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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你不可辜负-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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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明还想说什么,最终唇畔却勾起一抹苦笑,那个样子很无奈,也仿佛在嘲笑我不见棺材不掉泪,这让我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急于求证裴廷清根本没死的事实,我让袁明立即订机票。
    随后我“砰”地关上门,一个人在房间里收拾着我的行李物品,始终随身携带的仍旧是我的本子上画过的无数“裴廷清”。
    第二天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突然反悔了,因为我觉得若是裴廷清没有死,他就一定会找我,既然如此,他应该就在过来的路上了,那么我回去国内,他跟我错过了怎么办所以思来想去,我还是应该再等等他。
    我去了日本等他,就是我还在读大学时,他送给我的那栋竹制小屋子,言峤三岁之前我生活在那里,而裴廷清那么精明,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去那里找我。
    然而我不过待了几个小时,下午裴毅贤就把电话打给我,他问我参加不参加裴廷清的葬礼。
    竟然连裴毅贤也不知道吗裴廷清到底对多少人隐瞒了他假死的消息我觉得言峤他们肯定也不知道事实,只是他们没有告诉我裴廷清病逝了,是不想再让我和裴廷清有瓜葛吧
    傻孩子,他们怎么会懂得裴廷清这个男人对于我的意义既然裴廷清想演这场戏,那么我就陪他演下去。
    后来袁明从这边的城市再次订了返回国内的机票,我坐在椅子上,听到空姐动人的提醒声音时,我平静地站起身。
    然而我怎么会知道这架飞机会在途中失事,而坠入汪洋大海中
    在无间岛厉绍崇发动的那场杀戮里,汤钧恒后来报警叫去了警察,k黑势力组织因此而暴露,其不知名首领成为警方通缉的要犯,后来调查到裴廷清的身上,外界继而谣言四起。
    裴家财阀受到影响,致使股票下跌,其他合作商见风使舵,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裴廷清腹背受敌,就连蔚承树也开始动摇了。
    我瞒着裴廷清和杜诗娴去找了蔚承树,放低自己的姿态几乎是求蔚承树了,但蔚承树也只是勉强答应帮助裴家财阀,然而蔚家其他人不同意,连连讽刺着裴家财阀过去多趾高气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现在出事想到他们,已经晚了。
    蔚士胜说裴廷清行为不检点,杀人放火的事干得多了,被警方怀疑是早晚的事,随后还有一大堆侮辱的话语,我忍不了,直接把杯子里的水泼到了蔚士胜的脸上,在会议室一群人的目光里,我摔上门离开了。
    后来才知道我是多管闲事了,因为我忘记了裴家还有宁家,宁家若没有一定的实力,当年裴宗佑也不会选择宁怜梦做儿媳妇,不用裴廷清开口,宁家人就利用他们那边的人脉和后台,帮裴家财阀化解了这次小危机。
    因此宁怜梦回来了,这也就意味着我不能再待在裴家,哪怕是以裴家二小姐的身份,外人不知道,宁怜梦她也不会容我,更何况言峤也不会接受我和裴廷清在一起。
    我和裴廷清就这样分开了,甚至是在没有见面的情况下,彼此都心知肚明,我发讯息告诉他往后我不会再回裴家,他没有回复我,我只当他默认了。
    宁怜梦做了言峤名义上的母亲,言峤成为裴家财阀的三少,那天的晚宴我以裴家财阀二小姐的身份去参加,期间宁怜梦和言峤站在一起,向其他宾客介绍言峤。
    其实我想说的是,这章前半段姝怡确实是在自欺欺人了,。
   

裴姝怡番外 (2)
    言峤刚过十七岁,在晚宴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衬得他身形越发挺拔颀长,站在那里像是芝兰玉树一样,他的头发漆黑柔软,搭在眉眼间,仅凭着那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再加上散漫而清贵的气质,更是让那些名媛闺秀纷纷上前主动搭讪。
    我原本担心言峤在与世隔绝的无间岛待太久,而不懂得与人相处之道,突然间让他身在万人瞩目的场合中,他会不知所措、无所适从,事实上这晚他却是游刃有余。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对比起总是拒人千里的裴廷清这个父亲,言峤给人一种玩世不恭、游戏人间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里端着红酒杯子,垂眸和那些人侃侃而谈,看上去很容易相处,唇边偶尔浮起笑意,柔和好看。
    我和那些太太待在一起,她们对我说:“裴家财阀的基因真是好,个个都是那么俊秀,裴家财阀的长夫人有一个厉害的丈夫,如今儿子也是那么出众,想必那个常年待在国外的千金,也是人中龙凤吧”
    我浅笑,“是吗”,在此之前我总是听到众人对裴廷清的诸多赞赏,如今他们恨不得把言峤也变成自家人,但无论我生命中最爱的、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有多少光彩和荣耀,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
    丈夫和儿子都是别人的,能得到一切羡慕和荣光的不是我,而是宁怜梦,在外人眼中,好像是宁怜梦成就了裴廷清和言峤这两个佼佼者,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功劳。
    而我是裴家财阀的二小姐,裴廷清的堂妹、言峤的姑姑,我永远无法告诉他们我是裴廷清的妻子,言峤是我的亲生儿子,这大概是身为一个女人最可悲的了。
    几人趁着今晚来的人多,再次提起让我结婚的事,并没有介绍哪个男人给我认识,她们单纯地希望我身边能有个人陪伴,并且说如今裴家长夫人的病好了,那么以后裴家财阀内部的事务就不需要我了,我的家族使命也算是完成了。
    裴廷清在这时走了过来,李家太太连忙找了借口,拉着其他几个人一起离开了,裴廷清拿走我手中的红酒,把一杯果汁递给我,他低头凝视着我,温柔地问还好吧。
    我知道裴廷清问的是什么,我看着那边和宁怜梦站在一起的言峤,言峤比宁怜梦高了大半个头,也不像是母子,但这并不影响宁怜梦在今晚占尽了风头,利用别人的东西来炫耀,我忽然觉得其实她可怜又可笑。;;;;;;;;;;;;;;;
