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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4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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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承树推开了惟一房间的门,诗娴怀孕时他特别激动,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跟诗娴一起布置了这个婴儿房,随着惟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着,只是惟一三岁后,他就不再把心思放在惟一身上了,也就很少来这个房间,此刻只觉得很多东西都变了,对于他来说是那么陌生。
    婴儿的啼哭声传过来,蔚承树想起每当这个时候杜诗娴都会把惟一抱在臂弯你,唱着歌喂惟一奶,然后他会凑过去欣喜地看着惟一吧咋着小嘴吃着,偶尔挥舞着短小的手臂,抓着他的衣袖口齿不清地叫着爸爸爸爸,蔚承树狂喜,弯着手臂用力抱住她们母女二人……,这样温馨的画面浮现在蔚承树的脑海里,他眼中潮热湿润,唇边却是勾起温柔的笑。
    “墨桦不哭,来吃奶睡觉……”
    蔚承树的肩膀猛地一震,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沙发那里,看到的却是赵兰蓉,而她怀里抱着的也并不是粉嫩漂亮的惟一,刚刚便像是做了一场美梦,此刻醒来那梦便碎了,蔚承树的身形一晃,踉跄后退一步,一只手扶着沙发背上,另一手掌按着额头,他像是突然被击垮了,长时间缓不过来。
    “承树?”
    耳边响起赵兰蓉关怀的询问,蔚承树乏力地摆摆手说没事,一岁多的蔚墨桦还在哭着,蔚承树听得有些烦躁,双脚交叠着坐在沙发抽烟,赵兰蓉在对面喂着墨桦奶粉,一边劝着他少喝些酒,说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偏偏把佣人全部辞掉,若还是这样下去,她就住过来帮着收拾。
    以往杜诗娴虽然也在公司上班,但也会兼顾一部分家里,做饭以及洗她和蔚承树的衣服,那时蔚承树真的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知道诗娴走了,他拿过西装要穿时发现不够平整,而且也不会有人再在前一晚就把他第二天要穿的衣服,鞋子和领带搭配好,也不可能依照天气变化让他穿哪些衣服……,这些都是很小很小的细节,平日里觉得理所当然不去留意,直到她离开了,他才意识到都是必不可少的。
    其实他也知道杜诗娴是个太好的妻子,是他对不起她,蔚承树手指中的烟燃尽了,他用手掌抱住脑袋,胸口被什么堵着,难受得连呼吸都困难了。
    赵兰蓉起身把墨桦抱过去,这几个月来墨桦一直都是赵兰蓉抚养着,蔚承树整天颓废着,几乎没有再看过蔚墨桦,此刻墨桦向他挥舞着手臂,他心里到底生出怜爱,伸手把墨桦抱在臂弯里,墨桦不哭了,攀着他,那双乌黑纯净的眼睛巴巴地瞅着他,很开心地对他笑,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
    这还是墨桦第一次叫爸爸,但蔚承树却觉得没有一一叫爸爸时,让她那么狂喜满足,他很平静地看着墨桦的眉眼,生得比较像那个女人,但他也做过亲子鉴定,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没有错。
    蔚承树想着他和诗娴的女儿一一,于是怎么也无法喜欢墨桦了,他把墨桦重新给了赵兰蓉,也不管墨桦离开他的怀抱后嚎嚎大哭,他起身往楼上走时让赵兰蓉抱着墨桦回去,以后他都不想再看到了。
