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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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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过来撕扯我。

    这时我看到廖警官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些丝网。我被陶霏烦得要死,又不好动她,对廖警官喊:“廖大哥,赶紧把她弄到一边。”

    廖警官把丝网扔给我,然后拉住陶霏:“你别闹,跟我走。咱们出去,你的事等会再说。”

    廖警官那是刑警,手上多大的劲,把陶霏拉走。

    我看着飞头,扯开丝网,冲着它笑笑,只要把它罩在网里,被丝线挂住头发或是脊椎,它就完了,能耐再大也不好使。

    我狞笑着跨入海盐的包围,对飞头嚣张:“跑啊,喷毒气啊,你不挺大的能耐吗,有招就使,没招死去。抓你费这个劲,你也该尝尝滋味了。”

    飞头拖着脊椎在半空游移,目光阴森看着我,我张开丝网要往它头上扔,突然黎凡在后面喊了一声:“齐先生,小心!”

    我觉察到身后恶风不善,天罡踏步情不自禁使出来,双脚往左边一滑,就这样还是晚了一步,腋下一疼。我低头看,一把亮闪闪的切菜刀从旁边划过,腋下被划出长长一道血口,如果不是我刚才情急之中躲闪,现在已经透心凉了。

    我回头去看,陶霏手里拿着刀,女孩半垂头,脸色发青,一脸诡笑,正盯着我看。

    她的眼神极为邪恶,嘴角的笑意就是恶毒的。廖警官捂着肚子坐在地上,身下一滩血。很显然他挨了陶霏的冷刀,没有躲开。

    “你已经入魔了,你知道吗?”我对陶霏说。

    “你去死吧。”陶霏朝我挥动一刀,力道根本不像女孩,又快又准,一道亮晶晶的刀光冲着我的喉头划过。

    天罡踏步用出来,我朝后方原地起跳,将将避开这一刀。天罡踏步我用出心得了,不讲究步法和身姿,只要关键时候能避开致命攻击,用出狗撒尿的姿势也无所谓。

    我脑子里没有任何条条框框,以有用为最高准则。

    陶霏一刀逼退我,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狞笑着,用脚把地上的海盐包围圈擦得一塌糊涂。

    门口凯特琳父母还有陶霏的爸爸,看的目瞪口呆。

    屋里廖警官捂着肚子艰难地看我,黎凡脸色惨白一动不能动,凯特琳更是废物点心一块,崽崽也没了影子。

    现在我一个人面对两大强敌,身后的汗都出来了。

    飞头拖着脊椎从海盐的包围圈缓缓飞出,陶霏刀横在胸前,逼住我的方位。

    我腋下疼得要死,这一刀能看出她用出十分的力道,蹭一下伤口都极深。

    飞头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肆无忌惮飘向凯特琳,廖警官想站起来,几次都没有站起,血染透了衣服。

    黎凡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飞头逼近凯特琳。

    凯特琳吓得用毯子包着自己,呜呜哭。凯特琳的父母壮着胆子从门外进来,再害怕也得冲上去,飞头要害的就是他们的女儿。两口子抄烟灰缸和酒瓶子砸向飞头,飞头在空中灵巧躲避,地上一片狼藉。

    凯特琳她爸抄起椅子跑过来要砸飞头,飞头猛地转头对着他喷了一股黑烟。她爸还算机敏,滚到地上躲避,可能就嗅到很少一点,就是这样他也受不了,跪在地上不停干呕,全身还控制不住的抽搐。

    这个时候,我受伤再重也要过去阻止飞头。而陶霏变换身位用刀拦住我,她的嘴角全是残忍的笑。

 第五百二十八章 疼

    飞头来到凯特琳前,下面的脊椎骨拖曳到了地上,凯特琳裹在毛毯里瑟瑟发抖。

    飞头嘴角咧开笑了笑,飞到近前,缓缓降低高度,到了毛毯的边缘,竟然从下面钻了进去。

    凯特琳根本无所察觉,还藏在毯子里,只见毯子隆起一大块。

    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声尖叫甩开毛毯要跑,飞头咬住她的衣服,凯特琳看了一眼飞头,双腿发软,瘫软在沙发上。

