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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崛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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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的感觉,真好啊!
  一整夜在紧张中渡过,回到家里,顿时感觉轻松许多。
  杨守文吃过了午饭,便牵着两头牛,溜溜达达的出门。幼娘好像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后,于是他索性把幼娘抱起来,让她骑在牛背上,更让幼娘欢喜的笑个不停。
  还是那天的小溪,还是那天的山坡。
  两头黄牛轻车熟路的在溪畔溜达,而杨守文则躺在山坡上。仲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很舒服。幼娘则学着杨守文,躺在他身边的草地上,两人一起看着碧蓝的天空,就见白云悠悠。从山里吹来的风,很柔,很舒服,杨守文不知不觉,倦意涌来。
  一整夜没睡,他着实有些困了。
  之前这精神紧绷着,如今吃饱了肚子,沐浴在阳光里,柔风拂面,顿时撑不住了。
  ……
  依旧是那座巍峨的宫殿,美仑美奂。
  依旧是一片火海,到处是狼狈奔走的宫娥彩女太监。
  喊杀声此起彼伏,忽远忽近。那个看不清相貌的女人再次出现在杨守文的视线中,口中呼喊着‘驸马’,踉踉跄跄向他跑来……而在她身后,持剑青年骤然出现。
  杨守文蓦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
  “兕子哥哥,你怎么了?”
  幼娘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杨守文回过神来。
  他扭头看去,就见幼娘一脸担忧之色,坐在他身边看着他。
  “幼娘不用担心,只是做了个噩梦。”
  “噩梦最讨厌了,幼娘也做过噩梦。”
  幼娘的语气带着几分怒意,不过看她脸上的笑容,更像像是因为和杨守文一样,也做过噩梦,有些开心。
  “幼娘也做过噩梦啊,梦到了什么?”
  杨幼娘愣了一下,突然间露出茫然之色,轻声道:“幼娘梦到哥哥不要幼娘了,幼娘一直在叫喊哥哥,可是哥哥却不理睬幼娘,只管往前走……幼娘追啊追,可是兕子哥哥却越走越远。然后,然后幼娘就摔倒了,兕子哥哥也没来扶幼娘……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竟哭起来,眼泪扑簌簌流淌。
  那小模样真真让杨守文的心都碎了,连忙把幼娘搂在怀中,轻声道:“幼娘不哭,兕子哥哥怎会不理幼娘……梦都是反的,兕子哥哥不会不理幼娘,会永远保护幼娘。”
  “可是,可是……”
  幼娘抽泣着,想要说什么。
  杨守文把她紧紧搂在怀中,轻声道:“幼娘放心,这世上没人能阻止兕子哥哥保护幼娘,谁要是敢欺负幼娘,兕子哥哥绝不会饶恕他。放心吧,兕子哥哥就在幼娘身边。”
  “一辈子吗?”
  “嗯,一辈子。”
  幼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梨花带雨的小模样,简直让人疼煞。
  杨守文眼珠子一转,站起来向四面张望。
  在距离不远处,有一片盛开的野花。他跑过去,把野花摘下来,飞快变成了一个花藤,然后跑回来戴在幼娘的头上。
  “你看,幼娘这么漂亮,比这些花还美,兕子哥哥怎么会不理幼娘呢?”
  听到这番话,幼娘顿时笑了。
  阳光里,她的笑容绝美,真让她花藤也变得黯然失色……
  ……
  夜幕,将临。
  跟着杨守文疯跑一下午的幼娘也累了,在晚饭过后,便早早的回屋休息。
  杨氏在收拾伙房,杨守文则一个人持枪站在前院的田井之中。他沐浴在月光中,猛然振枪舞动。那杆虎吞大枪在他手中,变得格外轻盈灵活,仿佛有了生命一样。
  杨守文的爷爷曾是一员猛将,后来隐居武当山下。
  他曾在武当山学道,学得金蟾引导术,并且传授给了杨守文。据说,这金蟾引导术是武当山上一位道士,在偶然间观金蟾吞月,于是创出这门引导吐纳之术。
  杨大方家传九路九子连环枪,杀法刚猛至极。
  但也因为枪法过于刚猛,杀气过重,会造成诸多暗伤,以至于难以长寿。金蟾引导术,正可以中和那种刚猛之力。在杨守文看来,所谓的金蟾引导术,放在后世其实就是内家吐纳之术。十七年来,他浑浑噩噩,却在杨大方的督促下,将金蟾引导术和九子连环枪融为一体,更使得原本刚猛枪法,平添了几分阴柔狠辣。
  “好枪法!”
