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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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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似乎对她的反应完全意料到,娇羞一笑,后退一步后,纤指一挑,便解开了缚于腰上的蝴蝶结,桔红的大袍瞬间沿着那身子落到了地上。
  里面竟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中衣,若非隔了层大红的肚兜,眼前的少女身上就差不多等于身无寸缕。
  贺锦年对这样有心计的少女极为不喜,可她到底是来自现代,看到这样一幅半遮半掩的画面,她没有羞涩之心,反而心中更生好奇,看看这女子的胸部到底有多大,所以,她并不阻挡少女进一步褪下衣裳……
  少女雨儿褪下最后一件大红肚兜时,贺锦年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答案……确实是f杯,没渗水。
  贺锦年饱了眼福后,不再有兴趣再探知下去,她打了个呵欠,合着衣躺在了床上,见那少女裸着身挨过来,想靠近着躺在她的身边时,贺锦年伸手一架,两指有力地扣在少女的锁骨之上,眸光倏地眯起,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微笑,“我知道丁姨娘教你如何做,可我告诉你,你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安份守举地躺着。明日若丁姨娘问起,你有两个办法脱身。第一种,可以凡事推托到我的身上,说我不谙情事,不懂配合。第二种,你自已破身,就说我和你圆了房,将来,你既使没怀上,我爹也不会为难于你。不过,第二种方法你最好考虑清楚,你才十四岁,为我守活寡值不值得。”
  贺锦年说完,一收手,那少女便如卸了骨般瘫在床上,她从姐姐秋儿的嘴里听到许许多多关于燕京贺五公子的事,唯独没听过,贺锦年一变脸,杀机腾腾,而看似文弱的少年,手劲大得差点将她骨头捏碎。
  “我……”
  “别吵到我!”贺锦年说完便闭上眼睛,她知道这个少女并非安份之人,肯定会选第一种。
  她的睡姿如往常般端正,双手交于腹下仰躺着,虽然心事重重,但心里感到有些疲累,便很快便睡着。
  黑夜携着静宓的时光悄悄流淌。
  贺锦年睡得正甜时,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直觉让她倏地挺起身,寝房门却在那一刹那被推开,橘黄色的灯光瞬间照亮寝房中的每一个角落,一阵风动,珠帘发出一阵脆脆的玉响,贺锦年所躺之位在床榻之内,尚来不及跃过少女的身子,顾城风一身明黄已站在了床榻边。
  帝王的身后,一众影卫现身,如宫人,个个提着一盏宫灯,神色极不自然地低着首。
  少女惊叫一声,一骨咕地爬起,手脚并用地躲到贺锦年的身后,仓皇中,方发现自已身无寸缕,少女白玉般的身子悉数暴露在空气之中,她又惊叫一声,急忙抓了被子褥拼命往身上遮掩着。
  贺锦年虽然凭着直觉的反应坐起来,但因为这种直觉并非来自对危险的判断,所以,她脑子里尚有残存的睡意,更不解顾城风为何一身明黄突然出现在她的床边。
  既然来府里接她,为什么不象往日那般换了一身普通的便服,带了宫人便是……还居然传出影卫。
  “过来——”顾城风一双含情脉脉的双眸,此刻如冰霜覆盖万里,伸出手时带一股不可抗拒的内力直接将贺锦年抓了过来。
  贺锦年身上穿着一身中衣,双脚尚未着履,便被顾城风狠狠地往外拉。
  “皇上,等等…。”她定住身,想穿了外袍,却见顾城风拽住她的那只手微不可见地在轻轻颤抖,眸中满是慌痛,刹时,她便明白了,顾城风的痛从何处而来。
  他误会,以为她与那少女交欢,他以为,她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难怪他让影卫皆现身,因为宫人来的速度必拖延了帝王的脚程。
  捉奸……讲究的是快、准、狠!
