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刮胡子了。区杰不会这么忙吧,还是他已经烦了!
烦也不奇怪,有道是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只是同学,好朋友。他做的已经无可挑剔了!
就是不知道爷爷情况怎么样,一想起这个,陈维政就揪心。
洗发水很一般,胜在去污力强,洗完头发后蓬松了许多,就是有点长,一摔头发,还有点郭富城的感觉。没有镜子,只能凭感觉胡乱刮了刮胡子,陈维政找到一套全新的文化衫和内裤换上,在一大堆文化衫的下面,压着当初出事时陈维政穿的T恤和休闲裤,洗得很干净,没有鞋子,地上只有一双人字拖。
天蒙蒙亮,陈维政躺在床上。不一会,有人进来了,是隔壁的大哥,把茶几上的PVC盘擦了擦,放了六个大面包,再把一边的塑料杯洗了洗,装好白开水,轻轻走了出去。
好人啊!陈维政的眼睛有了一点湿润。
面包很大,陈维政咬了一口,馅很足,是大肉粉丝馅的。吃完一个,陈维政饱了,喝了口水。感觉真好,好久没有吃东西的感觉了!
隔壁传来锁门声,是北方夫妇赶早市出门卖包,他们是城市起得最早的那批人之一,都是为了生活。
天还太早,不好这么早打电话给区杰,而且除了区杰,也不知道还能与谁联系。静坐无聊,陈维政想返回空间看看,念头刚起,陈维刚发现,他已经在空间里了,而且是全身心的进入,不是仅有神识的进入。
陈维政问屏幕:“我怎么全进来了?”
屏幕显示:“你才是空间的主人,一切由你决定。”
陈维政看着手里的搬指,明白了!
走出空间,陈维政看着面前的五个大肉包,默默一声:“收。”
肉包不见了,连同PVC盘,进到空间一看,摆在地上,摸摸,还是暖的。陈维政童心大起,拿起一个面包,咬了一口,“我在这里面呆了十年。还没有在这里吃过东西,怎么也要试一下。”又是一口。
呵呵呵呵,一样的香。
陈维政闪身出了空间,换上T恤和休闲裤,穿上人字拖,第一次没有提着小马扎走出三德里。走出秀山路。
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陈维政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正是上班高峰,公交公司的车辆也如过江之鲫穿行而去。
陈维政来到公交公司停车场,在征得保安的同意后,来到医务室。
肥姐刚上班,每天这个时候,她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会进三德里去看看陈维政,无论是冬天还是夏天,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从不间断,这已经成为了工作程序。
正当肥姐准备动身,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看着很面熟,再看看,不认识!
问:“有事?”
陈维政笑得很灿烂:“大姐你不认识我?”
肥姐再认真看了一眼,摇摇头。
“你天天去看我你不认识我。”陈维政笑得更灿烂。
肥姐眼睛发直了,抬起手,指着陈维政:“是你?是你!你好了?你好了!”
“哇”肥姐从门口的陈维政身边挤出去,大叫起来:“快来人拉,微笑哥好了!”
微笑哥好了!
这个消息太雷人,公交停车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来到医务室。
看到完全正常的陈维政,大家先是感到意外,然后就不觉得什么稀奇,毕竟正常人远没有一个疯子有看头,人群很快散去。
肥姐带着陈维政去到领导办公室。
“一年了,后生仔,你可把我们害苦了”领导一见面,就是分摊责任。
“才一年?”陈维政一楞神,他在空间里以为过去了十年。再三确认领导墙上的挂历,2012年7月,的确是整整,是一年。
“这一年麻烦你们了,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想的。”陈维政说。
“醒过来就好,就怕醒不过来。你要多谢谢肥姐,她天天去看你,为你的事她*心最多。”领导说。
“谢谢肥姐”陈维政转身对肥姐说。
肥姐笑笑,说:“知道一醒过来第一个就来找我,我满意了!”
闲话几句,陈维政问肥姐有没有区杰的电话号码,肥姐说有,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喂。”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肥姐你找我?”
