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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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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叙初抿抿唇没有说话,而蔚惟一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摇着头沉思道:“伯母这些年经受过的打击,不会比最近这几次少,怎么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了?她不该。”
    说到一半她想到认不出她的裴姝怡,往日种种浮现在脑海,蔚惟一难过地抬手捂住脸,肩膀不可抑制地颤动起来,段叙初伸出长臂揽住她,掌心放在她的背上,温柔地安抚,“不要多想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和囡囡上楼洗澡去吧。”,他说着给囡囡递过去一个眼神。
    囡囡会意后乖巧地眨眨眼睛,走过来拉住蔚惟一的手,脑袋靠上蔚惟一的隆起的小腹撒娇,“妈妈,最近越来越冷了,囡囡想早点躺到温暖的被窝里。”
    蔚惟一的心思转过来,摸着囡囡的头,柔婉地应道:“好。”,她牵起囡囡的小手往楼上走,毛毛那只过分肥胖的猫,迈着悠闲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
    段叙初温柔的目光跟随着母女两人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段叙初转头看向周医生,“你没有打探出来裴母为什么突然对教官下手吗?”
    “这些年我给我的母亲尝试过很多治疗,在她那里得到很多经验。从医学角度来说,精神异常的人虽说行为怪异,让常人难以理解,但他们必定也有自己的原因。你既然是医生,应该比我更清楚。”
    “是。”周医生赞同地点点头,观察着段叙初的神色,她迟疑道:“我觉得裴母的本意并非是要杀教官,或者更确切地说,她是在试探教官是否真的变成了植物人。这个假设很容易成立,因为那家医院本就是裴家的产业,要让一些人配合他并不是难事。”
    段叙初的狭眸抖地一眯,“怎么说?”
    周医生见段叙初的感情起伏并不大,她这才直言不讳,“相比较起来,裴母毕竟是裴家人,和教官曾经又是男女关系,她应该比我们知道得更多,更加了解教官。”
    段叙初眉头深锁,不等周医生说完,他对周医生摆摆手,低沉的嗓音里染上疲倦,“我知道了,你也忙了一天,去早点休息吧!”
    周医生清楚段叙初自有判断,她点点头,又说道:“还有蔚小姐”
    ***
    几分钟后,周医生转身往楼梯口走,中途回头看过去,只见段叙初仍旧坐在那里,手肘支在桌面上,掌心按着额头,像是雕像一样,他许久不曾动一下。
    周医生在心里无声地叹息,重新抬脚走上楼。
    段叙初一个人在渐渐深沉的夜色里坐了很久,他起身收拾完餐桌和厨房,才走去卧室里洗澡。
    再出来时从囡囡的房间里回来的蔚惟一,正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等他,段叙初的心忽地柔软,几步走过去掀开被子上床,他紧紧抱住深爱的女人,不由分说地吻起来。
    今晚他的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带着急切和焦躁,像是闹脾气的孩子,火热湿滑的舌头用力地顶撞着蔚惟一的口腔,弄得蔚惟一有些疼,只是蔚惟一觉察到段叙初情绪反常,也就任由他索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吻他。
    段叙初半晌才平静下来,撤开唇后低笑一声,他跪坐在蔚惟一的身体两侧,掰开蔚惟一的双腿后缠上他的腰,一手扯开蔚惟一肩上的浴袍。
    蔚惟一的里面没有穿内衣,浴袍挂在腰间身体半露不露,胸前的那两团雪白若隐若现的,在光线不甚明亮的阴影里散发着光泽,既有艺术的唯美,又有一种让人垂涎的香艳。
    段叙初看得眸色渐渐发暗,那里头燃起一小簇**的火焰,他贴过去吻上蔚惟一圆润柔滑的肩膀,贪恋地吮吸着含糊不清地说:“惟惟,这几天你都不让我碰,今晚还打算憋着我,嗯?”
    蔚惟一抿唇轻笑,双手抱住段叙初的脑袋。
    段叙初欣喜地吻下去,如前几次一样脑袋正要探入蔚惟一的下身,蔚惟一却忽然推了他一下,“阿初,你等等。我刚刚感觉到宝宝在踢我的肚子。”
    原本正是**高涨之时,被打断后段叙初不想理会,要继续下去,听到下半句他的动作猛然一顿,抬起头望向蔚惟一,墨色的重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真的?”,他从蔚惟一的腿间移出脸,转而贴上蔚惟一的肚子,凝神听了半天,却没见响动。
    段叙初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抬眼斜睨向蔚惟一,“你在骗我惟惟,这是第几次了?好歹你换一个借口拒绝我。”
    蔚惟一有些尴尬,不忍去看段叙初失落黯淡的目光,她别开脸,“宝宝刚刚真的在踢我,但胎动本来就没有规律,你错过了也很正常。”
    段叙初面无表情地坐起身,狭眸紧绞着蔚惟一,咄咄逼人的,紧绷着脸色也不说话,这让让蔚惟一无法躲闪,最终垂下眼睛,咬了咬唇,“我最近不舒服,兴趣不太大。”
    段叙初又一动不动地盯了蔚惟一几秒,勾起唇讥诮地笑了一声,“那就算了。”,他躺回去,翻身背对着蔚惟一。
    蔚惟一被段叙初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漠气息吓到,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肩膀,“阿初,你怎么了?你总不能因为我不给你,你就生气吧?我现在是孕妇,你就不能”
    话还没有说完,段叙初豁然坐起身,“这话该我问你蔚惟一。”,他抬手握住蔚惟一的肩膀,那一双慑人的重瞳仿佛能穿透蔚惟一的内心,“你以为我是在计较你对我有没有兴趣吗?”
