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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又把青梅跪-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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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睢这次才不给她得手呢,只把头微微一侧轻松躲开了,剑眉一紧撸起袖子:“你别狂,小爷不是打不过你!”
  南方不怎的下雪,记忆中有过三次大雪而已,他们便打了三次雪仗。回回苗小柔都使阴招,这回他才不会上当输第四次。
  白睢被她的连环雪球砸出了兴致,搓了个大的,用双手抛过去,不仅把苗小柔差点当场砸倒,还把她砸成了白眉女侠。
  “哈哈哈哈……”他笑得震天响。
  总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出来附庸风雅赏红梅的,最后却变成了俗不可耐的打雪仗,瞬间梦回儿时。玩儿得兴起,本来还在喊冷的苗小柔嫌斗篷太碍事,索性脱下来丢在一边,轻装上阵,玩得一张小脸儿红彤彤的。
  白睢扛着某人的猛烈攻势,蹲在地上耐心地搓着一个大雪球……要盘子那么大,西瓜那么大,砸过去砸到苗大彪叫爷爷。
  心中美梦甜丝丝,这场雪仗最后胜利的人必然是他,嘿!却不想苗小柔突然停了攻势,手里捏着两个雪弹子朝他冲了过来。
  白睢:“……”
  等下,白眉女侠等一下!等他搓完这个球!
  打不过就使阴招的某人并没有大发慈悲等他,扑上来拽着他的领子,将手里的雪弹子一股脑全顺着脖子塞他衣服里了。
  “哈哈哈哈……”居然还好意思笑到蹲在地上。
  白睢冷得脸色大变,蛤蟆一样跳了起来:“苗!大!彪!你他娘打不过就耍无赖!”
  “哈哈哈哈……”苗小柔只管笑,捂着肚子直不起腰。
  少年冷得直打颤,趁着她笑,眼珠子一转,动作麻利地脱了衣裳,光着上半身在背上抹了几下就将雪渣滓抹了个干净。而此时,埋头只顾笑的苗小柔却还不知道有人已经脱了衣服跟她干雪仗。
  白睢悄悄咪咪也搓了好几个小雪球,数量是她塞进来的三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呵,说了这一次他不会再输。
  “啊——”苗小柔正笑得开怀,忽然感觉脖子一股冰凉,冷得心脏猛缩。她回头一看,见她背后的少年光着个膀子仰天大笑。
  嘶……好冷啊……
  “白三岁!”
  少年竟然好意思冲她吐舌头,说他三岁他还当真三岁:“来啊,像爷爷这样把衣服脱了啊!”
  “你给我弄出来!”
  “叫爷爷!”
  “不孝子孙!”
  苗小柔被衣服里那块雪冷得打了个寒颤,气得拔腿就往树林里跑——还能怎么办,当然躲起来脱衣服,难道等那么大坨雪化在身上么。
  奶奶生气的样子太可怕了,隐隐发飙的模样让人见了心颤颤。白睢顿时发觉自己好像玩儿过了,怎么说大彪都只是个姑娘家,他竟然还丢了那么多进去,连忙追上来拉住她。
  “别去脱了,天寒地冻的脱下来更冷,爷爷给你拿出来还不成么。”说着,就借身高优势,长长的手臂顺着她的后脖子伸进衣服里掏。
  突然——
  安静了。
  安静得能听见雪花飘落的声音。
  白睢:“……”
  苗小柔:“……”
  不夸张地说,他这手臂伸进去,有没有碰到不该碰的就不提了。要不是有条腰带横在半路,他这一爪子下去怕是要直接扣住她的小屁股蛋。
  雪花飘落的声音中,仿佛夹杂着耳光啪啪啪的脆响……
  作者有话要说:  开窍前,白睢:“爷这辈子不可能算计你。”
  开窍后,白睢:“只要骗得好,媳妇儿娶得早。”
  苗小柔:“所以你把咸猪手伸进来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白睢(跪下):“这个真的只是智商问题。”
  ——
  这章肥不肥?爽不爽?明天要不要接着撩骚→_→
  ——
  作收要不要来一发~


第33章 
  耳光的脆响终究是没有真正响起来; 白睢脑子空荡荡白茫茫一片,脸上挂着一副傻里傻气的表情,僵着手臂从她的衣裳里掏出一大把雪。
  苗小柔保持了沉默,低埋着头,想抡起拳头打人,耳朵红红的不知道是恼的还是冷的。
  掏了一次没掏完,又只好再掏一次。少年涨红着脸,硬着头皮把咸猪蹄子第二次伸进去,不可避免的碰触到她这里热乎那里冰凉的肌肤; 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胀得他要站不稳了。
  自己犯的蠢,跪着也要收拾下去。
  “手帕给我。”
  “嗯?”
