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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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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雅跟在曹颙进来,看着眼前这一切,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团圆。虽说眼里有泪,但是她脸上也欢喜得不行,近前对初瑜道:“醒了就好,再不醒小心你闺女不记得你,直接跟我回科尔沁了。” 
  说着,她转过身子,从曹颙手中接过天慧,道:“听话,你妈妈累了,别吵她。好好吃饭,一会儿在来看妈妈。” 
  天慧似懂非懂,却也老实下来,只是小脑袋歪着,冲着初瑜躺着的位置“望”着。 
  见妻子嘴唇干裂,曹颙倒了半盏茶水,看了看茶盏,口对口地给初瑜喂了两口。 
  宝雅已经带着天慧退出去,叶嬷嬷同几个丫鬟也出去唤人请林大夫,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两个。 
  曹颙坐在床边,握着妻子的手,不住地摩挲着,心里对老天已经是感激不已。 
  似乎心里有千言万语要讲,有万语千言要说,但是曹颙一句都说不出口。他怕妻子勉强回答,抻到伤口。 
  少一时,林大夫过来,再次给初瑜诊了脉,脸上也松快许多。 
  脉象已经稳定下来,诊完后,他开了两个补血清热的方子。从今日起,初瑜就能喝粥了。因为四五日未进米水,所以粥要稀些。 
  听了大夫这般讲,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林大夫已经被留在府上五日,今日见初瑜好了,便也说到想出府回家。明日开始,早晚过来给初瑜请脉。 
  曹颙自是没话说,叫人封了银封,送林大夫回去。 
  初瑜喝了半碗红枣粥后,喝了药,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见曹颙熬得双眼尽赤,叶嬷嬷少不得又劝他去歇歇。要不然没等初瑜好起来,他就要废了。 
  曹颙紧绷绷的心终于落地,只觉得浑身酸疼,乏得不行。 
  他要了热水,泡了个澡,更衣完毕,只觉得得到新生一般。 
  明明身上已经乏极,但是曹颙脑子却清醒得很,坐在妻子床边,舍不得离开。 
  少一时,就听到喜彩进来,低声禀告:“额驸,前院传话,伊大人来了。” 
  曹颙闻言,这才起身,依依不舍地去了前院。 
  客厅里,伊都立神情颇显沉重。虽才几日功夫没见,但是他看着瘦了一圈。 
  虽说曹颙不是不讲道理之人,迁怒不到伊都立身上,但是一个皇孙郡主在自家遇袭垂危,伊都立饶是再豁达,也存了几分忐忑。 
  出事至今,曹颙这边日夜守护妻子,不眠不休;伊都立也没闲着,这几日功夫,他同齐敏两个将那日的戏班子审个通透。 
  除了戏班子,还有那女子的来历,真实身份。 
  只晓得那女子三十来岁,是直隶人氏,自称夫家姓许,身上银钱颇丰。因她给了老板银子,算是入股,就在戏班里做事,众人都叫她“许大嫂”。说起来,戏班子二月底从京城出来,三月初到的热河。 
  那女子做寡妇装扮,只说早前组过班子,想要跟着混口饭吃。刚好那戏班老板因好赌,输了银子,缺少北上之资,所以就让这女子入了伙。 
  至于她为何行凶、为何笃定曹颙是“杀夫仇人”,戏班中人也是丝毫不知。 
  这女子身上的照牌,已经叫衙门里的人看了。乍一看能蒙人,仔细看着,还是有所不同,但是想要应对这几个月盘查外来人口的兵丁却不在话下。 
  身份是假的,性甚名谁就说不好了。 
  不过她给戏班的银钱,虽说磨去印记,但观其外形,是十两一个的元宝。这样规格的元宝,多是钱庄所出。 
  像这样看着圆圆的,不是椭长形的元宝,只有京城的几家钱庄才出。 
  伊都立既然带着女眷上热河,也带了些银钱,以供其零花。两相对照一下,根据这元宝印记的位置,就比出这元宝到底是出自何家。 
  除了给戏班老板的三十两外,在这女子的住处,还有六个这样的元宝,外加一些碎银。 
  一百两银子,不管是什么时间取的,都算是大户。即便不是这女子所取,是别人所赠,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伊都立同齐敏已经联名,给九门提督隆科多写信,请他彻查京城钱庄账目,将二月后,取银子超过在百两的客人名单列出来。 
