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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道之祸起萧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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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林中倏尔刮过一阵疾风,惹得林间落叶纷飞、飒飒作响,盖过了最后一个字的尾音。
  可是,衣袂飘飘的男子却觉得,他已然听得无比真切。
  是的,距离他们五人重新聚集到主子身边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为了这一天,他们忍辱负重了整整十年。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可以拨云见日了。
  秋风仍在时不时地横扫劲竹,卷起竹叶片片。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立在天地之间,任由思绪渐行渐远。
  直到郁无庄再度侧首,似笑非笑曰:“火云就在外头,你不见见他吗?”
  男子闻言,抬眸看了看对方的侧脸,接着面色淡然道:“不见了。一见,又免不了得过上几招。”
  郁无庄不置可否地扬了扬唇,随后侧过身子,淡淡地说了句“那走吧”。
  至此,秘密约见于竹林的两人分道而行。
  没多久,守在林外某处的火云就望见了独自归来的主子。
  他不由自主地探头瞧了瞧——不出所料,没瞧见第二个人的影子。
  孰料这个可有可无的小动作,却好巧不巧地落在了郁无庄的眼里。
  是以,心情不错的郁无庄信步走到火云的面前,调笑曰:“怎么,没见着你的兄长,心里失望了?”
  “主子啊,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火云一下子就窘了,他不自觉地伸手挠了挠头,脸上颇有哭笑不得之色,“他又不是我哥。”
  “是啊,等到哪天你打得过他了,他就不是你哥了。”郁无庄不厚道地翘了翘嘴角,继续调侃着自个儿的属下。
  “主子,咱能不提这事儿吗……”火云抽着嘴角恳求着。
  想当年,国还是国,家仍是家,他们都还年少无忧,鲜衣怒马。他意气风发,自诩高才,主动向那个沉默寡言的家伙发起挑战,还愣头愣脑地立下“谁输了谁就认对方作大哥”的赌约,他动辄缠着对方说要比武,最后总算是迫使对方接受了——可结果……唉……自掘坟墓啊!
  什么叫“冲动害死人”,他算是领教了。
  所以,别跟他提这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了——这么多年来,他早就把肠子给悔青了。
  话虽如此,他其实是不死心的。
  正因如此,他才会时而萌生出“一雪前耻”的念头,也才会下意识地期盼与那人的相会——到头来,才会反被主子调侃。
  说起来,主子想必是喜得佳讯了,不然,哪会有这闲情逸致拿他开涮。
  思及此处的火云灵机一动,刚想故作正经地转移话题,却被他家主子抢先了一步道:“我还以为,你这般殷勤地随我出府,正是为了见他一面。”
  话音刚落,火云就险些跳脚了。
  只见他那桃花眼猛然睁得滚圆,未经思考就迫不及待地替自个儿正名:“主子冤枉啊!火云可是为了保护主子安全啊!”
  诚然,五月初一那一天的变故,他可不想再看到了——当时正是因他一时疏忽,被王府里某些图谋不轨之人钻了空子,得以混迹于主子的护卫之中,与行刺之人里应外合,才导致后来王妃为救主子而身中奇毒,差点儿命丧黄泉。
  虽然主子并未因为此事而降罪于他,但他这心里头,可自责了好一阵子呢!
  因此,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失误再次出现。
  话虽如此……
  “这话我信。”郁无庄并没有怀疑部下的忠心,只是,他更相信自己对火云的了解,“只不过,你能保证,自己没存着一点想同他过招的心思?”
  呃……主子还真是……一针见血。
  “呃哈哈……”内心所想被对方一语道破,火云也不加掩饰,这就摸着后脑勺干笑了几声,“知我者,主子也……”
  “走吧。”郁无庄抿唇轻笑了片刻,倏尔起步绕过火云,向着马车停驻的方位走去,“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与他一较高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避子

  一句对未来的期许,让火云遽然精神振奋。
  这不光暗示了,他个人“一雪前耻”的机会就近在眼前,更意味着,他们所有人拨乱反正的时刻终于就要来临。
  所以,这天晚上,火云难免有些兴奋——兴奋到看见平日里不怎么相互交谈的土衾从郁无庄的卧房里走出来,他都忍不住要上前问候。
  “唔?你手里的这是什么?”一眼瞥见了土衾手中拿着的空碗,定睛一瞧后又发现碗底残留着少许深褐色的汤药,闻到一股药味的火云一下子摸不着头脑了,“主子病了?”他抬眼诧异地看向土衾,忽而想起他家主子今个儿分明身体康健,“难道是王妃?”
  面对火云连环式的提问,土衾一时无言以对——莫非她要面不改色地告诉他,给王妃喝这药,是为了缓解其来月信时的腹痛?
  因此,沉默了片刻后,她避开了火云迷惑不解的目光,径自迈开步子,绕过了自个儿的同僚。
  唔?这……这是什么反应?他没得罪土衾吧?