  “里面还有些湿; 我给你擦擦。”虽然雪掏干净了,但有些已经化在了里面; 他总不能害她着凉,只好壮着胆子问她要手帕。
  苗小柔把袖子里的帕子抽出来给他; 心中早已暗暗将这白痴骂了八百遍。想要闹着玩儿,丢衣服里一点点就好了嘛,他倒好,一疯起来没个度塞了怕有一斤进来。
  这么大个人了,五岁孩子都不如。
  “哎呀你快点儿。”
  “哦哦哦。”
  不远处一直干站着伺候的毛崇之简直没眼看了; 他捂了捂脸,叹了声“唉”,却又抿着嘴想笑得很——得亏是苗姑娘心宽; 这要换了别家姑娘,甭说这么个欺负法儿了,就是一句话没对,都能恨你一辈子——陛下也真是的,平素心机诡谲令人捉摸不透,到了苗姑娘跟前倒是什么都可以放下,简单得跟孩童似的,喜欢就喜欢嘛,非死咬他这是心病。
  站在山顶上四处观望的陈氏兄弟也相视一笑。
  陈豹:“就喜欢看陛下被训的样子。嘿嘿,平日里对咱们凶来凶去,还不是在苗姑娘面前乖得跟孙子似的——想起来没,重逢那一日陛下可是在厨房里叫‘奶奶’,恼羞成怒把咱们轰了出去。”
  陈虎:“嘘……这话被陛下听到了咱俩又得挨揍。知道就是了,以后定要把苗姑娘当祖宗供起来,嘿……”
  陈豹:“那是……可别忘了,两只小凤凰的婚事也归她老人家做主的。”
  陈虎:“……突然觉得膝盖有点儿软,我现在就想跪下去叫她一声老祖宗。”
  被无情调侃的皇帝本人,此时此刻正背负罪孽为自己恕罪中——隔着一张薄薄的手帕给他尊贵的奶奶擦背上的雪水,手帕打湿紧紧贴着肌肤,好似根本就不存在。
  擦来——擦去——摸来——摸去——
  “你够了没?”
  “啊?”虔诚少年被她突然的出声吓得眉毛飞起来。
  “皮都要被你擦破了。”
  “哦。”赶紧抽出手来,把帕子还给她。
  现下有冷风迎面吹过来,他先前脱了衣裳抖雪,光着个上半身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反到浑身燥热得很,恨不得风再大一些。
  苗小柔捏着她湿冷的手帕,觉得好生烫手,脸蛋粉粉红红的,连本该冰凉的指尖都发了热。自己的后背似还有一只作孽的手在来回擦弄,叫她心乱得理不出个头绪。
  明明都烦得想跺脚了,还有个蠢货在她旁边呼吸,真叫人想发脾气。
  “滚远点,就不乐意看你!”她用手推了三岁一把,气呼呼的样子像只跳起来咬人的小白兔,毫无半点破坏力。
  白睢下盘极稳,不动如山,反叫她退了两步。
  白睢:“……”刚刚有人挠他么?
  苗小柔本就气得想咬他,一见他还整个痴呆样儿,就差挂条口水在嘴边,更来气了,干脆抬起一脚踹过去。踹倒是踹到了,某个蠢货也没有躲,就是他那腿跟铁柱子似的,力道一反,害得她气没撒成摔地上去了。
  发生了什么?
