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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帝的白月光-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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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不。”停顿一下,又道:“你想睡尽管睡,朕就坐在你旁边看着你。”
  那还怎么睡得着。
  江晚晴叹气,垂下目光:“皇上想听什么?我妹妹不都说了。”
  凌昭双手捧起她的脸,不让她低头:“朕叫你进去,你不听,理由。”
  当时,她的所作所为,说出的话,不可能只是为了替江雪晴顶罪,而是……
  她不信任他。
  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无论有多少人怀疑、指责,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她受委屈,千夫所指又如何,他总能护住她。
  有朕在。
  这三个字,他说的太多。
  可她……终究是不信的。
  江晚晴见他不肯罢休,沉默很久,叹了口气,生无可恋地吐出几个字。
  “……你就当我在考验你的真心罢。”


第59章 
  凌昭见过很多种死法。
  见血封喉,伤势过重,流血太多,当然还有病死的,自缢而亡,等等。
  但这一瞬间,他突然想,也许多年之后,他的死法别出一格,会是活生生气死的。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坐在榻上,纤细的双臂圈住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目光低低的,整个人显得弱小无助。
  他气笑了。
  这是江晚晴自小的习惯,自责了,愧疚了,就会这样躲起来,没人逼她的话,能一个人闷上大半天。
  原来她还知道内疚。
  凌昭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你考验出来了吗?”
  江晚晴闷不作声,也不看他,过了会儿,慢吞吞地牵起被子一角,往身上拉,蒙住自己的头。
  凌昭气结:“你——”
  他又想骂人,又想笑,一把扯下被子:“你不能总是掩耳盗铃,朕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江晚晴便有气无力道:“嗯。”
  凌昭问:“考验出来了,满意了?”
  江晚晴叹一口气,又吱了声。
  凌昭道:“那你呢?”他轻轻抚上她的黑发,手指往下,触及温软细腻的脸颊,声音愈低:“你对朕,有几分真心?”
  江晚晴终于看了他一眼,沉默良久,张了张唇:“……唉。”
  凌昭磨牙:“朕不要听你吱唔嗯。说人话。”
  江晚晴恹恹的:“没多少,不及我对福娃多。”
  凌昭不成想听到这个答案,神色微怒,脱口道:“他何德何能——”想到那孩子不思进取,整天逗猫玩狗,只知吃喝的傻样子,又想和他计较什么,他低哼:“罢了,总比凌暄多。”
  江晚晴:“……”
  真不知该夸他心大,还是自我安慰能力顶尖。
  她看着他:“皇上就这般肯定——”
  话音不曾落地,他忽然欺身而下,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烛影一晃。
  江晚晴只觉得眼前昏暗,光线遮挡在外,铺天盖地的全是他的影子,无处可逃,随之侵袭而来的,是唇上温热湿润的触感,陌生又熟悉,紧接着牙齿被撬开,他的气息,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她闭上眼睛。
  直到呼吸越发稀薄,才伸手推他。
  凌昭退开少许,抬手抹去唇角一点水渍,声音微哑:“——就这般肯定。”
  江晚晴又环住双腿,有点喘:“你气消了?”
  凌昭皱眉。
  怪了,她不像生气,没瞪他,也没说他不要脸,放肆。
  他坐下,长臂一伸,揽住她肩膀,让她靠在他肩上,低声道:“早消了,你见我恼过你很久么?”
  没听到回应,他语气更柔和:“此次前朝后宫意图勾结,案情严重,怎么查,查的多深,牵连多广,官位是否易主,端看朕如何决定,朝中一乱,大臣更会仰赖朕。借此机会,正好扫平一切障碍,我们……”
  他牵起她的手,握在掌心:“我们成亲。”
  江晚晴低着头,笑意很淡:“成亲?”
  凌昭拥紧她:“不会以你宛儿的名字,即使不能明着还你身份,朕便要全天下人都知道,朕娶的是江晚晴!”
