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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谋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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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语制作之后的酒精比卫家的烈酒还要烈,都是按照分量发给了大军,但是不少人已经开始偷腥,介于这广宗一带的荒凉,卫语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您说过的,但是昨晚小的没忍住就去刘都统哪里偷喝了一口,心里又怕大都督怪罪,就想着干脆喝死拉倒。谁知道也没死成,还忒张力气,刚刚拉四石弓去射那些黄巾狗崽子也是拉的开,莫非这是回光返照?”

    马忠年纪小,被这人一说也忍不住笑了一声,之后便是大骗人开始哄笑。那人一见立马就有了胆子,继续说话。

    “大都督对俺们好俺们是知道的,这鹰狼卫做得也是风光体面,俺媳妇在妯娌之间都有吹嘘的资本。

    可是这广宗真不是人待得的地方,几十里的地方连个像样的田都没有,更别说人了。卢植将军俺也知道,是个儒将,可是俺就不明白了,卢将军一个做学问的打仗能管个什么劲?听说都在广宗滞留了一年了,照这么下去兄弟们不知道要在这淡出个鸟的地方待到什么时候。”

    那人一说,一群人都是点头同意,但是他话说的正是兴头,就要继续说话。

    “那张宝张梁将广宗关的像个王八壳子,兄弟们渗透肯定是渗透不进去,这不只有去除暗哨了?死几个兄弟,大家伙儿都能谅解。只是这个暗哨总有除干净的一天吧?那时候兄弟们没事干还不得憋死?与其这样死不如佥事您赐我一坛治病的酒的得了,喝死也算是一条好汉。”

    这话说的潘闵都为之动容,这么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鹰狼卫为袁术的鹰犬那么肯定是要无时无刻的去运作,卢植就这一直将大军停在荒凉之地,整日无所事事那鹰狼卫肯定会失去了锐气。

    但是他又想到了卫语今早给他说的话,随即瞪了那人一眼,嗔怪道:“就你大字不认识一个王八犊子知道个什么?大都督说了虽然会拖几个月,但是这广宗能拿下也不会太久,倒时候城池一破有你们整顿治安的用武之地!”

    “佥事说的可是真的?”那人一问,就连马忠的是渴望的看着潘闵,希望得到他的回答,看来这些人在这个荒凉地方实在是待够了。

    “闭上你的臭嘴,大都督的话还能有假?”潘闵喝了一声,至少卫语的话他从来都不会怀疑。

    过了这段插曲,潘闵与马忠继续带着三十人的队伍在附近一带巡行,有这两人的参与,至少方圆五十里都不再有黄巾的暗哨。满意之后,潘闵也是下令回营,但是这一回,又是路过了刚刚埋葬属下的位置。

    现在的野已经深了,潘闵下马在坟头前立了两个火把,大概也是想火光能够为这些人照亮投生的路吧。

    这一次毕竟是因为他的轻敌而造成伤亡的,他嘴里不说,但是心里的折磨自始至终都没有停止过。

    马忠娇小的身躯在红光下有些模煳,那三十名汉子又是变得沉默,就算刚刚打趣那人也是隐约有啜泣之声。

    白日里可以不在意,但是天色一黑悲伤的情绪自然爬上了人的心头。夜,终究是最容易让人流露情绪的时间。

    潘闵看着夜空中的半点星光,他的心在颤栗,他想摒去旧的一切,想重生,想面对新的挑战,甚至有了给自己一个新的名讳的想法…

    界桥是史上着名的大城,由于地势狭长所以城墙砌的并不高,方圆百里都是空出来的狭长走廊,正因为这样的地势也在史上让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毁于一旦,更是让鞠义的先登死士一战扬名。

    但是界桥无论是哪一方势力都只当他是走廊是补给站,不可能在这里修缮城池,更不可能在里屯军,就连卢植都是将合计十几万的大军屯在了城外,于广宗正面扎营。

    城楼上的大大小小的豁口到处都是,黄巾肆虐更是让这里破败不堪,若是硬要在夜里给他一个形容词,那便是两字足矣,凄凉!

