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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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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这四凤不会武功,怎么就不见了踪影?难不成是被人劫了去?又是哪个要劫她?谢阿弱心中微微不悦,今日连连不顺,她也只好作罢,先回客栈歇息。

    只是谢阿弱没料到她才走回客栈,推开房门,却迎头见着齐三公子正坐在眼前椅子上,原本阿弱那放在里间的男尸还被他移腾在外间,正与他对坐着,桌上棋盘下了半局,他一手拈着白子,一手拈着黑子,似是与死人品茶下棋,又似是同自己较真!

    齐三公子逋一见阿弱回来了,抬头来脸色如冰,话里更冷,道:“这人棋力甚差,不是什么聪敏之辈,如此无趣,你留着他在房里作甚么?”

    谢阿弱瞧三公子这番喜怒不定的样子,不由有些憷得慌,更怕被外边人瞧见屋里藏尸,忙阖上房门。齐三公子见她慌张,忽而笑道:“薄娘子说你一个人住在这,你难不成宁愿对着一具死人过年,也不肯见我么?”

    谢阿弱语噎,定定神,上前低头立在三公子跟前,如做错了什么大事一般,不由自主地气短,只能打量着他的衣裳下摆上花纹和锦鞋,他身上的白檀甘香又透了过来,她忽而有些莫名其妙地忤逆之情涌了上来,吐出一句话道:“公子身上的香挺好的,盖住你棋友的尸臭了。”

    齐三公子听了这句,忽而站起身来,阿弱任性说完了才有些后悔,缓缓抬起头看他,却不见他气恼,只见齐晏用一种宽容的眼神瞅着她,阿弱有些诧异,更不提防他一伸手就将她拦腰抱起,阿弱脚不着地靠在他怀里,抬头见他唇边带着笑意,极真挚道:

    “随你怎么闹罢,反正我是从你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有没有床戏吗?两个爱杀人的人在有死人的房里能激情吗?

    …………………………………………………………………………………

    饲主坐灰机走了,临走留了三条短信。

    1、饲主:老板可能要发红包了,我打算从中间撕开,左边给你,右边给我。

    2、饲主:好好养身子,别等我再见到你,你又半死不活。

    3、饲主:我BOSS发了点干果给我们,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不给你吃了,给家里鹦鹉吃。

    作者:啊啊啊,你家还养那高级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白富美吧?

    饲主又开始大爷上身:难道我会告诉你家中老太君不让我娶乡下妞进府吗?

    作者中箭倒下。良久,作者爬起来决定把饲主留下的高级化妆品全部抹脸上……脸上太厚,抹身上……

全文免费阅读 92夜雨情事

    齐晏几步将阿弱抱在床上;撑手围拢了她,躺在床上的阿弱抬眼看他;他的目光流盼,俊美得让人不敢直视;不冷不热地在她耳边揶揄道:“离家出走好玩么?这回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逃?”

    阿弱不敢看齐晏;却仍嘴硬道:“我本就不怕你。为什么要逃?”

    齐三公子听了微笑道:“你是不怕我,所以才敢这么放肆!不好好教训你一回,你什么都不懂。”

    谢阿弱却不厌烦地小声道:“你说的那些教训话,我都听了好几遍了;傻子都懂了。”

    齐晏被她这话气得一噎,回过神才道:“我的话你向来都听不进耳朵里,言传身教;言传既不管用,只好身教了。”谢阿弱听了这话,抬头瞧见他眸光里不怀好意的样子,道:“你难不成又要抓我回魏园受刑不成?”

    齐三公子似笑非笑,定定看着阿弱,抬起手背,轻轻滑过阿弱的腮边,直将她蹭得脸红,轻声道:“罚你受刑我又不快活,不如做些既能罚你,又能让我喜乐的事情。”说着他的手缓缓滑到阿弱的衣下,轻轻撩开了衣裳,抚摸她的肌肤,她禁不住微微收着身子,终于明白他话中所指,忍不住红着脸道:“你怎么……”

    “我怎么了?你总是任意来去,让我空床冷枕!难道我不该要些补偿?”齐三公子振振有词,他即便去做这世上最荒唐的事也定是这样理直气壮的!阿弱知辩无可辩,索性闭上了嘴,可他的手却不会因她的帖服而停下,只是愈发肆无忌惮地揉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令她在他眼底微微颤着身子,阿弱握着他的手臂,阻道:“他在外间看着呢。”

    齐三公子却冷冷道:“你管一个死人作什么?看着就看着了!怕什么?”