  因还没有准信,所遇他们两个还没有跟曹颙提及。 
  今日过来,是为另外一件事。那女子随身携带之物,除了银钱外,还有一包骸骨。经过仵作查看,这骸骨发黑,是死前中毒的症状。 
  这里头似乎千头万绪,让人茫然没有头绪。 
  伊都立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寻曹颙问问两年前口外的情形,看从中能不能寻出蛛丝马迹来。 
  他向来也是散漫的性子,这般尽心,也有将功赎罪之意。 
  若是初瑜真有个好歹,就算曹颙不迁怒与他,还有王府那头。 
  他原本是无女不欢之人,这几日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同女色犯冲。这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些政绩,不再混饭吃,还惦记着升职,没想到却是因女色之事降职到内务府。 
  跟着曹颙,为了行宫修缮之事,费心劳力,这眼看着功成有,又出了这遭事。若不是为了哄爱妾欢心,他也不会想着要请戏班子请客。 
  曹颙听了伊都立的来意,心里也是纳闷。 
  前年正月里,自己跑了次口外牧场,除了在白毛雪中险些冻毙,其他并没有什么凶险。至于干前支援的曹甲等人动没动过手,过后也没听庄先生提及。 
  应是没有动手,否则就算曹甲等人不说,还有曹方跟着。 
  说不定是买凶之人,见事情不成,怕走漏风声,杀毒了那些人。亦或是为了防止后患,之前就骗这些人喝下慢性毒药。 
  到底是哪种,还不得而知。 
  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处,曹颙就将当年的事情道出。听说两年前就有人买凶,伊都立惊诧不已,道:“两年前,孚若在太仆寺,不比现下这般位高权重。到底是什么仇人,竟惦记着非要要了你的性命不可?” 
  曹颙心里,也是迷糊着。虽说庄先生没说,但是曹颙也察觉出,庄先生是晓得些隐情的。 
  只是过后,庄先生不了了之,曹颙也没法他说出来。而且,曹颙也相信,庄先生是护着他的。 
  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得,那人定是曹颙不能随心所欲之人,是晓得了是仇家,也不能下手的,否则就是倾族之祸。 
  除了皇子皇孙,还有谁能让庄先生有这么大的顾虑? 
  曹颙与伊都立正说着话,就见曹方疾步进来,禀告道:“大爷,魏爷回来了,七王爷也跟着到了,已经在大门外下马。” 
  曹颙听了,忙同伊都立两个,亲自迎了出去。 
  自打前儿下午出京,七阿哥也是心急如焚,但是随行的有两个老太医,马跑不起来,他就让人随着太医押后,自己同魏黑两个先行一步。 
  三百多里路,用了两日功夫就到。 
  见曹颙虽面容清减、双眼赤红,带着几分羞愧,但是并无哀痛之意,七阿哥这提了一路的心,才算放下。 
  “初瑜如何?”七阿哥同伊都立见过,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已经醒了,刚才吃了药睡下。”曹颙应着带了几分羞愧:“都是因小婿的缘故,累计初瑜至此,害得岳父跟着担忧。” 
  七阿哥看着曹颙,脸上看不出喜怒。 
  伊都立颇为识趣,晓得他们翁婿有话要说,借口衙门有事,告辞离去。 
  七阿哥没有什么责备的话,只是看着曹颙的眼神有些犹疑。 
  到底是担心女儿,即便晓得初瑜睡着,七阿哥还是去了内院,到初瑜床边看过,心里才算踏实下来。 
  一路上风尘仆仆,直到梳洗更衣外,七阿哥才出来见曹颙。 
  可怜天下父母心,曹颙也是为人父之人,自是晓得七阿哥的心情。七阿哥是真心疼爱长女,才不惜以皇子之尊,主动与曹家结亲。没想到不过数年功夫,宝贝女儿就险些丧命。 
  “树大招风!”七阿哥沉默半晌,才说道:“我当初只觉得你性子老成稳重,品性端良,初瑜跟了你,定能太太平平地过日子……”说到这里,顿了顿,看着曹颙道:“谁会想到,你如今竟站在风口浪尖上……” 
  曹颙低着头,心里也是羞愧不已。 
  自己算不算是白活了?口口声声说为了这个家,熬得多辛苦似的,却是连家人都保护不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日后,你有何打算?”七阿哥看着曹颙,问道:“是帮着皇阿玛继续赚银子,还是要找出幕后算计你之人,报仇雪恨?” 