    现在的主帅卢植正与神弓营士兵抱怨的一样,在这里已经停滞了快要一年的时间,粮草虽然源源不断从的关中运来,但是面对这么大的开销,还是远远不够。

    卢植的士兵也是这样,长时间停滞是很落士气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没有充足的军粮,这哪里还是出征前的那一只强兵?

    记得后世有人评价过的东汉朝廷的军队,那羽林军与五校兵马绝对算的上翘楚。但是卫语现在一看,怎么看也怎么觉得这群人一个个都跟土鳖似的,拉里邋遢的发黑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披着铁甲。有的铁甲损坏了,有没得到及时的补给,便是砍了竹子串了起来,索性当竹甲用,但是这他妈也能算是大汉天军?

    卫语在这里又见到了刘备关羽,这两个都是老熟人,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与张飞桃园三结义,刘备本没和自己对过话还好,但是关羽见到自己明显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好在还是公孙瓒给了他的一种亲切的感觉,这个曾经带领白马义从救援过自己的人实实切切是个爽朗的汉子,虽然当时并不感冒卫语,但是常年征战在外也没什么熟人,受够了刘大耳的他,便是与卫语熟络起来。

    卢植治军不能喝酒,两人相交便是喝了卫语带来的清茶,话茬一开,卫语听到全都是这个汉子的抱怨。

    其实也难怪,公孙瓒就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哪里受得了卢植所谓的等待时机?只不过碍于师傅的颜面,公孙瓒不好说明罢了。

    “哥哥我虽然比不上仲道的世家,但是对待手下还是非常慷慨的,这些北地枪男儿都是有血有肉的汉子,平时大口吃肉,大刀砍胡人惯了,哪受过这份罪啊?

    现在老师屯兵太久,粮草已经不济,这些朝廷分派来的伙头兵就是一些棒槌,他们做饭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一锅煮,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野菜,发臭的肉与糙米煮一起熟了就算。关键是还不管饱啊,恩师下令节粮,我手下这群人只能是吃的八成饱天天叫唤个不停。这不,我那些白马都死了好几匹,哥哥我心疼啊。”

    恋物癖公孙瓒一说起白马就差点涕泗横流了,举了举杯子,说道:“这不开战还好,一但开战我们这些士兵还怎么打?想来皇甫将军的兵马还在邺城,也只能靠长亭侯的那些人马了。”

    擦了擦嘴上的水迹,公孙瓒继续说道:“恩师的兵法其实并不适合这里,现在黄巾那几个贼首就是巴不得你不进攻,他好闭门不出,巨鹿南皮那边送来粮草肯定比关中要快吧?而且他们只需养活能打的人就好,至于裹挟来的百姓哪里还管他们死活?”

    公孙瓒突然起身,指了指营外,“仲道你看看,这界桥广宗一带已经荒凉成了什么样子?那界桥城里除了后勤军人哪里还有人家?那些黑乎乎的城墙血迹也不去清洗,满地的死尸招来苍蝇嗡嗡嗡的围着人乱飞,赶又赶不走,真是令人烦不胜烦!”

    公孙瓒这么一说,卫语只觉得浑身发麻,他绝对是有洁癖的,正如公孙在所说,他白日里看到乱糟糟的城池,乱糟糟的街市,乱糟糟的人,心里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烦躁。