  她抬眸,问他:“街头巷尾,百官背后怎么议论,千百年后史书如何撰写,皇上当真不在乎?”
  凌昭答道:“身后事随后人评定。可这一辈子,有你在身边,朕才会过的好。”
  江晚晴神色平静:“既然如此,皇上明日得空,不如去一趟长华宫。”
  凌昭一怔:“长华宫?”
  江晚晴颔首:“皇上头两次来找我的时候,难道没听见哭声吗?那是先帝的李贵人,她疯癫很久了。”
  她低垂目光,又笑了笑:“有些事情,清醒的人说不出口,疯子却可以。先帝为何会软禁我,你去了就知,到时你打扮像先帝的话——算了,你只要穿着龙袍,她见了定会把你错认。”
  从五官身形到气质,这两兄弟长的是真没一点像。
  幸好李太贵人的疯症太严重,早认不清人了,甚至不怎么记得自己是谁,只会不停地哭诉冤屈。
  她的记忆里,只剩那一件事,最是清晰。
  *
  慈宁宫,正殿。
  彭嬷嬷自浅眠中醒来,静悄悄地起身查探,借着月色一看,帐幔系在两旁,李太后沉默地坐在床上,不知已经醒了多久。
  “太后娘娘?”
  李太后向她看了过来,苦笑:“哀家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从前的事,哀家曾经遭过的罪,害过哀家的人,那一张张的脸——”
  彭嬷嬷忙道:“她们都不在了,而您在慈宁宫,您是太后!您且记住这一点,就不会再害怕了。”
  李太后的身子微微发颤:“是,哀家当上了太后,原以为,离这些事情,很远很远,再不会有所交集……”
  她的目光望向窗外,带着一抹厌恨,和隐约的恐慌:“今晚在西殿,你看见了吗?葛融的蓄意陷害,还有站在一旁的女孩子,有的冷眼旁观,有的幸灾乐祸,更有的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意欲置宛儿于死地!当年,哀家也是这样……也是这样失宠于圣祖爷,当时她们的眼神,哀家一想起来,便不寒而栗。”
  彭嬷嬷急的快掉眼泪了:“太后,您何苦总想着旧事?忘了吧,放过您自己。”
  李太后闭了闭眼,声音轻微:“哀家何尝不想。这等勾心斗角、互相残害的日子,当真令人厌烦又痛恨。”
  彭嬷嬷语气微有哽咽:“皇上不是圣祖爷,宛儿姑娘有您庇护,更不会落到您当年的境地。您看,这不圆满解决了吗?”
  “圆满……”李太后低笑一声,摇头:“不,哀家看透了,天底下的姑娘,有几个能像宛儿一般坚守本心?无论天性多么纯真,一进后宫,个个变得面目全非,心狠手辣,今天能以巫蛊之物栽赃,逼的宛儿不得不自请死罪,谁知将来会不会真的咒诅哀家和宛儿,甚至出手谋害?只要有这些人在,后宫将永无宁日!”
  彭嬷嬷愣了愣:“太后的意思是……?”
  李太后沉默片刻,忽而笑了声:“这么久了,哀家到底在执着什么呢?皇帝的心思,任谁都看的出来。”
  彭嬷嬷笑了笑:“皇上对宛儿姑娘,那是自小的情分,根深蒂固了。”
  李太后的目光带着几分自嘲,叹息道:“你和刘实都看的清晰,只哀家还在固执。成全了他们,不就是成全哀家自个儿?”
  她的声音低下来,喃喃自语:“三宫六院,皇嗣众多固然是好,可若嫔妃争斗不休,子嗣因此受害,还不如就哀家,皇帝和宛儿一家三口,母慈子孝,就这么清清静静的过上安生日子……”
  彭嬷嬷点上烛火,倒了一杯水,递上来。
  李太后握住青瓷杯,又叹了一声:“这就是哀家一直想要的,当上太后,反而糊涂了,到现在才真正看清楚。”
  *
  “这个地方好暗啊……”
  “呜呜,我想爹娘了。”
  “待会儿会是谁来审我们?是不是慎刑司?”
