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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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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段叙初未必可以指使盛祁舟做什么,但段叙初跟盛祁舟之间可以做一笔什么交易。
    就像盛祁舟按照段叙初的意思把她从h市调过来这边一样,盛祁舟考虑到自身的利益,同样一句话就可以判定汤钧恒的生死。
    蔚惟一感到深深的无力。
    “好了,我先走了。汤总裁考虑好,明早再给二少答复。”凌越琼站起身,跟段叙初也打过招呼后离开。
    凌越琼刚走,汤钧恒就接到电话。
    姚思然家中的佣人告诉他,汤太太刚刚在浴室割腕自杀,正在送去医院的途中。
    汤钧恒从沙发上豁地站起身,挂断电话后他压抑着怒火问段叙初:“你对姚思然做了什么?她怎么偏偏选择今天晚上自杀?”
    他跟姚思然八年前就分居了,只是姚思然始终不同意离婚,由于姚思然家中有权有势,他又不能闹到法庭,因此一直拖到现在。
    段叙初坐在那里抚着蔚惟一的手腕,那玩弄一样的举止仿佛蔚惟一真是他圈养的宠物一样。
    他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用淡淡的语气提醒汤钧恒,“你有时间兴师问罪,倒不如赶回去看看姚思然是否还活着。若是姚思然一不小心发生什么意外死了,你岳父肯定让你给他的宝贝女儿陪葬。”
    实际上他什么也没有做,他就是让下属通知凌思然汤钧恒把小三带回了住处,然后姚思然赶到汤钧恒家中,发现了客厅里散乱的男女衣服。
    姚思然当然没有找到汤钧恒,而且不过是现今社会中最常见的出轨而已,她不至于寻死觅活,但关键是姚思然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曾经因为与汤钧恒感情不合,也有过类似几次自杀的现象。
    蔚惟一总算见识到了段叙初的手段——极端、狠辣、无所不用其极。
    她不应该为了争一口气,从段叙初的住处搬回来,惹怒了段叙初,把汤钧恒害到这种地步。
    而她此刻也只能扮演着段叙初玩物的角色,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若是她在这时,哪怕开口说一句无关的话,段叙初就会迁怒于汤钧恒。
    汤钧恒望了蔚惟一一眼,目光再转向段叙初时,掠过一抹森冷,“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你最好祈祷自己不要落到我的手上。”
    段叙初微笑,“我拭目以待。”
    蔚惟一疲倦地阖上双眼,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渐渐湿润。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汤钧恒摔门而去的声响,蔚惟一眼中的泪水猝地滚落出来,想转过脸去,却被段叙初狠狠掐住下巴,“哭什么?”
    他靠近她,重瞳里一片阴郁,“你是心疼,还是愧疚?蔚惟一,我怎么没有见你为我哭过,嗯?”
    “为你哭?”蔚为一猛地睁开眼睛,那里头仍旧含着剔透的泪珠子,语气里却满是轻蔑,“因为你不配!段叙初,像你这种卑鄙无耻、锱铢必较的男人,不值得我为你掉眼泪。”
    “我不配?”段叙初的瞳孔紧紧一缩,他加重语气重复这三个字,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他的手背上,点燃了他心中积压整整六年的嫉恨之火。
    他逼迫蔚惟一仰脸直视他,痛怒地质问蔚惟一,“汤钧恒为什么配?就因为六年前他在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救了你?”
    “那我呢?难道他能给你的,我不能给吗?你口口声声说不愿做第三者,那么汤钧恒同样有妻子有家庭,为什么你宁愿依附他,也不回头找我?蔚惟一你怎么这么做作?”
    蔚惟一闻言冷笑着反问:“找你做什么?让你为我女儿偿命,还是给你杀我灭口的机会?或者说蔚墨桦这个目击证人还没有死,你要毁尸灭迹?”

