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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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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雒妃的反应。还有甚好说的,他转瞬之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也如同他一般,记起一些不该记得的。

    只是不知,她到底记得多少?

    想起成亲后她对他忽如其来的恨意,以及这之后种种的闹腾。他竟觉得指不定她什么都记得,记得过他对她的不好,记得她与白夜的那一段,也一定记得他日后即将对这息家的大殷江山的所作所为。

    他忽的又对自己时不时会有的梦境期待起来,想要瞧瞧日后突厥是否还会进犯。也想知道自己最后到底是功成名就还是功败垂成。

    不过,好似他会做的梦,尽全是关乎雒妃的,旁的半点没印象。

    莫不是从前对她太不好,故而此生就要弥补回来?

    秦寿嗤笑了声,对这样的因果很是不屑,他既然对她不好,那便自有不好的理由,毕竟谁叫她生在帝王家。

    若是出生寻常人家的雒妃……

    秦寿起身,为自己的这念头摇头失笑。寻常人家的雒妃,就不是雒妃了,也不是息宓。

    却说雒妃一口气跑回安佛院,途中一路,首阳硬是没追上她。她连自己跌了一跤也没注意到,只回到花厅坐下,她才察觉手心发疼。

    首阳随后追进来,一见她满手心的血珠子,当即一惊。“绀香备热水,莺时取来细棉,鸣蜩季夏准备银剪,生肌膏。”

    她一口气安排下去,既心疼公主。又怨怼驸马,也不晓得两人说了什么,竟让公主这般失魂落魄。

    绀香打来温水,首阳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她处理伤处。

    细密的棉布擦上手心,雒妃被疼得一个瑟缩。她这才从那种巨大的惊惧恐慌之中找回神智。

    “姑姑……”她奶猫一样怯怯地喊了声,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没法说。

    首阳板着脸数落开来,“公主,容婢子放肆一回。”

    雒妃看着她。清亮亮的桃花眼湿濡漆黑,因着手心泛疼,眼尾都带起薄红水光来。

    首阳硬起心肠继续道,“无论驸马与公主说了什么,公主也该好生爱惜自个,这世道对女子而言,本就不易,尽管公主身份不同一般,就更该时刻注意,莫让不相干的乱了心扰了神。这女子,唯有自己爱惜翎羽,才会得到旁人的爱重,反之,轻贱了自个,只会遭人看不上眼。”

    雒妃一怔,前世今生,她可不就是那样,身为大殷公主,自己作贱自己,为个不心悦自己的人,变的不像自己。

    这世间儿郎千万,且不说还有宠溺她的母后兄长,她何须固步自封,将自己困在秦寿的阴影之下,不得解脱?


第050章 暗卫:公主放心太早

    那日之后,雒妃便没再去沧澜苑,也没见到过秦寿。

    她后来细细思量,还是觉得那晚的秦寿甚为古怪,而那山村之事,她当即差了名侍卫前去一探。

    没过几日,侍卫回来,事无巨细一一回禀,山村无状,只是有村民言谈之间。说起前些时日,有相貌俊美的华服男子突然出现,看了圈后,又不言不语的离开。

    不用想,雒妃几乎觉得那人定是秦寿了。

    可她不明白他是晓得了一些什么,还是意外所得?且她畏梅如虎的忌讳,也不过母后与兄长才知道,连同首阳等人,都以为她只是不喜梅子味道。

    可那晚突如其来的梅子香,叫她心头蒙上一层阴影,拂之不去。

    隐隐的,她都要认为莫非秦寿与她一样,是死了又重新来过,可又觉得这念头十分荒谬。

    要知道,秦寿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死的掉呢?没见想他死的人无数,可最后他依然活的好好的。

    这事雒妃想了好些天,一直到花神祭庆典来临,她依然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兴许她心里深处是有所怀疑的。然而却拒绝在深想下去。

    花神祭祀庆典那天,莺时盛装一时,她踩着时辰,出门前,先与雒妃见礼。

    雒妃瞧着莺时那一身花神装扮。缤纷百花裙,乌发如瀑,头戴晨露花冠,娥眉淡扫,红唇微抿,就美的惊心动魄。

    她愣了愣,细细地打量她。

    莺时不自在地提了提裙裾,微微红着脸道,“公主,可是有不妥?”

