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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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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医生随后跟进来看到这种状况,她也吓了一跳,抬起两只手捂住嘴,下意识地往后退出去几步。
    段叙初慢慢地蹲下身,跟蔚惟一一起跪在地上,弯起手臂慢慢地抱住蔚惟一,脸埋入她的头发里时,泪水从他猩红的瞳孔中滚落而下。
    蔚惟一拼命地挣扎着,段叙初挺直脊背,双臂收得很紧很紧,他听着蔚惟一发病时痛苦的呻吟声,过了一会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波澜不惊地吩咐身后的周医生,“给她注射冰毒。”
    不管裴言洁给蔚惟一注射的是什么药物,但很显然这种药物让蔚惟一产生了依赖性。
    他不想看到蔚惟一如此卑贱的一面,更不想让蔚惟一这么痛苦。

第223章:只要她好好的【感谢@密易花的钻石】
    “段先生!”周医生猛然间回过神,意识到段叙初要她做什么后,她大惊之下面上褪去所有血色,微微提高声音提醒看似平静的段叙初,“请你清醒点。蔚小姐已经对裴言洁的药物产生依赖性了,你若是再给蔚小姐注射冰du,那么蔚小姐就会对这两种药物产生依赖。”
    周医生知道段叙初清楚冰du的危害性,但现在段叙初太不理智,她心痛的同时也很气恼,忍不住上前几步质问段叙初,“如果我们纵容她,每到发病就用冰du这种替代品,以此来缓解她的痛苦,而不是解毒,段先生你知道长此以往下去,会对她的身体造成多大的伤害吗?”
    段叙初闻言并没有什么动容,脊梁骨仿佛被生生抽去一样,平日里挺括的脊背佝偻下去,他僵硬地跪在那里紧紧抱着蔚惟一,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浓烈的悲凉和深深的无力,“如果不试图缓解她的痛苦,难道我就这样看着失明的她跪在我面前,哭着哀求我吗?我更做不到让她忍受药物的折磨。”
    蔚惟一突然在这时用两只手抓住段叙初的手腕,不由分说地、狠力地咬下去,尖锐的牙齿刺入段叙初的皮肉里,段叙初感到钻心的疼痛,却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挣脱,或是推开蔚惟一。
    他就任由她像是猛兽一样撕扯着他的皮肉,低下头看到蔚惟一苍白的唇边全是鲜红的血,他苦笑一下,眸光里除了痛楚以外,更多的是包容和怜爱,另一条手臂更紧地箍着蔚惟一不断抽搐的身体。
    段叙初的手掌抚在蔚惟一后背上的头发里,他的唇贴在蔚惟一的耳畔低声呢喃,“惟惟,如果这样能让你的痛苦减少一分,那么你就咬吧!哪怕是我这只手废了,我也愿意分担你的,甚至承受你的所有病痛。”
    周医生的眼眶一红,颤动了几下嘴唇,却一个字音也没有发出来,倒是黎傲上前后看到蔚惟一在段叙初的手臂上又换了一个位置咬下去,刚刚的那块已经血肉模糊。
    其实可以试图把蔚惟一用绳子绑起来,强制性让她熬过去发病时间,戒掉对药物的依赖性,至于药物对她已经造成的伤害,事后再做打算也可以,但很显然段叙初根本舍不得用这种方式对待蔚惟一,段叙初太心疼蔚惟一,甚至不计后果,宁愿用冰du这种替代品缓解蔚惟一一时的痛苦。
    黎傲实在不忍看下去,他走过去咬牙提议道:“与其让二嫂对两种药物上瘾,倒不如继续给她注射裴言洁的药。”
    “不行!”段叙初到底还有些理智,手腕被咬的疼痛让他的面色惨白,大颗的汗珠从额角上滑下来,他的下巴紧紧地绷成一条线,连开口说话都成了困难,像是从喉咙深处一个一个字音挤出来一样,“我们并没有完全掌握裴言洁这种药物的药性,但我们对冰毒却很熟悉,可以完全掌控。这样的话,就算以后要戒冰du,我们有很多经验,对于惟一来说也不难。”
    连子涵闻言讥诮地笑了一声,“不难?”,他蹲下身看着段叙初,痛心疾首地问:“戒毒对于我们来说或许不难,但等到二嫂毒瘾发作时,再跪在地上请求你给她药时,二哥你能做到置之不理吗?恐怕到时候你还是会继续给她吗?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你这不是在救她,而是在害她。”
