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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说书人-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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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怎么晓得,我又不在当场!看那报纸上的时间,是今天已时之事,现在怕是已经有了结果,只是看这报纸的运送之快,最少也得到明天那份报纸才能知道结果了!”

    话说回头,当时陈进才在那五百马贼面前,长声道:“刚刚有三人,系我王家堡重犯,你们把他们三人交出,便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种松自然不能交出手中这三人,且不说这三人一个是蔡相门客,应该是被蔡相叫来做不可说之事,另一个却是皇家密谍,还有一个招安之人,这三人聚在一起是何等诡秘,应该是出来要办什么事,既如此,他种松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人交出去。

    再者说,他们这五千人马,来的目的就是来抢这白牛先生的王家堡,本来就是敌对,怎么会听陈进才的乖乖把人交出去?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陈进才拔出轩辕剑,剑指前方:“我在出来前说过,抓这三人,神挡杀神,佛挡诛佛,既然你们不交出我想要的人,那我便自来取之,手中剑,名轩辕,主杀伐、征服。

    你若不服,我便用此剑来伏你们!”

 第28章 服不服

    后世人拍古代战争片,很搞笑地看到两员武将骑着马在那里转着圈对打,而周围的士兵却在那里观看,何其假也。

    真实的战场上一旦出现像这样骑着马在战场上不再奔跑,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士兵一扑之力就可以把骑士从马上扑下,然后用刀子从对方的铠甲缝里捅进去。

    不管你是大将还是小兵,都是一个样子。

    所以骑兵,特别是甲具骑兵,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铁骑,这种骑兵只能跑起来,不跑就死,他们的威力在于冲杀起来可以利用自己超强的防御以及强有力的冲撞力,一旦停下来想要再跑起来真的会很难。

    但是不管是什么骑兵,只要是骑兵对决,那手拿弯刀的都是渣渣,骑兵只能拿马槊,长枪。

    弯刀是拿来虐步兵的,其实真正的骑兵时代,用马刀对决的都是傻叉。

    陈进才觉得他在没穿越之前看过的电视,就是那种古代战争的电视,只有成吉思汗那部电视拍得还像那么点样。

    有一个场景是这样,铁木真领着大军冲锋,马速太快时他的身子前倾,几乎就趴在马上了。

    手里的长枪紧紧地握住并不是像别的电视那样的挥舞,而是紧紧握住直接前方,直指不动。

    与敌人对冲之时,只需要在越来越近的对冲中轻轻地挪动一点点,练过枪的人都知道,手里拿着的枪虽然只挪了一点点,但枪尖却能移动好多。

    所以只要手里拿着的枪杆子将枪尖挪动到对方冲来的那个方向,冲过去,就能把敌人从马上刺落,刺落一个接一个之后要冲过对方阵营才能回头,免得被陷入阵中。

    冲阵之时,要是被对方困住了,这才是丢掉手中长枪用上马刀之时。

    陈进才让座下白牛缓缓前行,慢慢加速,一个人居然对着五百人进攻,一个人!

    所有人都当他是个傻人,但是种松可不是这么想,一声高亢的喝声响彻全军:“弓,重箭三抛射,重弩准备!”

    “嘣”“嘣”“嘣”三阵弦响,五百张弓一共射出一千五百支箭瞬间覆盖了陈进才的前后左右。

    在那箭支升起到自己上空时,陈进才感觉就像是被一朵乌云盖住,黑压压的很不爽。

    重箭呼啸而下,这是令人闻风胆寒的箭雨阵,对付这样的箭雨,你就是有多远,就走多远,但有一丝差池,就是被钉成刺猬的下场。

    这也是宋军能屹立边疆百多快二百年的绝活之一。

    陈进才抬头看了下,那密密麻麻的箭支就这样往自己身上扑来,忙举起手臂挡住眼睛,然后任那箭雨往自己身上落来。

    一时间,他身上所有地方都挂满了箭支,就连脑袋上绑头发的布条,也被箭给射断了,现在披头散发的。

    宋军大惊:“他不是人!他不怕弓箭!”

    瞬间阵脚就有些乱了,种松其实心里也乱了,不过到底是在碰到种玉时就已经有了准备,所以惊慌的程度并不大。

    见弓箭对他没有伤害后,他又大叫一声:“弓箭力弱,重弩,一队二队三队,瞄准他再射,四队五队,覆盖!射!”

    重弩有多重?二百步距离射一些薄点的铁板,直接一箭就穿了。

    这回陈进才可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去试试究竟能不能在重弩下无伤,直接一个闪身,直接就躲到白牛的肚子底下去。

    白牛现在一般的弓箭就真的伤不到它,不过重弩与八牛弩就不一定了。

    不过,这说的是未着甲的白牛,要知道,白牛可是有衣服的,一件钛合金网甲,小拇指般大的网眼哪怕是弓箭也身不进去。

    所以在重弩箭雨之下,陈进才就躲进了白牛的阴影里,然后重弩再次无功。

    白牛一直就没有停下,而且速度还快速提升,在箭雨的间隙里,陈进才重新坐回白牛的背上,手举大剑往前:“冲!”

