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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破重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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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火器射中。那名巨汉,再怎样恐怖,到底也是血肉之躯,如何能抗拒这从雷火弹中爆裂四散开的铁砂钢片之类。苏简见他上半身忽然一抬,口中涌出一汪鲜血。包围着他的南征军吓了一跳,纷纷往后退了一步。而这巨汉“捌”再次躺倒在地,这回是真的一动不动,死透了。
  山崖上的“拾”见此情形,连忙号令手下的黑衣人,准备朝左峰后撤去,却不防身后一声大喊,只见一群南征军手持盾牌与长刀,从他们背后悄悄袭到,此时不知是谁一声大喊,南征军纷纷朝着黑衣人猛攻过去。而黑衣人此刻背后是陡峭的山崖,退无可退,手中的弓箭在这种面对面交锋之中全无作用。南征军此时大占便宜,往往几副盾牌一并,就能将一个黑衣人挤下山崖去。
  那名叫做“拾”的老人见势不妙,从崖上纵身跃下,在南征军的呼喝声中,竟然跃入湍急的沅水之中。庾信等人带人匆匆赶至沅水边,水边人影全无,只见水流依旧湍急,只是雾气缓缓散去,浪涛之声愈发震耳欲聋。庾信扔了一片碎裂的盾牌残片入水,倏忽之间,那盾牌的碎片在水中就已失去了踪迹。
  少时,山崖上的黑衣人已经全歼,不少人是自行从山崖上跃下毙命的。庾信命人打扫战场,收拾了双方的遗体。而姚平这边,绳索之上,此刻竟然有辎重包裹依次滑到。姚平见过来的不是士兵,气得哇哇大叫,他身旁的士兵马上帮他持住那条缆绳悬索,将姚平缓缓解下。姚平立时坐倒在地上,喘了半日。
  渡河的秩序又开始逐渐恢复。由于姚平和苏简两人经历一番剧斗,都脱了力,暂由李三扬和庾信负责指挥渡河的士兵一一暂歇。李三扬手下的几名副尉被派向四方,查探这些来袭黑衣人的蛛丝马迹,并且寻找可供大军暂歇的场所。少时陈去华与木清寒渡河南来,见到狼藉的战场,和抬到一旁的死难将士遗体,以及“捌”那恐怖的尸骸。两人都是吃了一惊。
  陈去华走到苏简面前,见她满面尘土,头发散乱,身上手上脸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双目直直地望着前方,视线似乎并没有落在任何一个地方。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苏校尉——”
  苏简像是突然醒了神一般,抓住陈去华的手,激动地道:“不是我下令的!真不是我下令杀人的!我不想杀这么多人!”她蹭地站起来,道:“姚大哥没事吧!苏茹、苏双呢?还有田纥呢?庾信、庾信在哪里!”陈去华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小心地拍了拍她的肩头,道:“兄弟,莫慌,大家俱都安好!”苏简说着说着却停不下来,叫道:“老大,我刚才以为是你从北岸来,那个巨人要将悬索砍断……”说到这里,苏简突然掩面抽泣起来。如水自后上前,轻轻拍拍苏简的肩头,向陈去华微微摇头示意。
  陈去华微微有些尴尬,可是苏简适才一声“老大”,仿佛陡然间重又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那段在阆苑小营练兵的日子一般。陈去华心头温暖,却微微觉得有点异样。而苏简这么一哭,却也是释放了心头的情绪。过去几日里,无论多少次在心中对陈去华冷嘲热讽,她只怕都是一直在关心此人的安危,从未有一刻真的放下过。
  恰在此时,韩博走到陈去华身边,黑着脸闷声说:“陈将军,末将请求彻查邓晏之死。”他说着神色有些鄙夷地看看苏简,而苏简此时也恰恰抬头,伸手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水,充满敌意地冷眼看着韩博。虽然南征军阵中第一个殒命的就是邓晏,可是苏简还是觉得邓晏与此次遇袭脱不了干系。眼前这位既是邓晏的上司,那么苏简也不愿就此善罢干休——彻查,当然要彻查!
