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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在七零年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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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只落在别人陷阱里面的野鸡。
  周围没人,苏佳叹着气的蹲在了坑边,无语的望着坑中受了伤的野鸡。
  这别人陷阱的野鸡她究竟是拿呢还是不拿,还是拿呢?
  思考三秒钟,苏佳决定还是拿吧,她不拿,那设陷阱的人也不知道有了野鸡,万一他今天不来,这鸡不是给黄鼠狼留着了吗?
  为了不让黄鼠狼将这鸡糟蹋了,她还是拿回去吧。
  这坑不算深,苏佳仔细看了看,确定里面没什么反刺的东西便跳了下去,擒住了野鸡,还挺重的,提起仔细检查一看,这鸡是俩条腿都给折了,怪不得会飞不起来。
  上一趟山,不仅捡了这么多的柴,还得了一只肥野鸡,苏佳高兴得很,都在心中想好了等苏天放学回来,她要如何描述她捉到这只鸡的丰功伟业,毕竟和上山一无所获的苏天比起来,她这是大丰收了。
  将鸡的嘴壳子绑好,塞进背篓里,苏佳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下山回家。
  山里,提着另外一只野鸡回来的王大义惊讶的看着已经空了的陷阱。
  俩腿都断了还能飞?


第10章 
  断了两腿自然是不能飞了。
  王大义很快就发现了有人来过的痕迹,虽然做过处理,但手法生疏,顺着这些痕迹,他又很快的找到了那三大捆柴火。
  捡柴火的人顺手牵羊了他的鸡,留下了三大捆柴火?
  苏佳将柴火背回去后就没事做了,她端了根凳子坐在门前一心琢磨着她要如何挣钱。
  很快的,她就绝望了。
  作为大秦苏家的嫡长女,苏佳是最为出色的贵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色倾城,见之忘俗,有京城明珠的美誉。
  然而现在,这些什么用都没有。
  琴棋书画是资本主义,谁敢提?
  容色倾城?虽然这副身子和她原来有几分相似,可没有经过细心的保养,穿着又灰扑扑的,看着也只比一般的姑娘好上那么一点点而已,更何况,就凭她现在无依无靠的,就算她能靠着灵泉恢复容貌她也不敢这么做。
  所以,她拿什么去挣钱,苏佳苦笑,她跟原主一比,原主应该要比她能干多了。
  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这个时代居然买东西还要票,没有票很多东西就没有资格买。
  苏佳忍不住的哀嚎了声,她是来了个什么地方啊。
  这一打击直到苏天放学回来,苏佳都还没能从巨大的悲伤中恢复过来。
  “我在山上捡了柴,我们去抬回来,免得下雨打湿了。”
  苏佳有气无力的往山上走,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姐,你咋啦?”
  苏佳幽幽的望苏天一眼,叹了口气,摇摇头,继续走,“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苏天撇嘴,不喜欢苏佳把他当小孩子。
  “哎,”,苏佳又叹了口气,从腰缠万贯的人穿越成个穷光蛋,还找不到生财之道,她觉得她现在还能坚强的活着都是靠着对苏天的一腔爱护之意。
  苏天看他姐怎么都不会和他说也懒得再问,一面走路,一面找起了山芭菇,然而天不顺人愿,直到走到目的地,他都没发现一朵,而此时,苏佳遭受了一天中的第二次打击。
  她,堂堂大秦第一奸妃第一次捡的柴居然被人偷走了。
  捡起地上她拔来遮盖柴捆的杂草,苏佳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这应该人倒霉了,喝口水都会塞牙缝。
  “回吧。”
  “不是,姐,柴呢?”,苏天环顾四周,没规整的柴倒是不少,但捆好了的影都没看到。
  “被偷了。”,苏佳言简意赅,她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再好好打算。
  跟在苏佳后面,苏天有点不敢置信,“不会吧,我从来没听说那个捡的柴有被偷的。”
  “从没被偷?”,苏佳停下,转头神情严肃的望着苏天。
  苏天心下惴惴,点头,“对啊,这些柴到处都是,只要愿意捡,哪里用得着偷,坏了名声都划不来。”
  一般不会有人偷,那为什么这么凑巧她的被偷了?