第75章:他要的只是解释
    段叙初狭眸一眯,里头的那抹恨意聚集在一起,他的俊容上一片铁青色,“我为什么要为你的女儿偿命?是你自己不要我们的孩子,你反过来怪我?蔚惟一,你再惹我,我现在就让蔚墨桦死无全尸。”
    “你……!”蔚惟一死死瞪着段叙初,恼恨和愤怒让她的双目通红,肩膀颤动着。
    她觉得自己太冲动了,有几个犯人会老实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
    她就这样质问段叙初,而不拿出实质性的证据来,段叙初不仅不会承认,她反而会打草惊蛇,到时段叙叙初真的对蔚墨桦下手,怎么办?
    蔚惟一扯开段叙初的手指,冷冷别过脸去,“这是我的家,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告你私闯民宅、非法扰民。”
    “你的家是吧?好。”段叙初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支票和钢笔来,“刷刷”在支票上划过几笔,随后捏着那张1亿的支票用力甩到蔚惟一脸上,“看清楚了?足够买你这栋别墅了?”
    蔚惟一被那股强劲的风刮到,她的双眼狠狠一闭,死死咬着唇沉默几秒,随后满面泪水地站起身。
    段叙初坐在那里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眸子里透着威慑,“你做什么去?”
    蔚惟一低头看着他,这一刻她的心像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面色却是无比的平静,轻轻地说:“现在这房子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理由留下来?我走——”,抽着手腕就转过身去,却被段叙初猛地拉回,猝不及防之下跌坐在他的腿上。
    他弯起长臂用力将她抱入胸膛,大手扣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软腰肢上,紧紧地箍着她,把脑袋埋入她的头发里。
    蔚惟一听到段叙初胸腔的剧烈震动声,他在她耳边粗粗喘息着,声线低低地说:“惟惟,别再走了,你到底要让我追几个地方,让我从多少男人手中把你抢回来?我的耐性都快被你耗尽了,你再跑,我要么把你关笼子里,要么用条铁链子拴着你。”
    “变态!”蔚惟一骂出声,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地往下淌。
    心乱如麻。
    段叙初用手指挑起蔚惟一的下巴,低头猛地吻住她。
    他的气息滚烫,瞬间包围蔚惟一整个人,他吻得极深极重,这几日来的煎熬和思念全部融入这个激烈的亲吻中,愤怒和嫉恨在与她唇齿交缠的过程中化为乌有。
    她的香甜和柔软,这辈子只属于他一个男人,所有想品尝她、想得到她的男人,他都会一一铲除,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叙初放开蔚惟一,他把薄唇轻轻地贴着蔚惟一的,闭眼粗重的喘息,慢慢地压下浑身的燥热之火和**。
    段叙初叫来周医生,给蔚惟一处理手腕上的伤口。
    一场不分胜负的撕咬之后,蔚惟一只觉得精疲力尽,她麻木而僵硬地坐在那里,连疼痛的呻吟都没有发出来一声。
    段叙初赶回来得急,囡囡一直在跟他闹脾气,他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哄囡囡,只好把囡囡先放在江茜那里,此刻才有空闲打电话给江茜。
    周医生去厨房准备晚餐,蔚惟一坐在沙发上,看着段叙初立在玻璃窗前的高大背影。
    他的一只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背影笔直挺括,从肩膀到腰身的比例流畅完美、恰如其分。
    他应该在跟江茜打电话,用很低沉的声音说着什么,灯光洒在他的侧脸轮廓上,那原本坚毅的线条,也显得十分柔和。
    蔚惟一抬手捂住嘴,泪如雨下。
    他的温柔从来不曾给与她,而她做情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亲眼看着他把那份温柔展现给他的妻子。
    这让她感到暗无天日、感到窒息一样的绝望。
    他说他一辈子也不会放过她,那么她甘愿把自己的青春、把一生的年华、终身的幸福,耗费在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身上吗?
    不!
    她总会摆脱他!
