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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梦幻乐园-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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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婆:“你知道就好。自己明明是护法,偏偏要挑拨别人,还每次都打得伤痕累累。”手一挥,在铁战身上连点数穴。

  谭公立即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盒,打开盒盖,伸指沾些药膏,抹在铁战肩头。

  谭婆点穴手法之快,固属人所罕见,但终究是一门武功;然而谭公取盒、开盖、沾药、敷伤,几个动作干净利落,虽然快得异常,却人人瞧得清清楚楚,真如变魔术一般。

  铁战只觉身上由痛变痒,片刻间便疼痛大减,这金创药的灵效,不但从未经历,而且闻所未闻。望向丁不四,道:“两位,给他也上一点药吧!”

  谭婆哈哈一笑:“你撒什么谎儿?他可是你的对头耶!我知道啦,你鬼精灵的,打听到谭公新得极北寒玉和玄冰蟾蜍,合成灵验无比的伤药,想让他再试一试。”

  灵风微微一笑,心道:这位老婆婆大是戆直。世上又有谁这么空闲,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来试你的药灵是不灵。

  谭公:“这种药十分珍贵,用在你的身上,我已经觉得可惜。若是要再让他用,当我的药是地摊货么,就如此不值钱……”

  丁不四嘿嘿冷笑:“你的什么狗皮膏药,老爷子我不稀罕!”

  谭公:“更正一下,不是狗皮膏药,而是万试万灵的疗伤圣药!”

  丁不四冷哼一声:“屁话!如果真的这么灵,干嘛不敢用在我的身上?假冒伪劣产品!”

  谭公一言不发,取出盒子。谭婆拦住他:“别中计!”

  谭公:“我知道他在用激将法,可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他说我怎么样那没关系,说我的药是假冒伪劣产品,我就无法忍受。”

  谭婆:“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我。我说你行,你就行。”

  谭公叹息一声,将盒子揣入怀中。葛病一言不发,拿着万宝箱,提着乾坤伞,走到丁不四的身边,手脚麻利的为他疗伤。

  谭公‘咦’的一声,赞叹道:“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一个同道中人……不错,不错,有我三成的功力。”

  忽然蹄声得得,一头驴子闯上甲板,驴上一人倒转而骑,背向驴头,脸朝驴尾。

  谭婆登时笑逐颜开,叫道:“师哥,你又在玩什么古怪花样啦?我打你的屁股!”

  众人瞧那驴背上之人时,只见他缩成一团,似乎是个七八岁的孩童模样。谭婆伸手一掌,往他屁股上拍去。那人一骨碌翻身下地,突然间伸手撑足,变得又高又大。

  众人都是微微一惊,心道:好俊的缩骨功!可是,这驴子怎么可以上得飞勾链……

  谭公脸有不豫之色,冷哼一声,侧目斜睨:“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随即转头瞧着谭婆。

  那倒骑驴子之人,说是年纪很老,似乎也不老;说他年纪轻,却又全然不轻,总之是三十岁到六十岁之间,相貌说丑不丑,说俊不俊。

  他凝视着谭婆,神色间关切无限,柔声道:“小娟,近来过得快活么?”这谭婆牛高马大,白发如银,满脸皱纹,居然叫小娟,娇娇滴滴,与她的形貌全不相称,众人都觉好笑。 
 
第一壹○章 刻薄   
 
  灵风却在打量那骑驴客,猜不透他是何等样人物。他是谭婆的师兄,在驴背上所露的这手缩骨功又如此高明,自是非同寻常,可是却从来未曾听过他的名字。

  谭婆:“师兄,你的驴子怎么可以带上来飞勾链?”

  骑驴客笑嘻嘻的道:“上来之前,某人送给我的。”谭婆:“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骑驴客:“小娟,你希望送驴子给我的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谭婆:“啐,我管他是谁,平白无故的送东西给你,肯定不安好心。”

  骑驴客:“不会的啦,那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

  谭婆:“哼,你这家伙,临老入花丛,还是这么不安分!”

  骑驴客:“小娟,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是小娘子的老公啦!呵呵……”

  谭公:“笑什么!贼兮兮的,肯定不安好心。”

  骑驴客:“我跟小娟说话,关你什么事!你若是看不顺眼,滚一边去!”

  谭公:“她是我的娘子,要滚的是你!几十年都缠着我们,你不烦的么?!”

  骑驴客:“如果你立即和小娟分手,我马上不缠你,这就滚得远远的。”

  谭公:“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和娘子的感情好得很,怎么可能分手。”

  骑驴客:“既然如此,我便一直缠着你,让你睡不着,吃不下,上茅坑也得当心,免得被突然爆炸的米田共溅上一身。”

  谭公:“你……你好毒!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

  骑驴客:“现在不就让你见着了么?凡事都有第一次,你就顺其自然吧!”

  谭公:“……卑鄙,无耻,下流、低贱……”

  谭婆:“吵什么!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好吵的!”

  谭公和骑驴客立即噤若寒蝉,却依然怒目相视,宛如争斗中的公鸡。

  谭婆:“师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是谁送你驴子的?”

  骑驴客正要答话,鹤笔门的范一飞已笑着拱手道:“在下久仰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的大名,却无缘识荆,今日得见,果然是闻名不如见名,失敬,失敬。”

  谭公回礼道:“关东的鹤笔门,我也早已想去拜访。”

  谭婆却不理睬,只是望着骑驴客,要他快点回答自己的问题。“小娟,你等等。”骑驴客怪眼一翻,盯着范一飞,冷冷道:“他们的是大名,那我的便是小名喽?”