    “惟惟,虽然不明显,但从医院那晚,你就开始不对劲了,你好几次半夜睡不着有失眠症状,却一直没有跟我说。你为什么打电话给连子涵,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蔚惟一在段叙初的质问中睁大眼睛,“你监视我?”,她确实有跟连子涵通电话,但她确信连子涵不会告诉段叙初,那么唯一可能就是段叙初监听她的通话。
    段叙初握在蔚惟一肩上的手一紧,薄唇抿起坚毅的线条,“这不是重点,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有什么不能告诉我,而去找连子涵。”
    蔚惟一气恼地别开脸,保持着沉默。
    “行!不说?”段叙初放开蔚惟一,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连子涵暗中跟我的女人联系,他的胆子也太大了点!”
    蔚惟一见状猛然从后面抱住段叙初的腰,脸抵在他的脖颈上,低低地说:“阿初,你不是说等庄名扬的葬礼结束后,我们就去民政局吗?如今半个月过去了,明天我们就去吧?”
    段叙初被蔚惟一这样一抱,浑身的肌肉顿时一僵,心也软下来,半晌后他放下手机,转身把蔚惟一紧紧搂入怀中,下巴在蔚惟一的头顶重重摩挲而过,喑哑地解释道:“上次你说不太吉利,我特意看过黄历选了日期,刚好是下个月初。”

裴言瑾番外【5】
    医生之前也预料到这种情况,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因此真正发生了,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何况在这短短几个月内,我的内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
    我搂着女友,一只手掌放在她的后背上,转过头刚想安抚她几句,她忽然抓住我的手,率先做出决定,“言瑾,这个孩子我不能要,让医生给我拿掉吧!”
    我并没有立即答应女友,而是用手捧着她的脸,温柔地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问:“你想好了吗?”,凭良心说,这个世上没有哪几个男人愿意无偿替别人养孩子,何况对方还是个强bao犯。
    退一步说,就算我同意,裴家也不会接受,我想应该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和整个裴、和养育我多年的裴廷清对抗,那么让女友生下孩子的前提,就是我跟她彻底不可能了。
    女友想也没有想,坚决地摇摇头,就像是我问她后不后悔把第一次给我时一样,她的眸子亮闪闪的,里面倒映着我的脸,仿佛我是她的整个世界,“我只为言瑾你一个男人生孩子。”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用温润的指腹拭去女友眼角的泪水,弯起手臂拥她入怀,我把脸埋入她的头发里,在那一片柔软馨香中,我轻轻地阖上双眸,“好。”
    ***
    女友把孩子打掉后,我紧绷已久的那根弦断裂,精神和体力上实在支撑不住,又不想让女友看到,那天晚上我叮嘱医护人员好好照看女友,我一个开车离开医院,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后来在深夜里的大街上漫步目的地行驶了一个小时,晚上十一点多我回到裴家那个深府门宅里。
    裴廷清的住所大概是整个裴家最冷清的,因为这些年裴廷清多数时间都待在无间岛上,很少会在晚上回来裴家,而且组织和生意场上两头兼顾,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这也就造成了正妻宁怜梦独守空房的局面,偌大的宅院里也就只有四个佣人而已。
    我回去的时候,他们也都睡觉了,我从酒柜那里拿出红酒,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往水晶杯子里加入冰块,一口一口喝下去,冰冷的气息侵入四肢百骸,直到把我整个心都冻住了,我才感觉不到痛。
    不知不觉间喝下去一整瓶红酒,我太累了,就那样趴在坚硬的玻璃茶几上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我的肩上。
    我悠悠地掀开眼皮,是裴廷清那张过分年轻而英俊的脸,我一直觉得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少有的俊美,也或许是我父亲的缘故,我对他始终有一种仰慕、敬爱之情。
    他收回手负手而立的姿态,修长俊挺的身形映在茶几玻璃上,低头望向我时眼底盛满怜爱的光芒,他用温和的声音对我说:“去房间睡吧!”
    我迷惘地摇摇头,重新把脸埋入臂弯中,感觉到热泪无声地滚落而下,慢慢地湿了我的脸,在这一刻我突然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女友的事给我的打击很大,她痛苦,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言瑾,我听你大伯父说了。”裴廷清在这时低沉地开口,我的肩膀一震,好半晌缓慢地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目光却在这时转向一面玻璃墙外,只留给我一个好看,却如同今晚的夜色一样苍凉的侧脸。
    他告诉我,“只要没有走到绝境,就不要放弃。”,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记得裴廷清那时的表情,而每当我次次要退缩,或是放弃时,我也总是会想起这句话。
    宁潇说既然已经走到这一地步,又何必再死死支撑下去?
    她不懂。
    正因为还没有到那一地步,我才不会放弃。
    女友出院后,我还是让她住在我的公寓里,只是这一次我不允许她再抗拒,晚上我跟她睡在一起,强行抱住她,任由她踢、踹、捶、咬后来她终于累了,流着泪躺在我的胸膛上沉睡过去,半夜时她在梦中抱得我很紧、很紧。
    我没有让女友回家过年,除夕夜那晚我把女友带到窗前,此刻玻璃窗外雪花飞舞纷纷扬扬,既有过年的喜庆,也有银装素裹的唯美。
    我让她闭上眼睛,三分钟后再睁开,随后我出门从电梯下去,小区花园前一片很大的空地里早已摆放着一架纯白色的钢琴,我在钢琴凳上坐下去。
    事实上我的钢琴水平很低,但裴廷清的梦想是做一名钢琴家,他自己这辈子没有办法实现,于是就寄托在了我们几个人身上。
    然而正如裴言峤后来所说,我若是摆弄起乐器,估计我在那些名媛闺秀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全毁了。
    除夕夜那晚我听从裴言峤的安排,最终还是选择了钢琴。当然,这种方式其实多少有点耍帅的嫌疑,但我的诚心很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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