    阿弱抿着唇珠,只觉得此时情境愈发古怪了,大白天在死人房间里,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情致,公子果非寻常人!虽然他的手抚在身上微微酥软,阿弱却难以从容,拦道:“他那双眼睛瞧着,好像还活着一般。”

    齐晏不耐烦皱着眉,终于肯腾出手,却弹指成风,只见那帷幄松松地落下,隔了开来,接着又抬手将床帐子放下,这才含笑道:“这样总算瞧不见了罢?”

    “可他还在房里!”阿弱看着三公子这般掩耳盗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却不料她话未落,唇儿已被齐晏轻轻含吻住了,她心神一荡,又想起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任凭着他的手解开二人身上的衣裳,转眼肌肤亲昵,他在她耳边温柔道:“以后我想要你的时候,你都要陪着我!若再跑远了,我就把你锁起来!”他说完这样恣意的话,双手十指已扣着她的手,撑起身来,膝上拨开她的腿,一点一点地没入。阿弱蓦地大羞起来,闭着动人星眸,细细娇喘,弯睫微颤。一时慢慢的、重重的研磨着,无声而湿漉,没有激烈言语与汗水飞溅,两人却做了很久,似陷进无边的情愫里。客栈不是清静地,门外人来人去,紧紧相依的感觉不断累积,既放肆又安心,仿佛这世上只剩下了他两个。

    黄昏至夜深,锦被底齐三公子拥着娇柔气乏的阿弱在怀里,适才瞧过她背上的伤口已结了痂,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此时握着她的手,将一只青碧玉钏缓缓套进了她的手腕里,那玉钏内圈镂空,藏卷着书了朱砂经文的轻薄明黄丝绢,是齐三公子亲手给阿弱写的护身符。阿弱认得这东西,好些富户人家的女眷都爱戴着这东西,只是她看着自己腕子上多了这么样碍事的东西,不由微微皱眉道:“护身符还管杀人平安么?”

    此时齐三公子瞧着阿弱青丝沾汗,垂在脸颊,柔媚无比,也就容着她道:“我也不信这个,不过让你戴着,我心安一些。”阿弱听着他话里这样缱绻,不由有些感动,道:“我也给你买了东西,不过还没赶好,等这案子破了,想必正好。”

    齐晏听她说着给他备了礼物,自然心喜非常,但看她唇儿像露水樱桃一般艳红,又有些忍不住低下头含着她的唇瓣,挑动了贝齿,啮着舌尖搅缠着,有情时,滋味总是快乐无比,令人禁不住索求得更多,更何况此时连衣裳阻隔都无,齐晏一翻身,转眼又压在她身上,阿弱眸子里闪过一点无辜,娇声说累,想要推开他,他却只含着笑道:“你不动就是了,怎么会累?”说着他缓缓入侵,转眼间,这纱帐子里又无可救药地陷入靡靡情/欲中。