  范一飞笑道:“不敢,不敢。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骑驴客:“我姓米,叫双跳,人称‘太行鸦’,行走江湖多年。”

  ‘辽东鹤’范一飞涵养再好,到这地步也不禁怒气上冲,心道:我姓范,你就姓米;我叫一飞,你就叫双跳,这不是冲着我来么?

  正待发作,谭婆却道:“范老爷子,你莫听赵钱孙随口胡诌,这人是个疯子,跟他当不得真的。”灵风心道:这人名叫赵钱孙么?想必不会是真名。

  范一飞:“谢谢提醒。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数十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谭公、谭婆,谁都十分敬重,我范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的。”

  谭公、谭婆:“不敢!”赵钱孙接口道:“太行山冲霄洞谭氏伉俪,数十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谭公、谭婆,谁都十分敬重,我米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的。”

  这番话和范一飞说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将‘范某’的‘范’字改成‘米’字。

  谭公‘呸’的一声,谭婆却笑道:“不敢。”

  范一飞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大弟子张文宾道:“文宾,余下来的话,你跟谭氏伉俪说。旁人若要学我徒弟,尽管学个十足便是。”

  众人听了,都不禁打个哈哈,心想这只‘辽东鹤’道貌岸然,倒也阴损得紧。赵钱孙倘若再跟着张文宾学嘴学舌,那就变成学做他的徒弟了。

  不料赵钱孙道:“文宾,余下来的话,你跟谭氏伉俪说。旁人若要学我徒孙,尽管学个十足便是。”这么一来,反给他讨了便宜去,认了是张文宾的师祖。

  范一飞最小的徒弟周小山火气最猛,大声骂道:“他妈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钱孙自言自语:“他妈的,这种窝囊徒孙,收一个已经太多……”

  听他这般公然挑衅,范一飞便是泥人也有土性儿,转头向赵钱孙道:“咱们同坐一艘飞勾链,争闹起来,那是不给主人面子。待此间事了之后,自当再来领教阁下的高招。文宾,我们的那件事,你自管说罢!”

  赵钱孙又学着他道:“咱们同坐一艘飞勾链,争闹起来,那是不给主人面子。待此间事了之后,自当再来领教阁下的高招。文宾,我们的那件事,你自管说罢!”

  张文宾恨不得冲上前去,抽笔猛戳他几下,方消心头之恨。当下强忍怒气,向谭公、谭婆道:“两位,我师父说了,如果可以借那药膏一用,日后定当厚报……”

  说到这里,眼光瞧向赵钱孙,看他是否又再学舌。

  不料赵钱孙仍然照学:“两位,我劣徒说了,如果可以借那药膏一用,日后定当厚报……”将‘师父’两字改成‘劣徒’,自是明讨范一飞的便宜。

  众人一听,都皱起眉头,觉得这赵钱孙也太过分,只怕当场便要流血。

  范一飞淡淡道:“阁下老是跟我过不去,但兄弟与阁下素不相识,实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你,尚请明白示知。倘若是兄弟的不是,即行向阁下陪礼请罪便是。”

  众人立即暗赞范一飞,不愧是武侠界得享大名的侠义前辈。

  赵钱孙:“你没得罪我,可是得罪了小娟,这比得罪我更加可恶十倍。”

  范一飞奇道:“谁是小娟?我几时得罪她了?”

  赵钱孙指着谭婆道:“这位便是小娟。小娟是她的闺名,天下除我之外,谁也称呼不得。”

  范一飞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这是谭婆婆的闺名,在下不知,冒昧称呼,还请恕罪。”

  赵钱孙老气横秋的道:“不知者不罪,初犯恕过,下次不可。”

  范一飞:“在下自省从未在背后说人闲言闲语,如何会得罪了谭家婆婆?”

  赵钱孙:“刚才小娟问我话,我还没回答,你打什么岔?你倒去打听打听,小娟是什么人,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又是什么人?我们说话之时,也容你随便打断的么?!”

  范一飞听了这番似通非通的言语,心想这人果然脑筋不大灵,道:“兄弟有一事不明,却要指教。”赵钱孙:“什么事?我倘若高兴,指点你一条明路,也不打紧。”

  范一飞:“多谢,多谢。阁下说谭婆的闺名,天下便只阁下一人叫得,是也不是?”

  赵钱孙:“正是。如若不信,你再叫一声试试,瞧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蒋沈韩杨’是不是跟你狠狠打上一架?”

  范一飞:“兄弟自然不敢叫,难道连谭公也叫不得么?”

  赵钱孙铁青着脸,半晌不语。众人都想,范一飞这句话可将他问倒了。不料突然之间,赵钱孙放声大哭,涕泪横流,伤心之极。

  这一着人人都大出意料之外,此人天不怕,地不怕,胆敢和‘辽东鹤’顶撞到底,哪想到这么轻轻一句话,却使得他号啕大哭,难以自休。

  范一飞见他哭得悲痛,倒不好意思起来,先前胸中积蓄的满腔怒火,登时化为乌有,反而安慰他道:“赵兄,这是兄弟的不是了……”

  赵钱孙呜呜咽咽的道:“我不姓赵。”

  范一飞更奇了:“然则阁下贵姓?”赵钱孙:“我没有姓,你别问,你别问。”

  众人猜想,这赵钱孙必有一件极伤心的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事,他自己不说,旁人自也不便多问,只有让他抽抽噎噎、悲悲切切,一股劲儿的哭之不休。

  一时间,甲板上只剩下铁战与丁不四的打斗声…… 
 
第一壹一章 寒夜   
 
  谭婆沉着脸道:“你又发癫了,在众位朋友之前,要脸面不要?”

  赵钱孙:“你抛下我,嫁了这老不死的谭公,我心中如何不悲,如何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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