  “城风,你听我解释,那女孩……”贺锦年话未说完,顾城风倏地转首,贺锦年心一沉,马上被顾城风眸光掠过的恨意所蜇伤。
  顾城风这一次来根本不避任何的嫌,几十个影卫提的宫灯将贺府照得灯火通明,自然很快就惊动了贺元奇。
  贺锦年噤了声,此时并不适合多作解释,何况,顾城风这时候的情绪未必能听得进去,待她随他回宫后,两人到了御书房,她再好好跟他解释。
  贺元奇急急赶来,里面穿着白色的中衣,外披着一件便袍,显然听到动静后,连朝服也顾不得拿,随便套了件衣袍便从楼上跑下来,跪在了贺府的大门前。
  身后是抱着贺元奇朝服的丁姨娘,披着长发,身上的对襟的衣褂,绣扣扣得歪歪扭扭,腰带也没扣完整,看情形是拿了贺元奇的朝服后,随后追来。
  贺元奇见到贺锦年亦是衣冠不整,身上穿着中衣,脚上仅套一双袜子,瞧那模样,分明是被顾城风从被窝里直接带出来,刹时一股热血冲向脑门,全身激得瑟瑟发抖,狠狠地咬着牙把一肚子狠话逼回腹中,四肢伏地拼命磕首,眼角看着帝王明黄靴面上金线绣成的九五之尊龙首,翘昂着一步一步朝着他逼近,最后停驻在他的三尺之距。
  三年来,这是燕京城门后,君臣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对执,想起彼时顾城风阴冷的笑颜,一句句:你不配!贺元奇周身冷汗浮起,可他还是拼命一句,“皇上,世人的不容将会将吾儿焚烧在耻辱柱上,微臣恳请皇上给贺府一条生路。若不然,微臣亦可不要这个儿子,但贺锦年必须为贺府留下一儿半女!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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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理解很多读者想马上看到锦年和顾城风相逢后的情节,可这里写的剧情,出现的人物,关系后后文中的重大情节走向。其实反过来看,当初写燕京城门,顾城风登基的那些情节时,一部份读者急着想看田敏丽知道申钥儿才是自已亲生女儿的情节,一直在催月,现在你们回过头,那些情节会拖么?贺锦年毕竟是贺家的嫡子,因此,这个剧情彻底要把贺锦年从贺家脱离出去,以及到了锦年十七岁时,为什么燕京百姓把三千广阳镇百姓之死的罪名安到贺锦年的身上,甚至贺锦年带着21世纪的记忆,也要在这些章节中告诉顾城风,以为将来顾城风去21世纪寻找上古遗族札记埋下伏笔(剧透了,亲们,相信月的驾驭情节能力吧!)
  

  ☆、144 为朕元神归位

  丁姨娘和一众的贺府仆人压抑恐惧滋味,跪在贺元奇的身后,个个四肢伏地,头狠狠地埋在地上,根本不敢窥视半分,唯恐触及帝王怒颜,受池鱼之殃。
  听到“一儿半女”四字时,顾城风如噬魔咒,刹那之间,他双眸盛光,太阳穴处急暴而胀,青筋划过额际,完全失去修兰玉竹般地气韵,隐忍蛰伏的杀气逼得他脸色惨白,整个人在暴怒边缘,紧跟在贺锦年身边的六月当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如果贺元奇不是贺锦年的父亲,顾城风必定血洗贺府。
  贺锦年脸色青红交加,之前对贺元奇的要求,她只是想息事宁人,也没考虑这么多,更不曾料到,顾城风连帝王的体面也不要了,象个妒妇般不够体统地冲到贺府,半夜三更直接将她从床榻上带离,此刻,她唯有选择顺从顾城风,否则,他若真的失控,她也不敢保证能让他平静下来。
  “贺锦年的婚事由朕作主,没有朕的点头,谁敢私自作主,就是欺君之罪!”顾城风拽了贺锦年的手,越过贺元奇,脚步不曾停下,跨出贺府大门时,将贺锦年横抱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身上马。
  顾城风这番旁白之语任谁听了都知道无理之至,儿女的婚事父亲不能插手,天底之下没有这个道理所在。但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顾城风是帝王,他的话就是天理!
