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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良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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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半年他有没有晕倒过?”欣与摇头道:“王爷每日骑马练剑,没有大碍。”这样永乐算是放心了,如果因为自己让他得病,她会内疚一生的。她只希望将来走的时候轻轻松松,不带一丝遗憾与内疚。




比武

两人静静呆了一会,她轻轻地笑起来,问欣与:“你在晋王身边服侍,做得开心吗?”欣与居然闪现出女儿家的害羞神情,难道那是爱情的颜色?她笑道:“你的表情与舜华想到周王的表情一模一样。”欣与忙背过身去,幽幽道:“我不如舜华,现在的我,想也不敢想。”永乐凑到她耳后问:“现在的你,为什么不敢想?”欣与猛地转过头来直视她,“不是跟姐姐讲过吗,我如今已非完璧之身,根本不敢奢求王爷能垂幸我。”
她在意的,是这个。永乐安慰道:“如果我是男子,一定不会介意你。”欣与望着她,竟然流下眼泪来,为这件事,她伤心过不止一次吧?永乐替她擦擦眼泪,柔声道:“以前的事由不得你,不要让过去变成枷锁套你一辈子,你已经是另外的一个人了,你重生了,以后要好好珍重自己,爱你的人,一定不会介意的。”欣与点点头,努力地挤出笑,又不禁眼泪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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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沉,凛冽的寒风吹过,像刀子在割你的脸,永乐不时地把脸埋在领子里,晋王带了一队骑兵,正与燕王的骑兵比武,一共比试三场,第一个项目是马上骑射,第二个项目是夺旗,第三个项目是骑兵的阵法,永乐对这些比试毫无兴趣,她关心的是赢的人会如何,输的人又会如何,但愿平分秋色,谁也不会不服谁。
虽然答应过燕王不再与晋王有瓜葛,但无法阻止晋王的想法,他的视线不时停留在永乐身上,刚开始永乐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后来真想狠狠地给他瞪回去,瓜葛的意思,不管是爱还是恨是忧还是喜都不要产生吧,索性悄悄地离开,到处走走。
不知道走了多远,天空下起雪来,以前在南方时,往往雪到地上就化掉了,草原上的积雪里,恐怕还藏有入冬的第一场雪。雪花变很大,永乐开心地旋转起来,突然看到远方出现一骑人马,马奔得很快,渐渐就听到了马蹄声,看不清马上的人,那人骑马到身边的时候,突然把她拦腰抱上马,永乐甚是心惊,侧头过去扯开那人脸上的面巾,他露出蛊惑人心的笑容。永乐倒吸一口凉气,是晋王。




