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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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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玉珍缓缓往后走,一边走一边用手电转圈,滚地龙缓缓爬动,从藤善的身边掠过,相距还不到五步。

    藤善站在那里背着尸体完全僵住,动都不敢动,能体会到他现在的感觉,估计冷汗在脸上已经凝成汗珠了。

    陈玉珍真是胆大包天,像斗牛一样逗着滚地龙朝他过来。我看着他心生感慨,这老狐狸平时是老油条,关键时候真有担当啊,以身犯险把怪物引走,有胆色。

    正感叹,陈玉珍退着退着突然停下来,突然把手电筒朝我一抛,我傻愣愣下意识接到手里。

    光线正照到滚地龙的脸上,滚地龙已经到了近在咫尺,毫无征兆中突然朝我一扑,我脑子嗡的一吓,眼看着血盆大口逼近,臭气熏天。

    在心里我给陈玉珍八代祖宗都问候一遍,这时不是计较的时候,得想办法赶紧脱身。

    眼看着滚地龙逼了过来,我往前一纵,抓住它身上的鳞片,紧接着快蹬了几步,用出天罡踏步,翻到了它的身上。

    滚地龙仰起头,张着大嘴,滚滚黑气从里面冒出来,我脑补了一下声音,它应该在仰头嘶吼。

    我趴在它的鳞片上,按照位置来说,应该是脖子。滚地龙猛地往前一蹿,深入黑暗,我趴在它的身上,四周冷风直窜,吹得脸上毛孔张开。

    它不停摇头摆尾,冲过那棵大树,搅动无数的树须浮动,划过我的身上。

    我现在没别的想法,就是紧紧抓住鳞片,至死也不能松开,爱咋滴咋滴。

    滚地龙一会在地上飞爬,一会儿又攀上洞壁,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如同墨染一般,什么都看不着,什么也听不见,像是在梦里腾云驾雾一般。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能感觉到滚地龙爬行的方向应该是往前的。我正浑浑噩噩,突然黑暗中亮起一盏孤灯。

    滚地龙猛地停下来,巨大的惯性我抓不住鳞片,被甩了出去,天旋地转飞出老远摔在地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死那。

    我勉强揉揉眼,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身边站着一人。

    这人一手打着樱花图纹的花伞,伞把靠在肩头,一手提着盏古香古色的油灯,外面蒙着灯纱,幽幽光线透纱而出,亮出一片氤氲的红色。

    滚地龙扬起脖子,猛然冲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这个人,这人猛地把灯提起来,光亮盈盈,滚地龙像被时间凝固在原地,距离这人不过半米,大嘴狂张,潮气喷薄。

    这人站立如松,不为所动,一手打伞,一手提灯。

    我躺在地上,半支起身子,看到这一幕都傻了,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认出这人是谁,正是阴阳师海斗。

    此时此刻,滚地龙的怒气澎湃如海,而海斗站在这一片怒海惊涛之前,面对潮起潮涌,海天一色,镇静如常,嘴角微微翘起,犹如拈花微笑。

    滚地龙缓缓后退。

    不远处手电光亮摇晃,先是陈玉珍,后面是背着尸体的藤善,两人气喘吁吁跑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海斗把伞闭合,夹在腋下,腾出一只手给我。我眨眨眼看看他,握住了他的手,这是善意的信号。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看着我说了几句话。

    我的耳朵听不见,指给他看,然后摆摆手,示意听不到了。

    海斗有些意外,没有看我,点手招藤善和陈玉珍过来。他们两人磨磨蹭蹭走过来,三个人站在一起说话,也不知说什么,我看的稀里糊涂,像看哑剧一样。

    好像是陈玉珍问海斗是怎么进来的。海斗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用手指指藤善身后的尸体。

    那只滚地龙极为焦躁,想冲过来可又不敢过来,在我们身前不断游走蜿蜒,感觉危险随时随刻都能到。

    陈玉珍拿出手机打字给我看:日本人说可以带我们出去,但必须把尸体留在这里祭祀怪兽。如果没有人尸在这里祭着,怪兽始终都处于躁动中,恐怕会破山而出杀向人间,后果不堪设想。

 第四百二十六章 妖魔出山

      我看向藤善,藤善背着黎礼的尸体,他无奈地摇摇头,那意思是劝我不要再固执己见。

    我看看躁动游走的滚地龙,叹口气说:“如果是这样,黎礼的尸体就不要带了。”

    陈玉珍一拍手,说了句话,我认出口型是“早该如此”。

    我现在已经不是一根筋的二愣子,多少懂得变通。强行带走黎礼的尸体不是不行,可真要像这日本人说的,没有尸体在这里祭着,滚地龙很可能会破山而出遁入人间,到时候惹下更多更大的乱子。哪头轻哪头重,很容易衡量出来。我如果再固执己见,那就不是道义,是冒傻气了。

    藤善做手势,指指远处的那棵树,随即他背着黎礼尸体,钻进黑暗里。滚地龙在我们身后蜿蜒了数秒,也消失在黑暗中,应该是回去了。

    我们几个等着,我浑身烦躁,听不见看不见,像是大热天被捂在大厚被子里,左右无法腾挪,呼吸不畅。

    陈玉珍沉不住气,看着罗盘左右踱步,他走的我直迷糊。

    而阴阳师海斗则平淡如常,胳肢窝夹着收起的樱花伞,手里提灯,腰板溜直目光平视,用灯的荧荧之光来为远处黑暗中的藤善照明。

    不知等了多久,藤善的身形终于从黑暗中出来,他面色疲惫走到我们近前,轻轻点点头,意思是黎礼的尸体已经挂回去了。

    海斗提灯转身走,我们跟在后面,知道他要带我们出去。

    有件事我搞不太明白,他是怎么知道如何进来的,难道很早之前来过这里?

