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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锁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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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来时,小孽障吵着要新衣服,沈夫人应承了要帮她做,想不到也顺手替我做了几身。
  我平白无故收到礼物,自然是不能白拿她的,给他金银想必也不会要,便到药房收拾了一些闲置的药给她。
  在我逐个给她写明药效时,这沈夫人的脸色一路变白。
  “怎么了?”李卒见我倚在山道口的迎客松旁,便踱过来与我搭话。
  我正倚着树干眺望山道上的马车:“我跟那沈夫人说,若是她家相公有外心,可来找我下蛊,她那表情十分有趣。”即惊讶,又害怕,却又带着一点点兴趣,可见那沈伯彦定不是什么专心一致的人,“看来我得开始教小孽障怎么下蛊,省得她嫁给了那沈鹏昊后伤心。”上梁不正下梁歪,防着点总没错。
  由此,我又想到一个人,与他与我都有血缘关系的父亲。
  “那个人有什么值得你尊重的?”我知道他对那个人一向非常尊重。
  他想了一下,才明白了我口中“那个人”指谁:“他是父亲。”
  “但是他背叛了你母亲。”与那个叫陆子画的女人私通才会有我,光是这一条,他就不值得尊重。
  “如果丫头以后也这么恨你和我,你会怎么办?”
  “那是我们活该。”我们太笨,笨到被人利用,还非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我们的错,如果小孽障恨我们,也是应当的。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抬手撩开我额前的一缕碎发:“也许你才是他最想要的孩子。”
  “胡说。”他是在李家长大的,我却被丢弃在阴暗的角落里发霉。
  他勾唇,双手撑着护栏石,远眺云海:“自我懂事起就一直跟着他,跟着他四处行军打仗,反倒极少与母亲见面。他不是个善言辞的人,唯一一次醉酒就是反复吟诵那句‘城斜画角哀’。”
  那又怎么样?即使他反复念着我和那个女人的名字,我却不曾对他有半点印象,甚至做梦都没梦到过。
  “也许我和你就是他的报应。”报应他同时沾惹上那么多女人,“就像小孽障是我俩的报应一样。”
  因这个话题,我俩都静默不语。
  “我今晚上就回京都。”静默之后,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分别。
  他极少跟我交代他的计划,这意味什么,我大概能猜到。
  “知道。”
  我俩都清楚,不让小孽障蒙羞的办法就是我们永远不要再见。
  其实这也没什么值得难过的,我跟他本来就是不可能的,分开是彼此都知道的结果,只是因为还没有相互厌弃,才会那么不甘。
  “那个老头很厉害,你要小心。”那个老皇帝的手段我领教过了,既狠又残酷,不愧是孤家寡人的料。
  “嗯。”他微微颔首。
  ……
  再次寂静无语,却没人离开,因为不知道要谁先走。


第十八章 转折
    因为北方有胡人出没,所以到了北关城后,我们并没有立即出境,而是先派人去月革城联系,打算让他们的人前来接应。
    李卒回京之前,因怕我们在路上出问题,把胡生也留了下来。
    到了北关城,发现邵尽枭也来了,一见面就让我们收拾东西跟他走,甚至不惜跟胡生拔剑相向。
    “夫人,在下确实是奉了王爷之命前来,请夫人一定不要出关。”邵尽枭言辞恳切,“在下知道空口无凭,夫人不会相信,但请在城中休息一日,明日王爷的人定然会到,到时一定妥善安排夫人和小姐去安全的地方。”
    “你是说月革城不安全?”我问。
    “此事在下也不太清楚,只是昨日在北关城外收到王爷的信,让在下火速进城查探夫人是否进城,如若进城,请夫人和小姐在城中等他消息,不可随便回月革城。”他从袖中取出一支鼻管粗的细竹筒给我。
    胡生接过来传给我。
    我打开来看,确实是他的笔迹,又传给胡生,胡生亦点头。
    笔迹可以模仿 这算不上什么证据。
    我低头看看小孽障,看她在,我反倒有点犹豫不决,到底该不该相信邵尽枭的话?
    按照路程计算,他在二十二天前就该到达京都,是不是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又是什么事会牵扯到我和小孽障?难道是老皇帝又要制裁他?想把我们抓回去威胁他?
    我想不通。所以决定在北关城中待上一日,一来,月革城的接应没来,二来,邵尽枭也算是他的嫡系,至少五成是可以相信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从客栈搬进了一户民宿。
    第二日,他的人果然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北关,他知道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除了龙辉,所以他派的人便是喻泰和龙辉。
    “这么急着赶路,到底出了什么事?”坐进马车后,我才有机会开口问小辉。
    “我也不知道,伯伯只说让我们快点赶过来,把你和妹妹接回京城,途中不能耽误,而且谁来帮忙都不要。”小辉累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他这一说,我反倒更加猜不到原因了,今时今日,谁还能这么惦记我跟小孽障?
    从北关道京都,马不停蹄也需要七八天的时间,由于小孽障太小,路上便多休息了两站,我们十天后抵达京都。
    马车到王府门前时,不说两个小家伙,连我也累得昏昏欲睡。半点力气都没有。
    车帘是李卒拉开的,龙辉被邵尽枭抱下车,小孽障被他抱去,我则直接被他搀下去。
    从中午一直休息到掌灯时分,我才有力气起身沐浴更衣。
    而此时他刚好从外面回来。
    我随便从包袱里抽了件衣袍穿上,打算问他出了什么事,居然这么急着把我们接到这里。
    一进房门,正见他背手站在书桌前,凝视着北墙上那副名叫“烽火台”的画。
    “这么急着把我们接来,出了什么事?”我选在书桌的另一边站定。
    “我也想知道老头子这是走的哪步棋。”他转过身,“他派了人在关外劫杀你们。”
    “杀我跟小孽障?你最近做了什么让他担心的事?”竟然让那老头如此痛下杀手?