    好吧,卫语从公孙瓒的话里怎么听怎都是牢牢的抱怨。多说铁汉柔情,但是铁汉一旦抱怨起来一样让人受不了。

    好不容易从公孙瓒的营帐里出来,卫语便是想回去看看,走在半路上便是听到袁术病倒的消息。

    恶劣的环境加上几场大雨,更重要的是这里一切总是让人心情抑郁,袁术四世三公娇贵惯了,病倒也是情理之中。

    还好只是风寒,高烧虽然不退,但是在张仲景的照顾下也算是面前维持住病情,看着布条绑住头的袁术在神智有些不清楚,不停唿唤着甘梅的名字,卫语却是觉得需要做些什么了。

    袁术一病,那么袁术的大军就是自己来担当了,这里的一切都说明卢植的战术确实有问题,在卫语看来很多都需要取缔,很多都需要改进。

    更何况,离史上卢植被刘宏召回治罪已经不远了,现在黄巾起义已经接近尾声阶段,卫语觉得有必要去加上一把力。

    走出了袁术营帐之后,卫语抬头望了望四周,还算静谧,但更显荒凉。随后便是头也不回的向卢植营帐走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历史上解不开的结

    “都给我麻熘一点!”

    许诸扛着大刀站在一边,两只眼睛瞪着老大,要是这些人动作稍微有些怠慢,他就会把人揪出来,然后交给后面跃跃欲试的鹰狼卫。

    已经在营地里临时搭建了好几个棚子,几十口大锅被士兵们拿着柴火烧的沸腾,那咕嘟咕嘟冒出来的气泡就好像要炸裂了一般。若是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个架势,还以为要大肆杀鸡宰羊了呢。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一个个脱了的光条条的五校士兵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了棚子,之后便是三五个人往水缸里一站,早就准备好的士兵,拿着热水就往他们头上浇去。

    若是按照卫语的话,那就是大清洗。而许诸就是专门用来监督这些五校兵马洗澡的监工!

    卫生是在太差了,若是在这么下去定是会滋生细菌,一旦有疫病传来不仅这五校兵马完蛋,连带着袁术的部队也讨不了好。

    这些热水都是被张仲景放过去菌的药材的,热水浇到这些士兵身上,一个个都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但是去除的污泥脏水真是不堪入目。

    至于那些不愿意去洗澡的硬茬?早就被许诸一手一个拎了起来,一把丢给了鹰狼卫。鹰狼卫都是用刑的好手,把这些硬茬手脚绑的结实,之后就是用巨大的竹刷子在他们身上使劲的刷,那惨叫声可不是杀猪嚎叫能形容的了,只是知道这些被“大刑伺候”出来的硬茬一个个就像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身上的一红一白的刷印清晰可见。

    宗员赤条条的走了出来,手臂迅速抄起里衣,想要遮蔽他身上凶勐刷印。身后已经传来了隐约的笑声,回头一看才发现那是几个袁术士兵在探头探脑的小声嘲笑。

    袁术的士兵都是在卫语与张家叔侄两的监督下经常洗澡的,可不是这些五校兵马能够比,现在看着这些朝廷的五校兵马受着自己曾经受过的酷刑,怎么能不幸灾乐祸。

    宗员迅速穿上衣服,一个暴栗扣在那为首的士兵脑袋上,“笑什么笑?都不用干事了?”

    在士兵落荒而逃之后,宗员讪讪的走到许诸身边,想要和这个抓自己洗澡的凶手搭话。

    他是一个纯正的北方汉子,可不是卢植那样的儒将,军营里摸爬滚打惯了哪里会在意洗澡这样的细节。当他本能的抗拒的时候,正是许诸一把抓住了他,随后便是被拎小鸡一样丢给了鹰狼卫,才遭到了竹刷的毒手。

    他自诩力大,可是在许诸手里连个反抗能力都没有,现在洗完澡的他也是浑身轻松,对于许诸早没有了怨恨。

    “我说仲康,下次动手的时候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唿,我再怎么说也是这三军副将。”

    许诸憋了一眼宗员,便是说道:“俺可不管,军师说了谁要不洗澡就让俺抓,这些都是卢将军首肯过得。”

    许诸将大刀插在地上,便是摊了摊手,指了指一旁的两人。

    宗员无奈的看了看一旁瘫坐在椅子上卫语,他身边还有公孙瓒。至于黄舞蝶这个小尾巴,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在场。

    “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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