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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我的腰呀!”
“……你的腰在哪里?” 这才是重点;他摸索了半太天也没找到。
“噗! 你什么意思呀; 这种时候还要嫌弃我的身材!”
他一低首;发现自己被摆弄成暧昧贴近她的姿势;不觉面色一热;不自在地的别开了视线;嗤…番国人绝对有暴露癖;嫌来没事;抓个女人到大庭广众下贴得这么紧跳艳舞;就不怕自己女人的媚态被莫名其妙的人看去了哦。
“听我的口令哦;左脚进;右脚跟;顿住;转圈…”
“……”混蛋;他竟然沦落到让个女人对他发号施令;指挥着他的步子进进退退;还转圈?转什么圈?
“噗!不是要你转圈啦;转圈是女人转的! 你转得起劲做什么?”
“……你可以再罗嗦一点!”
“你还嫌我罗嗦; 你已经踩了我五脚了!哎哟;令堂的;又来一脚; 你故意的是不是?”
“小王怎么知道你的脚横在那里! 你不是要转圈吗? 你倒是转啊!人家女人扭得那么好看;怎么到这里就跟鸭子似的;还转圈; 你那德行就像在炒豆子!”
“什么呀; 我是炒豆子;那你就在弹棉花;看你那个手抬起来就不能动的样子;视死如归哦!”
“小王也觉得自己太规矩了;既然你不想当棉花;那小王就不客气了!”
“噗! 你在摸哪里呀!”
“找不到腰;小王就往下找找。”
“那是我的…屁……”她正要抗议他那双不规矩的手往下一滑;直接碰到了不该碰的部位;却见他微一低首;突得心情大好似地朝她咧唇一笑;手掌下流地在她肉鼓鼓的部位使了使力;薄唇微启道:
“保持国家尊严;恩?”
“……”
国家尊严和屁股熟轻熟重; 她分不清楚; 她只觉得自己辜负了爹爹夫君出门前的谆谆教诲;男人都是禽兽牲口呀; 她怎么能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家小侄子就放松了警惕;贴上去;还跟他跳不入流的番舞哩。
几番带领折腾;宫曜凰终究抓住了几分要领;能随着节奏翩然起来;虽然他还在嫌弃自己怀里的女人扭得不是很好看;却是一点也没有换舞伴的打算;还食之入髓上瘾似的; 一边数落她; 一边一曲一曲地拉着她跳;正经的番舞到他曜小王爷这儿完全走了样;轻佻得像个登徒子;踩姑娘家的脚;捏姑娘家的脸;还打人家姑娘的臀;而那姑娘家敢怒不敢言;只得伸出两只爪子抓住他的手;他难得顺了姑娘家的意;手掌微微一斜;十指嵌入她指间的缝隙; 一脸满足样地扣上她的手;让她手足无措地呆立在当场;被他一拉转了几个头晕大大圈;好好的番舞被他俩硬跳成两手拉着转圈圈的儿戏了。
那坐于上位的番国国君由最初的看热闹;转而好奇起来;单手撑在龙椅上;随手招来一名中原随侍;指着舞池中间把番舞跳得还算熟练却毫无美感的姑娘轻问道:
“那名女子是曜小王爷的婶婶?” 这个小王爷不仅惦记着别人的女人;还企图乱了祖宗章法啊?好胆识; 这种男人若被中土那个老狐狸皇帝选中;传位给他;必能大刀阔斧地推翻陈烂的祖制;有一番作为;只是依那老狐狸忌才的性子;哼…怕是很难。
“回陛下的话;那位是曜小王爷的十九婶。”
“十九婶?”提起的笑意缓缓放下;他略有微词地看向一边听到“十九”二字便怔住的暄妃; “十九皇子的王妃?”