  

第五十七章 去疑
更新时间2013…8…22 9:01:27  字数:3103

 当日上午,所有三万西路南征军自两条悬索都渡过了沅水,下午又疾行了约四十来里,赶到了一处山间的谷底处扎营。这时候,陈去华才有机会召开西路进入天炎部境内以来的第一次高级将领会议。
  这次在沅水畔被人伏击,西路南征军一共折了七十九名士兵、四名什长、一名副尉(就是邓晏),伤了不下两百人。歼敌共三十七名,包括一名敌军大将——就是那叫人见之丧胆的“捌”。西路军以己方数倍伤亡,才换来了大军顺利渡河,可谓损失不小。
  当然,西路军也不是全无收获。一是擒获了一名冒充南征军的黑衣人,木清寒木先生亲自安排了连夜审讯。二是发现了一名危急时刻能够指挥的年轻小将,不是别人,正是田纥。苏简这才明白,那是庾信为什么能够在自己最为危急的时刻,回到河滨,伸手救了自己一把。原来庾信率领众人绕道左峰之后偷袭黑衣人的时候,发现田纥这孩子号令得当,人手分配得井井有条,索性将指挥权交给了田纥,自己回头去帮苏简。
  众人听了庾信一说,纷纷对田纥这孩子刮目相看。苏简是南征军中以指挥阵法而闻名的校尉,只有十八岁,就已经令人侧目了——而田纥这孩子,今年只有十五岁。
  陈去华征得苏简同意,将田纥升做什长,从苏简属下调离,归至庾信麾下,寄望他能够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更多地发挥所长。
  嘉奖了田纥之后,大帐中的气氛开始变得凝重,苏简和韩博颇有些剑拔弩张地站在陈去华和木清寒身前,带着敌意地看着对方。两人同时开口,对陈去华道:“陈将军——”
  这时木清寒清了清嗓子,阻止两人开腔,道:“两位校尉,且听在下说说!”韩博甚是尊敬这位“第一谋士”,因此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乖乖闭嘴退到了一边。而苏简,苏简和木先生太熟了,再加上她自身的性格,什么都是往脸上放的那种,苏简自然在脸上写了不少不满,嘟了嘟嘴,慢慢退下。
  木先生焦黄的面皮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冷冷地道:“苏校尉,我猜你定是以为此次遇袭,与那邓晏不无关系!因此,你总觉得应该彻查邓晏——和与他一起共事的斥候,对不对?”他说了这句之后,转头向韩博道:“韩校尉,我以为你想在大帐之中分说之事,必是邓晏之死。邓晏是这次遇袭中遇害的最高级别军官,而且是你手下倚重的副尉,你见苏校尉对邓晏敌意不小,而且从昨日起就颇为留意邓晏,因此你以为邓晏之死与苏校尉有关!是也不是!”
  突然,木先生的声音爆发出来:“苏简、韩博,从你俩的面上,我看到的尽是对同袍兄弟的猜疑和不信!西路军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你们应该早已知道。如果军中都像你们这般抗拒互信与合作,你们属下的士卒们,又怎样能够齐心!一支不能够齐心的西路军,你们能想到这三万人会落得个尸骨无存么?你们离家千里,就是为了把命送在南疆的吗?”