  就在杨守文把身心沉浸在枪法之中,忽听一声喝彩。
  他连忙收枪横在身前看去,只见院门口站立两人,一个是杨承烈,还有一个壮汉。
  那壮汉,杨守文并不陌生。
  事实上日间在小弥勒寺里他已经见过,就是杨承烈的助手,昌平县捕班缉捕班头管虎。
  管虎和杨守文差不多,在175公分左右。
  他体型粗壮敦实,长着一脸络腮胡子,相貌有些凶恶。
  杨承烈眼中也流露出赞赏之色,只是脸上却平静如水,似乎并不在意杨守文的枪术。
  “阿郎怎地不提前通报一声,火上已没了吃食。”
  杨氏赶忙迎上来,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第十六章 人比解语花(下)
  唐代可没有冰箱储存食材,而杨守文他们住在小村里,一家三口都是现买现做,很少留存食物。在这年月,浪费可耻!朱门酒肉臭说的是那些达官贵人,似昌平这种苦寒之地,粮食并不丰盛,哪怕杨承烈是县尉,也要小心的打理生活。
  管虎笑道:“杨嫂不必担心,我与县尉带了酒菜,杨嫂做些蒸饼就可以了。”
  说着话,他举起手,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子。
  而杨承烈则递给杨氏几个油纸包,沉声道:“让人从县城里带来的酒菜,给幼娘留一些,剩下的便端上来吧。”
  杨氏闻听,也就不再赘言。
  “兕子也来吃酒吧。”
  管虎跟着杨承烈走进正堂,招手示意杨守文过去。
  不过,杨守文拒绝了,“叔父不必管我,我不会吃酒,而且昨夜未睡,也有些乏了。”
  “那早点休息。”
  看样子,杨承烈和管虎今晚不会回县城。
  也难怪如此,这个时代可没有不夜城的说法,似昌平这种地处边荒的县城,天一黑就城门紧闭,开始宵禁。哪怕杨承烈是县尉,一旦城门关闭,也难叫开城门。
  这是规矩,与职位无关。
  “兄长,兕子说话挺正常的,可不像有病之人。”
  坐在正堂上,杨氏准备了两个食盘,分别送到杨承烈和管虎面前。
  唐代的人,还保持着分食的习惯,不太喜欢大锅饭汇在一起,众人围桌而坐。把酒菜摆好,杨氏便回到伙房,开始准备主食。而管虎喝了一碗酒,忍不住好奇问道。
  “说话倒是正常,不过有时候还是糊涂。”
  杨承烈道:“若他脑袋清醒,怎会跟着二郎胡闹?也幸亏家父生前对他管教严格,特别是在习武上,从没有半点马虎,才练出如今的身手。否则,恐怕就危险了。”
  管虎颇以为然,连连点头。
  “兄长,这突然间连续发生命案,恐怕要惊动县尊。
  王县令可是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人,如果他较真起来,咱们这边的压力怕是不小。”
  杨承烈撕了一只鸡腿,狠狠咬了一口。
  “这件事透着古怪,照今日盘问的结果来看,对方恐怕不会就此罢手。
  他们前日伏击那个假獠子得手,却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昨晚才会旧地重游,却不想被兕子和二郎破坏……老虎,我倒是有个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
  “嘿嘿,兄长这话说得。
  不过我也有个主意,却不知道是不是与兄长不谋而合。”
  “哦?”