  “我可什么都没干,到底是谁丧尽天良诬陷宛儿姑娘,平白连累了我们?”
  “……”
  自从被关在这个地方,足有一个时辰了,没有人进来,没有人能出去。
  借着一点微弱的光,能看见满室哭的凄凄惨惨的少女,抱在一起取暖,互相安慰,唯独一名红衣少女独坐角落,只看着手中的帕子,不说话。
  齐婉月和郑莹莹靠在一处,伸手抱住自己。
  她终于想起来了,到底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那个人偶不该锁在箱子里,如果真是孟珍儿放进西殿的,她怎会有钥匙?除了孟珍儿,肯定有人经手过。
  她竟然疏忽了,贸然开口,功亏一篑。
  齐婉月看向角落中的人,突然轻声道:“南越真有人偶祝祷的风俗吗?”
  晋阳郡主抬头,神色冷然:“本郡主不屑在这等事情上作假,倒是你们两个,刚才在慈宁宫,话也太多了点。”
  齐婉月自知从葛融查起,郑莹莹必定会受牵连,自己也难逃罪责,既然尘埃落定,便懒得作戏,讽笑一声:“郡主一向不喜江家姊妹,却在要紧关头为她们作证,若不是你开口,我们都不用遭这牢狱之灾。”
  晋阳郡主冷笑:“本郡主要争、要抢,那也是堂堂正正放在明面上的。下三滥的手段,我可瞧不上。”
  齐婉月挑挑眉:“但愿郡主不后悔才好。”
  晋阳郡主抬起眼眸,目光如箭射向她,语气愠怒:“江家那两个还算是人物,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我说话?”
  齐婉月脸色难看。
  这时,门外一声轻响,又过了会儿,门开了。
  有人看清站在门口的人,失声道:“王公公,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今晚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充充耳不闻,走到晋阳郡主面前,道:“郡主,这儿阴湿寒凉,您请先回摘月楼休息。”
  晋阳郡主看了齐婉月一眼,哼了声,兀自走了出去。
  “王公公,那我们——”
  王充扬了扬拂尘,微微笑起来:“各位姑娘也都别急,那边儿葛监正葛大人已经全招了,孟姑娘也已经请进宫了,慎刑司的薛公公和嬷嬷们正在外头候着,您们中间的几位,怕是要耽搁上一会儿……这夜还长着呢。”
  微弱的亮光下,他的笑脸分外阴冷,只见他转过头,看着齐婉月和郑莹莹,尖细的嗓音不紧不慢道:“齐姑娘,郑姑娘,请吧。”
  齐婉月清晰地感受到身边郑莹莹的颤抖。
  那光照在王充脸上,他的牙齿白森森的,笑容越发可怖。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想攥紧双手,手指却无力,从指尖到心,冰冷一片。
  后悔吗?
  现在回想起来,她好像并没有非要置江晚晴于死地的理由。
  嫉妒江晚晴独得圣心?
  可对于那高高在上不假辞色的皇上,她自己远没到情深似海、非他不可的地步。
  还是因为多年来对家人隐忍在心的恨,转嫁到了这个陌生人的身上?
  可江晚晴到底是无辜的。
  根本不存在不死不休,你死我活的理由。
  当时,就像突然魔怔了一样,恨不得对方去死,只要没了那个人,仿佛自己就得救了,前路就是光明的。
  而现在……这最终的苦果,也只能她一人担起。
  *
  长华宫。
  秦衍之和赵贺那边已经有了眉目,凌昭听完他们汇报的细节,吩咐了王充几句,便连夜踏着月色,来到这曾经风光无限,如今门可罗雀的宫殿。
  穿过久无人踏足的院落,他站在门口,抬头,落灰的匾额上,那三个字笔法苍劲,即便到了今天,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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