  诚然,虽说土衾其人不喜言辞,但还不至于对他爱理不理——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火云好奇难耐,这就转过身子,拔腿追了上去。
  “出什么事儿了?你干吗不说话?”他一边追上土衾的步伐,一边盯着她的侧脸发问。
  不说话,是因为没法回答你。
  土衾默默无言地加快了脚步。
  岂料火云却像是吃错药似的,愣是揪着她不放,一直尾随她到了柴房外。
  “你去问水色吧。”无可奈何之下,土衾只好不道义地把这个难题转嫁给了另一位同僚。
  她想,这世上大概也只有水色能治得了这个火云了。
  果不其然,从她这儿死活问不出结果的火云立马就点头称好,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去找水色了。
  土衾默默无语地轻叹一口气,开始着手收拾药渣。
  约莫两盏茶的工夫后,她自柴房往自个儿的卧房走,途中恰好碰上了前来寻她的郁无庄。
  “女子来月事所导致的疼痛,可以通过服药之外的法子去治疗吗?”孰料在她行了礼后,却听得郁无庄如是询问。
  土衾下意识地抬头盯着来人看,不理解对方为何想要排除这个最常用也是最便捷的方法。
  “朝栖她不喜欢喝药。”瞧出了土衾眸中暗含的疑惑,郁无庄似无奈更似宠溺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已然浮现起方才慕朝栖服药时那拧成一团的眉毛鼻子,耳边更是响起了土衾走后爱妻垂着脑袋嗫嚅的那句“我……我受不住药的苦味”。
  是以,慕朝栖分明已被葵水来时的腹痛困扰了多年,却迟迟无法下定决心用药根治。
  原来,她的身子吃得了苦,可舌头却不行。
  恍然大悟的郁无庄在好笑之余,自是要想办法为妻子寻找其他的解决之道。
  于是,他再次找到了医术颇精又同为女子的土衾。
  按揉穴道通常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而且耗时耗力;服用汤药虽然同样是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但只要坚持几个月,就会有明显的效果——可惜,王妃受不了药物的苦涩。
  那……就只有……
  土衾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唇,一个昨晚被她生生压下的秘密又无可避免地浮上了心头。
  “没有别的办法吗?”眼见女子缄默不语,希望落空的郁无庄不由皱了皱眉。
  “据说……”迟疑了一小会儿后,土衾还是如实开了口,“女儿家只要生了孩子,那么由月事所带来的疼痛,就会有所好转,甚至消失。”
  语毕,她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帘,观察起郁无庄的神色来。
  昏黄的火光下,只见一抹愣怔在那面如冠玉的容颜上昙花一现,随即便被逐渐放大的笑意所取代。
  这个好办——非常符合他的期望。
  郁无庄暗自欣喜之际,注目于他的土衾却再一次陷入了天人交战。
  毋庸置疑,主子很期待同王妃生儿育女。
  可是……
  她到底要不要把昨个儿看见的那一幕和她之后问到的那件事告诉主子?
  “怎么了?还有问题吗?”这时,从微妙的喜悦中抽身的男子注意到了土衾微微锁起的双眉,不禁以为这其中尚存玄机。
  有问题啊……很大的一个问题。
  土衾凝视着男子倏尔透出忧虑的凤眼,心中不免五味杂陈。
  罢,长痛不如短痛。若是她现在瞒着,将来东窗事发,主子才更加措手不及——届时,主子的失望之情恐怕更甚。
  “主子……”如此思忖着,土衾总算是下定了决心,“土衾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听女子突然提到了一个听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又见她的神情莫名的严肃起来,郁无庄难免有点不明就里,但他还是耐心地听着、问着。
  “昨日巳时,土衾在城里的一家药铺外,看见了从里头走出来的王妃。”她目不转睛地仰视着面露少许惑色的男子,启唇道出了这个埋藏了仅仅十几个时辰的秘密。
  话音落下,郁无庄却是难得愣了愣。
  朝栖去药铺做什么?
  “待王妃离开后,土衾斗胆入内,向掌柜的买了一模一样的药。”她知道药铺的掌柜不会轻易透露客人所购买的是何药物,而她也不喜欢通过问话的方式来获得答案,所以,她装作自个儿知道前边的客人买了什么但却不好意思言明的样子,成功购得了同样的药,“结果发现,王妃买的……是避子丸。”
  话未说完,土衾业已不由自主地垂下眼帘,避开了郁无庄的视线。
  诚然,当她尝出了那避子药的味道时,饶是历来镇定如她,也不免心头一紧。为此,她还特地回府找了水色,想要确认主子和王妃是否于昨夜行房了。
  最后,她得到的,是肯定的答复。
  这下,她不得不信了。
  王妃……为什么不愿怀上主子的骨肉?
  上述疑问,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郁无庄的整个大脑。
  朝栖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为什么?!
  是因为……大仇未报,她还没有这个心思?
  此时此刻,郁无庄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这种可能性了。
  然而,饶是这一可能性,似乎也有不怎么说得通的地方。
  比如,她缘何一声不响,都不同他商量一下?是觉得难以启齿吗?
  胸中波涛翻涌,郁无庄面上却不得不保持着沉着冷静。
  “我知道了。”他说着,看似面色如常。
  土衾闻声抬起头来,与不动声色的男子四目相接。
  她看不出主子的喜怒,只得识时务地欠了欠身,告退了。
  殊不知她这一走,郁无庄立马就显山露水了。
  朝栖,为什么?
  他独自在院中徘徊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一个能够完全说服自己的答案。
  他相信,她这么做,定是有她的理由。
  但这个理由究竟是何,他却无从确定。
  尽管如此,他还是调整了情绪,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卧房之中。
  在那里,他心下惦念的女子已然出乎其意料地从床上爬了下来,坐到了不远处的软榻上。
  “怎么起来了?”没在原处找到女子,却一转身发现她在身后,郁无庄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
  “土衾的药似乎还挺管用的。”慕朝栖迎上来人关切的目光,扬唇清浅一笑,两只手并未安放在小腹上,“不怎么疼了,就起来坐坐。”
  事实上,她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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