  杨承烈抿了一口酒,看着管虎,露出了笑容。
  千万不要被管虎那看似粗豪的相貌所欺骗。若他真的和他的长相一样,也不可能做到缉捕班头的位子。这缉捕班头,就如同后世的刑侦队长,要长着七窍玲珑心才行。管虎的武艺高强不假,一口大刀,便是十几个壮汉也休想将他留下。但他之所以能成为缉捕班头,成为杨承烈的心腹,还是因为他心思细腻,机智百出。
  管虎起身走到杨承烈的桌前,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诈’字。
  杨承烈哈哈大笑,“老虎果然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兄长今日故意拖到最后才走,还把我留下来,我就猜出兄长的意图。”
  “没错,那凶手既然没有得手,恐怕还会行动。
  以我们手中的人力,不可能专门调拨一批人留守弥勒寺,那就只有转移他们的视线,来个引蛇出洞。我准备明日回去以后,诈成找到了线索,让那些人跳出来。”
  “若他们不跳出来呢?”
  “这个……”
  管虎沉声道:“引蛇出洞固然是好计,却未免有些被动。
  他们一天不出来,咱们就只能等一天,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却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依我看,咱们还得查!不但要查,更要大张旗鼓的查,逼得他们跳出来。”
  杨承烈轻轻点头,手捻胡须。
  “怎么查?”
  “城里这边倒是好办,只需增加人手,盘查严谨。
  倒是孤竹那边……二郎也说了,凶手是两个獠子。咱们这里地处边荒,獠子本来就多。城里面还好办,但是孤竹那里却有些麻烦。那些獠子去年才到这边定居,人员本就有些驳杂。若凶手藏匿其中,着实困难。最重要的是,孤竹是羁縻州。”
  羁縻州,大都是胡人自治。
  从县令到县尉,乃至最下面的差役,全都是胡人组成。
  杨承烈不禁轻轻敲打额头,沉吟片刻后道:“这件事的确麻烦……这样吧,老虎你先着手安排引蛇出洞的事情,同时加强县城治安。羁縻州这边的事情,最好是通禀县尊知晓。此关系朝廷律法,你我就算想要有动作,也必须小心谨慎。”
  “我明白。”
  ……
  杨承烈和管虎一边吃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一夜过去。
  他们不睡,杨氏也不能睡,就陪着他们熬到天明。天亮之后,杨承烈也没有叫醒杨守文,就和管虎匆匆离去。杨氏这才收拾碗筷,不过紧跟着又要一天的忙碌。
  杨守文醒来后,帮着杨氏打扫了房间。
  他晌午没有出门,陪着幼娘休整花圃。天凉了,冬天很快就会到来,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行。
  整理完了花圃,杨守文就坐在门廊上发呆。
  幼娘轻手轻脚走到他身后,伸出小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兕子哥哥,猜我是谁?”
  “嗯,让我猜猜啊……这么香,一定是我家的小幼娘。”
  说着,他猛然转身,把幼娘抱起。
  幼娘忍不住嘻嘻笑起来,她搂着杨守文的脖子,娇声道:“兕子哥哥,给幼娘讲故事嘛。”
  “讲故事?”
  杨守文愣了一下,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来一道灵光。
  “幼娘,你可听说过玄奘法师?”
  杨幼娘摇着小脑袋,一脸茫然道:“玄奘法师是干什么的?”
  “他是个和尚。”
  “和尚?就是好像山上的光秃秃吗?”
  “呃……幼娘,这个咱们私下里叫就好,当着人家的面,还是要遵一声法师为好。”
  “可他们,的确是光秃秃啊。”
  和小丫头讲道理,有时候的确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好在杨氏路过,听到幼娘这么说,立刻不满道:“幼娘,怎可如此无礼,以后不许这么称呼法师。”
  杨氏好像是信佛的,但又算不上是那种狂热的信徒。
  幼娘撅着嘴,小声嘀咕,低着头把衣带缠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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