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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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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这话,雒妃冷眼看他,“所以,驸马是想要侍妾伺候?”

    这话哪里敢应下,秦寿抖开锦被,一口否决,“没有。”

    雒妃见他当真躺下了,便要去推他,秦寿一把抓住她的手,叹息道,“我岂是不知轻重的?躺下来,我不会对你如何。”

    雒妃耳根一烫,顿觉心臊,秦寿那话,仿佛像是她对他有某种期待一样。

    她遂离他远远地平躺下来,且十分注意两人之间的距离。

    秦寿侧头看了她一眼。顺势挨过去,长臂一扬,就枕在她头顶,将她纳入自己怀里,手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搁在隆起的肚子上。

    雒妃全身都觉不自在,她越是往床里挪,秦寿就跟着动,退无可退之际,她便恼了,“你挪过去!”

    秦寿低笑一声,他这会觉得,他不喜欢看她哭,也不喜欢看她心事重重的模样,从前那样他初初不喜的娇纵任性,目下倒是稀罕起来了,唯有那样的雒妃,才真真鲜活生动着。

    可约莫日后,却是不怎么看的到了。

    他亲手将那样娇娇的公主给毁了,他教她兵法,教她谋略,让她吃苦头记教训,甚至于往后这大殷的负重,也会落在她身上。

    他觉得惋惜,却是不后悔。

    总是。只要都是她,便皆可。

    是以,他在她耳边压低嗓音,缠绵悱恻的道,“我不要侍妾,想要……”

    他顿了顿,蹭过去,动了动腰身。让她感受到自己对她的渴望,“公主。”

    雒妃浑身一僵,一动不动,她转过头去瞪着他,护着自个的肚子道,“滚下去!”

    秦寿胸膛震动,笑了起来,眉眼怏然。犹春暖阳,温暖浩大。

    他轻抚她细软青丝,“闭眼,睡觉。”

    说着,还伸手去蒙她眼睛。

    雒妃晓得这人赶不走,也只得依然闭上眼休息。

    时日流水,一晃而过。

    三月里,柳絮翻飞。青草葳翠,芳花吐蕊,日头渐暖。

    雒妃肚子已经很大了,随时都可能临盆。

    公主府里头,光是稳婆就有三个,还有早甄选进府的奶娘,以及安置处来的产房。

    这些时日,秦寿都在公主府里头陪着雒妃,便是早朝,他也就五日大朝的时候去晃一圈,尔后便回府,进门第一件事,必定是问询雒妃在哪。

    那几十万的秦家军,秦寿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陆陆续续地遣了一些回去,不多,不过十天才一万人而已。

    再有大臣在朝堂弹劾他,他便以营中兵众太多,他又不曾一并回容州,加之路途遥远,故而只能分批遣回去。

    是以,当半个月过去,京城外,竟都还有十余万人。

    京中百姓起初惶惶不安。待好几天过去,见秦家军并不扰明,一应吃食用度,也是拿着银子规规矩矩的采买。

    且皇帝也未曾多说其他,旁的人便安心下来,不再对城外的秦家军多加关注。

    唯有太后与皇帝,还有朝中一些拎的清的朝臣,心头压着担忧和不满。

    这日。春日暖的人只想瞌睡,雒妃在开满粉桃的园子里坐着,她依稀记得上辈子与秦寿初见的那一日,也是在桃花林,就像是这时候一样。

    她手里捏着块红糖桃花姜糕,那糕点小小的一块,都还压成了桃花的模样,粉白粉白的,很是精致。

    她不甚有胃口,但还多少用了两三块。

    今日是五日一大朝,秦寿却早早的就回来了,约莫又是在皇帝那转悠了圈,点个卯,跟着就早退。

    他寻来园子里的时候,恰好见宫娥将那红糖桃花姜糕收了下去,他斜飞入鬓的眉一扬,过来问道,“怎的,又用不下?”