  曹颙闻言,已经是变了脸色,眼里的恨意不是一星半点。 
  害得初瑜至此,使得他差点成为鳏夫,这个大仇自然要报。 
  七阿哥见了,不由皱眉,道:“你递辞呈吧!” 
  曹颙听了,面上露出几分不解:“岳父?” 
  七阿哥揉了揉额头,道:“阿灵阿道‘病’了,除了太医院的太医在,还有侍卫处的侍卫在他府上。” 
  “阿灵阿?”曹颙想起家书中父亲隐约提及的,大致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的心里却不认为阿灵阿是幕后指使之人。 
  这没仇没怨的,堂堂国公爷,怎么会接二连三使这般手段? 
  “那在济南做悬赏的银子,是叙府上的;操作的人,是阿灵阿的门人。”七阿哥见曹颙懵懂,说道。 
  这嫁祸未免太明显,就算是想要算计曹颙,用得着这般不干不净的?阿灵阿与叙,都是勋爵世家子弟,打小见惯争斗的,手段怎么能这般粗劣。 
  “你还不明白么?如今你要晓得的,不是谁要害你,而是皇阿玛说谁要害你。”七阿哥面色有些沉重,道:“这是对你与你父亲的安抚,也是皇阿玛对自己个儿的安抚。”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压低了音量:“事情由不得你,勿要节外生枝。” 
  曹颙晓得“天威难测”四字,但是对于七阿哥的说辞,实是无法接受:“岳父,初瑜受了这般罪,小婿岂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如何?”七阿哥道:“这世上,做什么人都成,就是不能做聪明人。你这几年沉沉浮浮,遭了这些罪,就是因为你将自己当成了聪明人。” 
  “岳父先御驾而来,就是为了告诫小婿?”曹颙犹豫了一下,问道:“莫非,岳父心里,已经晓得到底是何人所为?” 
  七阿哥背过身去,不看曹颙,道:“你是和硕额驸,初瑜是皇阿玛钦封的和硕格格,有人竟罔顾朝廷律法,悬赏你,袭击初瑜,自然有官服出面查询。你心里再不忿,还行要杀人报复么?” 
  “既是想要置我于死地之人,杀之又何妨?”曹颙的脸上,多了几分狠意。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还能如何?总不能一直这般混混沌沌,等着对方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咬自己一口? 
  “过与不及!如今,你已经是风头太多,再进一步,许是万丈深渊;还不若退一步,等皇阿玛裁决。皇阿玛会给你个交代的。”七阿哥转过身来,拍了拍曹颙的肩膀,道:“你是我的女婿,是我的半子,如今连我也不信了么?” 
  “皇阿玛要小婿递辞呈,是怕小婿义气,失了常态;还是担心小婿追查下去,触怒皇上?”曹颙带着几分疑问,开口问道。 
  “你向来稳重,当晓得‘以退为进’的道理。这个时候,你进一步,又有何益,不过是加速阿灵阿与叙的死期罢了,对于真正的仇人,有何损益?”七阿哥反问道。 
  七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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