    白牛的攻击很简单,也很实用,它就是撞,用力撞,摧枯拉朽地撞。

    它那巨大的体型,再披上钛合金网甲后就像是一辆重型坦克,“轰”地一下撞进了骑兵群里。

    如果在天空中看的话,就会看到,那个骑兵方阵处正有一条线在迅速地伸长。

    那不是线,而是白牛推进的路,从人群中推出来的路。

    白牛的每一次甩头,就会有一匹马被它甩出去,当然还有马背上的人。

    陈进才骑坐在白牛之上,对围拢过来的敌骑只有一招,那就是一剑拍碎对方的马头。

    一匹匹马在陈进才与白牛面前倒下,但奇迹是从来没有主动去伤其中的某一个人,当然,你被倒下的马匹压断腿之种事可不能怪在他身上。

    五百人的军阵其实很薄,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穿透。

    当陈进才停住白牛站在种松面前时,再没有人上来对他递刀枪。

    人心都是肉长的,刚刚这顿厮杀,无数骑兵被杀得人仰马翻,到最后却没死一个人,说出去,谁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如此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对方手下留情了呗!

    于是乎,哪怕是陈进才停牛在种松面前,也没人再上去对他动刀枪了。

    蔡老汉、吕平以及曹正三人已经绝望,种信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书生,却找不到任何话来阻止对方带走这三个人。

    “服不服?”陈进才轻轻收剑入怀,刚刚砸碎了不少马头的轩辕剑上没有沾到半点血迹。

    种松却无言以对,对方只说了三个字,但对他来说这三个字却像压在他心头的三座大山,让他不得不服!

    见种松再无言语,陈进才随手指了三个骑兵道:“你们三个,下马!”

    那三个骑兵只是愣了一下就下了马,还能说啥?打又打不过别人,自己不下来难道等着别人来把自己踹下马去?

    陈进才回头对蔡吕曹三人道:“上马!难道等着我请你们上马不成?”

    突然,蔡老汉眼中一亮,看向那马匹之时眼中闪过一丝热切。

    吕平与曹正已经绝望了,在付出了如此之大的辛苦之后,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希望之后更大的失望。

    听到陈进才的话后,他们乖乖地上了马,跟着前面的白牛往外走去。

    这些骑兵如潮水般分开,让出一条路来,目送着这四人通过。

    突然这个时候,走在最后面的蔡老汉突然策马转向另一个方向,狂奔!

    原来他一开始的热切就是想用这匹马来逃离。

    (这几天忙,所以更新的时间会有些乱,各位见谅)

 第29章 打错了

    “哈哈哈哈!想让老汉跟你回去,莫不是刚刚没睡醒,做的是白日梦?”

    蔡老汉边跑边张狂地大叫,然后大笑着便要策马离去。

    吕平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那大笑着策马的蔡老汉,至于曹正,压根就没去看他。

    他们都跟过陈进才一段时间,都知道先生有一门本事,就是控制心灵,不管是人的还是动物的。

    其实就是催眠术,但在他们眼里这就是神秘莫测了。

    他们都知道,先生仁厚,但并不代表先生是傻子,他既然能够放心地让他们骑上马,就表示不会害怕这三人能在半路跑掉。

    果然,无论蔡老汉怎么策马,怎么拉缰绳,都阻止不了跨下的战马一步步地回到陈进才他们三人的身后。

    陈进才没有回头,只是随着白牛一步步地往回走,身后的三匹马也是亦步亦趋。

    蔡老汉面若死灰,他从来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在他策马离开的那一刻,他心里还在嘲笑这两个老老实实地跟在陈进才屁股后马的吕平与曹正。

    有逃生机会也不懂得用,到底是没上过战场的废物,哪如自己一般,从来不放过一丝机会。

    却不料,到最后,原来废物是自己,居然没有学会看清形势。

    一牛三马慢慢走远,只留下了一脸震惊的宋军士兵,这是他们养出来的马,可他们自己都做不到让马匹这么听话。

    东京城。

    城西,这里比起城里的其他各个地方都差,正如每盏灯都会有最黑暗的阴影一样,东京城也有一个贫民区。

    虽然是个贫民区,但就如现代的所有农民工想迁进城一样,城外的想迁进这个贫民区都很难。

    这里出去的人,会去给城里所有要用人的家府,商铺,工坊打工,别人可没有这个资格,要的就是贫民区那里上了册的军户。

    这些人知根知底,每个人什么底细都清楚得很,所以用的放心。

    军户,也算得上是幸运,也算得上是不幸的一群人。

    一入军户,便一生是军户,没得改变,子弟不能科举,不能做文官,当然武官可以凭本事与运气。

    军户是幸运的,他们在灾年也会有一点微薄的禄米度日,但那点禄米在经过层层克扣之后大多都不够养活家人,而且还因为军户的原因,他们不能轻易地离开居所。

    禄米不够养活家人,又不能离开居所在地去谋生,而且又没有田地,所以这些人不幸的。

    平时还要时不进地被集合起来作一些挖河道,搭戏台子,搬运东西,盖房子之类的活计,若不是如此,他们早就饿死不知道多少了。

    虽然干这些活所得之酬劳大头都是当官的拿走了,可到手的也勉强可以把日子过下去。

    只是做为军户,想要积攒些家业却是个天方夜潭。

    而没有攒下家业的后果就是,如果这些军户在厢军任事的当家人走了,如果留下的孤儿寡母里那孩子大点还好,如果孩子年少,那就惨了!

    家里就断了禄米来源,那禄米虽少,但却是命根,少不得啊!

    栓柱家的现在就是,本来栓柱还在时,因为他本身力大,干的活是别的人两个,挣的钱也多了,日子还能过得不错,当然只是比别的军户。

    可是自从栓柱出了事,家里最大的只有个八岁的孩子,按规定要到十岁才能顶他爹的名进厢军的名册,才有禄米可拿。

    可是现在才八岁!

    而且底下还有个更小一点的,四岁的女娃等吃的。

    栓柱的浑家发愁地看着四面漏风的屋子,再看着爬在自己身上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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