    雒妃抬头,就见这人影子罩下来,将她整个人都拢住了,她摇头道,“不想用。”

    秦寿负手而立,视野之中,尽是缤纷粉色,他其实不怎么喜欢桃花,总觉得那种色泽只适合女子。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蜜蜜应该只有十四?”秦寿撩袍,在雒妃对面坐下。

    雒妃指头一动,她敛着眉目应声,“是十四。”

    第二年,她一满十五初初及笄就嫁给了他。

    秦寿见她发髻上有粉色桃花瓣,仿佛发簪细钗,很是好看,“那日之前,是我与恭王说起过,雒妃长公主倒是人人称羡的主,尔后约莫恭王便邀你去他那桃花园采桃花苞。”

    雒妃点头,确实是恭王邀约她过去的,不然她自个园子里就有桃花。又何必舍近求远。

    秦寿目光深远地望着雒妃,仿佛要将她镂刻进心底深处,“我是知晓蜜蜜在,才过去的……”

    所以一切的偶然初见,其实都是他费尽心机谋求来的。


第241章 驸马:棒棒哒,儿子像我

    雒妃从前就揣测过,她与秦寿的初见,多半是有人刻意的。

    毕竟,那会她是受尽恩宠的尊贵长公主,而秦寿,威名赫赫的异姓藩王,即便他野心再是庞大,总也是师出无名,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他需要突破口,亦或是其他藩王起事后,他能率兵进京勤王的借口。

    如他身为驸马,那么一切便都理所当然。

    雒妃连苦笑都笑不出来,早有怀疑,故而真相确定后,她反而半点都不觉得难过,也可能是她与秦寿之间,有太多的不美好,故而这点利用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秦寿注意到雒妃的神色,他以一种轻松的口吻道,“不论从前,我从不后悔当初与公主相见的决定。”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雒妃忽的感觉到肚子紧了起来。并有一阵一阵的疼痛,她暗自深吸了口气,稳了稳,转头看向秦寿道,“吾这辈子,从未求过任何人,今个,吾对你。唯有一个请求,可否答应吾?”

    秦寿并未注意到雒妃身子的紧绷,他定定望着她,谨慎的道,“是何请求?蜜蜜只管说便是。”

    雒妃半隐在袖中的手已经开始抖了起来,她一下用力握住,一字一句的道,“待吾生完孩子后,将秦家军给吾!”

    尽管这些时日,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看似琴瑟和鸣,然而唯有彼此才晓得,这看似美好的背后是真切的疏离与距离感。

    仿佛她与他之间,跨着天堑鸿沟,她走不过去,他也过不来。

    就那样自欺欺人的每日一同用膳。一同散步,再是同榻而眠,可终究骗不过自己去。

    是以,雒妃从未忘过这件事,他没应承她的事。

    话到这份上,秦寿瞧着雒妃不肯轻易就模凌两可过去的神色,他轻叹一声道,“秦家军。我不能给公主……”

    但你却是可以自己来拿的。

    未说完的话,咽了一半进肚子,他在清楚不过,听闻这话的雒妃会有多大的愤怒。

    果不其然,雒妃捏紧了圈椅扶手,她几乎是咬着牙在问,“当真不给?”

    秦寿正欲点头,蓦地他眼尖地瞥见雒妃裙裾的湿润,他心头一凛,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带出诧异来,“蜜蜜,可是发动了?”

    雒妃苍白着脸冷笑一声,她挥袖拂倒面前小案几,厉声道,“滚!”

    说什么心悦,讲什么重修旧好,都敌不过快要唾手可得的权势地位!

    她这会倒是真信了太后说过的话,两辈子的虚情假意,她受够了他的冷漠无情。

    “小心,这关头莫要与我置气。”他说着一步跨过去,弯腰就要去抱雒妃。

    回头朝不远处候着的宫娥喊道,“叫上稳婆,膳房烧热水,公主发动了。”

    瓜熟蒂落的疼痛,一阵隔着一阵,且一波比一波的痛,雒妃能清晰感受到有温热水流顺着大腿滑落下来。

    即便这个时候,她也是不想秦寿碰触她。

    她挥手拍打他的手,有气无力地喝道,“放开!本宫不要你碰!”

