,早蔫的不成形了。
  
  整个顾府的人都知道他爱兰如命,敢如此做的人只有一个,就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忤逆顶撞的小兔崽子。
  
  怒气冲冲来到寝室前却发现门打不开,从里面栅住了。
  
  原来,她还知道闯祸后要躲起来。
  
  “开门!”脾气温和的他,生平第一次爆躁如雷。
  
  “邵瑕,你开还是不开?”他用力推门,却还是紧闭着,而房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他甩了甩衣袖,忿然的走出了顾府。
  
  *********
  “嫂夫人呢?”见顾子喻黑着一张脸闷闷不乐的脸拼命灌酒,楚耀嘻皮笑脸,不怕死的打趣着。
  
  轩辕一脸的思索,“顾兄,这就是你不对了。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何必跟嫂夫人一般见识呢。夫人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宠的啊,不是用来生闷气的。”
  
  “她烤了我的乌龟。”顾子喻闷闷的一杯烈酒下肚。
  
  “啊?”
  
  “啊?”
  
  两人筷子齐齐掉在地下,惊愕的下巴合不上。
  
  “苏柔心送你的乌龟还没死啊?”
  
  “苏柔心送你的乌龟还没死啊?”
  
  顾子喻瞪了他们一眼,一记冷笑伴着一杯酒。
  
  两人无话可说的换上筷子接着吃喝。为了一只早该死的乌龟竟跟他们最可爱的嫂夫人生气,顾子喻他活该!
  
  “她还剪掉了我四年前所有衣服上的兰花。”
  
  “只剪了兰花啊?”
  
  “只剪了兰花啊?”
  
  两人一阵失望,闷闷的对干了一杯酒。看来嫂夫人还是手下留情了,只剪掉衣服上的兰花。她这么护着他顾子喻的尊严,他竟然不领情,活该他被剪!
  
  “你们两个什么意思?”烈酒不断下肚,顾子喻看两人越来越不顺眼。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枉他跟他们做兄弟十几年,都是没人情味的家伙,以后有事别找他。
  
  全跟邵瑕一个德性!
  
  “她拔光了我种的所有兰花。”如此恶劣的行为,如果他们再包庇邵瑕,这兄弟不用做了。
  
  “嫂夫人好样的!”
  
  “嫂夫人好样的!”
  
  两人猛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吓的顾子喻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酒溅在衣服上。
  
  “楚兄,难得嫂夫人有如此壮举,值的庆贺!来,干!”
  
  “终于拔掉了。轩辕兄,干!”
  
  果然是嫂夫人,从来没让他们失望过。两人兴高彩烈的一饮而尽。
  
  “滚!”顾子喻失望至极,决定跟他们割袍断义。
  
  楚耀毫不在意道:“顾兄有银子结帐么?”要知道醉香轩是从来不赊帐的。要是他身上有银子,也不会让店里的人特意请他们两人过来喝酒了,还言明要带银子来。
  
  嘿嘿,等这一天都望穿秋水了。
  
  “平时哪次不是我结帐的?”都是不拔一毛的小气鬼,这次要是他们不肯付帐,他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顾子喻只能叹交友不慎,埋头喝着酒。
  
  “嫂夫人好。”
  
  “嫂夫人好。”
  
  两人起身弯腰忍笑向门边行礼,继而幸灾乐祸向顾子喻道:“顾兄,喝酒伤身,快跟嫂夫回去吧。省的回去晚了不知啥宝贝又没了。”
  
  “相公。”怯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紧接着邵瑕拉开椅子在顾子喻身边坐下。
  
  “我不要你,不想看见你,你走。”想起满院的兰花被连根拔出晒成了干,顾子喻缓不过神来,心在滴血。
  
  “顾兄,我刚才说妻子是用来疼的。你做啥呢,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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