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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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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是最好,能心念念着一辈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嘲弄,似在说给雒妃听,又好似在自言自语。

    雒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虽听的不透彻,可紧记了一点。。。。。。

    那就是要让秦九州以为,他是得不到她的,这样才能让他记挂,在往后的相处中,占据一丝的主动。

    作为在殿中唯一的男子,皇帝息潮生轻咳了几声。

    太后与雒妃瞬间转头看向他,息潮生一噎。摆手道,“既然驸马能与你同去,朕倒是稍微放心些,驸马虽也是怀有异心,但就眼下来看,总也要好过旁人。”

    雒妃深以为然,秦九州不仅有异心。且异心还大着呢。

    太后也不多说只交代了雒妃离京之前来与她支会一声,旁的却是要她多加小心。

    雒妃乖巧的记下了,她即便再是想和太后磨蹭,说说体己话,但见时辰已晚,还是揣着朱雀军的虎符出宫了。

    回到公主府,秦寿不请自来,他仿佛对朱雀军的事一清二楚,包括蜀南那边的事也是一样。

    雒妃正在首阳的伺候下去头钗,秦寿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门边,他嗓音低低的问,“公主预备何时去蜀南?”

    雒妃转着累丝金步摇的手一顿,步摇上曳动的金线流苏打在她手背,就泛起冰凉来,她透过水晶琉璃镜,看着秦寿,好一会才道,“自然是该去的时候。”

    秦寿抿了抿薄唇,狭长的凤眼之中似乎有潋滟流光一窜而过,“九州以为,公主去之时。最好让圣人送几张圣旨的好。”

    雒妃晓得秦寿不会无的放矢,她悄然记下这事,脸上却无甚表情的道,“这还需驸马提醒不成?本宫又不是个蠢的。”

    听闻这话,秦寿微微勾起嘴角,“公主自然不是蠢的,不然哪里会拉上九州一并去蜀南。”

    雒妃啪的一声将金步摇摔在妆奁上,她转头目色冷凛的盯着秦寿,一字一句的道,“你如何晓得的?”

    根本这件事她就没跟任何人说过,不然就是秦寿在宫中有探子。

    秦寿走进来,袍摆曳地,犹如飘忽水草,他到妆奁边。捏起那枚朱雀军的虎符,随意看了看,“揣测一二罢了。”

    雒妃一把抢回虎符,她忽的想起太后说的话,便硬是压着娇纵,眉目稍加缓和,黑白桃花眼水润润地瞅了他一眼,皱着小巧的鼻翼叹息一声道,“去蜀南,驸马不会弃本宫与不顾吧?”

    秦寿脸上面无表情,可从他眸底明晃晃地带出戏谑来,“不会,再如何公主此时还有个容王妃的身份,且九州也想见见南蛮王。”

    闻言,雒妃心头警惕,“你见南蛮王干什么?”

    秦寿挑眉,“据传南蛮王生母乃是南蛮巫女,这巫女,可是会巫蛊术的,九州两辈子都不曾见过所谓的巫蛊之术来着。”

    雒妃觉得这话不可信,可她又找不出破绽来,便道,“哦?那本宫也想见识一番了。”

    末了她又道了句,“三日后方可启程。”


第171章 公主:想要本宫伺候,滚!

    雒妃趴在一人长的粉樱底绣白玉兰花的软枕上,湖绿色的裙裾像是盛开在水波荡漾的翠荷,铺陈开来,衬的她人娇媚如莲。

    马车咕噜咕噜地转动,摇摇晃晃间,雒妃就晕晕欲睡,她懒洋洋地撑起点头,忽的问首阳,“姑姑,如何才能让一个人得不到自己,但又离不开?”

