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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男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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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顿时身上也不疼了,身轻体泰,噌的一声下床,上工去了!

  ☆、第二十九章 无法触及的悲伤

  元翔十四年的最后一天在一场漫天大雪中过去。街道上已没了人影,过了今天,白小灰就是十岁了,身量却像是冻住了一般,这一年里倒没什么变化。
  “我说你啊,今天可是除夕,除夕诶!”店里早没了客人,说话的是对面胡家酒馆的店家娘子胡夫人,“大过年的,到处都是年味儿!我这大过年的都打算走了,临了关门时候,一看,嘿,这边竟然还开着!”
  胡夫人店里的活计早告了假,一个个的回去过年去了,她自己一个人自从白府被赶出来之后也没得地方去,酒馆就是她的家,过年也是在自己店里做一桌子年夜饭凑合着对付了。
  “我说,白姑娘,看得出来你也没地方去,白府那乌烟瘴气的宅子,还不如不回去呢!要不,这个年,咱们娘两个一起过了呗?”胡夫人提议。
  “胡夫人,”白小灰停了手头动作,抬头看她,这两年,胡夫人越发的艳丽了,白小灰叹了口气,继续,“若是白府许你回去,你去是不去?”
  胡夫人默了,若是白府当真来请胡夫人回去,即便如她口中所言,白府是个乌烟瘴气的宅子,她想她会回去,毕竟那个地方有着她的三个儿女。
  白小灰看了看胡夫人,又看了门外纷纷扬扬的大雪,热闹如青龙大街,也有着今日这湮没了一切尘嚣的寂静。
  元翔十四年的暮春,夹杂在漫天花絮的春闱之后便是殿试,这一年的春闱,据说许多前来应考的举子。。。。。。。都花粉过敏了。安太师以“诸多考生身体欠安,恐有失公允”为由请求延缓考试日期。可元翔帝吧,这人之前也说过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朱笔一挥,竟然给拒了,拒绝的理由倒是挺正常,亦是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提炼其精华便是:朕听说花粉过敏这个病啊,是每年都要犯的、治不好的,你说朕今年饶了你们,明年让朕看一群的朝臣打着喷嚏留着鼻涕来上朝么?
  。。。。。。是有点看不下去哈。
  可是啊,人再怎么大公无私还是有点私心的,安太师可是出了名的大公无私,可其实吧,这回上奏的原因还是他们家那个崽子,安卿这货,似乎也在不停地打着喷嚏。这一道回复批下来,可算快把安太师急的半死,所谓为人君者一诺千金,元翔帝不批,安太师也没办法。
  等到春闱那天,安卿竟然好了,好了!整个一神清气爽去了考试,礼部尚书本是受了安太师“指示”,时刻准备着安卿这里出状况。。。。。。然后就当什么都没看见的,结果一场试考下来,安卿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这着实险些惊掉了安太师、礼部尚书一干人等的眼珠子!