  韩博与苏简听了这话,心里都是一惊。韩博马上跪了下来,而苏简不喜欢双膝跪,只好单膝跪地,作行军礼状。她听木先生这么一说,心中颇为歉然,她之前确是因为邓晏的缘故连带对韩博也不那么信任,此刻她突然好想补救些什么,便对韩博说:“韩大哥,请原谅小弟则个!那邓晏,确是‘拾‘一箭射死的。而小弟心中疑惑,全是因为早先‘拾‘是由邓晏带来,而且‘拾‘一动手,先要了邓晏的性命,在小弟眼里看来,就似故意要杀人灭口一般。”说着,她顿了顿,道:“小弟昨日对邓副尉颇为注意,完全是因为好奇他的伪装术……”她挠挠头,说:“说实话,小弟对韩大哥的伪装术也很好奇,但真的不是要疑心韩大哥的意思……”说着露出一副十分难为情的样子。
  帐中将领其实多有对阴字营感到好奇的,此刻见苏简说得坦诚,有人笑出声来。此刻韩博脸色也好转了很多,道:“那邓晏怕是立功心切,真的将‘拾‘当了一名熟悉地形的乡农。他昨日亲口对我说,誓要为南征军立下首功。”苏简却道:“韩大哥,小弟见这方圆几十里,都是莽莽大山,如果寻来的是个猎户,那还更可信一些,乡农便有些可疑了。”韩博听了此话,额上有汗水渗出,道:“真是惭愧啊!我在阴字营待了许久,竟然连这点都没看出!”他深深朝陈去华拜下去,道:“陈将军,末将不察,致使大军遇险,还妄自疑心同僚,请陈将军治罪!”
  而苏简突然也“啊”的一声,道:“哎呀,我要是早想到这点该多好!”说着打了自己一掌。苏简有时会有这样的毛病,她会觉得事不关己,因此有些念头在脑子里一转,还顾不上细想,她已经关心其他的去了。因此她是真心实意地懊悔——如果早些看出来,就不会有这许多士兵枉死了。她这掌打得极重,右边面颊上一片红肿。
  木先生见两人把话说开,也把话放缓,道:“诸位,你们可知这‘拾‘是什么人?”他见众将都摇头,转头向陈去华道:“看来,我军离‘知己知彼‘,还是有不少距离。”
  他缓缓言道:“这名叫‘拾‘的老人,连同那已然毙命的‘捌‘,传闻是天炎部大将兀突帐下的十员将领,这十人也是结义兄弟,合称‘十宗将‘。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拾‘是长于弓箭与计谋的老者,而‘捌‘是持一柄巨斧的勇将。其余,从‘壹‘到‘柒‘,以及那‘玖‘,是何等样人,年纪、高矮、胖瘦……甚至是男是女,我们都不知道。”
  木先生看到下面众将面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接着道:“我们只知道那兀突,是天炎部左右二将中的右将。南征之际,我们原先以为左右二将会全部驻守东路,那么西路的压力会小很多。但是今天我们知道兀突已经安排‘十宗将‘到了西路,那么很有可能兀突本人也会率军驻守西路。这条南征的路,会难走很多。”说着他提高了音量,道:“如此,西路军更需要各位的精诚合作,需要各位打起十二分精神,防范一切可疑人等。这番一说,各位明白了么?”
  帐中所有的将领,此刻都在陈去华和木清寒面前跪了下来,齐声答道:“明白——”
  木清寒不动声色,点点头,道:“如此,诸位还有什么问题么?”
  帐中一片安静,片刻之后,众人听见苏简哑哑的声音弱弱地问道:“木先生,您是怎样看出那传讯的南征军的异样的?”
  木清寒没有答腔,是陈去华笑笑,道:“其实那‘拾‘定下的计策还算不错,如果细节把握的好没准真的会诱使我们渡河。”他似乎在回忆当日上午北岸同样紧张的时刻,道:“那日我听了来人传讯,接着见南岸到北岸的悬索断了,心中着急,便马上想安排亲自渡河,却被木先生阻住了。”
  “木先生对我说,如果是苏、姚两位校尉真是为了紧急军情派人前来,必会尽全力保证南北传讯之路畅通,至少不会在传讯之人刚刚渡江之际,那么巧悬索就断了。”
  “因此,木先生着庾校尉渡河,并且约定如果真是南岸出了问题,需要陈将军过去,就将那条缆绳弃入沅水之中。而如果真是遇袭,则坚持在半炷香之内,缆绳不断。”
  “木先生言道,如果南岸众人力保那条缆绳不断,敌人则会转而将那条缆绳作为新的攻击目标,原有的那条铁锁反而会安全。另外,木先生言道,能够将北来的铁锁一下斫断,敌人必定勇武非常,因此才嘱咐了李校尉带了特制的火器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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