  苏佳眉头紧皱,觉得有什么地方被她忽略了。
  等她回到院子里,看到那只断了腿,要死不活的野鸡时,电光火石之间,苏佳猛然想到了真相。
  这是只有主的鸡!
  她拿了有主的鸡,对方就拿了她的柴火。
  可他怎么知道那柴火是偷鸡的人捡的呢,不,是拿他鸡的人捡的。
  万一是其他人捡的呢?
  苏佳心下一紧,对方能肯定那是拿他鸡的人捡的,那就证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拿他鸡的人是谁。
  “姐,怎么有野鸡?”,苏天顺着苏佳的目光也看到了野鸡,兴奋不已,自从他爸爸去世后他们家就再没吃过野鸡了,虽然野鸡肉很柴,味道远远不如家鸡,可那也是肉啊。
  他提起鸡一看,发现两条腿都断了,“姐,这野鸡腿咋断了?”
  苏佳深吸口气,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一定……要打死都不承认。
  反正也没人看见她拿鸡了。
  即使这样想,苏佳也觉得心好累,她一个马上都要当太后的人,居然成了偷鸡贼。
  压下负面的情绪,苏佳看向苏天,同时也看到了被苏天提得高高的野鸡,以及它那两条断腿。
  这鸡腿多半是那人在捉它的时候弄断了的,但这话能说吗?肯定不能说呀!姐姐的形象不容有一丝的污点。
  苏佳轻咳了声,淡定道,“我看见它的时候着急之下用树枝打了它的腿,一不小心用力过猛了。”
  苏天不疑有他,问道,“那我们是现在杀了还是明天杀?小姑拿来的鸡还没吃完”
  “杀了,不杀万一它死了怎么办。”
  不杀了万一被人捉脏了怎么办?
  苏天想也是,两条腿都断了,饿瘦了也划不来。
  说干就干,苏天去烧水杀鸡,半个小时就将鸡打整得干干净净,不见一丝鸡毛。
  “姐,我拿冷水冰着,明天你在家熬鸡汤。”
  “今天就煮了,天气越来越大,放坏了就不好了。”
  苏天想说这个天白天温度是有点高了,可晚上还是凉快的,一夜不会有问题,见苏佳不容置疑的表情,他默默的把这句话吞了回去。
  等苏天开始宰鸡,苏佳想了想,又让他划了一半下来不忙炖。
  “一会儿等天黑了,你给大义哥送去,他帮了我们这么多,要好好感谢下人家。”
  她绝对不是怕有人来找茬,所以事先找好帮手。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还是这样写最符合我心意*^_^*


第11章 
  王大义掂了掂手中的半只鸡,哭笑不得,只看这断了的鸡腿就知道这是他上午丟的那只。
  上午他下山碰到了住在苏佳边上的王大娘,一闲聊,对方就把苏佳上山的事给抖出来了,本来一个小姑娘,又有他和她爸的交情在,就是真把那只鸡给她也不碍事,但是这种不问自取让他不怎么满意,最后索性就把那三捆柴给拿了。
  他想着她只要去打听,很容易就能知道鸡主人是他,不管她会不会来道歉,有这个教训,以后应该都不会做这事了。
  但显然,王大义无奈的摇了揺手中的鸡,那女娃肯定不知道她拿的是他的鸡
  “大义,谁啊?”,赵芬端着饭碗出来,里面赫然是一只鸡腿。
  王大义栓了院门往回走,“苏天,说是苏佳碰巧打着了只野鸡,给我们送半只来。”
  “苏佳送的?”,赵芬惊讶,待看到儿子手中的鸡时瞪了瞪王大义,没好气的道,“你怎么收下了,苏佳受了伤,正是需要补身体的时候,我们又不差这半只鸡,你给我送回去。”
  送回去,两个人就能见到面,说上话,慢慢的,说不定苏佳就有可能成为她儿媳妇。
  “收都收了怎么还回去。”,王大义随手将鸡挂在墙上,端起饭碗准备吃饭。
  儿子不听话,赵芬气呼呼的看向王代全。
  王代全知道老伴儿的目的是什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这收都收下了再送回去的确不怎么好,不如这样,大义下次再打到野鸡就送给苏佳补身体。”
  赵芬很满意这个方法,赞许的看了眼王代光,转头盯着儿子,“听见了?”
