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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唐墨染趁人之危，用了些不光明的手段？”
“显而易见。”李纯原平静地说道，“有鉴于这种复杂的情势，或许张倩昨晚哭过一次之后已经对唐墨染仁至义尽了。”
老张伸了个懒腰，表情有些迷茫：“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唐墨染似乎做的没什么错。”“没错？”程晓皱眉望了过来。
“站在正常人的角度看，张倩这姑娘实在太可怜了。还有站在唐墨染的角度来看，李纯原你这么说为你死去的属下的坏话，显然不厚道。”老张一脸迷惑地说道，“我该站在哪个角度？”
李纯原无语地捏了捏自己眉头，不得不承认老张这番话很犀利，自己实在是有些不该说这些事情。“你感觉你首先是个人，还是首先是个男人？”
老张点点头，一口气喝下了眼前的水，站起来走了出去：“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去做什么了？”刘浪看的茫然不解，吴岩也是茫然不解，李纯原更是莫名其妙，他完全看不出老张这一阵子抽风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
三人迷茫地对视了一下，都是不得其解，程晓想了想，心内有了一个可能，微笑着看看他们三个：“吃点什么吗？”
刘浪连忙摇头，站起了身来告辞：“李先生，那么我就先回家了。”吴岩也想起了什么，也是一口气喝干了眼前的一杯水：“那么我也先回去了。”起身告辞了。
李纯原更感觉莫名其妙了，吴岩也这么不正常了？抬头再看程晓，程晓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早已经梳洗打扮过的她美丽的如同西子捧心一样，李纯原心内一暖，那些迷惑也就不再去想了，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把她拉了过来。
程晓的脸庞顿时如同喝了酒一样粉红起来：“干什么？”
李纯原轻声问道：“你说我该做什么？”
程晓的脸顿时变得更红：“我不知道。”
“玉玉和兔儿都在房里吧？”李纯原又是轻声问道，缓缓地热气已经喷到了程晓的耳边，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息飘到了程晓的脸庞。程晓顿时感觉整个脸都开始变得热辣辣地，她又想到了昨晚的事情，难道说今天会······
“我不知道。”程晓都忘了李纯原问的究竟是什么话。
“我知道！”一个声音猛然说道，李纯原和程晓两人都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李菲菲脸色难看地看着两人，眼睛带着说不出的光彩，神色极为不好。
李纯原松开了程晓的手，皱着眉头走了过去：“菲菲，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李菲菲看了看他，突然哇哇大哭了起来：“李纯原，你是个大混蛋！”李纯原顿时感觉头疼起来，再看程晓的神色也不好起来，他当初作出的选择为的就是不再有这种吵吵闹闹的事情，没成想现在还是避不开这些吵闹。
“求求你了！为了我当一次如意公子吧！”李菲菲大声哭着说道。
第二百七十三章 定律和转机
“嗯？”李纯原吃了一惊，程晓则是完全不懂李菲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又说起了这件事情？”李纯原心内有些不解，看李飞飞此时表现，反而是这个原因才是最主要的？
李菲菲抽泣了一声，身体微微颤抖：“李纯原，你没有选择我，选择了程晓，我很难受，但是我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我的未来，我还记得那个预言，那就是我将会嫁给一个叫做如意公子的变态男人，你知道我心里······求求你了，为了我，你当一次如意公子，好不好？”
李纯原看着她，认真地想了想，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李菲菲这女孩儿的性格一贯是大多数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这时候怎么又变成这副模样？李纯原还记得刚见面时李菲菲那些表现，明显是和现在相去甚远的。
“李芬芬醒了？”李纯原想到了一个解释。
李菲菲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很难解释，似乎是她醒了一部分，但是我也没睡。”
李纯原更是皱眉，思索着这里面的可能：李菲菲的形容不一定准确，而且自己对于灵魂人格方面也是几乎一无所知，只能做出一个最为世俗的推测。“是她在影响你还是你在影响她？”
李菲菲愕然张大了嘴，想了想，有些痛苦地捂着头摇了起来：“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李纯原见此连忙上前搂住了她，程晓也走过去轻轻抚着李菲菲的头发，他们都看出来了，李菲菲恐怕真的遇上了不小的麻烦，而且是在他们谁也帮不上忙的灵魂方面。
李菲菲渐渐安定下来，李纯原的心思却在不断转动：照这么下去，两个人格应该就会合并成一个人格，另一个变作对方的回忆和养料，最主要的人格则会在受到另一个人格的影响之后发生一些改变。这改变恐怕是谁也预测不到的，这最终的人格变成什么模样，应该也是谁也想不到的。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李纯原说出这句话又感觉有些多余，李菲菲体内的人格变化，就算是告诉自己又能起什么作用？
李菲菲泪珠不住地顺着光滑的脸颊向下滑落：“我不知道，我······”
李纯原见此，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身体让她稍微轻松一些：这里面的事情自己看起来的确是插不上手了。到最后无论那个人格是以谁为主，那个有些呆傻的女孩李菲菲都会是一去不复返了，聪明的李菲菲，或者是李芬芬？自从现在的表现看，李菲菲无疑是向着更加聪明的地步前进着，她前所未有地开始忧虑未来了。
“如意公子？”李纯原低声沉吟着，程晓和李菲菲都看向他等着他的决定。
