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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衍生-命-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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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醮笸却值幕坪稚氖黩氪瓜吕矗蒛字形的蛇身被闷油瓶的乌金古刀顶在树干上,满篇满眼,全是红褐交织的血液和翻起的蛇鳞!闷油瓶几乎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手紧拽着蛇头,一手勉强抓着藤蔓维持平衡,但那蛇依旧充满攻击性,不断扭动,我们脚下的枝干,明显承受不了二人一蛇的重量,开始发出嘎嘎的断裂声,我暗骂一句,当机立断就循着闷油瓶的意思,以最快的速度滑下树去!
  
  由于天降大雨,这雨林里能碰到的所有东西几乎都滑碌碌的不带附着力,我才顺着重心往下爬,手就掐不住树皮了,只能用胳膊夹着树干,一路又跌又撞,脸皮几乎都要被掀翻过去,噗通一声就跌在泥浆里,这时身旁也紧接着传来噗通的落地声,闷油瓶从黑泥里慢慢站了起来,从胸口到肩膀,豁开一条很大的口子,可能是挣脱蛇牙的时候硬扯开的。我见他整个表情都痛得扭曲了,手里却还拽着乌金古刀,便赶紧从泥浆里挣扎着爬出来,上去扶住。再抬头往树冠上一看,那树蟒像根没了弹力的皮筋一样松垮垮地垂在树上,头已经不见了。
  雨水一下子就从激烈打斗后被劈空的藤蔓处灌下来,不断冲刷着摇摇欲坠的枝桠,没过多久,半片带着茂密枝叶的树冠便被折断,带着蟒蛇满是鲜血的尸体一道砸落到烂泥地上。
  
  心有余悸的喘气声、皮肉被撕开的抽气声,在雨里此起彼伏。我们两个就这么站在已经被雨水冲刷成泥浆的土地里,看着那条满是刀痕和擦伤的无头树蟒,很久都没说话。
  
  “这下好了,东西吃光了,脚印也全没了。”我抬起胳膊擦了把脸上的雨水,但很快又被新的水鞭覆没了,“我们往哪里追?”
  
  闷油瓶的喘气声,比我粗重的多,峡谷中的电光劈亮周围的时候,他脸上的神情,显得更难以莫测。
  一条树蟒,让我清楚地认识了自己现在处境。
  我们已经被逼到了绝壁,面对危机,已经章法大乱,无法从容处之。
  
  前面就是西王母的遗迹,一切谜团开始的地方。
  
  我有预感,那也将会是我和闷油瓶的终点。
  
  “去陨洞,去找文锦。”他望着那片黑得没有尽头的雨林深处,喃喃道,“没有时间了。”
  




40

40、第40章 日记 。。。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三日大雨
  
  我被关进来六个月了。
  所里的人,来找过我两次,但是都被吴三省的伙计挡了过去。一个月前开始,再也没有人来找过我。
  
  像吴三省说的那样,我被“它”遗弃了。
  不只是我,整个考古队,都是牺牲品。
  
  吴三省在我被关一个礼拜之后来看过我,原来这老狐狸早就知道我是装死,但是那天,他也告诉我,我身上穿着敛服,所以“齐羽”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
  
  放他娘的狗屁。
  
  一九八五年 二月十三日晴
  
  今天有人来这间破房子打扫了一番,但我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打扫这间只有一张床的毛坯房。
  来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他们也没跟我说话,可能还是吴三省的人。
  
  房间里多了个摄像头,好像要监视我。
  
  一九八五年五月四日晴
  
  我又一次尝试逃跑,但是他们在木头花窗外面加了铁窗,楼里又全是吴三省的人。十分钟前我成功从里面打开了门锁,可偷跑到大门的时候,我还是退了回来。
  他们没给我留半点机会。
  
  一九八九年一月二十四日阴有雨
  
  如果我也不写日记,就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被关了那么久。
  今天吴三省又来了,我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说要跟我做笔生意。我不想听这个王八蛋扯淡,一冲动就掐着他打了起来,心想运气好就干脆弄死他逃出去,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我他妈受不了了。
  吴三省这老狐狸,不知道耍了什么花样,所里居然没有人再怀疑他和解连环掉包的事,难道他这些年就没回过长沙?他真的打算让解连环顶替自己一辈子?
  
  这个男人,不是人。
  
  一九八九年 二月一日 多云
  
  吴三省来了,看样子还没被打怕。
  我让他滚,他问我想死还是想活。
  
  这话问的很好笑,我现在就他妈一阶下囚,别说死活,你哪怕就是要阉了我,我也没法反抗。不过我告诉他,我保留咬舌自尽的权利。
  他笑了很久,突然问我,为什么要给“他们”办事。
  
  我说这有什么为什么,你先说把我关在这儿要干嘛,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一九八九年四月十二日小雨
  
  距离文锦离开,应该有两年了。当时他们被关的地方和我隔开,是在地下室里,人多力量大,这话真不错,如果我跟着他们,说不定,也已经逃出去了。
  但这都是妄想,他们对我的恨意,应该不比对吴三省的少。
  不知道现在考古队的人都在干什么。
  
  我越来越不明白,吴三省为什么死扣着我不放,如果按照他说的,“它”遗弃了考古队,遗弃了我,甚至放弃了全盘的计划,那我对他还有什么威胁?
  