    作为年长的宫娥,首阳十来岁就进了宫,她虽是没历经过情情爱爱,可在深宫之中看的多了,很多东西自然就明白了。

    她含笑着喂了雒妃点温凉的花果茶喝,又给她揩了揩嘴角。这才回道,“首先,这人心里得有你,然后若即若离,在他绝望的时候给点微末希望,眼见伸手就能得到的时候,再离开,这样便是得不到又离不开。”

    雒妃想了想秦寿,关键这人心思深沉如海,她根本就不晓得他心里有没有她。

    首阳实际明白她问的是谁,便又道,“不过这人心里有没有你,那也不重要,有的话自然最好,若没有,那就让他有便是了。”

    她见雒妃眉头还拧着,便递了半块红枣栗子糕碰了碰雒妃的唇珠,雒妃顺势张口,小巧的粉色舌尖一卷,就将那栗子糕咬进了嘴里。

    雒妃慢条斯理地咽下栗子糕,又示意首阳再喂她点茶水喝,这才道,“今个这红枣栗子糕倒是新鲜,本宫再吃块。”

    首阳眸色微闪,她继续投喂,雒妃慢慢品着吃,那闲适恰意的模样,还有眯起的桃花眼,像足翻滚着肚皮缩着爪子,只露出粉红色肉垫晒着太阳的奶猫,只想让人狠狠地揉一把。

    见雒妃吃的两三块,首阳这才止了投喂的动作,她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掌道,“婢子可是跟公主说过,这红枣栗子糕是一大早驸马给送来的。”

    雒妃瞥了她一眼,压根就不信。

    首阳又笑着低下头,小声的与雒妃说,“天刚蒙蒙亮,婢子见着驸马从膳房出来,这栗子糕虽也是用油纸包包好的,可婢子当时眼尖,瞅见驸马衣袖上沾染了栗子粉,一身都是栗子糕的清甜味。”

    雒妃一瞬睁大了桃花眼,黑白分明又水润润。

    首阳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嘴角笑意越发深邃,“所以,婢子以为,这红枣栗子糕根本就是驸马做给公主吃的,毕竟卯时的时候,京城那家栗子糕店可是还没开门呢。”

    这话,不可谓不惊悚,当即雒妃就让一口唾沫给呛着了,她蜷缩起身子不停的咳嗽,小脸都涨红了。

    许是在马车外的秦寿听到动静,他屈指轻轻敲了敲马车壁,然后挑起马车帘子望进来。

    雒妃这一转头,就与他对上了。

    她愣了愣,脑子里还回想着首阳刚说的话,秦寿却是目光一扫,见着小案上的摊开的栗子糕,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遂扬眉道,“公主不会以为,那糕点是九州亲手做与公主吃的?”

    雒妃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只是眼珠子转动,看向了首阳。

    首阳轻咳一声,赶紧低头。

    秦寿骑在高头大马上,他要与雒妃说话,只得微微弯腰低头,姿势别扭不说。还会难受。

    雒妃就见他放下马车帘子,外面依稀传来他的声音,“公主想多了,今早九州不过是去膳房先行用早膳,顺便让人将昨个买的栗子糕热一热罢了,不想竟让公主的宫娥瞧见了,毕竟一个大男人吃这种软软糯糯的点心,传出去有损颜面,是以九州便顺手将栗子糕给了公主宫娥。”

    首阳皱眉,她今早瞧见驸马的时候,绝不是像驸马说的那样,那会他一身烟火,不仅是袖子,就是指尖都还沾着栗子粉,分明就是将栗子碾压成粉的时候沾上的。

    她看了看雒妃,见公主一脸怒容。扬手就将小案上的栗子糕扔出马车,她都阻拦不及。

    随后公主还瞪着她道,“日后莫再将这些不明不白的东西送到本宫面前!”

    这话声音不小,刚好让马车外的秦寿听的清清楚楚。

    他手里拉着缰绳,垂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地下的栗子糕,沾染了尘土后,再不覆清甜的味,他微微皱眉。似乎隐有轻声叹息,但很快他又面无表情。

    首阳也是叹息一声,她拉了拉雒妃,好在她对公主忠心耿耿,故而这种事还是对实言相告的好。

    她凑到雒妃耳边,将自个的所见所闻,以及揣测细细说了番。

    雒妃眨了眨眼,她目光一扫小案,见着空无一物的小案,心头就有点后悔了,管它是不是秦寿做的,她又何必与吃食过不去。

    不过,对首阳的话,她到底还是不能一下就相信了,她只要一想起秦寿那张冷冷淡淡,不食人间烟火的了脸,竟往膳房里头钻,还挽起袖子做点心,她就一个激灵,不忍再多想。

    雒妃重新躺下来,她想了想,又问道,“所以,若那栗子糕真是驸马专门给本宫做的,那是不是说,其实驸马心上是有本宫的?”

