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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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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乌及屋,再加上两年半前的骨折之痛,他对迟静言的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迟静言笑了一下,走到榻边,低头下去,在离迟种马耳朵一寸远的地方,她顿住,轻声道:“二哥,要不你娶了我吧?”

    迟种马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连着猛咽了好几口口水,这才反问迟静言,“你刚才说什么?”

    迟静言笑容明媚,一字一句,“二哥,要不我嫁给你吧。”

    迟种马只用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思考,然后,掀开被子,也不顾某个地方还很痛,直接跳下床,打算朝外狂奔。

    这女人肯定疯了,他迟种马再怎么喜欢女人,也不可能喜欢她!

    脚还没落到地上,胳膊已经被人抓住,而且抓的方向正是两年半年他骨折的地方。

    一个条件反射,他连声惊呼“痛”。

    迟静言又抓了他一会儿,这才甩开他的胳膊。

    “迟种马”揉着胳膊,心有余悸地看着迟静言,“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十八章:吓唬

    “这件事,对二哥来说,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迟静言眼睛倏地发亮,看得“迟种马”心头一颤,又狠狠地打了个冷战。

    经过刚才的试探,迟静言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韩蓝羽口中说的那个兄,果然指的是迟府上的白马——迟延庭。

    “你不要吓我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迟种马活了二十岁,最擅长的的确是女人,可是,迟静言这样东拉西扯,尤其威胁着要嫁给他,他都快要哭了。

    如果被父亲听到了,肯定以为他不老实,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那他真的就死定了。

    迟静言弹了弹指甲,口气轻柔,“二哥,我失忆的事,你是知道的,现在,我想请你把你知道的,关于我以前在府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迟种马”双手揪着被面,表情很纠结,“这个……”

    多年种马让他很敏锐的洞悉到,迟静言要听哪些方面的事。

    迟静言也不催他,而是拉过椅子,又坐了下去,她摊开右手五指,放到嘴边吹了吹,声音软糯,“二哥,你不想再被我求婚吧?”

    堂堂京城第一种马,被迟静言吓的面无血色。

    他幽怨地瞪着迟静言,好歹也是亲兄妹,不带这么吓唬他的。

    “其实你和大哥……也不是你听到的那样,你们两个的关系,只是比较好而已,小的时候,只要我们欺负你,大哥就会出面帮你,关于你们两个的流言,我也不知道流言怎么就出来了。”迟种马犹豫再三,还是把知道的事都说了。

    “两年半年前,其实,父亲原本是不打算把你赶去别院的,但是是大哥跪在书房里替你求情,彻底激怒了父亲。”

    他偷偷地瞄了迟静言一眼,缩缩脖子,继续朝下说,“父亲一怒之下,才把你赶去了别院,大哥也被父亲带出去镇守边关,他已经有两年半没回来了。”

    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迟静言一眼,确定没有激怒她,拉过被子,把整个人从头蒙到脚。

    从被窝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六妹,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错了,以前我不该妒忌你和我并列排名第一,我更不该让人去改什么排行榜单……”

    他絮絮叨叨把对不起迟静言的地方,都倒豆子似的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半响都没听到动静,他掀开被子一角,偷偷地朝外看去。

    确定迟静言已经离开了,他这才掀开被子,长长的,用力的吐出一大口气。

    他现在不再恨迟静言了,而是怕她,非常非常的怕。

    这个女人半年没见,不仅心眼多了,而且还越发的不要脸了。

    身为京城第一种马,他纵横花丛那么多年,不是没有碰到过脸皮厚的,也不是懒着要他负责的。

    但是,像迟静言这样,身为他的亲妹妹,却对他求婚的,还是第一个。

    哎呦,想到她凑在他耳边说话的语调和表情,不由地又打了个冷颤。

    ……

    迟静言刚走出吕氏的院子,迎面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毫无任何形象可言的女人走来。

    她定睛一看,居然是迟刚三房妾室里最得迟刚宠爱的吕氏。

    大概也就半柱香的时间前,她才看到过的人,一身碧色衣衫,不再让她整个人平添妩媚之气,配着她失魂落魄的表情,那碧色,倒像是新做的丧衣。

    这时,她也看到了迟静言,原本没什么焦距的瞳仁迅速地收缩着。

    她恶狠狠地瞪着迟静言,像是要把她吃了。

    迟静言觉得这种封建社会,养在内宅的女人,她根本不用理会,朝边上移了一步,继续朝前。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她的手腕被人抓住。

    她侧眸,对视上的是吕氏看似疯狂,却格外清醒的眼睛。

    她定定地看着迟静言,一字一句,格外清晰,“你知道兄妹阋墙的流言是怎么回事吗?”