  “齐羽”已经死了。
  
  就算我或者走出去,也没人会记得我。
  
  吴三省到底想干什么?
  
  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晴
  
  再过几个小时,这世界就要进入一个新的时代了。
  不知怎么的,我一下子想起吴三省曾说的那笔交易的事,一晚上都没睡好。
  
  一九九零年一月二十日阴
  
  这阵子的天很冷,我的身体也很反常。
  昨晚我看见玻璃窗上映着的自己,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然后吴三省来了。
  是我的错觉吗?
  
  他好像老得太多了。
  
  一九九零年三月十日小雨
  
  今天我只醒了几个小时,写了这篇日记之后,还得睡,很累,很奇怪。
  
  一九九零年六月十八日晴
  
  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实在支持不住了,今天主动敲喊大门,直到伙计上来。我跟他们说,我要见吴三省,他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但是那些人只告诉我,最近联系不上他。
  
  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大雨
  
  这两天做梦,总会梦到同一个毛头小子。
  内容倒是很琐碎,无非是他上学、玩乐、日常生活的小事,简直不像梦,像在看别人的电视剧。
  
  一九九零年 八月十日晴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吴三省要和我做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一九九零年九月二十八日晴
  
  最近总是把这空屋看错成一间大客厅,还有人走来走去,一个女人叫我儿子,一个男人拿着鸡毛掸子追我,要我好好写功课。
  
  不对劲。
  
  一九九零年十一月十一日 多云
  
  今天一早,有人冲进来在我床头放了一样东西,我还没睡醒,睁眼一看,是一张黑白遗照,照的是我。
  
  一九九零年十二月六日晴
  
  吴三省回来了。
  我问他那笔交易到底是什么,是不是我接受了,就可以离开。
  
  他惊讶地看着我,说我他娘的是不是睡糊涂了,今天是我爸妈和他一起来接我出院的。
  撩开木头花窗的帘子一看,楼下停着一部三轮车,车旁边站着两个人,正抬头往上瞧。
  
  那两个人,一个是叫我儿子的女人,一个是那鸡毛掸子抽我的男人。
  
  他说,我的病好了,可以出院了。
  
  ……
  
  一眨眼,回杭州有三个多月了。
  
  我一直没机会整理自己从医院里带回来的东西,今天偶尔又把这本本子翻出来,就最后再写一笔吧。
  估计,以后也用不上了。
  
  因为齐羽已经死了。
  
  吴邪 于杭州
  一九九一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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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带丛林里的暴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我们抵达无人营地的时候,雨停了。
  
  以我和闷油瓶现在的体能,承受不了更多的压力,只能轻装上阵。装备和粮食,该吃的吃完,该用的用光,该扔的,也全扔了。
  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只剩下那把泛着冷幽青光的乌金古刀。
  
  至于隐藏在无人营地中那个泥缝里的狭小入口,不知是纯粹的运气还是有人刻意为之,在雨水繁多的热带雨林中,竟没有被泥石覆灭。这倒让我们省了不少力气,不知道黑眼镜和三叔若是想再次潜入西王母的遗迹,会不会还是选择这条道路,虽然途中机关重重,不过这无疑是最快的捷径——我们稍微检查了一下裂缝附近的泥土,才被雨冲刷过,可由于这位置地处茂密的植被遮掩之下,依旧能辨别出多人践踏过泥地的痕迹;洞口边的藤蔓,也有被利器砍断的迹象,由此可见,黑眼镜和三叔之中,至少有一支队伍已经在我们之前下去了。
  
  气氛陡然变得紧张。两天以来,我和闷油瓶虽然没有找到过其他人的踪迹,但是周围环境的细微变化,却确实证明了人迹活动的存在,就好像两个幽灵,一前一后地夹着我们前进,我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力量,即使它看不见摸不着。
  
  ……幽灵。
  
  我心里暗念着——
  
  幽灵。
  
  这里一共有三个幽灵。
  三叔、“它”的势力,还有一个,在我身体里。
  
  ——齐羽。
  
  我是谁,齐羽是谁,我和齐羽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的答案,是时候揭晓了。
  
  就像一个□迭起的连续剧看到最后,有人迫不及待想知道结局,有的人会闭起眼睛回想这一路走来的经历,反而对即将面临尾声的那刻望而却步——我站在当初和三叔一起探入的西王母遗迹裂口,深吸了好几口气,和心中所想到的情况一样,始终没做好准备继续往前走。
  
  我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表面上那样,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才排除万难走到这里——即使这一路以来,每一个人都对我说“不”?
  
  不是的,肯定不是。
  因为现在就连我都在对自己说:还来得及,吴邪,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这已经不是好奇心所能涉猎的范围了。
  或者说,从一开始,驱使我拍下那战国帛书拓本的照片,并拿给三叔研究的,就不是什么天然的好奇心,而是潜意识里齐羽的意愿。
  
  ……是不是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所以,他的意识才会变成我的“好奇心”?
  
  听起来真他娘的玄乎。
  不过没关系,我已经做好承受一切后果的准备了。
  
  如果老天爷要我们尘归尘土归土,那就让他去吧,至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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