    飞头顺着她的身体缓慢向上,来到她的嘴边。

    飞头张开嘴,缓缓伸出红色的舌头,伸进凯特琳的嘴里。

    唧唧一声,崽崽突然从沙发后面杀出来,凭空一跳,扑向飞头。飞头张开嘴吐出一股黑烟,崽崽也张开嘴把刚才那颗有些发黑的球丸吐出来,两物相冲,球丸裂出无数蜘蛛丝一样的纹理。

    崽崽被这团黑烟完全喷中,它唧唧叫着从空中落下,摔在沙发后面不动了。

    我双眼充血,大吼一声要上前,陶霏拿着刀逼住我,不让我过去。

    飞头再次转向凯特琳,飞到她的嘴边,伸出自己血红舌头,缓缓伸进凯特琳的嘴里。

    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凝神静气,用出天罡踏步强行突破陶霏的封锁。

    陶霏脸色妖魅泛青,力大无穷,一把刀耍得密不透风,刀刀奔向要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完全是拼命的招式,我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不能打女人的想法了,生死关头救命要紧,飞头已经把舌头伸进了凯特琳的嘴里。

    我用天罡踏步向左虚晃一下,陶霏一刀劈过去,我马上变化向右跨出,瞅准她露出来的空当,一拳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拳我用尽全力,一拳把陶霏打出好几步,她撞在花架上,刀飞了出去。

    我也没理她,跑向飞头,这时有人过来一把拽住我:“你干嘛打我宝贝女儿。”

    竟然是陶先生,我这个气,这老小子溺爱女儿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这老小子一看就是练家子,抱住我不撒手,我竟然一时还真没什么办法。

    陶霏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捡起刀看着我,加速跑过来,刀尖对准了我的心脏。

    陶先生还抱着我:“谁让你打我女儿的。”

    飞头的舌头完全进了凯特琳的嘴,凯特琳睁大眼睛,脸色惨白,全无血色。

    还有几步陶霏就到了,生死瞬间我宁静下来,一呼一吸进入很缓慢的节奏。我背诵经文,闭上眼睛,右眼射出一道白光,白光中一尊盘膝打坐的金色佛像从眼睛里飞升而出。

    这时陶霏到了近前,举刀就刺。

    文殊菩萨的佛印分身挡在我的身前,这把刀行进到半途就进不去了。我不停吟诵着经文,菩萨缓慢伸出右手,拍在陶霏的身上。

    神识中,我清清楚楚看到一团人形的黑气从陶霏的身体里打出去。陶霏应声倒地,那团人形黑气在金掌之下灰飞烟灭,无影无踪。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陶霏的情况有点类似鬼上身,黑色的邪物一直附在她的身上,此时已经在菩萨的金掌下烟消云散。

    菩萨保持着盘膝打坐的姿势,在空中继续向前飞,飞头正吸允着凯特琳身上的精气,发现不对劲回头去看,一轮金佛刹那而到。

    它抽出舌头要走,黎凡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揪住它的头发,大吼一声:“我助一臂之力!”

    金佛这就到了,佛掌打中飞头。只这一掌,金光四射,金佛瞬间消失,而那颗飞头在空中翻了好几圈,撞在挂在墙上的钟表上,表蒙子粉碎,飞头从空中掉下来,摔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过程也就三四分钟,他们这些凡人看不到金佛的存在,就看到飞头在黎凡的手里甩出去。

    廖警官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艰难来到我的面前,他一拳打翻了陶先生。

    我挣脱了桎梏,扶住他,焦急地说:“廖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快,别让这颗头跑了!”他艰难地说。

    我抄起地上的丝网来到沙发前,看着这颗头,它还没死,有知觉,眼睛滴溜溜的转。我扬起丝网把它罩上,人头发出凄惨的吼叫,丝网挂在它的头发、下面的脊椎上,缠得紧紧的,它再也飞不起来。