    雒妃笑了,打趣道,“无,甚美,本宫竟不晓得,本宫身边的莺时模样长的这样好。”

    莺时松了口气,公主是个和善的,对身边的人都不苛待,故而她也不必担心自己的容貌惹来祸端。

    她敛衽行礼,“公主,婢子这就去了。公主定然会在街头等着婢子么?”

    她想一拿到那朵被赐福过的赤金山蔷薇花,就第一时候送到公主手里,这些时日,公主时常皱眉,并不快活,作为贴身宫娥,她自然希望公主能过的顺遂一些。

    雒妃笑着点头,她是大殷长公主,还是容州容王妃,今日秦寿要在庆典露台做祭祀祷文,她也得在。

    尽管她并不想见秦寿,可这种时候,也是没办法的事。

    雒妃点了五名侍卫护卫莺时安全,莺时这才颇为忐忑的跟着司仪官那边的人去了。

    卯时中,鸿鹄阁那边送信过来。只说今日驸马有友人上门,故而已自行先去了街头的庆典露台,便不与雒妃同行了。

    雒妃暗自松了口气,她心里有惴,自觉此时不得见为最好。

    辰时。雒妃拾掇整齐,上了金辂车,身后跟着宫娥五人,并其余侍卫,顾侍卫生怕有个闪失。驸马又是靠不住的,他一横心,又调了五十亲兵过来护卫公主安危。

    是以,公主这一行,就是浩浩荡荡的八九十人,尽管大街上已经人来人往,可一见公主的金辂车,又见那乌压压腰垮利剑的侍卫,皆不自觉让开道,让公主先行。

    故而,雒妃到了庆典露台之时,秦寿根本还没人影。

    她皱眉,容州一应的大小官员,依着官位次序上前与她见礼,前些时日。她在沧澜苑的所作所为传了出去,虽身上难免天家娇纵之气,可到底还只要不是个拎不清的,这些封地官署还是愿意敬着她。

    巳时正,庆典正式开始。秦寿才缓缓而来,他头戴镂空福字雕白玉冠,一身玄底红滚边的直缀,腰系祥云纹的腰封,下坠容王身份象征的麒麟血玉禁步。

    他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阔步走上露台,当真是清贵端方,俊美无双。

    雒妃微微眯了眯眼,她只瞥了一眼,就错开了视线。

    直到秦寿在她旁边坐下。她都视他为无物。

    秦寿似乎也没与她招呼的打算,两个人,坐的极近,可却离的很远。

    接下来按着规矩,秦寿当先做了祭祀祷文。他站在露台最高处,以一种奇艺的韵律唱喏出祈祷年年顺利的祷词。

    他的直缀无风自动,雒妃一眼望过去,就好似瞧见他上一辈子君临天下的一幕,纵使她根本没活到那时候。

    其后。才是送花神,莺时的花车,这当才从街尾徐徐而来。

    雒妃百无聊赖,她双手拢着搁在腰腹位置,背脊挺直。自来融入骨子里的宫廷礼仪叫她一举一动都优雅无比。

    露台下不少高门夫人、闺阁娘子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时而低语她发髻上精致的头面,时而品论她的锦衣华服,连她的坐姿,都被有心人记在心里,预备回去好生学学。