“是…回陛下的话;那位正是十九殿下暄王爷的正妻。”
“哐铛”
一声突兀的器皿落地声让舞池中欢乐的人瞬间静下来;无不回眼看向忽然从座位上起身;撞翻了桌案上盘盘碟碟的暄妃; 她眼光略寒;直射站在宫曜凰身边的龙小花;与之前恩赐点心的样子有若天壤之别;收起了所有长辈的慈爱;只带着厌恶的眼光刺向搞不清楚状况的龙小花。
“陛下;臣妾身体不适;可否暂且告退。” 她悠然的声音多出几分苛责;虽是奏请离席;却完全不看番王;那把怨幽的目光依旧直刺呆立住的龙小花。
“你且去休息吧。”
“谢陛下。”
她福身;莲步轻移;翩然走下阶梯;移向靠近舞池的入口;经过龙小花和宫曜凰身边; 她顿住;媚瞳略移;看向还未及时分开的两人;轻叹一记;随即抬步离去。
宴席结束;龙小花却还在惦记那个与爹爹夫君像透了的女人; 她离场前那冰凉的声调和眼神分明是冲着她而来; 她来自中原;是曜小王爷的姨娘;就是他亲娘的姐妹;什么原因远嫁番国国君呀?又是什么和亲么?
说到和亲; 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伟大之处了;嫁给外国人的勇气实在非比寻常;那些吃不惯的东西;穿不惯的衣服;完全不同的风土人情;得费多大劲去适应啊;就说今天宴席上那只寿终正寝的烤全羊; 她想到还想吐哩。
唔;完全没吃饱的皇家宴席;还浪费她好多体力跳什么破舞讨好那个番国皇帝;他是笑得不亦乐乎开心不已;对她和宫曜凰抛弃形象的奔放表演甚为满意;还邀请他们下次番国情人节上去表演一段; 她面子里子彻底丢光了;现在只能站在宫门口唱空城计。
她家小侄儿把她带到宫门口;玩神秘丢下一句“在这里等小王”就跑开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不是说好要一起回下榻的府邸么?把她小婶婶一个人三条狗丢在这异国宫廷大门口好么?脚都被他踩肿了;他竟然不负责任趁机落跑。
几盏烛光宫灯在她身边摇曳; 她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不知道爹爹夫君有没有好好吃饭;番国已经这么冷了;临阳也不知道有没有下雪;没有她在;他会不会赖床错过早朝时间;唔…好想他。
“啼嗒啼嗒啼嗒”
一阵规律的马蹄声从黑幕里透出来;异国他乡让她的警惕性提高; 她立刻让三花挡在她前面;竖起眉头要看清来者何人。
一只马蹄踏入宫灯的照射范围; 她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似乎不相信眼前这幕她肖想了不知多少年梦幻的画面;只见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正英姿勃勃地立在自己面前;而那马背上的宫曜凰正一手拽住缰绳; 一面略有微躁地朝她伸出手来。
她仿佛遭雷劈过似地呆站在宫门口的阶梯上;对眼前直接刺激大脑的梦幻画面直接击中;万劫不复;肝脑涂地;死不足惜地猛咽唾沫。
他见她不动;不耐烦地皱了眉头;动了动手指;发出一声闷闷的“恩”声;示意她快点识相地把手给他;他对这等肉麻恶心又蠢货的姿势实在没耐性维持多久。
“你…在干吗?”他那副“我好呆; 我是蠢货”的自厌表情;让她觉得他蛮可怜的;既然欣赏不来这么梦幻的画面;干吗故意做给她看呀;害她觉得她头上的红杏又要茁壮成长了。
“你还问小王在干吗?还不都是你这个蠢货害的!”
“耶?”
“你最好不要告诉小王; 你完全忘记那天打马吊时; 你说你中意这种蠢货德行的男人!”
“……”
“手给我。”
“可是…哇!”
可是后面的话不必说了;因为她已经被拎上雪驹的背;被他放置在自己怀里;调整好她的坐姿;让她面对着他;背对着前方坐着; 她的视线只剩下他铁灰泛红的衣领和略略透出的胸口;抬首是他线条华丽的锁骨;低头…噗…那个部位更不能看…要命了;请问她要把视线放在哪里呀…
她斜低着头;看着跟着马儿一阵小跑的三朵花;再抬首看着他削尖的下巴和微吐喉结的脖口; 这莫非是对已婚妇女的诱惑考验么?要不要这么严酷啊; 她的小侄子摇身一变走上白马良人的不归路?