  历朝历代,皇宫后院,帝王的情爱多少有些制肘,比如后宫掌权的太后或是皇后,她们的存在,多少对帝王的私情起到一定的规劝和制衡,可到了顾城风这一代,当真是后宫形同虚设。
  朝堂上的大臣虽然屡次上奏要求帝王纳后,选秀,可皇帝不急,朝臣总不能以强硬的态度和帝王对峙?
  贺元奇屡屡上奏,也不过是凭着贺锦年是自已的儿子,顾城风再如何,也会顾念些颜面,可今夜,顾城风把他最后的一缕希望也绞碎。
  “臣遵旨!”贺元奇全身颤抖,却不得不磕头谢恩。
  一路上,顾城风将雪箭的速度驾驭致极速,在这样的初春之夜,冷风象携了刀子般狠狠割在贺锦年的脸上,她身上只着亵衣和中衣,便是有内力相抗,也难抵冰冷的寒风如潮般灌进她的肺腑之中。
  所幸,夜已深,燕京街头并无行人,雪箭一路顺畅至皇宫门前。
  贺锦年远远就看到皇宫门前停了不下数百辆的轿子,此时,一群的朝臣和使臣正在宫门口相互告别。贺锦年倏然明白,原来今晚的帝王设宴并未结束,顾城风很可能是在宴席直接扔下大臣,连朝服都顾不得换,就这样一身明黄奔袭至贺府。
  她的心颤得发疼,她怎么能如此糊涂,伤他至此!
  可眼下没时间让她去反省,她得先设法控制住雪箭的速度。
  “城风,慢下来,快点慢下来,会撞到人…。”眼见离皇宫大门越来越近,而雪箭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而皇宫门口,大臣们互相招呼,谈笑似乎太投入,根本没注意到一匹白色的马如箭般地朝着他们射来。
  五百米、四百米、……一百米、八十米……
  贺锦年眸现惊惶、震撼、无法置信交替出现,最终被压制在冰冷的情绪中,她反手肘制,迅速脱离顾城风双臂,敏捷地从马上挺升窜起,立在了马背之上,双足又是一蹬,旋身跃离马背。
  这一连串完美的动作,仅仅是几个眨眼之间,但雪箭的速度过于快,加上贺锦年身体过冷,肢体难免显得僵硬,落地时,随着惯性往前冲,幸亏是她反应快,就地一滚,缓冲了下,避免了极速撞击造成的伤害。
  顾城风怀中一空时,立刻提缰,雪箭既使想停下,还是朝前直冲了三十米才稳稳控制住四蹄。
  一众朝臣中几个武将反应相对敏捷,拉了身边的人就往侧面退去,但这里多数是文臣,个个面对突如其来的剧变,反应不过来,直愣愣地站着,有些人还掩耳盗铃般地用手臂蒙住了脑袋,直待撞击来临——
  直到马儿一声惊啸,收了蹄,众人方猛然发现帝王在向丈开外,一身明黄朝服骑在马上,立即齐齐跪下,口呼万岁。
  皇宫门前的侍卫,马上指挥着众臣的家奴将马车分散到两边,为帝王腾出两丈宽的路。
  顾城风置若罔闻,那一张如玉的脸盘此刻象如被风化般,写满岁月的斑驳。
  贺锦年离开他怀中的一刹那仿佛是世间最锋利的刀,割向他的心脏,让他感到绝望的并非是贺锦年为何下马,而是他突然发现,贺锦年已拥有足够的能力脱离他的掌控。
  他爱她,愿意给她一切,甚至不惜被世人诟病也要给她最好的名份,让她成为千古第一个男皇后。
  可她让他等,她说不介意名份。
  而今天她的行为却在告诉她,她在听从家族的安排,她要娶妻生子,她要放弃他和她拥有的三年岁月和未来。
  这种感知传送到脑中,霎时产生一种神经断裂的痛楚,他没有下马,甚至不再等候贺锦年,双腿狠狠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贺锦年目送着顾城风消失在皇宫门内,拍了拍额头,略有些头疼地望着一众好奇的朝臣,悻悻地走过去,皮笑肉不笑地与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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