    吕氏死死的抓着她,很用力,把迟静言捏的很疼。

    迟静言却要紧牙关没有吭声,甚至,为了从这个处于半疯癫的女人口中得到更多真实的消息,她嘴角微微上扬,噙上了一抹微笑,“吕姨娘,但闻其详。”

    “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那个生你下来的母亲,一手安排的。”吕氏眯起眼睛,得意地笑了。

    “吕姨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迟静言用力抽回手,轻轻的揉了揉。

    这女人看着是养在内宅,养尊处优下的产物,没想到力气却大得惊人。

    迟静言大步朝前走,吕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进将军府的时候,将军府已经有了一妻一妾,我只是个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儿,能嫁入将军府做妾,已经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尤其是我入府后,发现将军夫人常年礼佛,根本不像我娘说的那样大户人家的正室如何刁难妾侍,会如何难相处,后来,我又给老爷生下了一儿一女,我越发觉得自己很幸运,直到那一天……”

    迟静言顿足,转身,她看到吕氏仰头看着天空,整个人恍恍惚惚的,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

    从她的口中,迟静言还原了将军府当年发生的另外一件事,而且是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件事。

    她虽是正室所出的嫡女,却是迟刚所有孩子里面最小的。

    韩蓝羽一心向佛,既不搭理将军府,也不管将军府发生的任何事,却唯独喜欢迟延庭。

    迟静言出生时,迟延庭刚好三岁。

    大概是为了儿子有更好的前程,迟延庭的娘,也就是迟刚纳入将军府的第一房妾室——邱氏,不但不阻止迟延庭去韩蓝羽那里,而且还主动会把儿子送过去。

    迟延庭虽然只是庶出,从小却聪慧过人,就连迟静言的名字也是他起的。

    一个三岁的孩子,哪怕是现代的那些格外早熟的孩子,还处于流哈喇子的阶段,迟延庭却已经口齿清楚的会给其他的小孩起名字了。

    席卷来的冷风呛到迟静言的喉咙里,她感觉心口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很多事,压在心里太久,一旦有了宣泄的机会,就像是安静了几万年的火山,一旦爆发,力量远远要比想象的大很多。

    吕氏眼神迷离,根本就不在乎她说的有没有人在听。

    “韩蓝羽虽从不管府里的事,我想回娘家一趟,却必须要经过她的允许,那天,我去找她,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迟静言听到自己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啊。”吕氏顿了顿,忽地大声狂笑,“所谓将军府的正妻,她却正在做着天底下最有违纲常伦理的事,她指着襁褓里的亲生女儿,对三岁的迟延庭说,这就是他以后要娶的媳妇,问他喜欢吗?”

 第二十九章:想通

    正是因为知道了韩蓝羽有违人伦的打算,哪怕她的儿子是个天大的纨绔,她也有信心,他以后肯定会成为迟府唯一的继承人。

    迟静言没有这具身体本来的记忆,很多事,是真是假,她只能靠自己去分辨。

    她没再听下去,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吕氏歇斯底里地吼声随风吹到耳边,“那些在府里悄然盛行的流言,除了韩蓝羽,你以为还有谁会放出去?两年半前,你以为你当真是打断了森儿的胳膊,才被赶去别院的吗?这一切不过是老爷怕你和迟延庭真的兄妹阋墙……”

    迟静言相信这个状态下的吕氏,不会捏造什么事实出来骗她。

    韩蓝羽说不喜欢她,从知道她存在的那一天就恨不得杀了她,是她亲耳听到的。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肠越是歹毒。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却试图利用亲生女儿毁了迟刚最有出息的儿子。

    这将军府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让她感觉到寒心,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有一天那个人的出现。

    她这才知道,再黑暗的地方,也能养出阳光明媚的人。

    ……

    前厅,端木亦尘正浅浅啜饮着茶,一个人影倏地出现在他眼前。

    其实人不用站到他眼前,光是那股子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清香,他就知道来人是谁。

    迟刚正和他客套着,猛地被迟静言打断,皱紧眉头,脸色不悦,“言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规矩!”

    事到如今,迟静言知道了这么多,早没必要再对这个名字是“刚”的爹,有任何的尊敬。

    她当即反驳了回去,“我的规矩都是在这里学的,不懂规矩,那也是父亲没教好。”

    “你!”迟刚被她气得不轻,要不是碍着端木亦尘也在,他早发作了。

    端木亦尘丝毫不介意迟静言的没规没矩,放下茶盏,拉上她的手,柔声道:“你怎么来了?”

    迟静言反拉住他的手,很用力,也很努力的拉着,“王爷,臣妾的故事还没说完呢,讲到一半,憋在心里难受,所以就来看看。”

    “言……”迟刚刚想开口,端木亦尘已经起身,“哦,这么说来,都是本王不好,冷落了爱妃。”

    转过脸对迟刚说:“迟将军,本王晚些再来和你闲话家常。”

    在迟刚的目瞪口呆中,端木亦尘拉着迟静言的手,转身离开了前厅。

    像是一个特别心疼妻子的丈夫,一出正厅,他甚至抱起了迟静言。

    ……

    把耳朵紧紧贴在端木亦尘的胸口,耳膜上传来他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声,她一颗凄惶惶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

    她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只是一开始知道的实在太少,很难理清一些事。

    现在,她终于想明白了很多事。

    她把自己又朝端木亦尘的怀里靠了靠,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前后联系起来,她已经弄明白迟刚把她嫁入七王府的目的。

    偷所谓的宝藏是一个方面;

    另外一个方面,是太了解她的个性,以及她的嚣张跋扈,那样的人,在一群女人堆里,想活长似乎也难。

    迟刚的护国将军是一年前登基的新皇帝封的,他的满门荣耀都是他给的,自然效忠的也是他。

    而端木亦尘已经是新皇帝登基以来,唯一存活的,而且是活的好端端的,先皇留下来的皇子。

    由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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