    我真的笑了。
    裴廷清有些莫名其妙,眸子里浮起一抹痛楚,他低沉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用手扶着额头说酒喝多了,难受,我想回去,他连忙说要送我。
    我没有拒绝,于是我们这两个重要角色任性而冲动地跑了,车子停在我的住所门前时,窗外下起了大雪,我抱住裴廷清,闭上眼睛很用力地亲吻他,他停顿半秒后激烈地回应我。
    后来我们在车子里zuo爱,他如往常强硬而霸道地进入我,直到我们完全融合的那一刻,我终于安心了,我坐在他精壮的腰身上,脑袋埋在他宽厚的肩膀里,用牙齿咬着他的脖子,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耸动下,我哭着让他告诉我他是我的,任何女人都抢不走。
    “我是你的姝怡”裴廷清重复着,下身更加猛烈地动作,滚烫的唇亲吻着我。
    车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无声地飘落下来,把车顶覆盖了一层,这次我和裴廷清做了很久,最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彼此身上早就大汗淋漓,直到死亡一样的快感平息了,我们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瘫在了彼此的身上。
    很久后我问裴廷清我是不是该把他家女主人的位置让给宁怜梦,这也就意味着我要把裴廷清的个人全部财产也交给宁怜梦管理,裴廷清仍旧让我坐在他的腰上,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我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墨色的眼睛里有笑意,无奈而宠溺地说我傻,他的妻子只有裴姝怡。
    只此一句话,我心中的那些害怕和患得患失的情绪便无影无踪,我想睡觉,想在裴廷清的怀里睡,想像每次欢爱过后他抱着我,说动人的情话给我听,但我们却不得不从此开始分居。
    十年间朝夕相守,想到以后我和他不能再同床共枕、我不能再在他的怀抱中沉睡、醒来;我不能再亲手为他准备三餐、同桌吃饭;我不能再为他配衣服、打领带一切的一切,都不能了。
    我们是夫妻,我依赖这个男人,哪怕是他呼吸过的空气,但以后我们会像以前一样聚少离多,我突然间感到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该怎么过下去。
    我心里难受得不能自已。
    那天晚上裴廷清开着车子离开后,十点多钟言峤才回来,他的嘴角冒着血,脸也肿了半边,我惊慌地问他怎么了。
    言峤丢掉西装外套,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用手擦了一下唇,他满不在乎地对我说:“没什么,我只是对宁怜梦开了一枪,报了当年她差点把我溺死在水中之仇,还跟裴廷清打了一架。他不是我的对手,手腕都被我折断了。”
    我的面色顿时变了,“言峤”,裴廷清怎么可能不是言峤的对手他只不过是让着言峤而已,恐怕若不是言峤伤了他的手腕,他也不会揍言峤一拳吧
    我连忙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给裴廷清,言峤却劈手夺过去,随后他噙着冷笑,语声讥诮地问我:“为什么要让我回裴家要让我和言潇认宁怜梦做母亲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愿意”
    我被言峤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本以为言峤会接受这一切,却忘了他跟我一样性子桀骜而倔强,他更还记得当年宁怜梦差点杀他一事。
    我沉默半晌,试图对言峤解释,“我和你的父亲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在法律上”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堂兄妹。”言峤打断我的话,他用那双深褐色的眼睛盯着我,那里头的怨恨像是刀子一样剜着我的心,“我只想知道你要怎么样,你让我认裴廷清做父亲,是还想跟他在一起吗那么教官呢,你置他于何地”
    这还是第一次言峤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我在他逼迫的目光里长时间无言以对,事实证明编造一个谎言,那么就要用一百个来圆,最后我别开脸,淡淡地对言峤说:“我跟教官分开了。”
    言峤身形一震,面色诧异地看着我,这次换他语塞了,“你”
    “我怎么,我水性杨花是吗”我心中悲凉而疼痛,也只是问了言峤这样一句,“现在你都知道了,我和你的父亲是堂兄妹,那么你是不是恨我当年生下你,把你带到这个世上”
    这是我从一开始就害怕的,那时我不敢怀孕、不敢留下言峤这个意外到来的小生命,就是害怕将来有一天言峤长大了,他会觉得自己的出生和存在是一个耻辱,会有人在背后议论他的父母干得是什么事,他会像此刻这样问我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我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哪怕是言峤这个儿子骂我luan伦,不愿再承认我这个母亲了,我想我也会坦然接受,只是我始终没有等到他的回答,他在我的腿边慢慢地蹲下身,像他小时候那样,抱着我的腰,把脑袋埋在我的膝盖上。
    然后他哭了,他对我说:“妈,我们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们去国外找言潇好不好我不想做裴家财阀的三少,更不想要裴廷清这个父亲。我们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
    我摇摇头,双臂里紧抱着言峤颤动的肩膀,闭眼泪如雨下。
    最终我和言峤谁都没有妥协,他不允许我跟裴廷清来往,而我不愿意离开裴廷清,于是裴廷清再找我的时候,言峤总是像对待仇人一样,每次势必会和裴廷清大动干戈,只是裴廷清很少还手。
    当言峤的枪对准裴廷清的脑门时,说着要杀裴廷清,裴廷清用那双充满疼痛的眸子看着言峤,言峤的手开始颤抖,迟迟射不下去一颗子弹。
    我拽住言峤的胳膊,对裴廷清摇摇头让他走,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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