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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配逆袭-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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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她埋怨,他不意地反驳,“反正这婚迟早要结,早点定下也好,让我安心。”
  她不由噗嗤一笑,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我林微微哪有那么吃香。”
  弗里茨笑笑,难得没和她斗嘴。
  时间还早,太阳挂天空还未下山,林微微道,“要不我们再去逛一圈,然后晚上你请我吃一顿好。”
  见他动了动嘴唇,她伸手指着他道,“不准扫兴,不然我就不嫁给你。”
  拿这个威胁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弗里茨只得点头,道,“好。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她笑了,伸手勾住他臂膀,满足地蹭了蹭,“这样才乖。”
  两人小路上散着步,双手十指紧扣,好像世上没人能分开他们。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太幸福,所以会遭天妒忌。
  一阵风,一张广告纸迎面飞来,正好贴林微微脸上。她拿起来,低头一看,不由咦了一声。
  听见她声音中充满惊讶,弗里茨扫去一眼,也吃了一惊。对他而言,印广告纸上这个标志无比熟悉,是第三帝国荣誉!
  “是一个关于二战展览,要不我们去瞅瞅?”虽然大学毕业,但微微对那个时代还是很有兴趣,当然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那一群秀色可餐老老老帅锅们。
  那个地址并不好找,走了半天,问了不少人,才找到。说是展览会,但规模并不大,整个展览厅也就一百多平方,还有一部分楼下。负责人是个年迈老头,他打量了下两人,一副爱理不理态度。
  不过,来这是看照片,又不是看人,林微微也没放心里。跑到楼下,意外发现有好多收藏,她忍不住问,“这些东西是不是真呀?”
  弗里茨看着墙上挂枪,那是一支毛瑟98k,上面还安装着瞄准镜。想到曾经辉煌,他思绪一阵飞絮,不由暗忖,如果当初纳粹没有败,今天德国会是怎样?好,还是差?
  见他不说话,林微微便自娱自乐,四周逛了一圈,然后看见橱窗里压着一张发黄老照片,是一个年轻男子军装照。虽然照片很旧,还被人撕毁了一半,但她还是隐约认出了上面人物。
  这,这个人,不就是……
  她转头想让弗里茨过来一起辨认,刚张开嘴,这时,突然地板剧烈得摇晃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墙头橱窗已哗啦啦得碎成了一片,橱柜轰一声向她当头倒下。一切发生得太突然,谁也来不及抢救,被砸晕之前,她只听见有人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自己名字。
  仿佛是弗里茨……
  她失去了意识,而那张泛黄老照片随风飘落,后掉离她不远处地方。照片上男子抿紧着嘴唇,神情严肃地瞪着她。
  一个崭故事,拉开了它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想说,下集预告是《穿越二战》!
  突然觉得其实这样结尾也不错啊,这叫首尾呼应啊,你们觉得涅?
  下集预告:
  林微微手指动了下,即便只是轻微地一动,但他还是敏锐察觉了。弗里茨抬头去看她,只见她眼角涌出了许多眼泪,睡得很不安稳,脸庞神情扭曲着,仿佛正经历什么可怕事。
  十天来,她第一次有反应,弗里茨惊喜交加,想去稳住她。可是她沉寂自己梦境里,无法安静,也醒不过来。
  见他这么紧张,医生安慰道,“没事,有反应是好事,说明她醒了。”
  弗里茨舒了口气,再度走回病床旁,看见她苍白脸色,心也跟着难受。不知道她梦里正承受什么,是自己野蛮和粗暴么?
  可正当他沉醉后悔与不安中,就听她叫了一声……弗雷德。




☆、第九十四章 受虐吧,鬼畜

  意外发生第十天;林微微依然昏迷,医生说撞到了脑袋,要等淤血消退再看情况。弗里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守她身边,寸步不离,就连护士都赶不走他。
  期间,赛蒙来过几次;公共场所发生了意外;拨打11是必然。这种事故经常发生;作为警察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没想到,受伤是自己乎人。看见她接着氧气,虚弱地躺那里,脸色苍白如纸,他也跟着心情沉重,那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同事想做笔录,可是弗里茨根本不配合,无论问他什么都毫无反应。也是,他眼里除了微微,还会有谁呢?