    首阳掩唇笑,“君子不入庖房,何况驸马那样身份的,骨子里高傲着呢。”

    听闻这话,雒妃心有得瑟,她娇娇地哼哼几声,抱着大软枕在狭小的马车里滚了几圈,私心里却想着。。。。。。

    叫你从前嫌恶本宫,本宫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哼,还欠她一剑之仇来着!

    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倏地坐起来,板着脸道,“本宫又想吃了栗子糕了,让驸马再做份。”

    然后她吃一块,就扔他脸上一块!

    首阳伸手抚了抚额,“公主,驸马起先都不承认来着,所以怕是不会再做了。”

    其实,见着雒妃这样得意的小模样,她瞬间就懂了驸马之前为何不承认,公主实在是小人得志了。

    雒妃冷哼一声,嘀咕着道,“本宫自有法子让他再做。”

    是以。往蜀南赶了半日路程后,一行人找了阴凉的官道边小憩,雒妃下了马车,活动活动手脚后,在首阳与鸣蜩和季夏伺候下,更衣清理完毕,她就直直往秦寿身边钻。

    秦寿正靠在马身上小口小口地抿着水喝,他见雒妃眸色发亮的过来。敛了敛眸子,没理她。

    像是往常,雒妃定然会冷嘲热讽他几句,然后转身就走,不过今个,她竟然还能笑着靠过去,瞅着他手中的牛皮水袋,嗅了嗅问道。“驸马喝的是什么?”

    秦寿低头瞧着她小巧的鼻翼皱着,跟个好奇的奶猫一般,是合适的时候就会伸出爪子探上一探。

    他淡淡的道,“水罢了。”

    他这话才落,雒妃蓦地一把抢过他的水袋,随手给扔了,还道,“喝什么清水,本宫请驸马喝花果茶。”

    一边的首阳根本来不及阻止,那牛皮水袋啪嗒一声落到地上,里头的水洒了一地,半点都不剩。

    秦寿目光瞬间就冷了,他弹了弹袖子滚边道,“九州领公主好意了,花果茶还是公主自己喝的好。”

    说完,他弯腰捡起干瘪的牛皮水袋,翻身上马,径直驱着马儿走开了来。

    雒妃扬袖,同样冷哼了声。

    这当,顾侍卫上前低头跟公主说,“公主,卑职等人与公主喝的不一样。”

    雒妃斜看他,“不是水么,又有哪里不一样的。”

    顾侍卫斟酌着言词,“驸马是行军之人,但凡是赶路,就都习惯喝盐糖水,就是清水里放了点盐和砂糖,味不好,但甚在能补充体力,遇上战事,还能救命的,别说是驸马,卑职喝的也是这种。”

    雒妃张了张唇,最后只得落下一句,“本宫请他喝花果茶,那是看的上他!”

    话落,转身就上了马车,只是那撩起帘子的动作颇大,让人看出她心里的不爽利。

    首阳冲顾侍卫点点头。“你寻机会与驸马说说,公主是不晓得所以才那样,并不是成心。”

    凡是雒妃身边的人,自来都是希望公主能过的好,而目下的形势,就是京城的太后与皇帝都对驸马有所承认,故而他们这些公主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希望公主和驸马能尽释前嫌,琴瑟和鸣。

    顾侍卫点点头,“我晓得,姑姑去伺候公主吧。”

    这一次蜀南之行,轻车从简,是以雒妃就只带了首阳、鸣蜩与季夏三名宫娥,而侍卫除却顾侍卫长,就堪堪只有十人随行,就是马车。她都给换了普通的无徽记标识的。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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