四周安静的吓人; 她被他一手贴上背;往自己怀里压;路在脚下向后移去; 她觉得受不了此刻的静谧;不得不开口说点什么:
“这就是要跟奔宵交配的雪驹哦;嘿嘿嘿嘿…好听话好听话。不知道它们俩奔放整个通宵的样子会怎样哦;嘿嘿嘿嘿…”
“你闭嘴。”他正在享受此刻安宁的时候; 她罗嗦什么东西。
“……”她在找话题打破尴尬耶;不领情还叫她闭嘴; “呀; 我听到你的肚子在叫耶;原来你也没吃饱哦;嘿嘿嘿嘿;他们的菜好难吃对不对。”
“叫你闭嘴。”
“我带来了好多零食呀;等下到了会所;分你吃;哦哦哦;老爷还帮我塞了面条;回去下面吃好了;我下面很赞的; 我家老爷也……”
“你再不闭嘴;小王马上让你家老爷带绿帽子。”
“啪”她急忙用双手捂住口;再也不敢发出一丝噪音。
他低头看了一眼双手封口的她;轻轻一笑;舔唇道: “恩;把嘴儿捂好;不准打开;再被看到你在小王怀里打开嘴巴;就全当你是在邀请小王到你嘴里乐一乐。”
“唔唔唔!!” 你就这么虐待我吧;等我回去告状!
“你说什么?”他故作听不懂地低首挑眉。
“唔唔唔!!”在骂你是混蛋;竟然这么辜负叔叔之托;虐待小婶婶。
“有种把手拿下来对小王大声吠;没出息的女人。”他瞧着她自封嘴巴不敢打开的滑稽样;挑起她的下巴故意刺道。
“唔唔唔!!” 我才不要把手拿下来;哼;没出息就没出息吧; 你奈我何?
“你说什么?叫小王亲亲你?”
“唔唔唔!!!!” 她才没有;他不要污蔑她的小清白呀!
“好;小王依你了!”
“唔唔唔!!!”
两片唇落在她的手指上;滚烫烫地泛起她的烧意;呼吸间吐露出的湿气惹来几许氤氲;他的眸儿餍足地半咪;让她不觉想起自家老爷被挑弄后的模样; 一阵湿漉从她手背挑弄起来;那舌尖顶住她的指缝;似在叫她让条小道后门给他探入;敏感的指缝里传来的温润触感让她心痒难耐;那软舌顽皮似地在她的指缝里来回穿插;逗弄出她酥麻的感觉;突得;那舌尖不再满足戏弄她的手指;而是使了力道直接冲破那指缝的组碍;带着几分挑逗碰触到她隐蔽在后紧闭的唇;他就着那双多此一举想要隔绝他的双手;依旧心满意足地碰触到了他想要的部位; 这回不论是她的手还是唇都该记得他唇舌的触感了。
“舒服吗?”他哑然问道。
“……唔唔唔…”她究竟是有多没用啊;用手档着还能被人调戏到。
“看来;很舒服?”
“……”
“十九叔这顶帽子买得真是适合你;小红杏;哈哈哈…”
“……”随便他怎么说;反正手绝对不要拿下来;不是阻挡嘴巴;而是当着她丢的所剩无几的脸;呜…
第八十八章
两国邦交和议谈判开始;宫曜凰开始繁忙起来;每日频频进宫讨论和议条款;回到下榻的府邸又要和一众官员商榷谈判技巧和底限;龙小花这个女流之辈加闲杂人等被隔档在外;起先她也还算忙碌;为搞些友好外交粉饰太平;她这挂着名的暄王妃被几家番土商铺叫去剪彩;可也不知是穷命附身;还是没有财运;她剪的家商铺纷纷倒闭关门;她因此多了一个有爱的外号………
一剪霉。
于是;她被番土人民给以不留情的歧视;闲赋在家发霉。
宫曜凰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大声呼好;她那个咋呼劲还是留在府邸里比较好;省得他一边在宫里跟那些番人争得面红耳赤;一边还要担心她在外头惹乱子。
可龙小花哪是息事宁人的主;呆在家里没两天;就有人偷偷向他禀报;这女人闺房里不安分;老有番人打扮的男人进进出出;为避免暄王爷绿云罩顶;他这个做小侄子的可得留神着点;这番人不比中原人士;没那么多礼仪讲究;他们可不懂人妻不可戏的道理。
宫曜凰听罢;眉头一挑;修长的指儿在铺满公文的桌案上溜达;这个小婶婶喜欢玩红杏出墙也就罢了;他本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不能忍受她舍近求远;便宜外人的行径。当他这小侄儿死了吗?他这堵连楼梯都替她准备好的现成墙不来爬;竟然去怕外国的墙?果然是在报复他欣赏番女胸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