    “不然你们说怎么办?!”段叙初猛地回过头怒吼着,几年前跟江茜结婚时,他都没有被逼到这种地步,毕竟那个时候蔚惟一好好的无病无痛。
    段叙初的眉宇间充斥着暴戾和狂乱,平日里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也在这一刻扭曲起来,空旷寂静的病房里回响着他喑哑的声音,“难道你们赞同我跟裴言洁结婚,去换解毒剂来救蔚惟一吗?不。我做不到,我不能再辜负她第二次了。”
    “二哥。”闻嘉仁也跟着一起蹲在地上,他的手掌很用力地按在段叙初的肩膀上,“最后一个办法,试试刚刚在会议上讨论过的解毒剂。”
    段叙初不愿尝试。
    新型解毒剂毕竟没有通过临床实验,给蔚惟一服下去后谁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反作用,这有关蔚惟一的性命,他不能赌,他宁愿用冰du作为替代品,这样还更安全一些。
    其他几人沉默,算是赞同了闻嘉仁的提议,也不等段叙初下定决心,周医生走出去端来一杯清水,把两片红白相间的胶囊递给段叙初。
    段叙初的五根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掌心被并不尖锐的指甲刮得生疼,手背上的血管清晰,一条条的在灯光下很是骇人,他的心滴着血,又像是放在油锅里炸着一样煎熬,让他痛不欲生。
    “给我药。为什么不给我?”在感知到蔚惟一松开他的手腕,再次拼命挣脱着,又一次苦苦哀求时,段叙初看了一眼满口鲜血、头发散乱仿佛怪物的蔚惟一,他的心快要撕裂开,最终还是僵硬而缓慢地伸出手去接那两片胶囊。
    谁知蔚惟一趁着这个时候挣脱段叙初的钳制,看不见东西之下,她胡乱地推开周医生递来的水杯,蔚惟一猛然站起身要跑出去,却因为跪得太久双腿发麻,再一次“砰然”跌倒在地。
    所幸屋子里铺着厚重的白色羊毛地毯,她不至于摔伤,两个手心却又由于惯性按在地上,眼看着整个人就要趴下去。
    也仅仅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段叙初反应极快地从背后伸出长臂捞住蔚惟一的腰,红着眼睛悲酸至极地说:“惟惟。我给你药。。”,他从后面箍紧蔚惟一,把刚刚握在手心里的胶囊送到蔚惟一的嘴边,“张开。”
    蔚惟一像是听到指令的机器人,反抓住段叙初的手腕直接把胶囊吞下去,段叙初接过闻嘉仁递来的杯子,捏着蔚惟一的下巴把水灌到她的喉咙里。
    蔚惟一呛得剧烈咳嗽几下,清水顺着她的唇边淌下来,与刚刚她在段叙初手腕上咬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既血腥,又有一种很娇艳的美。
    药物很快地发挥作用,蔚惟一的身体渐渐地软下来,像是闹累的孩子,她攀在段叙初强健的手臂上,清瘦的后背陷在段叙初坚实的胸膛上,蔚惟一疲倦至极地闭上双眼,湿润的睫毛颤动,轻轻地喘息着。
    段叙初跪在后面的地毯上,微微用力将安静下来的蔚惟一纳入自己宽广的怀抱里,手中拿着手帕细致地给蔚惟一擦着唇边和下巴上的血迹,也不管他自己手腕上被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口。
    病房里完全寂静下来,过去十多分钟,就在周医生几人对望一眼终于松了一口气时,蔚惟一的身子忽然间又颤动了一下,药物刺激到胃,一股恶心感涌上来,她清醒过来后使力推开段叙初,侧过身子趴下去吐起来。
    “惟惟!”段叙初连忙又伸出手去扶住蔚惟一的腰,期间手掌触摸到蔚惟一的两腿间,只感觉一片温热。
    段叙初浑身一震,漆黑的重瞳剧烈地收缩着,隔了几秒钟他机械地低头看过去,只见蔚惟一下身的病服被一小片鲜血染红,慢慢地越淌越多。
    “蔚惟一!”段叙初惊慌失措,嘶声喊着蔚惟一的名字,根本来不及多想,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地抱起蔚惟一,他不由分说地往手术室的方向跑去。