    我感觉右眼一跳一跳的,开始有疼的迹象。我深吸口气来到沙发后面,抱起地上的崽崽,小心翼翼放进内兜,然后拎起包裹着人头的丝网,搀扶廖警官一步步往外走。

    黎凡在后面急着说:“齐先生,留步。”

    我的眼睛开始疼了,我不想留在这里,真要疼起来,我希望给自己找一个安静的地方,我不想别人看着我遭罪。

    我勉强回头说:“后面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先走一步。”

    黎凡想拦住我,凯特琳的妈妈拉住他的胳膊,哭着说:“你看看我闺女怎么了,我丈夫也昏迷了,你救救他们啊。”

    黎凡看着遍地狼藉的客厅皱眉,他冲我抱拳:“齐先生,我先收拾残局,日后必来报恩。”

    我已蹒跚走远,勉强挥挥手。

    到了外面,眼睛一抽一抽的疼,我几乎睁不开右眼,眼睛往外流眼泪。疼的半边脸发麻,我不想让廖警官看出来。

    我们到了楼下,我问他能不能自己到医院。

    廖警官看看肚子上的血点点头:“没事,就是捅一刀,你怎么样?”

    我估计自己此时的脸色很难看,勉强说:“没事,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廖大哥你别怪我,你先自己上医院,我肯定会来看你。”

    说到这里,我疼的语无伦次。

    廖警官看看我轻声说自己多保重,开着车先去医院了。

    我抱着崽崽,提着装着飞头的丝网,疼得一步都走不动。

    我强咬牙关,走进小区的一片树丛里,夜里风很凉,周围空无人影。我坐在地上,眼睛疼得无法形容,像是里面所有的神经都在规律的抽动,一秒钟跳两下,跳一次就疼一次。

    我什么也干不了,脸是麻木的,眼眶里像有人在用钉子一下下钻。

    从外面的眼部神经一直痛到里面的眼球,似乎整个眼球被人在用手随意**,时而挤压时候狠揉。虽然还没到撞墙的地步,可如同钝刀子在一刀刀割,一秒钟割两下,割一次就让你痛彻入骨。

    我蜷缩在草丛里,一只手紧紧盖在右眼上,希望用手的热度把它捂热,没有任何鸟用,该疼一样疼。

    我颤抖着把昏迷的崽崽放在地上,夜风吹着它身上的毛轻轻抖动。

    人头还没死,来回动着,痛苦地拖曳着外面的丝网。

    我用最后的力气把丝网缠在旁边的树上,身上阵阵发冷,我抱着膝盖对地上黑森森的人头说:“老兄,我特么也不好过,你就忍忍吧,咱俩现在都生不如死。”

    夜里越来越冷,骨头缝里往外散冷气,眼睛一分一秒都在疼,我尝试用神识去观察右眼,还没等用,疼痛便加了三分,神识一下就散了。

    我把崽崽放在避风的地方,对丝网里的人头说:“兄弟,我去买止疼药,你乖乖呆着。”

    我跌跌撞撞从草丛爬出来,每一步都艰难,眼睛疼的睁不开,我勉强用左眼看着路,一边疼一边骂,药店在哪呢,药店在哪呢。

    走过一截木桥,前面有家24小时的超市。我走进去,里面亮着灯,我在黑暗中呆的时间过长,被光一刺眼,右眼疼痛又加剧了几分。

    柜台后面有人问:“你要买什么?”

    我看不到是谁,男女都疼的分不清,我勉强说:“止疼药,药有吗?”

    “有好几种,你哪疼?”那人问。

    “眼睛疼,疼的不行了。”我说。

    “你还是上医院吧,看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玩手机太多眼压升高?”那人问。

    我疼得起无名火:“你别废话,赶紧拿止疼药,有多少拿多少。”

    我垂着头坐在椅子上,有人把药塞到我的手里:“付下款,一共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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