    秦寿哪里会真依她,他抱着她大步往产房去,嘴里道。“乖一些,万事都先让孩子生下来,省着些力气。”

    挨过那一阵的痛,间或缓和的空隙,雒妃大口喘着气,她揪着秦寿的胸襟,“秦九州,本宫不想再见到你。滚回你的容州去!”

    她气极,并有一种被欺骗的真切悲哀。

    秦寿薄唇抿成直线,他并不搭话,而是运起内力,脚尖连点,运起轻功将雒妃送进产房的床榻上。

    三名稳婆在在产房候着,就是热水都端了过来,其中一名稳婆不客气的对秦寿道,“还请驸马在外面等着。”

    秦寿脚下未动,仿佛生根了一般,他看着躺在床榻上,时不时痛到惨叫出声的雒妃,她那张向来精致艳丽的小脸,此刻苍白的犹如死人,便是唇都咬破了她也是不知晓。

    有名稳婆分开了她幼细的腿,并有猩红的血滴落下来,黄铜侍女盆里的热水顷刻就被染成血红色。

    向来纵横沙场无往不利,且杀人无数的容王秦寿,头一次感觉到了惊慌。

    那是一种雒妃似乎下一刻就会了无声息的恐惧,就是上辈子他当胸一剑,亲手杀了她,都未曾有过这样无措的情绪。

    从前他笃定自己可以岁月回溯,继而复活她,一切都重新来过,但这一次,他却是做不到的。

    故而,恐惧在那一瞬间袭上他心头,那种失去控制的慌乱,迫使他想也不想,一把推开劝慰他离开的稳婆,扑到雒妃面前,抓着她手道。“你要平安无事,秦家军,我等着你来拿……”

    雒妃已经不太能听的清他在说什么,她只见秦寿走了过来,遂抓起他的手就放嘴里狠狠地咬。

    秦寿闷哼一声,一边的稳婆惊呼出声,呵斥道,“驸马快出去,别在此处碍事。”

    秦寿冷冷地扫了说这话的稳婆一眼,雷霆万钧地威慑下令道,“一切以公主为重,本王就在此处,亲眼看着!”

    三明稳婆神色讪讪,但也惊惧的不好在劝,且雒妃发动的很快,只得无视他,专心致志与雒妃接生。

    秦寿就像根柱子一样杵在雒妃床头,尽管雒妃已经将他手咬出血来,他亦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且他还用空着的手,给雒妃擦鬓边的冷汗,边低声道,“公主若是自个不争气,就别怪我下手狠辣无情。”

    三名稳婆中,主要接生的稳婆在大声与雒妃说着。“公主,吸气,时机未到,先省着点力气……”

    秦寿皱眉,眉心那一线丹朱色,隐在皱痕中间,根本就看不清。

    在军营中时,他只听副官说起过,女子生产如走一遭鬼门关,很是凶险,可真到他亲眼所见,才觉这说词轻了。

    特别他还晓得,这娇娇公主娇生惯养的,从小到大,约莫就没受过这样的苦痛,这会痛成这样。他对那个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的事,就心生了动摇。

    上辈子,他半个子嗣也没有,照样走了过来,旁人也不敢多说其他,而今,他其实对子嗣的执念并不深,起初那样说。不过是为与雒妃之间多些牵绊罢了,省的她以为与他再无瓜葛,离的远远的。

    “公主,用力,该是使劲的时候……”

    “来人,与公主含点参片……”

    一恍惚,就是几个时辰过去,秦寿被咬的手。都已无知觉,首阳拿了参片过来,根本喂不进去。

    秦寿狠着心一擒雒妃下颌,手下使巧劲,微微用力,就掰开她的嘴,拿出自个的手,并将参片放雒妃舌根底下,尔后他又再是自然不过的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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