    我们摸黑向前走了很长的距离。海斗停下来,高高抬起灯,指指上面。这是一处洞壁,最高顶看不到有多高,灯光太过晦暗。

    陈玉珍打着手电去照,如此深邃的黑暗中也是烛火之光。

    海斗把伞拿出来,伞头挑上灯,单手拿住,扛在肩膀。他来到洞壁前,用双脚和另一只手开始向上攀高。别看只用一只手,身形却非常灵活,嗖嗖嗖向上,转眼融入黑暗里,只有身后那一抹抹光亮还隐约可见。

    我看着他的身形几乎看傻了,认出来他用的身形技法和天罡踏步极为相似,就算不是,也可能是踏步技法的一种衍变。这人的师门出处应该和古学良有些渊源。

    我正傻看着,陈玉珍在后面拍了下我的肩膀,撅噘嘴示意我别愣着,赶紧跟上。

    我虽然听不见耳朵聋了,身体还健康,在陈玉珍和藤善的眼里,身法依旧精奇。

    藤善让人从坑道扔下来,我凭空接住他,用天罡踏步化解下坠之势,这个过程中我突然像是开窍了一样,对天罡踏步的领悟又深了一层。

    看来上帝是公平的,剥夺了耳神通和听力,又机缘巧合让我的天罡踏步精进不少。

    我紧紧盯着上面隐隐若失的那盏灯,仿佛世界里只剩下我和它。

    洞壁倒也好爬,凹凸物很多,爬到后来我几乎不去盯着洞壁有什么,似乎到了这么一种境界,随手而出就能抓到东西,随脚一踏就能踩到支撑。

    爬了相当高,忽然进入斜斜的通道,继续往上爬,眼前陡然一亮,从地洞里爬出来了。

    我赶紧快爬几步,外面是夕阳的天空,满目的森林和大山。一刹那间,各种各样的颜色扑面而来,我蹲在洞边,看着远在天边的夕阳红,差点没哭出来。在黑暗中呆了这么长时间,又经历了生死一线,各种危险,我所接触到的只有黑暗和灯光的昏红,再次看到大自然的颜色,逃离出这片生天,我几乎有些醉氧,要昏过去了。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陈玉珍和藤善才从地洞里爬出来。两人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坐在地上显得极其疲倦。

    我们三人再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拍拍藤善,说:“你跟这个日本人说说,他怎么知道有这条路可以进到下面。”

    藤善无奈看我,他借用陈玉珍的手机,在上面打字给我看:你说话声音太大了,日本人都听到了,不用我来转述。

    海斗看着我们,嘴快速动着,说了很多话,我是什么都听不见。

    藤善还不错,海斗说的意思他理解后,在手机上打字给我看。

    海斗说,他临行到中国前,老师曾经传授锦囊一副,说是只有危急关头,无法可想的时候才能打开。

    他在树林中和我们争斗,式神湮灭,修为大损,无法和我们正面对抗,只能远远跟着找机会。当他看到我们陆续下到地洞时,心急如焚,师父派他远赴重洋,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发生的,眼看着任务要失败,回去没法跟师门交待。

    这个时候他打开了锦囊,很奇怪的是,锦囊里有几行字,用的是阴阳派很古老的语言。海斗辨识之后,发现这几行字其实是在说一处方位。

    最为怪异的是,这个方位凭空而来,并没有具体的参照物。比如说,只告诉你往东五里,向前一百步,而没有交待以什么为参照物来测算这个距离。

    海斗站在这处荒山龙**的后面,拿着锦囊茫然,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如果以这座山的山形为参照物,上面的方位会不会就是在这种山中。

    他利用方位测算好位置,发现地面上有一处不知何年何月打下的深坑。

    他顺着坑道爬进去到了最下面,发现了我们。

    这时陈玉珍问这个日本人一个问题,为什么手里提着的灯可以克制那头滚地龙。

    海斗告诉我们,这盏灯也是临行前老师所赠,恩师之玄机神鬼莫测,如今一一应验。

    我耳朵听不见,说起话来不自觉大声:“你老师是谁?这么牛,赶上刘伯温了。”

    海斗说,他老师是伊贺谷老人,名叫松叶。他告诉我们,许多人对阴阳师有误解,其实阴阳师最早的出处就是占卜师,给大将军占卜时局和战局的。伊贺谷更是其中佼佼者。

    关于门派和师父,海斗只是简单说了一嘴,并没有说太多。我们可以理解,行走江湖师门出处是非常严肃的事,没人随便能挂在嘴上说。

    陈玉珍向海斗问出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为什么要救我们。

    海斗说,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生死一线的争斗,但那些无关乎个人恩怨,而是为了天下大局。既然可以为天下争斗,那么也可以为天下而合作。

    洪东东的所作所为,他大致也能猜出一些,我们被困地下,肯定是洪东东在杀人灭口。

    你觉得这个日本人值不值得信任。藤善打字给我看。

    这话不好说出口,我接过手机打字给他看。

    我写的是:我觉得可以合作,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陈玉珍瞟了手机一眼,点点头,我们三人达成了共识。既然洪东东没把我们弄死在地里,那么对不起,我们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洪家倒霉了,肯定要找他的晦气。

    我最恨的一件事,这么一搞本来洪家答应的几十万劳务费也泡汤了。这一趟山中行,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一分钱看不着不说,耳朵也聋了,看医治病还得自己掏钱,连医保都没有。

    陈玉珍问海斗,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海斗纠正说,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我们怎么办。你们最好跟我进京。洪家取得尸骨,妖魔出山,迫在眉睫,大乱就在眼前。

    我疑惑地问:“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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