命运是否真的不可更改？上一次丧尸狂潮似乎已经验证了这一点，但是李纯原还是心内有所怀疑。还有他心内更加在意的是，如果命运无法修改，那么自己一旦真的决定假扮如意公子，那么很可能就会产生两种结果，一个是在成功之前就完全被各种命运的“偶然”给抹杀，一种就是自己真的可能被命运硬生生扭曲成“变态”。
“李菲菲，你详细给我说说你当初见过的预言的情景，我记得你是用的一种身临其境的方式读取的预言？”李纯原沉声说道。
“对，不过不是我，是另一个我。她用的未来体验的方式完全体验了未来的一段情景，仅仅一段情景，就让她明白了未来的后悔和痛苦，还有自己的未来丈夫如意公子的情况。”李菲菲认真说道。
李纯原见她说的有条有理，清晰理性，显然是被李芬芬觉醒的那一部分影响的相当厉害。轻轻拍拍她，李纯原沉思起来，随后问道：“她记住婚礼的地点，时间和在场人物没有？”
李菲菲仔细想了想，捂着头痛苦地说道：“时间是某一个星期日，地点不清楚，啊！不好！她真的记住了一个在场人物！我爷爷被她记住了！这下糟了！”
李纯原吃了一惊，心内更是感觉到一些陌生，李菲菲居然能够自己发现李芬芬的记忆里面有她的爷爷，进而直接说出来糟了，显然李菲菲的智慧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至少比程晓要反应快多了，比她原来更是聪明了无数倍。
“没错，的确是糟了。你爷爷是首都的几个当权者之一，你在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自然是在首都。这意味你未来的某一天必定会再次回到北京，回到你爷爷身边，并且和如意公子结婚。有了这个限定条件，这也就意味着你现在哪怕嫁给我生了孩子应该也是不行的，甚至你不得不去主动迎合命运，主动去首都。”李纯原沉声说道。
李菲菲脸色绝望，口中喃喃说道：“不对，不对，不能够这样，真的不能够这样！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她怎么会记得？她不应该记得，她说不定是记错了！对，她一定是记错了！”
李纯原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给她温和的安慰，李菲菲才慢慢平静下来。李纯原轻声说道：“这件事情就有了一个转机，你听不听？”
李菲菲顿时喜极：“什么转机？你快说！”
“那就是我们把假定的那一个主要条件给去掉，我们假定命运是可以改变的。”李纯原轻声说道。李菲菲先是一喜，继而又是苦笑着摇头：“不可能的，你也知道，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一旦出现了明确的未来，这就说明无可更改了。”
李纯原皱起了眉，看了看程晓，程晓也是一脸同情的神色。再次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李纯原说道：“这样，我们还有一个契机，那就是命运说明了那是在首都，这是不是同样说明了一件事情，我们在这里再怎么折腾也影响不到既定的在首都的命运？也就是说按照命运定律，我们是可以免受责任的？”
李菲菲和程晓都听的茫然：那又怎么样？
“那么，我可以答应你尝试着试试关于命运的改变的事情，因为这种避免了危险来尝试挑战命运的事情，我很有兴趣。”李纯原淡淡地说道。
李菲菲一喜，身体一跳，狠狠地吻住了李纯原：“太谢谢你啦！我爱你！李纯原！”李纯原愕然抬起头来，程晓的表情呆滞又显得极为无奈。
第二百七十四章 突破与被迫开始的改造
李菲菲高兴地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程晓的脸却有些阴了下来，李纯原捏了捏眉头：“准备晚饭吧。”
“李纯原，你说的······”程晓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李纯原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顿时让她心内的那些不舒服和怀疑都消失了，也同样回应一个笑容哼着小调做饭去了。
吃过晚饭各自休息，一晚之后，第二天早晨吴岩和老张容光焕发地过来叫门，李纯原很是奇怪他们两个有什么好事这样精神饱满。与他们两个想比刘浪的精神就差得远了，从见面开始一直就是打呵欠，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
除了单元楼，吴岩有些奇怪地说道：“我很奇怪，李纯原你是不是对那个叫李菲菲的小姑娘做了什么？”
老张和刘浪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但是都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李纯原的花边新闻？脚踏两只船？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闺房秘事？
“哦，具体情况有些复杂，你们想听吗？”李纯原看着吴岩三人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淡淡地说道。
三人连连点头，李纯原就寥寥几句说明了前因后果，三人不禁有些大失所望。“就是这样？”吴岩有些兴趣寥寥地摊了摊手。
“不然你还以为还有什么？”李纯原平静地反问道。
“我还以为······咳咳，我没以为什么。”吴岩歪了歪嘴，摸着自己的大鹰钩鼻子一脸坏笑，老张和刘浪也是跟着一阵坏笑，只可惜李纯原的表情油盐不进，让他们三人白白拌了一副猥琐相。
四人到了训练场，人员已经到齐，曹大头回报已经清点过人数，没有缺人，李纯原便命令所有人都开始修炼。昨天吴岩已经把所有异能者下一步的关键给指明了，刘浪和老张都是第二重限制向着第三重限制出发了，其余人都是第一重限制向着第二重限制修炼。异能者们的干劲自然是不必再说，武者们相互训练交流，也比原来没有组织体系要好得多了。
“李先生，早上好。”秦世过来恭恭敬敬地打了个招呼，李纯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口应了一声：“嗯。”
“那么李先生，我去修炼去了？”秦世见李纯原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意思，便低头问道。
李纯原挥手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