  这么着好容易通过了会试的安卿,回到家没过多久又开始打喷嚏流鼻涕的症状,再一次将安太师惊得险些三魂丢了两魂走:这接下来可是要参加殿试,到时候你打皇帝陛下一脸的口水鼻涕。。。。。。得,咱还是先准备好棺材吧。
  可临到了殿试的时候,你猜怎么着,这货又好了,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不得不说,这人考试运好得只能让旁人望尘莫及。
  皇帝陛下本来时没打算让安卿好过的,毕竟安卿他大伯安太师当年当他老师的时候,也没让九五至尊多好过过,可是等试卷到了自己手里才发现。。。。。。居然是糊了名的。皇帝陛下气不过去,叫了太子过来,太子和左威锐关系不错,连带着也经常见到安卿。太子到了保和殿,听出来自己父皇话中有话,心下了悟,正准备“指认”呢,嘿,左看右看看谁也不像,仔细问了才知道,保和殿里答卷的有个长相俊秀的考生,以左手持笔答卷。。。。。。
  你说这,何必呢。
  皇帝陛下也不是茹素的,既然殿试玩你不成,点翰林的时候,朕玩不死你。太子侍立一旁,但笑不语。
  次日放榜,安卿正是状元;授翰林院修撰。。。。。。不用点翰林。
  大车王朝的科举制度在前朝大楚之时,便已完善,匿名改卷,只有放榜之时才能开封,登名。便连皇帝阅卷也不能例外。
  可,整个长安的人都知道,安卿这人属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为了一个科举安分了好几个月也真是难为了他了。果不其然,这榜一放,安卿这败家玩意儿就闲不住了。
  放榜三日后的探花宴,这货没去。安卿时年双七,乃是同科同榜之中的最年幼者,按理来说便该是探花使,又兼着这状元的名头,探花宴的名帖一早便送到了安府。另一名探花使就是探花本人,是安卿在国子监的同学,父亲在安卿那存在感极弱的父亲安太医手下当个院判,姓陈。
  安卿这家伙在国子监,简直就是个三好学生,陈探花不知其本性,一场探花宴从早上等到傍晚,当真等得花儿都谢了,闹得大家不欢而散。据说那日安太师冲进安卿房里的时候,安卿正躺在床上,他那妹子安大姑娘正坐在床边,陪他聊天。
  一股怒气没来由冲上脑门,安太师两脚将安卿踹下床来。
  第二天“负荆请罪”,由安太医陪着一家家去给同榜赔罪。为什么不是安太师?安太师已经被安卿气得躺在床上直叹气,安大姑娘小心陪着了。总之,安太医押着安卿一家家给赔罪的时候,前几家还好,越到后来越觉得纳闷了,“怎么年纪都和我差不多?”安太医怀着一颗不耻下问的心情,问了身边的安卿。
  “因为我考的不是明经科,是进士科。”安卿如是答道。
  当天,素以老好人见名的安太医,也成功地被安卿气倒了。
  俗话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安卿这般年纪在明经科里不算年幼,也若是放到进士科里去,也实在是太冒进了。安太师因着安卿参加这一年的科举,总要避嫌,便不太好去管太多,放权给了礼部,着实没提防安卿这一招。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里,安太师又狠狠请了几日假,他有预感,接下来的几年将是自己的请假高峰期。
  折腾完了科举的事情,安卿也算是卸下了一个包袱,尤其是在翰林院当个修撰一周还是双休沐,想着念书时候是一周只有一日休沐,安卿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翰林院修撰是个从六品的官,算不上什么高官,可却是个修国史的闲散差事。反正修国史不是一年两年能修完的,何况三年之后又有殿试,又有状元,又是一个翰林院修撰,到时候无论自己这国史修的怎么样,还不是让后来人继续接烂摊子。
  就这么着,把自己伯父父亲双双气倒的安卿最终也只是在皇帝口中落了个“美如冠玉”、“狂放不羁”。
  其实,皇帝陛下你想说安卿是个无法无天的娘娘腔小白脸麻烦你直说。
  元翔十四年除却这一场被安卿搅得天翻地覆的科举之外,还发生了两个并不算小的事情。