不会放弃表白

晋王放慢了马速,一只手拥着她,浅笑道:“会跳舞吗?你的舞姿很美。”永乐望了望四周,还好目前没人,她挣扎着要下马,晋王两只手抱紧她,解开外面穿着的貂皮外套,把她包了进去,在她耳边低声说:“别乱动——”“王爷……”话还没说出口,晋王双腿夹紧马肚子,马像离弦的剑一样冲了出去。永乐害怕得往后缩了缩,她的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纵然寒风雪花扑面,晋王脸上一直带着隐隐的微笑。
不知奔了多远,雪还是不紧不慢地下着,人和马都累了,马停下脚步慢慢走着,晋王看着永乐冻红的鼻尖,笑道:“这里四下无人,你可以不用对我摆出冷漠的表情。”永乐问道:“王爷在比武时离席,不大好吧?”晋王道:“有几匹马的马蹄冻裂了,流着血,不宜继续,以后还有机会。”是这样。两人不再说话,他静静地紧拥着她,让她动弹不得,任由马儿到处晃,他轻轻道:“一直这样走下去,该有多好。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浪漫?”
面对如此帅气尊贵的王爷,他的深情也让她不自己地沉溺其中,如果这不是在帝王家该有多好,如果他面对的不是这样一个如狼似虎的四弟该有多好,不管他作为还是不作为,他都不会有个好下场。永乐不禁问道:“若是以后不做王爷,你会过得开心吗?”
他沉思一下道:“几年前,有人诬告我心怀异谋,父皇一怒之下将我贬为庶民,那个时候觉得不当王爷,很难生存下去,我求父皇整整一月,哪怕罚我一辈子去抵御前朝残留势力都可,我愿镇守边境,保大明永无寇患。”他望着无尽苍茫的远方,飘落在他头顶的雪花晶莹透亮,突然他逮着她的目光,笑道:“若是不做王爷,与你这样一直漫无目的地走下去,我也觉得很开心。”
永乐无力地笑笑,很多的誓言听起来很完美,实际上不堪一击。若是生活无依,颜面不存,谁还有心思谈情说爱。是的,她很现实,所以封闭自己的情感。他曾经也很现实,哪怕镇守边境,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怕是一时晕了头。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你转告给我的话,我都记着,此生不想婚嫁之事?是怕我无法一心一意对你吗?”见她没反应,他继续说:“你放心,我会求父皇赐婚,将你明媒正娶。”
这怎么可以?不是说不想强要了她吗,怎么食言?她猛地回头,正好扫过他的唇,吓得睁大了眼睛,他却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早知道这样也可以,我就不用让你自己思考了。”
“不,王爷!”永乐去扯他拥着她的双臂,力道不够,索性用尽全身的力气,想一头扎下马去,两人的纠缠惊扰了悠闲散步的马,马嘶叫一声,抬起前踢,两人都滚下马去。






幸好地上有积雪,不然摔得更疼,永乐的右手筋拧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去管它,气愤地对着晋王大声说:“不要以为你是王爷就为所欲为,纵然强要,我也宁死不从!你最好打消刚才的念头,就是用刀照着脖子抹下去,我也不会盖上红盖头!”胸中全是怒气,吼完也不想去管他什么反应,朝着营帐的方向狂奔而去。
晋王良久才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拍拍身上的雪,去牵那马,跨上马,还能看得见她的背影,你就是跑能跑多远!夹起马追上去,远远地又一次将她拦腰搂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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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营地,他将她放下马,永乐瞪了他一眼,他笑而不语,骑马朝马厩而去。
欣与在营帐找她,正好看到了她,上前道:“姐姐去了哪里,遍寻不着。”顺着永乐的视线望开去,说道:“那好像是晋王。”永乐冷冷地说:“回营帐吧。”
回到帐内拿来跌打酒,欣与道:“扭伤了吗,我看看。”永乐不理她,晃动右手腕,单手倒了点酒,慢慢推揉起来。欣与急了,“你到底怎么了,跟你说话不理,给你看伤不让,是我惹到你了?跟吃了火药似的。”说完一屁股坐下,开始撇嘴。
永乐面无表情地推揉着手腕,内心复杂之极。
生气的人,完全可以媲美吃豹子胆的人,她依仗着晋王的真心,冲撞他一次又一次,如果他真要强来,难道她真用刀去抹脖子吗,不过是气愤之言,吓唬吓唬他。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回去会考虑接受他吗?回去是不是自己骗自己的,真的能回去吗?她开始不确定起来,她用这一切去赌,值得吗?
停下推揉,默默叹了口气。默了一会儿,转身看见欣与撇嘴瞅着她,她对她笑道:“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欣与道:“刚才是晋王惹着你了吗,你的手怎么回事?”“没事,刚才看比武无聊得紧,到处转了转,不小心摔的。”
欣与凑过来,“我帮你揉揉吧。”永乐点点头,把手伸过去,又面无表情地发起呆来。