  白睢愣愣的,方一抬头却见苗小柔“哎哎哎……”地朝后倒了下去,不及多想他长臂一伸便精准揽住奶奶的老腰。
  这结实的手臂一捞,本该就此稳住,偏偏老天就是要开这个玩笑——他不过向前半步,堪堪踢到块石头,然后跟着扑倒下去。
  说来也是倒霉,恰恰好站立的地方就是个缓坡,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滚了下去,一如他们曾经去山上摘野果子吃,最后一起滚下山。
  不同的是,这次有雪,在软绵绵的地上滚了一身白,不痛也不痒。
  毛崇之吓得老脸铁青,追在后面吼:“陛下!陛下!”
  陈氏兄弟也跳下石头飞快狂奔过来。
  好在并没有滚几圈,两个人连滚几圈就很快停了下来。反应极快的毛崇之当即住了叫唤的嘴,把拂尘一挥,拦住扑上来的陈氏兄弟,并冲他俩使劲儿摇头。
  ——皇帝是什么身手,就滚这么几圈能伤着么。且看看,人家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他们仨冒冒失失若要上去搅扰了,铁定落不了好。
  于是互相对了眼神,各自回原处待命。
  苗小柔踹人不成反被命运狠踹,这会儿被白睢压在身上,肠子都悔青了。白三岁身高八尺多,还在往上长个儿,比她高了快两个头了,这般揽着她,正正好将光溜溜的胸膛贴在她的薄脸皮上。
  她没被摔死,先被这硬邦邦的胸膛捂死了。
  万籁俱静,一息……两息……她耳朵贴在三岁火热的胸腔,听见他的心脏有力地跳了五下。当即彻底红了脸,什么都不在乎了,现在她只想回去,回去盖在被子里谁也不要见!
  白睢一手揽着某人的腰,一手又护着某人的后脑勺,正在感叹好险,却陡然感觉被一股力道活生生推得滚了一圈。
  滚到了旁边儿冷冰冰的雪地上。
  侧头,诧异,却见他奶奶手脚并用地爬起来,眉心紧锁咬牙切齿似要将谁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回宫!我冷,我要回宫!”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冷的那女人,却连她落下的斗篷都没捡就气鼓鼓地往山下跑。
  打扰一下——
  又怎么啦?!
  白睢茫然跟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被踹的是他,拉住她的也是他,被凸起的枯树枝划伤手的还是他。
  那为什么现在被甩冷脸的依然是他?
  不就是一坨雪的事儿么,他错了还不行么。
  女人,呵……
  这日回到宫后,不,应当说上车之后,苗小柔就凶巴巴的不肯理他。回去后也不往暖阁走,直接便躲去了抱厦厅,一连几日皆是如此,用膳一概送到房中。
  白睢自是要去关心的,却被拦在了门外,伺候的宫女解释说是得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天子,因此最好不见。
  这梅花赏得,太意外了。
  她的风寒一养就是十来天,待大彪从屋里出来,他不就是一句“咦,你咋就养胖了”么,她居然转身就走,又不搭理人了。
  毛崇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嗨呀,陛下,您怎么能对小姑娘说胖了啊。难道不知姑娘们都喜欢纤腰细腿儿的么,您这么说,那跟骂人有哪样区别?”
  白睢反倒觉得身边儿这位大总管屁话多,简直侮辱了他奶奶:“大彪岂是一般小姑娘,你也不看看那帮小家子气的女人,肚量胸襟哪点像样,没资格作为参考。”
  大彪生他的气,一定是别的原因。
  莫不是发现他心思龌蹉了?
  那问题就严重了。
  这么一想,浑身一颤,觉着这个冬天也太寒冷了。
  时光飞逝,又到了一个没有爹没有娘,奶奶也不疼的日子,和最近茫然无助的每一天都没有太大区别。
  不同的是,又是一年过去,今天是除夕。
  早上白睢便来找他彪奶奶,心里想着,这么个大好日子总不能再被甩脸子。果然,苗小柔给了他面子,脸上也笑眯眯的,还去帮他把吉祥结挂在床头。
  白睢欢欢喜喜拨着吉祥结,问道:“彪,你是从几岁开始编的来着?”
  “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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