  “行!”
  知道拿半只鸡来感谢他,证明这孩子内里还是好的,他一个当长辈的,能照应的还是可以照应下,能教的也可以教着。
  夜深了,长岩村里的人早早就睡下了,四下里只有青蛙和蛐蛐的叫声响个不停,王大义提着一个瓦罐低着头大步从村中穿过,来到边上的一间泥屋草棚。
  这是一间又小又破的泥屋草棚,单单的只有一间,离这儿最近的人家就是苏佳家了,但也有好几百米远。
  他先谨慎的望了望周围才敲响了破旧的单门,低声喊了句,“是我。”
  不消片刻,屋子里就有了声音,似乎是有人在起床,随后门“吱呀”一声的被打开,王大义一个矮身蹿了进去。
  不能点煤油灯,王大义将屋里唯一一扇窗户支起,明亮的月光照进来,屋子里除了王大义还有一对老夫妇。
  男的叫徐厚如,六十五岁,经济学教授,女的是林时清,六十三岁,历史学教授。他们是一对夫妇,是从京都被下放来劳动改造的,机缘巧合下,和王大义认识了,后来他更是拜了徐厚如为老师,一面学习也一面照顾着两位老人的生活,不然,这两位两人早都坚持不下去了。
  徐厚如关好门问道,“大义怎么来了?”
  “打到了野鸡,给你们送点鸡汤。”,打开了窗户,王大义熟门熟路的从一个破柜子里拿出两个缺了口的碗,将瓦罐中煨了一下午,鸡肉都烂在汤里了的野鸡汤倒在碗里,巴掌大的泥屋草棚瞬间充满了浓郁的鸡汤香味。
  “那我可有口福了。”,徐厚如是闻着鸡汤,当即大笑。
  “你什么时候没口福了,”,林时清笑嗔丈夫。
  鸡汤什么都不放都香得很,更何况是这样的年代,好在王大义平时经常送些好东西来给两位老人吃,不然就这年代多数人那不沾油水的肠胃,突然喝到这样的浓鸡汤说不定还得拉肚子。
  王大义没急着走,坐下和两位两人闲聊了会,又陪着徐厚如小酌一杯后他才收拾了碗筷,提着空了的瓦罐快速离开。
  待王大义身影消失在夜色中了,徐厚如才关了门,与妻子炫耀,“怎么样,我可是收了个好徒弟吧。”
  当初收王大义为徒的时候林时清不同意,一方面是他们是属于“臭老九”那类的,怕连累他,另一方面是书都没有拿什么教学生,再说她也累了,只想余生和丈夫两个好好的。
  后来徐厚如实在喜欢王大义,王大义又经常给他们送东西,而他们两个除了一脑袋的知识外什么都没有,最后也是本着报答王大义的想法才收下了他为徒。
  林时清笑,“你能不能换个说法,大义来次你就要说一次。”
  “换什么换,不换。”,徐厚如酒量不好,一小杯就有了醉态,倒在床上,嘴里唠唠叨叨的,“血脉至亲都不比这个徒弟,给我金山银山我都不换。”
  林时清摇摇头,笑着躺在丈夫边上,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人这一生啊,说不清。
  苏佳见苏天空着手回来了,满意的点点头。
  不管什么年代,什么时候,单打独斗都是不成的,可老苏家的人靠不上,他们两姐弟在长岩村无依无靠的,一直这么下去,以后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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