    “没。”他耸眉,视线从桌上转到我身上,微微顿住。
    因他的眼神,我禁不住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刚才灯光暗 一时不察,竟挑了件奇怪的红袍,有些扎眼。
    “我还以为是月革城出了什么事。”我坐到书桌旁的太师椅上,想悄悄掩饰掉这身艳红。
    “月革也未必安全。”他转到茶几旁,给自己倒了杯白水,一边喝一边注视着我,“滴血认亲,你可曾听过?”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你……现在才想到要证实?”而且是用那种愚笨的方法来证实我俩的亲缘关系,“我以为你对自己的查证笃信无疑。”我抿唇,“那个法子不准。”我是杀人的,这些东西我有经验,否则早就割开他的血管,看看是否融合,“怎么?你怀疑我不是那个人的女儿?”
    他低下眼,看向手里的白水:“不是你,是我。”
    “你怀疑你母亲?”无稽之谈。
    “还不清楚。”他缓缓走我我面前,慢慢蹲下身。
    他与我不同,他一向尊敬自己的父母,除非有什么不容忽视的证据,否则那种想法根本进不了他的思考范围。
    “都不在了,弄清楚了又能这么样?”他这么一说,我反倒不希望他继续查下去,毕竟那牵扯到了他的父母。
    他盘膝坐到了地上,就在我眼前。
    “你一直都在查我的身世?”见他点头,我失笑,“我以为你只做正事呢。”
    他伸手拉起我一起坐在地上,缓缓执起我一根手指放在齿间,我只觉指尖一酸,一滴血顺着他的唇片一路滑进他手中的水杯。
    接着是他自己的血。
    看着水杯里的两滴血融为一体。我再次失笑,真想问问他现在的心情,是高兴,还是失望。
    他也笑了,顺手将我拉进怀里,箍得紧紧的。
    这行为令我惊讶,我更猜不透这是哪种种搂抱。不过那好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他需要我的存在,因为他孤单且无助。
    回到王府后,我和小孽障一直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就睡在隔壁的书房,偶尔梦醒看见隔壁有灯光。才会安心再睡。
    王府里的日子虽不及月革的逍遥,但因为有他,倒也不至于让小孽障说闷,只是偶尔会吵着要出去。他是个宠孩子的人,但凡女儿想出去。他便一定要抽出时间来亲自带她出门,丝毫不顾外人怎么看。想必眼下知道他秦王殿下有妻女的人不在少数吧。
    某个深夜,当我被窗外的电闪雷鸣惊醒后,下床关窗,趁着外面的闪电,拉开门看看隔壁。
    书房的门敞着,而他正站在正厅的门口,面朝外,电闪雷呜之间,依稀可见那漠然的神情……
    哗啦啦——暴风之后,暴雨来临。
    我推开门跨出寝卧,路过衣架时取下他的外袍,踮脚帮他披上,这几日他旧伤复发,受不得春寒。
    “睡不着就去看书。”我知道他有心事,早朝之后就被叫进宫里整整待了一天,晚上才回来,晚饭没吃几口就进了书房,此后再也没出来过,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想。
        一阵风从门口窜进来,夹着冰凉的雨柱,我下意识把他拉退半步。
    一道闪电在门前的夜空划过,形如鬼爪,紧接着是轰鸣的雷声,他回拽住我拉他的手。
    “你——”在他的唇吻进我的颈窝时,我下意识地想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开,“你至少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即便是要逆天,他也得先说个理由。
    可他没有。
    鬼爪般的闪电再次闪现,映在他的眼底,犹如鬼魅。
    我们之间并不缺热情,只是因为彼此之间隔了一条线,不敢轻易逾越。一日逾越过去,应该会像此刻的天气?
    据说京都自入秋开始便一直少雨,今夜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恰似久早逢甘霖,直下到沟壑满溢,城河决堤。
    雨终于还是停了,天色微亮。
    他的头仰在窗台上,水珠顺着他的下巴一路滑过喉结,滑过胸膛,最终落到我的掌心。
    我没再问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如果他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吧。反正我们都己堕进了禽兽的行列,说再多也于事无补。
    我的腿半蜷在他身侧,背倚着窗台,低头玩着手中的水珠。
    一阵风袭来,卷起窗台上的水珠,星星点点地落在我的腿上,皮肤上霎时竖起一粒粒小疙瘩。
    他用手指缓缓梳理着我耳边乱糟糟的长发,我歪头看他一眼,笑。
    他也笑,眼底却带着我看不懂的悲伤。
    我不习惯看到他这种眼神,伸手蒙住他的双眼,他应该是我认识的那个李卒,永远只会伤害别人,不会被任何人伤到。
    他没有跟我解释任何东西,只是静默地度过了这个暴雨的夜晚。
    隔日一早,他像往常一样领着小孽障和皓雪出去散步,散步之后便是早饭,早饭之后,会有公文送来,他仍然要做他的正事。我在耳房里熬我的药,小孽障或者陪我,或者陪他,总能找到她想去的地方。
    我们仍像之前那般过日子,唯一不同的是他对我、我对他,都不再有故意的肢体闪避。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我心里清楚,他一定是查清了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否则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关于我和他的流言不知从何而起,我长居王府,极少出行,下人们受他管教,自然也不敢告诉我这些闲话。
    若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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