两位王爷都受伤了

营帐外面锣鼓声声,欣与焦急地跑进来,“就快开始了,姐姐快来看啊!”永乐坐在石灶边,头也不回,“不去。”听得见护卫们此起彼落的呼声“晋王!晋王!”“燕王!燕王!”,她用手掩住了耳朵,欣与使劲拉开她的手,大声道:“我都请了你一早上了,是不是非要王爷发话你才出去?”
永乐皱眉不耐烦地说:“都说让你自己去看啦!不要再来喊我!”欣与听到帐外的呼声,焦心似焚,跺跺脚跑了出去。永乐用手捂住耳朵,实在不想让锣鼓声与呼喊声搅乱自己的心。不知是掩耳不管用还是怎地,一直心神不宁,索性扑到火炕上,用被子包住了头。
昨日没有比试出结果,今日一大早,晋王就提议与燕王单独切磋,不用说,听到这个消息永乐就猜到,晋王定是攻击性超强,若是燕王应战,只能节节败守。燕王答应得很快,护卫骑兵们听到这个消息都像打了鸡血似的,士气高涨。刚才断断续续听到两位王爷的致辞,大意是,胜败乃兵家常事,打仗讲究的是配合,此次比试纯粹切磋,代表不了什么,他们只会点到为止。
这算什么,晋王一直把自己的假想敌想象得很强大,就像他想象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样,总认为她是对别人用了情才会拒绝他。他没有侦探,没有推理,没有事先摸清情况,就开始冒然进攻,纵然赢了又如何,输的始终是自己。
被子被欣与一把拉开,她焦急道:“快出来,两位王爷都受伤了!”什么?!迅速理好头发,拿起药箱,顾不得问怎么回事,就冲了出去。
围观的护卫骑兵们静悄悄地站着,不再呼喊,两位王爷被围在中间,他们居然还谈笑风生地致闭幕词,晋王笑道:“承让!”燕王也笑道:“承让!”两人从马上一跃而下,永乐奔到他们中间,左右看了看,晋王伤的是左膀,燕王伤的是右臂,永乐对两位王爷道:“两位王爷还是先回帐吧,伤口需要及时处理。”
晋王点点头,对她笑道:“有劳了。”燕王问一旁的欣与:“你会处理剑伤吧?”欣与怔怔地点点头,燕王道:“晋王的伤口,就交给你了。”他唤了声马公公,马公公上前来,他道:“把最好的金创药送到晋王营帐。”又对晋王笑道:“伤口最好不见风,三哥还是直接回营帐,好好清洗,药和纱布我命人火速送去。”
说完,燕王对围观的护卫兵命令道:“都散了吧,训练照旧。”几位千户百户站出来指挥,不一会儿,就有次序地编队开始了训练。燕王对永乐道:“走吧。”永乐想,一会儿的功夫,就被燕王搞得风云突变,她连抬眼关心一下晋王都不敢,只是低着头随他回帐。晋王一直看着低头的永乐,眼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欣与小心翼翼地说:“我们回帐吧,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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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送

在燕王的营帐内,当值的护卫把石灶的火加大了一些,永乐帮燕王一件件除下衣裳,除到里衣的时候,先把右臂衣袖轻轻撩起,露出伤口后,固定住袖子,再把另外一边身子披上厚衣,确保他不会着凉,然后才专心清洗伤口。
燕王安静地看着她娴熟的动作,永乐撒药时,他嘴里抽出丝丝冷气,永乐停了一下道:“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不过这样的天气,不利于肌肉长合,费时会较长些,王爷多在帐内暖和的地方呆着,可能会愈合得快点。”撒好药,缠上干净的纱布,把衣袖褪下,又一件件穿上外衣。
做完事,永乐端起血水告退,燕王让她等一下,永乐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燕王沉声道:“把东西放下,在这儿坐一会儿。”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狐疑着坐下,燕王只是望着石灶,不发一言。这样静静坐了好久,他问她:“洪公公叫人打你那二十大板,比这小伤严重吧?”永乐一笑道:“那是因为我犯的错严重。”
燕王问:“现在全好了吗?有留下疤痕吗?”闻言,永乐的脸红了起来,他倒是问得云淡风轻,挨板子的地方可是她的屁股,就这样谈论那里的事,好尴尬。燕王看她泛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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