    蔚承树推开了惟一房间的门,诗娴怀孕时他特别激动,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跟诗娴一起布置了这个婴儿房,随着惟一年龄的增长而变化着,只是惟一三岁后,他就不再把心思放在惟一身上了,也就很少来这个房间,此刻只觉得很多东西都变了,对于他来说是那么陌生。
    言峤被撞疼了脑袋,摸着头从裴廷清的怀里抬起脸,一动不动地瞅着裴廷清。
    裴廷清跟言峤对视着,半晌后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小动物一样,用了很长时间裴廷清才抚上言峤的脸。
    我站在离他们几步远的位置没有动,清楚地看到裴廷清的眼睛一点点红起来,映着夕阳那里头熠熠生辉闪动的泪光,而我抬手捂住嘴,湿热的液体一下子从眼中涌了出来。
    在我怀孕决定留下孩子直到如今言峤三岁,我总是在想裴廷清若是知道自己有儿子后,他该是什么样的态度,而事实结果证明他很爱言峤,比我想象中的都要爱,所以他才精心布置了一场局,让裴宗佑主动把骨髓换给言峤。
    我知道我不该剥夺裴廷清身为一个父亲的权利,言峤也才三岁需要父亲的疼爱,但我不能原谅裴廷清杀死了项宇曜,更何况从另一方面来说,裴廷清和宁怜梦结婚了,言峤相当于私生子,对于言峤来说,这样的身份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并且若是言峤以后懂事了,他是否能接受自己的父母是堂兄弟?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和别的女人是夫妻。
    我和裴廷清的结合不被道德伦常所容,言峤从生下来开始便要承受这份罪孽,我和裴廷清的错误会连累到他,所以虽然我从未隐瞒裴廷清是他的父亲,但我却不能让他知道我和裴廷清是堂兄妹,他问过我为什么爸爸和妈妈是同一个姓氏,我听后无言以对,只是掉泪。
    因此即便我带走言峤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但种种原因表明这对言峤未必不好,我怕他以后会质问我为什么你们当初要生下我。
    这一个星期裴廷清不在,或许他是想让我冷静下来好好地想,我却仍旧没有改变要带言峤一起走的决定。
    我走神间,言峤已经推开了裴廷清,转过身跑到我身边,双臂抱着我的腿,站在那里防备地瞪着裴廷清,而裴廷清仍旧保持着伸出手臂的姿势,长时间很僵硬地蹲在沙滩上,我在他的脸上看到浓烈的失落和难过,夕阳下他是那么孤单、落寞,顿时我自己心里也很不好受。
    我很想哄着言峤叫裴廷清爸爸,但我怨恨着裴廷清,原谅我做不到,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后来还是唐宋走过来,抱起言峤说去玩水,言峤搂着唐宋的脖子,挥舞着手臂开心地说好。
    裴廷清看到唐宋这样一个跟言峤无亲无故的人都能亲近言峤,而他身为言峤的父亲,却连摸一下言峤的脸,都会被拒绝,他的唇畔浮起一抹涩意,起身走过来,随后他坐在了我身边的沙子上。
    我略一迟疑,也坐了下来,只是跟他隔着一段距离,不靠近、不疏远,但对比几年前的亲密依偎,反而越自然,越让人觉得可悲。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海面上无风无浪很平静,整个小岛沐浴在黄昏余晖里,显得安静而又祥和,我的两条手臂圈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看着前面和唐宋泼着海水玩耍的言峤,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回国后第一次不再跟裴廷清针锋相对,我们似乎都已经精疲力尽了,连争吵都觉得是多余的,即便是待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过了很久,我淡淡地问裴廷清:“你想好没有?”
    裴廷清的手臂习惯性地放在膝盖上,无论何时他都是这样优雅而又散漫的坐姿,而修长的手指中夹着烟,任由一截烟灰落在沙子上,他没有看我,云淡风轻地反问我三个字,“想什么?”