    毕竟容州这地方,山高水远的,几年下来,都少有天家皇族的来。

    秦寿眼尾瞥了她一眼,见她正襟危坐。眉目精致如画,一丝不苟的,他倏地就觉得有些碍眼。

    日头缓缓移动,雒妃心头的不耐,终于在瞧着辆镶满鲜花香果的花车渐来渐近。她这才暗自松了松肩。

    那花车竟是在一巨大的长鼻白象背上,上坠金铃,随着步步走动,就发出阵阵好听的声响,而莺时端坐在车里。她的周围堆满各色艳丽的花朵,她偶尔抓起一把,就向周围的百姓洒去。

    眼见还有四五丈的距离,雒妃提心吊胆了一天的心缓缓放下,她就担心今日庆典。秦寿又出幺蛾子,一个不注意就着道了。

    又近了些,不过区区三丈,雒妃看见莺时娉婷起身,一股脑将车里的香花悉数抛了出去。就在这当。。。。。。

    那白象忽的长鼻仰天,一阵嘶鸣。

    惊的周围百姓惊慌失措,莺时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她面色一白,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没从花车摔出去。

    雒妃猛地起身,目光发沉地盯着那司仪小官,“速速去将本宫的宫娥带……”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那白象陡然间又生变故,它嘶鸣的更响,粗若木墩的前肢一抬,轰地踩下去,长长的象鼻四处横扫,竟是忽然发狂起来!

    这一下,在雒妃胆裂魂飞的目光中。莺时被大力甩出花车,四处都是逃窜远离的百姓。

    “莺时!”雒妃大喊出声奔到露台边,眼睁睁看着莺时如秋后落叶,飘零无依,她甚至转头冲她笑了一下,唤了一句无声的“公主”。


第051章 暗卫:公主已入坑,没法救

    雒妃两辈子以来,她就没眼睁睁见过生离死别。

    母后、兄长、白夜、六宫娥等,活着的或者死了的,她从未亲眼见证过,故而,她虽会难受,可若过眼云烟,时日一长,就淡了。

    但目下不一样,她睁大了眸子。难以置信都看着莺时跌出花车,那么多的侍卫没一个来得及。

    “不……”

    救她!

    她甚至一句话都说不完,就见莺时落入惊慌失措的人群中,淹没在纷乱的踩踏之下。

    那瞬,雒妃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桃花眼睁的大大的,茫然而无神。

    犹记重回之初,她是如何跟自己许诺的,定会护身边的人周全,可眼下不过才月余的功夫而已。

    “公主节哀,”首阳红着眼眶搀起她,“莺时也不愿看到公主如此伤心。”

    雒妃紧了紧手,她抽了抽小巧的鼻。咽回眼尾的湿意,桃花眼刹那凌厉,她猛地转身,面对神色淡漠的秦寿,一字一句的问道。“这白象莫名发狂,驸马不欲给本宫个解释?”

    她就差没直接问他,莺时之故,可是他动的手?

    秦寿眼睑一抬,不甚有表情。“公主何出此言?”

    雒妃一指那头已经被一拥而上的侍卫砍杀了的白象,怒目道,“你敢说,这白象与你毫无干系?”

    闻言,秦寿沉默,好一会他才道,“是与本王有些关系。”

    雒妃不想他竟然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承认了,她恨的几欲吐血,娇躯发颤,“你……”

    “公主!”

    熟悉的声音在露台下响起,雒妃一怔,她缓缓转身,就见莺时好端端地被个陌生男子抱在怀里,虽有狼狈,可到底平安无事。

    她眨了眨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抱着莺时的男子惋惜的从死去的白象身边经过,后径直上到露台,没将莺时还给雒妃,反而向秦寿走过去。

    秦寿眉梢一扬,微有几分柔和。“图卡,你今年送过来的白象可不太好。”

    那叫图卡的男子摇头不赞同的道,“不对,这白象是我族大祭司亲自挑选,绝不会有任何问题。”

    雒妃这才注意到那人身形异常高大,头戴顶亚麻布裹成的白帽,留着络腮短胡茬,眉眼深邃,脸沿分明,身上穿着蜜合色长袍,下坠满龙眼大小的各色宝石,一副外族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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