  赛蒙见他望着她手上戒指发呆,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一切会好起来。”
  弗里茨勾起嘴角,心里一阵苦笑,会好起来吗?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听见,只是沉醉自己思绪中。当初,集中营里,他是怎样折腾她?耍她,玩她,伤她,杀她,把她弄得鲜血淋淋,都是伤、都是泪,逼她交出自尊,然后又狠狠一脚践踏上面。她就像一只无处可遁小老鼠,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当有一天,他觉得自己不再需要她,便一枪爆头。过去所作所为,连自己都不敢回首,等她有了这些记忆后,又会怎样看待?他根本不敢细想。
  女儿出了事,作为母亲,蔡英心里也不好受。赶到医院,推门进去,就看见陪床前弗里茨。如此情深意重他,让她这个年过半百过来人也不由感叹。
  “几天没好好休息,你不累吗?”
  弗里茨摇头,望着微微,认真地道,“就算她一辈子不醒,我也不会离开她,我只想守住她一辈子。”
  这孩子……真是固执!蔡英叹息,不再劝阻他,而是道,“那你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照看着。”
  几天没合眼,再强健身体也会垮。弗里茨没争辩,随便吃了几口蔡英带来便当,和衣沙发上躺下。望着病床上人,眨着眼睛,终于有了几分倦意。闭上眼睛,意识朦胧间,他依稀看见集中营里曾军装笔挺自己……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下午,花园里藤椅上坐着一个党卫军军官,棕发绿眼,稍一抿嘴,脸颊边酒窝就会隐隐展现。他正享受着日光浴,这时,身边清风涌动。被惊动了,他懒懒地睁眼投去一瞥,原来是她。
  她站那里晾着衣服,风一吹,长发飘扬,显得尤其美丽。晾完衣服,她伸手拍了下,不经意地抬头,撞上了不远处两道深邃目光。她神情一僵,似乎没料到会和他打照面,那一眼对视是这样平静,不见恐惧和不安,唯有一抹被阳光照耀出来、鲜亮色彩。
  这个集中营里,不是黑色就白色,除了生就是死,每个人都用冷漠武装自己,只有她脸上能看到这么真实而又生动神情。突然起了作弄她坏心,他向天吐出一口烟圈,手指一弹,将烟头扔了出去。从皮带中抽出手枪,他拉起枪膛,将枪口对准她所地方,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地一声巨响,子弹分毫无差地射中了一个旁边无足轻重犹太人。那人她眼前倒下,瞪着双目就这样断了气,她像头受了惊小鹿,眼中满是惊恐。见状,他挑眉笑了。他夹着烟,向她举高酒杯,心安理得地灌下一大口。
  日子过得太无聊,难得找到一些有趣事来消磨时间,叼着烟,他倒出枪膛里子弹数了数。装弹,继续玩他游戏。
  再没什么比拿活人当靶子有意思了,他射出子弹一次次地与她擦身而过,她尖叫着四处逃窜,不让她死,却让她心脏每分每秒都沉陷惶恐不安中,比死难受。看见她狼狈不堪模样,他却展露出一个比阳光灿烂笑容,午后安宁被他一手撕得粉碎。
  他说,“只要你哭着求饶,我就放过你!”