    周医生几人跟在后面,立即安排医生进去手术室,直到蔚惟一被送进去,手术室的门关上。
    段叙初乏力地背过身,脊背紧贴在厚重的玻璃之上,身体从门上一点点滑下去,慢慢地坐在地上后,他屈起两条修长的腿,把脸深深地埋进去,用臂弯抱住自己的脑袋,手指抓着头发一点点收紧。
    他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积攒在眼中已久的热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很快地湿透他的膝盖。
    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求,他只要蔚惟一安然无恙,只要蔚惟一好好的,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放弃他们之间这段长达九年的感情、放弃蔚惟一,这一辈子都不能再跟蔚惟一在一起。
    无所谓了。
    他不想再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他不愿看到蔚惟一再这样被折磨下去,他宁愿这辈子痛苦的是他段叙初一个人。
    他要蔚惟一好好的。
    段叙初从臂弯里抬起头,黎傲几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只是他的眼睛正对着明亮的灯光,酸疼而且模糊,他能看到的只是他们身后那一条很长很长,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他还看到那一片光亮中有一道门。
    他清楚地知道那道门里面是什么,像是蔚惟一不在他身边的这些年,像以后他不能和蔚惟一再在一起的后半生,那里面是孤单、煎熬、痛不欲生。
    段叙初扶着墙壁站起身,在黎傲几人疑惑的目光下,他高大的身形一步一步走在医院长廊里,明晃晃而苍白的灯光中,那个悲伤而绝望的背影渐渐远离几人的视线,却永远深刻在几人的脑海里。

第224章:求婚
    蔚惟一醒来后睁开眼睛时,不出所料迎接而来的又是一片漆黑,她恍惚了几秒钟,手掌摸到隆起的肚子上,孩子还在。
    “阿初。”蔚惟一口干舌燥,嗓音嘶哑地叫了一声,一只手掌按在床上准备起身时,才发现手背上还扎着针。
    她的动作一顿,紧接着周医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蔚小姐,你感觉还好吧?”,周医生柔声询问着,正要扶着蔚惟一坐起来。
    蔚惟一却仿佛被吓到一样,刚恢复些许血色的脸又是一白,肩膀一颤用力地推开周医生,她有些焦躁地反问周医生,“阿初呢,为什么阿初不在?”
    周医生愣了一下,看到蔚惟一躲闪而屈辱的表情,她才恍然间明白过来。
    正如段叙初所说,蔚惟一这样高傲孤冷的性子,却在发病时跪在地上哀求段叙初给她药,他们几个下属全都看到了,如今蔚惟一清醒过来,恐怕是觉得尊严全无,不知如何自处了吧?
    周医生并不急于上前,走去内室倒来一杯水递给蔚惟一,“段先生两天没有回家,趁着蔚小姐你沉睡的时间,他回去看看囡囡。”
    虽说蔚惟一有些不想面对周医生,但她并不是蛮横无理之人,坐在那里用另一只手接过周医生递来的温开水,她喝下去几口,抬起头用没有光彩的眼睛看着周医生,“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周医生把水杯拿在手中,侧身坐在床沿上,她握住蔚惟一的手,语重心长地说:“蔚小姐,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我们见过太多毒瘾发作的人,蔚小姐在我们心目中的地位不会变,我们还是认可你做段先生的女人。”
    蔚惟一摇摇头,“我知道你们或许觉得没有什么,但我自己很介意。”,她咬着唇,神色屈辱充满自嘲,“我竟然会变成那个样子。。”,哪怕当年走投无路她找到段叙初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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