    蔚惟一坐在那里足足有半个小时之久,也不知道段叙初有多少话对江茜说,蔚惟一看他那个样子压根没有挂断的趋势,她咬了咬唇,起身往楼上走。
    时间还早,蔚惟一睡不着,靠坐在床头习惯性地拿过书来翻,一个小时后周医生敲门进来让她吃饭。
    蔚惟一放下书,摇摇头,“我刚刚吃过了,你让段先生吃吧!我先睡了。”,她拉起被子躺下去,慢慢地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蔚惟一也不想理会,翻过身准备继续睡,一只大手却探到她的脖颈处。
    段叙初拉着她的被子,“起来,把药吃了再睡。”
    蔚惟一用力地拽过被子,背对着段叙初冷冷地说:“反正也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不用你管。”
    段叙初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嘭”的一声,他把手中装着清水的玻璃杯用力掷在床头柜上,他回身拽住被角,将整床被子扯开丢掉地上,随后伸出长臂捞住蔚惟一的腰,把她拉到他的胸膛。
    段叙初紧盯着蔚惟一,沉着脸色,满含讽刺地问:“你这不想,那不行,那么你想做什么?跟我**,嗯?”,说着他的一只手掌突然握住蔚惟一胸前的一团柔软,厚实的掌心一边用力揉弄,目光则紧绞着蔚惟一的神色不放。
    蔚惟一又痛又觉得屈辱,她抓住段叙初的手臂,恼怒地说:“你没事找事!”
    段叙初这才停下动作,漂亮的重瞳在灯光下闪动着光芒,“是你无理取闹蔚惟一,我都已经不计较了,你还摆什么脸色给我看?你因为汤钧恒恨我,嗯?”
    蔚惟一不答反问:“我是喜欢你,还是恨你,我对你怎么样,我心里怎么想,你会在乎吗段叙初?”
    眼瞧着段叙初双眸眯起,脸色一点点沉下,蔚惟一满是笃定,却又自嘲地说:“你不会在乎,所以你想上就上,想惩罚我就惩罚我,你找那么多借口做什么?”
    “你认为我在找借口?”段叙初额头上青色的筋脉跳动,有一团什么东西堵在胸口,让他的呼吸窒闷。
    这种难受的感觉让他整个晚上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像那天在会所抱着昏迷不醒的蔚惟一,在蔚惟一此刻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心痛、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仇恨他时,他平日里的冷静和强大的掌控力,像城墙般轰然崩塌。
    段叙初抿紧唇,忍了许久,到底还是说出来,“分明是你跟汤钧恒暧昧不清,你明知道他喜欢你,你还跟他一起逛街,还为他做饭?你不给我一个解释就算了,你还为了他,而忤逆我,这样你觉得你有理了吗?”
    “你让我解释什么?你都已经让人家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了,如果你需要我的解释,你还会这么做吗?”蔚惟一仰起下巴反问。
    无论怎么说汤钧恒曾经救过她一命,这几年来蔚墨桦也受着汤钧恒的照顾,段叙初却下这么狠的手,她不可能不怨他。
    但她就算怨他,她也不敢说什么,既然如此,那么她连不开心都不能表现出来吗?她的好朋友被段叙初害到这种地步,她难道还要欢天喜地地庆祝,对他感恩戴德?
    “我……”段叙初刚要说话,却见蔚惟一从床上站起身,他纤长凌厉的眉峰的轻皱。
    蔚惟一麻木而机械地脱掉身上的睡裙,然后是底下的内裤,直到她雪白无暇的身体完全展现在段叙初的面前。
    她重又躺回床上,轻轻地闭上眼睛,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来吧!你不是要惩罚我吗?我准备好了,你最好把我弄死了!”
    段叙初的目光一时间风起云涌、变幻莫测,他盯着蔚惟一大腿根部的那片烫伤,十指一点点握成拳头,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他要的只是她的一个保证,要她告诉他她一点都不在乎汤钧恒,此刻她却脱光衣服,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反而让他觉得她心底确实爱慕汤钧恒,因为姚思然的缘故,她才没有对汤钧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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