    很明显他还是不愿谈,我被他晾了几天,面对他这样的态度顿时有些生气了,猛地转头看向他,我冷笑着说:“你打算拖延到什么时候裴廷清?就这样耗着,你觉得有意思吗?还是你以为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妥协了?那么我现在就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不会,这一辈子我都没有打算再跟你在一起。”
    “那我们就耗一辈子好了。”裴廷清接道,也转脸看向我,他的唇畔勾着一抹笑,“你想走的话,没有人会拦着你。若是舍不得言峤,你只有留下来。”
    闻言我面色一白,这才知道裴廷清压根就没有打算让我走,他知道我舍不得丢下言峤,那么强行留下言峤一人,就等于把我也困在了这里。
    我咬着唇,恼怒地看着裴廷清,越来越有些恨他了,“你卑鄙裴廷清。”
    裴廷清弹掉一截烟灰,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你说的没有错,若不然我也不会杀项宇曜和灭掉整个项家。”
    他这话像是刀子一样刺着我的心,我紧握着手指,眼睛里一片酸涩,泪水快要滚出来。
    他却是面无波澜地站起来,转身往回走去,那个背影高大俊挺,让人无法撼动。
    这天晚上偌大的餐厅里仍旧只有我和言峤两个人,不知道裴廷清去了哪里,不过想想他是有家室的人,晚上会和宁怜梦同床共枕,春节也快要到了,他大概更没有时间来这里,我不知道自己算什么,他嫌弃我脏不会碰我,但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这让我感到很绝望,既然他非要逼我,那么我只有想方法偷偷逃跑了。
    虽然唐宋说他们的人很多,事实上除了几个佣人外,这段时间以来,也就只有唐宋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并没有见到其他人,或许只要我制服了唐宋一个人就可以了,这几天我以带着言峤玩耍的名义,差不多把周围的环境都摸清楚了,也在每晚的睡觉前画好了逃跑路线,如今缺少的只是一个时机,我耐心地等待着。
    洗漱过后,我躺在床上把言峤抱在怀里,唱歌哄着言峤睡了过去,而我自己却辗转反侧。
    只要一睡着,噩梦便始终折磨我,这让我觉得睡觉是一件最可怕的事,而不睡觉睁着眼睛处在黑夜里,我总会在房间的某个位置看到项宇曜,甚至是死无全尸的所有项家人,他们满身鲜血似乎正在向我扑过来,我被围在中间,他们的手抓着我和言峤,要吃掉我们一样。
    我“啊”的尖叫出来,却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刚刚只是一场梦而已,原来我已经悲哀到连梦境和现实也分不清了。
    我松了一口气,下意识地弯起手臂去抱怀里的言峤,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言峤。”,准备坐起身开灯去找言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腰被从后面伸来的一条手臂紧紧地箍着,男人炙热的胸膛和熟悉的气息,无疑是裴廷清。
    午后,我把言峤哄睡着了,让唐宋守在他的身边,我从别墅里走出来,站在柱子旁边,仰起脸轻轻闭上眼睛,冬日的阳光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让我感到了时光久违的安然静好。
    这时从另一栋的别墅里传来美妙的钢琴音,我判断出是裴廷清弹的,睫毛颤动一下,我慢慢地睁开眼睛,很久没有听过裴廷清弹钢琴了,忽然间很想再听一次,于是我向那栋别墅走去。
    别墅外面有几个下属,见到我后并没有阻拦我,如往常一样恭敬地对我鞠躬问候姝怡小姐好,我淡淡地颌首,寻着钢琴音找到了楼上的房间。
    门没有关,整个房间里只有一架黑色的钢琴,几面都是透明的玻璃墙,而裴廷清坐在钢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起起落落,李绍轩坐在他的身侧,安静而又认真地听着。
    一曲终了,李绍轩鼓起掌说很好听,我站在门口,不知道裴廷清有没有看到我,反正他并没有理我,他侧过脸低头凝视着李绍轩,抬起一只手掌在李绍轩的脑袋上摸了一下,唐宋说裴廷清要把李绍轩送走,而这几年他抚养着李绍轩,必定跟李绍轩产生了很深厚的感情,此刻他是不舍得了吧?
    李绍轩问裴廷清:“您最爱的那个女人和儿子来了,为什么您看上去还是不开心?”
    裴廷清闻言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那天你们一家三口在海边,我看到了。”李绍轩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过了一会忽然黯淡下去,他埋下脑袋,“所以您要把我送走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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