  带着酒窝笑容是这样诱人,却也是极度残忍,一双绿眸中散发出满满都是邪恶光芒。
  她咬着嘴唇,倔强地瞪着他,没说一句话,含泪眼底满是恨意。
  ……
  场景飞地变换,弗里茨看见另一个自己正站地窖口,阴暗光线将他身影拉得悠长,低头望下去,楼梯头站着一个女孩身影。他一步步地向下走去,军靴金属鞋扣敲击地上,发出了尖锐声响,每一步都惊心动魄。
  她脸上满是畏惧,仿佛看到了世上可怕东西,将身体紧紧地贴墙上瑟瑟发抖,眼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男人伸手撑住墙壁,将她困自己一方天地下,他举起手做了个枪把动作,对准她后颈,空射了一枪。看到她脸上浮现惧意,满意地露出了个笑容,黑暗中看不见他脸庞,唯有那一对酒窝是这样惊心动魄,只听他一字一顿地道,
  “知道什么叫做颈部射杀吗?就是将子弹射入他们后颈,幸运话,一秒断气。如果不顺手,子弹划破大动脉,会飚出很多血,这些人一下子死不了,仍然睁着眼睛,恐惧和痛苦折磨中慢慢死去。”
  她捂住耳朵,尖叫,“不要说了!”
  他拉下她手,嘴边笑容加妖冶,那双熠熠生辉绿眼闪出一缕精光,“你说我是没心魔鬼,那这里跳动是什么?”
  见她咬唇不语,他又问,声音冰冷地就像地狱爬上来魔鬼,“是什么?”
  她吓了一大跳,失声尖叫,“是心脏!”
  “心脏!”他脸上露出个夸张表情,凉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微微地上扬,划出优美弧形,“原来你们嘴里魔鬼也有心,而它一直都跳动,可悲,它会痛,竟然会痛!”
  她眼中塞满了恐惧,唯一一点伪装都被他打击地溃不成形,可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不知是惩罚自己还是惩罚他,他抓住她衣服,用力地向两边一撕,嗤啦一声,纽扣滚了一地。
  粗暴地将她压墙上,无所谓她是否愿意,是否做好准备,便像一阵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一切。她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地顶开,巨大羞耻让她痛定思痛地恸哭。
  疯狂亲吻,无纠缠,两人嘴里满是血腥,已分不清是谁。他用力地握住她肩膀,一次次攻占她,她悲凉哭叫声,伴随着低哑喘息,这个狭小空间里不停地回荡……
  弗里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平复心情,但她绝望眼神就像一把刀,深深地扎入他心,让他心痛不已。那一刻,他真想杀了这个施暴男人,可,这个人却是真真切切自己啊!
  站旁人角度上看见过去犯下暴行,那是怎样一番滋味?是悔恨?是痛苦?还是绝望?
  曾经自己那里摧残她身体,而她悲绝目光却这里凌迟如今自己,真是因果循环。一幕幕悲剧眼前重现,让心底那些伤疤再度裂开了口子,疯狂时代,人性泯灭,造就了一个癫狂性格。
  他看见穿着制服自己举起枪,对准她颈间,手指扣扳机上。想阻止开枪人,却不能。子弹射出,回声轰隆,弗里茨不由失声叫了起来,不!
  伴随那一声枪响,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心,也碎成了一片片。曾经残忍,如今绝望;曾经愚蠢,如今心痛……
  弗里茨噩梦中惊醒,突地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身冷汗,满脸湿润。昏暗病房里,只有仪器滴滴地运作声,他眨了眨眼,意识逐渐清晰,没有集中营、没有简妮、没有军官、没有枪声、没有强暴……这里是212年医院。
  他站了起来,下意识地走向病床,微微还陷昏迷中。他忍不住暗忖,她梦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黑色?梦中她正经历什么?是他施暴?还是鲁道夫对她深情?或是和弗雷德同生共死?
  他闭了闭眼睛,不敢再深想。走进厕所洗了一把脸,凉水泼面庞上,神智终于不再混沌。他抬头,看见镜里自己双眼充血,胡渣满面,狼狈不堪。
  瞄了眼手表,已是午夜,外面繁星高照,蔡英早就走了,病房只剩下他和她。披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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