  第一件,江南总督林长庭归朝,三年外放期满升从一品户部尚书。在江南的这三年简直就是磨难,林长庭的女儿便是那位万众瞩目的林家姑娘在江南走失,林夫人也因此郁郁而终。可令人奇怪的是,林长庭一没怒发冲冠二没丧失理智,就连旁人也不曾告知,只一人凄凄料理了妻子的后事,又回了江南赴任。就连林长庭的母亲,如今这位的亲姑姑的大长公主,听了林家姑娘失踪的事情,也只是唏嘘了几日,竟也作罢了。
  如今,林夫人归天已是一年有余,新迁了户部尚书的林长庭,也没续弦的打算。姜家人也不是铁石心肠,林夫人正是姜家独女,姜父姜母听闻女儿死讯本就是肝肠寸断,奈何先前曾说过两家不再往来的话,也不好当场打脸。这一年以来,林长庭的表现却是有目共睹的,姜家二老早已有乞骸骨的打算,人老了总没年轻那般硬气,偷偷往自家女儿坟头跑了几回,直到有一回正好碰见了林长庭前来吊唁。二老赶忙躲了起来。
  林长庭蹲在坟头旁边给妻子拔草,边说着些呢喃细语,就好似妻子还坐在自己面前那般。姜家二老听着听着不自觉泪水便湿了满面,颤颤巍巍将要走出之时,林长庭却在这个时候说起了自己的女儿,姜家二老这才知道自己的外孙女已经失踪了将近三年。
  姜家二老自来便是刀子嘴豆腐心,当年怒极说出了“互不往来”的毒话,心里却心疼女儿心疼的紧,连带着林家姑娘这个外孙女也躲在林家的围墙外头偷窥了好几次。这林家姑娘可是拿着糖葫芦都哄不出来的娃娃,怎么就说失踪就失踪了呢?老两口越想越不对劲。
  另一件事情,便是边关战事结束了,将士凯旋。随队归来的将领之中便有一人,乃是沈洛。这沈洛正是林家姑娘自小有着婚约的那一个。其实,沈洛早曾在一年前回过一次长安,当时左威锐忙,安卿就算再不上心科举的事情多少还是要在乎一下的,兼之对林家姑娘的事情也不是十分了解,便不曾多言。
  这一回,林长庭回京在沈洛之前,沈洛班师回京,换了衣袍便往林府里窜,正遇见与姜家二老一同回府的林长庭。林长庭此刻已被磨干净了锐气,在姜家二老面前卑微地像是个庶人,看见沈洛眼泪便落了下来,口中直唤着对不起沈洛的话来。面对着沈洛与姜家二老,林长庭便将三年前自己在江南任职期间,自己女儿莫名失踪的事情讲了一遍,唯一令人不解的是,这事儿好似林长庭在此之前便有预感一般,述说之时并未太过激动。
  这一番话说出来,姜家二老还好,也只是等着两双眼睛落下泪来,倒是沈洛,一个上过战场杀过敌的猛将,竟险些背过气去。
  “莲,莲儿,她。。。。。。林叔你为何不早些与我说?!”沈洛双目圆瞪,强压下了怒气。
  我去哪儿告诉你啊!林长庭心里也是苦闷。
  就连第二日元翔帝见他劳苦功高,封了个正二品左翼前锋营统领,另又赐了许多封赏给他的时候,沈洛也还是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儿。

  ☆、第三十章 小姐花痴时间叮叮咚

  正月里,按照惯例,白家酒馆是不开张的,可是仁圣堂却不是个商家铺子,那是个治病救人的地儿。白小灰与陆仁商量了几次,陆仁也是仁心仁术,便也同意了上元节前开业的请求。
  这天,正是白小灰与陆仁商量的年后开张的日子。这时候,绯尘正慌慌忙忙地跑来小灰这里,说是太子要来。白小灰一听太子,心里莫名地一个咯噔,话都没听绯尘说完,袜子也来不及穿就窜了出去,乘上停在门口的马车绝尘而去。
  奔出许久,白小灰这才缓过神来,遥遥望了眼白府的方向,轻抚胸口,舒了口气。
  这一回太子造访白府算不上是心血来潮,多少和白小灰形同的性质,都是在躲人。
  约莫是皇帝受安太师欺压多年,想着让自己的儿子也受受这样的折磨,这天天没亮就将太子从被窝里扯了出来,问了些学习的事情,又引申出安卿也是与太子年岁相仿,却考取了进士科,还是个状元。太子脑子里一轰,心里更是将安卿骂了千遍万遍,这才扯着嘴角谄媚道:“安卿天纵奇才,乃是父皇之福,孩儿驽钝。”
  皇帝听了,面上好看了些,太子又在心里大不敬地将自己老子骂了几遍方才作罢。
  此前早已说过,皇帝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货。将太子急的就要跳脚的时候,这才缓缓悠悠说出自己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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