    入夜未央,本是拥眠熟睡之时,南陵城又潇潇落起雨来,齐三公子被这雨声吵醒,怕阿弱着凉,拣了衣裳给她穿上,那样专心致志地摆弄,仿佛将她看成最得意的傀儡一般。待他细致为她覆好衣裳与锦被,方才闭上眼睡着了。阿弱却被他折腾得醒了,只睁着眼睛看他睡颜。他的眉眼如此熟悉,在这房外漫无边际的雷雨轰鸣乱响声中,仿佛又回到年幼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同样是偎在他怀里。透骨的寒冷都已驱散,所有心碎的不安都已停泊。某些无来处的奇妙情绪如涟漪荡开,噩梦后重来的美梦,不曾失去余意。——陷入胡思乱想的阿弱一瞬心上跳得快极了,脸上滚烫得再难睡着了,她索性就这么半枕着臂半打量着齐三公子,这一时半刻流转为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哪怕绵延到一生,只要和他在一处,似乎都不必烦躁慌乱,更不必迟疑惧怕。阿弱思及此,忍不住凑到齐三公子的脸颊,轻轻落下亲吻。齐晏从来睡得浅,这时虽仍闭着眼睛,唇角却悄悄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次日清早,满城除旧岁,爆竹之声不绝于耳,街上集市亦愈发热闹,齐三公子不肯让阿弱去查案,只牵着她的手往街上闲逛。两人相偕流连,往来货摊都是些粗糙之物,齐晏自然看不上眼。只是偶尔也会停下来打发时辰般瞧一瞧,阿弱看着他立在那红通通的灯笼旁,他脸上言笑晏晏的,共她仿佛寻常少年夫妻。谁能想到她和他都是杀人不眨眼的血腥之辈?

    尤其齐三公子相貌文弱,每每多看一些新奇的年货一眼,卖货的小贩就迎上来,漫天要价,要当他如肥羊般捞些油水,有些甚至热络得过头,围凑近了,要扯他袖子。齐晏自然嫌恶地挣开,阿弱立在一旁不由有些想笑,这些人若惹恼了他,他手上拿的无害扇子未必不会杀一两个无辜。

    为免些事端,谢阿弱只得拉着齐晏,走得远了,方才浅笑道:“明明不喜欢上街,为何又要出来?”齐三公子一边拿扇子拨开眼前挡路的人,一边冷冷道:“我不过是想晓得寻常夫妻都是怎么相处的,看来不大适合我们。”

    阿弱眼眸里含着笑意,问道:“那你以为要如何?”

    齐三公子沉吟着道:“不如一块练剑、骑马、喝酒、采药……”正说着好些乐事,忽而他又凑近了阿弱的耳朵,低声道:“或者一块去杀个人,再或者,沉迷于闺房之乐,我也是愿意的。”

    谢阿弱脸上羞怯,紧抿着唇,捏紧了齐晏的手,齐三公子看见她神色,忍不住轻轻一笑,道:“看你脸红我又新想了一个乐子——时时拿你打趣也是不错的。”

    谢阿弱听了这句,忍不住骞眉轻怒,才要和他斗嘴,却见街上人流忽而热闹地向城门那奔去,如同发生了什么大事,齐三公子怕人潮冲撞了她,揽着她躲在一旁巷口,一瞬他满衣的香气又重重熏来,令阿弱转眼又忘了要恼他什么。既让了人流,齐三公子方才松开怀抱,拉住一个路人,问道:“你们赶着去瞧什么热闹?”

    那路人本不耐烦答,但被齐晏扣着手腕死紧,挣也挣不开,只好答道:“听闻将军在九巍山捉到几个外邦的探子,昨日在刀歌门用大刑审了这些探子一整天!招没招供我们平民百姓不大晓得,但今日就要将这些探子悬绑在城上示众,杀鸡儆猴!大伙都要去看热闹呢!”

    阿弱听得这句,想起那日在九巍山上的十来个轻功高手,莫非就是当中的几个被活捉了?那日这十来个探子若要逃脱,定不会被活捉,莫非他们后来又想潜进刀歌门?这刀歌门中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看重?边境之上,最要紧莫过于刺探军情,可若要攫取军情,又为何要屡犯刀歌门?凡刀歌门与将军府,至大关连即守城之事,而邓苹儿为何又死在当下?

    此事愈发扑朔迷离起来,阿弱想得纷乱,眉头微拧。齐三公子此时已松了那路人的手,只看着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向城门那跑,尘烟滚滚的,不免嫌恶,只拉着阿弱往回走。

    这时却见将军府义子李兆如正带着一队亲卫,策马往城门去,原来此番少将军王鸾方一回南陵城,即捉拿探子立下功劳,李兆如不免有些不安。自从王鸾七年前出走,他李兆如就成了将军的左膀右臂,哪一次不是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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