“是我!”陈维政有点激动:“区杰,是我。”
“你哪位?这号码不是肥姐的吗?”区杰做梦都没有想到陈维政会醒转。
“我是维政啊!”陈维政差不多是喊了起来。
“你是维政?维政?陈维政!你活了!”区杰完全是狂叫起来。
还是那辆福迪探索者三,柴油车的声音在别的地方显得很响,可在公交停车场一大堆柴油大巴中间显得很斯文。
车一停稳,区杰跳下车,看到早在一旁等候的陈维政,激动地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他们找到了生离死别再重逢的感觉。
区杰有点瘦,形象很不好,一副很潦倒的样子。
跟领导约定好找个时间核算费用,去派出所消案。告别了肥姐,陈维政和区杰离开公交停车场。
陈维政的第一句话:“区杰,你告诉我,我爷爷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你爷爷出事了?”区杰很惊讶。
“隐隐约约有点印象”陈维政说的很含糊。
“嗯!”区杰没有深究:“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在急诊室就过去了。”
“啊!”虽然有思想准备,但是还是心中太震。陈维政一阵心悸。
“我先带你去整理一下,然后去我家,你的东西都在我那。”
剪了个头,买了双休闲鞋替下脚上的人字拖,陈维政的形象改善许多。到了区杰家,陈维政发现区杰家前所未有的乱,不是急匆匆的走,就是傻乎乎的坐,甚至都没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之前也来过他家,虽然不是特别豪华,但是井然有序,家人也非常有礼。
“出什么事了?”进了区杰的房间,陈维政问道。
“家里出了点事。”区杰一边说,一边把陈维政的钱包、学生证、身份证、还有他爷爷的骨灰存放证递过来,还有陈维政的旧手机,陈维政的手机区杰一直没有停,一直保持开机状态。
“我们家超市旁边,又开了一家美国来的大超市,其实在一起做超市也不要紧,谁知道这家超市的老板喜欢吃独食,想方设法要斩尽杀绝。大鱼吃小鱼,我们斗不起,走又走不掉,只有等着死。”区杰一脸苦笑:“我老爹到处求人,大家都同情他可谁也不敢帮他。听说美国超市的老板来头不小,有大背景,谁也不敢惹他。”
“你们家的超市还开门吗?”陈维政问。
“开。”
“陪我去买点东西,我除了这件T恤,就是你帮我买的文化衫了。”
区杰也笑起来:“行,买好东西,去学校边那家馆子,给你接风洗尘,看看宿舍里那班小子还有几个在。”
陈维政找银行取了钱,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随便买了点曰用品。还特意在旁边的新超市逛了一圈,那是一个四层楼的大型超市,比区杰家的大得太多,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物资丰富,类别分明。即使人家不是有心打压区杰家的超市,区杰家顶起来都有点困难,更何况人家有心打压,区杰家的超市就完全处于劣势,毫无抵挡之能。
细细的观察了一番后,离开超市来到学校,同学们都已经离校,毕业了,各自需寻各自门。辅导员黄老师还在,看到陈维政身体恢复正常,很高兴,一起吃完饭,去帮陈维政办理补考事宜,告诉陈维政,只要必修课补考通过,就能得毕业证,当然,前提是把这一年的学费补上。
学校是不能住宿,区杰家乱纷纷,陈维政干脆回到三德里,起码这地方暂时还是属于自己的地盘。在回三德里的路上,区杰父亲一个电话又把区杰喊走了。
回到三德里,扎扎实实的搞了一个小时的卫生,才把这间二十平米的房子弄得有了一点人气,觉得勉强能够住人。
公交公司的领导来到三德里,说,之前的费用都由他们负责,之后各管各,如果陈维政要继续在这里住,就要交租金。一起来的还有当地派出所的片警,问了陈维政一些当时的情况后,顺便消案。
陈维政交了600元钱,说再住一个月,补考完就走,公交公司同意,随后叫人来装上防盗门。
听说他醒来了,左邻右舍都来问候,主要还是看稀奇,想看看正常之后的微笑哥是什么形象,看到是这么一个普通的小青年,失望而去。
第五章 席卷超市
第五章席卷超市
关上门,研究研究手中的搬指!
涂上一点沐浴露,先把搬指给取下来。仔细打量,跟一年前比较,还是那个样。突然,陈维政有一个念头,这个搬指离开了身体,还有用吗?
试试!他把搬指话茶几上,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已经进到搬指里。
居然可以,不知道能距离多远?陈维政把搬指放在茶几上,锁好门走出去,这回他走得远,走到秀山路,买了一碗河粉打好包。看看身边没人注意,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连同河粉已经在搬指里面了,这个距离,估计能有五百米。
走出搬指,发现自己还在小屋里。吃完河粉,又生出念头:这个搬指如果离开身体,能够召唤回来吗?把搬指放在茶几上,心中默念:“回来。”张开手,搬指在手掌心里。
几个小时,陈维政就象得到一个新玩具的孩童,不停的玩着手中的搬指。也在不停的开发搬指的功能。不久,他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搬指了,时间也到了深夜,他走出了三德里,打车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附近。
他的对象,就是那家美国来的超市。
距离超市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市建工程,地上零零乱乱散着一些红砖。陈维政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捡起一小块砖头,随手向超市四楼的窗户扔去。
窗户应声而破。
用他扔了十年鹅卵石的手法砸玻璃,那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安保人员检查,更没有什么警报响,甚至连灯也没有开。陈维政也没有着急,他知道现在的城市到处都是电子眼,处处都是摄像头,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也许你已经在某个监视头的控制之下。因此必须要把一些本来连贯的动作进行分解,中间最好有一些无厘头的过度,让监视方无法跟踪。于是离开市政工地,走到距离市政工地约三百米的一栋小楼前,这一过程,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抽空在书摊上看了一会书,在夜市摊吃了一串鱼蛋。进到小楼楼梯间下的阴影里,陈维政取下搬指,对准砖头打破的玻璃洞里,轻轻一弹,看着搬指准确的飞进破洞,陈维政心中默念:“进去。”
郑重其事化了一轮装的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头上戴着一件文化衫的做成的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上身是文化衫,下身是用文化衫改成的裙子,再下是人字拖。
四楼是家电区,整个区域黑漆漆的,只有上下楼的地方,有几个鬼火般的门灯。陈维政伸出手,说了一声:“收”。四楼所有的商品连同货架顿时全部消失,连同那一块问路的小砖头以及散落的红砖粉。
从四楼到一楼再到负一楼的仓库,把所有的商品收进搬指,陈维政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
离开和进来一样容易,只不过是程序相反而已,几分钟后,T恤衫、休闲裤、运动鞋的时尚小青年出现在大街上,在江边的夜市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